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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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冰川考古学家,在阿尔卑斯山发现一具保存完好的冰封尸体。解冻后,

尸体指尖竟开始渗出冰水,在实验室桌面留下痕迹:放我回去……更可怕的是,

所有接触过尸体的同事接连冻死在盛夏的巴黎街头。而我的体温,

正在每天下降1℃……---阿尔卑斯山的风,像锉刀一样刮过冰川表面,带着亘古的寒意。

脚下,这条名为“冰舌”的巨型冰川,

正以一种肉眼难以察觉、却能被仪器精准捕捉的速度缓慢退缩,将一些埋藏了千百年的秘密,

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我叫陈远,冰川考古学家,

此刻正和团队驻扎在这片苍茫的白色孤寂里,追踪着气候变暖留在冰层深处的印记。

“陈博士!这边!有发现!” 助手里克的声音被狂风撕扯得断断续续,

他从远处一个因冰川退缩新露出的冰裂隙边缘拼命挥手。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赶过去,

靴子在坚冰上打滑。靠近裂隙,一股比周围空气更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里克脸色冻得发青,

眼睛却瞪得溜圆,指着裂隙深处:“下面……下面好像有人!

”探照灯的光柱刺入幽蓝的冰层,光线在其中诡异地折射、散射,营造出一种不真实的朦胧。

就在冰壁深处约三四米的地方,一个模糊的、人形的轮廓嵌在那里。

不是常见的登山遇难者腐烂的装备或散落的骸骨,那轮廓异常清晰,仿佛只是睡着了,

被这巨大的水晶棺椁温柔又残酷地包裹着。心脏没来由地猛跳了几下。

我们调用小型冰钻和热蒸汽设备,花了将近六个小时,

才小心翼翼地将那块包裹着遗体的巨型冰芯整体切割、吊运上来。冰体晶莹剔透,

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人:一个男性,穿着几个世纪前的粗布衣物,面容因冰冻而扭曲,

却依稀能辨出死前的惊恐与绝望。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蜡白色,最让人不安的是,

他双手的姿势——十指微张,仿佛正抵着冰壁,想要推开这透明的囚笼。这发现太不寻常了。

高海拔冰川保存尸体不罕见,但如此完整、仿佛时间静止般的状态,闻所未闻。

我们将这具命名为“冰人伊米尔”的遗体和包裹他的巨冰,妥善安置在特制的低温运输箱里,

像运送一件易碎的古董,也是运送一个巨大的问号,返回了位于巴黎的实验室。

巴黎的夏日喧嚣而燥热,与阿尔卑斯山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但一进入研究所地下那间加强保冷的实验室,世界立刻安静下来,

只剩下低温设备运行的微弱嗡鸣。核心任务:在不破坏组织的前提下,让伊米尔脱离冰封。

解冻过程缓慢而精确。我们采用可控的低温环境,让冰体表面极缓慢地融化。

当包裹尸体的坚冰只剩下薄薄一层,像玻璃糖纸一样贴在皮肤上时,我让其他同事先去休息,

由我值守最后阶段。实验室里只剩下我,以及躺在无菌台面上、即将彻底重见天日的伊米尔。

空气冷得刺鼻。我穿着厚厚的防寒服,记录着数据。突然,

一阵极细微的“滴答”声钻进耳朵。不是仪器声。我屏住呼吸,

目光锁定在伊米尔***出来的右手手指上。就在那毫无血色的指尖,正渗出一种清亮的液体。

不是融化的冰水,那液体更粘稠一些,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寒意,即使隔着面罩,

似乎都能感觉到那股冷气直透骨髓。液体积聚,滴落,在下方的不锈钢实验台面上,

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一滴,两滴……它们没有随意流淌,而是像有生命般,蜿蜒延伸。

我的血液似乎也跟着凝固了,浑身汗毛倒竖。眼睁睁看着,那些水痕,

组成了歪歪扭扭、却清晰可辨的两个词,是古诺尔斯语的一种变体,

恰好在我的研究范围内:“放我回去……”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我猛地后退,

撞在身后的仪器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再定睛看时,台面上的水痕已经开始蒸发消散,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感,

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陈年冻土和某种难以名状气息的味道,真实得可怕。

我强迫自己冷静,拍照,记录,封锁实验室。但消息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小范围内传开了。

有人怀疑是恶作剧,有人认为是某种未知的物理或生物现象。然而,真正的恐怖,

才刚刚开始。第一个是里克,那个第一个发现伊米尔的年轻助手。三天后,

他被发现死在塞纳河畔的一条小巷里。巴黎正值热浪,气温接近三十度,他却蜷缩在地上,

浑身覆盖着一层白霜,表情扭曲,眼球突出,像是活活冻死的。警方无法解释,

现场没有任何制冷设备或可疑人物痕迹。恐慌像瘟疫一样在研究所蔓延。

紧接着是负责样本分析的劳伦博士。一位严谨的微生物学家,

她曾在解冻初期提取过伊米尔皮肤表面的微量样本。她被发现在自己公寓的浴室里,

浴缸放满了水,她却***地倒在浴室干燥的地砖上,同样是被冻僵的,皮肤呈现青紫色。

诡异的是,浴室的热水龙头一直开着,蒸汽弥漫,但她的身体冰冷得像刚从冰库里拖出来。

联系到实验室那诡异的一幕,一种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伊米尔的“诅咒”,

或者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低温力量,正沿着接触链蔓延。所有接触过它的人,

都在被拖入一个冰寒的地狱。研究所被迫关闭了相关研究项目,

伊米尔被重新封存在最高级别的低温库中。但我知道,这恐怕远远不够。

因为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巴黎的阳光明媚得刺眼,我却总觉得冷。起初以为是心理作用,

直到我拿出体温计。水银柱稳稳地停在三十六度整。比我的正常体温,低了一度。第二天,

三十五度。第三天,三十四度……每天下降一度,稳定得令人绝望。

仿佛体内有一个无形的刻度盘,正被一只冰冷的手,无情地向下拨动。我开始嗜睡,

反应迟钝,对着镜子,能看到自己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眼底深处似乎也结起了薄霜。

夜晚变得格外难熬,盖上厚厚的被子也无法驱散那从骨髓里透出的寒意,

却总会陷入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无尽的冰川,冰层下扭曲的身影,

还有那句不断回荡的“放我回去……”。我必须做点什么。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

趁着还能行动,我重新回到被封存的实验室,调出所有关于伊米尔的原始数据和现场记录。

我反复研究那些照片,尤其是伊米尔双手的细节。放大,

再放大……在他右手紧握的、几乎与冰冻的肌肉融为一体的指缝里,

我似乎看到了一线极细微的、非人体组织的东西。是某种纤维?

还是……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我。也许,“放我回去”不仅仅是一个逃离当前实验室的请求?

也许,它指的是一个更具体、更原始的地点?伊米尔被我们发现的地方,

那个新露出的冰裂隙,或许并非他最初的葬身之所?

冰川的运动可能将他从更早、更深处的位置推移了过来。那里,可能藏着一切的答案,

也可能是唯一能打破这致命诅咒的关键。我的体温已经降到了三十三度,动作变得迟缓,

思维也像陷入了泥沼。但我必须回去,回到阿尔卑斯山,回到那条冰舌之下。

这是最后的希望。我拖着冰冷沉重的身躯,

的防寒服尽管对我体内的寒冷可能毫无用处、登山工具、以及高精度的定位和探测仪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气,即使在二十多度的室温下。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出发前夜,

我最后一次检查行装,手机响了,是一个未知号码。接通后,

对面只有一种声音——像是极地的寒风穿过狭窄缝隙的尖锐嘶鸣,

又夹杂着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冰裂声。没有言语,但那寒意却顺着电信号直钻入我的耳膜,

蔓延全身。我猛地挂断电话,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艰难地跳动。窗外,巴黎灯火璀璨,

一片燥热。而我,坐在房间里,呵气成霜。天一亮,我就将踏上返回冰川的旅程。

回到那片吞噬了伊米尔,如今正试图吞噬我的白色荒漠。航班在瑞士日内瓦降落,

随后是漫长的火车和汽车接驳。每远离城市一步,窗外的景色就更荒凉一分,

空气中的热意也仿佛被一点点抽走。但对我而言,

这种外界的寒冷反而让我有种诡异的“舒适感”,

似乎体内那致命的低温终于找到了与之呼应的环境,不再那么孤独地煎熬着我的五脏六腑。

抵达山脚下的小镇时,已是傍晚。阿尔卑斯山巨大的阴影投下来,

将小镇笼罩在一种提前到来的暮色中。我预订了一家最小的家庭旅馆,

老板娘是个胖胖的、脸颊红润的妇人,看到我裹着厚厚羽绒服还不住发抖的样子,

她关切地问:“先生,你还好吗?是不是病了?我们这里有很好的医生。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因为低温而有些沙哑:“没事,只是有点……水土不服。

休息一下就好。”我的房间在顶楼,狭小但干净。关上门,世界仿佛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粗重而带着白雾的呼吸声。体温计显示:三十一度。我已经开始对时间感到模糊,

白天和黑夜的界限不再清晰,思维像生锈的齿轮,每转动一下都异常艰难。我必须抓紧时间。

摊开带来的资料和地图,借助昏黄的台灯,

我再次研究“冰舌”冰川的地形图和我们发现伊米尔的那个冰裂隙的精确坐标。

冰川是活着的,它在移动,在变化。伊米尔被我们发现的位置,

很可能不是他最初被冰封的地点。冰川学知识告诉我,要想找到源头,必须向上游追溯,

寻找更古老、更稳定的冰层区域。手指在地图上缓慢移动,冰冷僵硬。

我的目光锁定在冰舌上游一片被称为“阴影盆地”的区域。那里地势险峻,背阴,

日照时间极短,冰层年龄可能超过千年,是冰川上最可能保存古老秘密的地方。更重要的是,

在一些零散的、近乎传说的当地山民口述历史中,那片区域曾被称为“沉默山谷”,

据说很久以前有一支小型商队在那里神秘失踪。一个模糊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伊米尔,

或许就是那支商队的一员,

遭遇了某种无法抗拒的、瞬间的极寒……但“放我回去”又意味着什么?

他渴望回到这片夺走他生命的冰封地狱?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寒冷不仅侵蚀我的身体,

也在瓦解我的理智。我强迫自己吃下几块高能量的压缩饼干,喝了些温水,

但感觉不到任何暖意,食物像冰块一样落入胃中。第二天清晨,我雇了一名当地向导,

一个名叫皮埃尔的沉默寡言的老登山家。他看到我的状态时,眉头紧锁:“先生,

你的脸色……像雪一样白。这样的天气,你真的要上山?‘冰舌’这几天很不稳定,

天气预报说可能有突降的暴风雪。”“我必须去,”我的声音不容置疑,尽管牙齿在打颤,

“时间不多了。”皮埃尔打量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但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检查了我的装备,

又额外添加了一些应急的物资。攀登的过程是对我残存体力的残酷考验。每向上一步,

都像拖着千斤重担。肺部因为低温而灼痛,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皮埃尔几次停下来等我,

他的目光越来越凝重。周围的景色从绿意盎然的高山草甸,逐渐变为***的岩石,

最后是永恒的冰雪世界。风越来越大,呼啸着,仿佛无数冤魂在耳边哭喊。

我们沿着冰川边缘向上,避开明显的冰裂缝。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但我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反而觉得那光亮带着一种冰冷的恶意。

我的体温已经降到了三十度边缘,意识开始出现短暂的空白,有时会突然愣住,

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要做什么。“就在前面了,

”皮埃尔指着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像张开的嘴巴一样的冰裂隙,“就是那里,

你们上次发现那个‘冰人’的地方。”眼前的裂隙,比我们离开时似乎又扩大了一些,

边缘不断有碎冰滑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不祥的低语。裂隙深处,

那片熟悉的、吞噬光线的幽蓝再次出现,散发着比周围空气更甚十倍的寒意。

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想要靠近,想要跳下去,

回到那冰冷的怀抱里……我猛地甩了甩头,遏制住这疯狂的念头。“不是这里,

”我艰难地对皮埃尔说,“我们得继续往上,去‘阴影盆地’。

”皮埃尔的脸色变了:“不行!那里太危险了!冰层情况复杂,

而且……而且那里有不好的传说!”“传说?”我抓住这个词,

冰冷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皮埃尔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老人们说,

那个盆地会‘吃人’。进去的人,会被‘静默’抓住,永远留在里面。有时候,

在暴风雪来临前,能听到盆地里有奇怪的声音,像……像很多人在同时低声说话,

又像冰在碎裂。”静默?低语?这描述让我不寒而栗,却又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

伊米尔和那片盆地一定有着深刻的联系。“带我去,”我的语气近乎哀求,

也带着一种濒死之人的固执,“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皮埃尔看着我苍白如鬼的脸和几乎失去焦点的瞳孔,最终叹了口气:“好吧,

但只能到边缘。而且一旦天气有变,我们必须立刻撤退。”继续向上的路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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