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反派谈恋爱小说

不要和反派谈恋爱小说

作者: 时光磨盘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不要和反派谈恋爱小说讲述主角林晚晚顾西洲的爱恨纠作者“时光磨盘”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穿成了书中死得最惨的恶毒女配照情我会在男主破产时卷款跑最后被成为大佬的男主报复至死是我选择留在男主身陪他吃泡面捡纸等他东山再起年男主果然重回巅我却收拾行李准备悄悄离开打开就见他斜倚在劳斯莱斯车指尖把玩着我们的结婚 “老想带着我的全部家当去哪儿?” 我吓得手一存了三年的银行卡散落一他弯腰捡轻笑:“忘了告诉你——” “你捡纸...

2025-09-26 11:55:47

我穿成了书中死得最惨的恶毒女配。 按照情节,我会在男主破产时卷款跑路,

最后被成为大佬的男主报复至死。 于是我选择留在男主身边,陪他吃泡面捡纸皮,

等他东山再起。 三年后,男主果然重回巅峰,我却收拾行李准备悄悄离开。 刚打开门,

就见他斜倚在劳斯莱斯车边,指尖把玩着我们的结婚证。 “老婆,

想带着我的全部家当去哪儿?” 我吓得手一松,存了三年的银行卡散落一地。

他弯腰捡起,轻笑:“忘了告诉你——” “你捡纸皮养我的第一天,

我就恢复了上亿身家的记忆。”---冰凉刺骨的水泼在脸上,林晚晚一个激灵,

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鼻腔里火辣辣地疼,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耳边是嘈杂的音乐声和男男女女的哄笑,头顶旋转的七彩灯球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不是在家赶稿猝死了吗?这是哪儿?地狱KTV?“哟,醒了?”一个轻佻的男声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顾西洲,你这未婚妻不行啊,喝几杯就倒,扫兴!”顾西洲?

林晚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这名字……不是她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商战虐文里的男主角吗?

书中那个前期被兄弟背叛、家族抛弃,破产后连未婚妻都卷款跑路,

后期却逆袭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业大佬,对仇人一个比一个狠的活阎王?而她,

林晚晚,好死不死,穿成了那个和他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在他最落魄时狠狠捅他一刀,

最后被他设计送进精神病院,受尽折磨自杀身亡的炮灰前未婚妻!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原主的所有经历、对顾西洲的鄙夷、以及……即将发生的,在顾西洲最绝望的时刻,

卷走他最后一点救命钱跑路的情节,清晰得让她浑身发冷。按照原书情节,今晚就是转折点。

顾西洲被所谓的朋友设计,签下坑爹合同,背上了巨额债务,正式跌入谷底。

而“林晚晚”会在明天清晨,拿走顾西洲抽屉里仅剩的三千块现金和那枚他母亲留下的玉佩,

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三年后,王者归来的顾西洲,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不!她不要那样的结局!林晚晚猛地抬头,循着声音望去。包厢角落的阴影里,

坐着一个男人。即使在这种混乱狼狈的环境下,他依然背脊挺直,侧脸线条冷硬,

眼神像是结了冰,透着一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沉寂和锐利。那就是顾西洲。现在落魄,

未来却能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的终极大BOSS。泼她水的男人见她不答话,

又想去拽她胳膊:“装什么死?起来再喝!”林晚晚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甩开那只手,

连滚爬爬地冲向角落,一把抓住顾西洲的手臂,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西洲……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能感觉到手下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顾西洲垂下眼,黑沉的眸子落在她脸上,

没什么温度,像是在审视一件陌生的物品。他大概以为她又要在这种场合给他难堪。

林晚晚心里咯噔一下,手上抓得更紧,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她现在唯一的生路,

就是紧紧抱住这条未来金大腿,绝不能按照原情节走!周围响起一阵嘘声和嘲笑。“顾少,

你这未婚妻还挺黏人啊?”“黏人?是怕顾少明天付不起酒钱,提前找台阶下吧?哈哈!

”顾西洲没理会那些嘲讽,他只是静静看了林晚晚几秒,然后,缓缓站起身。他个子很高,

即使此刻衣衫普通,站起来的那一刻,依然有种迫人的气场,让周围的嘈杂不自觉低了几分。

“走吧。”他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他脱下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

扔在林晚晚湿透的肩上,遮住了她因为被泼湿而有些狼狈的曲线,然后率先朝包厢外走去,

甚至没有多看那些所谓“朋友”一眼。林晚晚裹紧带着他体温和淡淡皂角味的外套,

踉跄着跟上,逃离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回到那个位于城市边缘、破旧筒子楼里的“家”,

一股霉味混合着泡面调料包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到二十平米的单间,墙壁斑驳,

家具简陋得可怜。这就是未来商业帝国掌舵人目前的栖身之所。顾西洲径直走到窗边,

点燃了一支廉价的香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没有开灯,

也没有问林晚晚今晚反常的原因,只是沉默地吞云吐雾,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料峭。

林晚晚站在门口,心脏怦怦直跳。她知道,从现在开始,每一步都是生死局。她深吸一口气,

按照自己迅速制定的“求生计划”第一步——表忠心,刷好感。她放下包,挽起袖子,

开始笨拙地收拾满地的泡面盒和空啤酒罐。然后拿起扫帚,小心翼翼地清扫积灰的角落。

动作生疏,却做得异常认真。顾西洲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阻止。

直到林晚晚试图去整理他扔在床头、沾了油污的几本商业书籍时,

他才淡淡开口:“别动那些。”林晚晚的手僵在半空。“哦……好。”她讪讪地收回手,

转而拿起热水壶,“你……你渴不渴?我去烧点水。”水壶空了。

她拎起水壶想去公共水房接水,经过顾西洲身边时,手腕却被他握住。他的手指冰凉,

力道却很大,捏得她骨头生疼。“林晚晚。”他喊她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你今晚很不对劲。”林晚晚背脊一凉,强作镇定地回头,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有……有吗?我就是觉得,以前太不懂事了……以后,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顾西洲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此刻盛满了慌乱、恐惧,

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决绝?不像是装的。他松开了手,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随你。

”接下来的日子,林晚晚彻底践行了“好好过日子”的承诺。顾西洲被人设计背债,

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连手机支付都用不了,真正到了一贫如洗的地步。

之前那些巴结奉承的人瞬间消失,找工作也四处碰壁,因为他那个“好兄弟”早就放话出去,

谁敢用顾西洲就是跟对方过不去。林晚晚看着顾西洲每天早出晚归,

回来时脸色一次比一次沉郁,她知道,最难的时刻到了。原情节里,

“林晚晚”就是在这个时候彻底崩溃,选择了卷款跑路。但她不能。

她翻遍原主的记忆和这个破家,

找出了一点现金和几件还算值钱的首饰——都是原主以前死缠烂打让顾西洲买的便宜货。

她偷偷拿去典当行卖了,换回了皱巴巴的几百块钱。然后,她开始学着楼下那些阿姨的样子,

每天傍晚去菜市场捡最便宜的烂菜叶,跟小贩为了几毛钱斤斤计较。

她甚至找到了一个废品收购站,开始留意小区里的纸皮和空瓶子。

第一次拖着脏兮兮的编织袋,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捡起一个矿泉水瓶时,

林晚晚的脸烧得通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但也没受过这种罪。可是想到书里描写的,原主在精神病院里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咬咬牙,继续弯下了腰。生存面前,尊严不值钱。那天,她用捡纸皮换来的十几块钱,

买了一小块肉,加了很多青菜,精心煮了两碗面条——至少比顿顿清水挂面强。

顾西洲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他看到桌上那碗罕见地飘着油花和肉丝的面条,动作顿了一下。

林晚晚紧张地搓着围裙边缘:“今天……运气好,捡的纸皮比较多。”顾西洲没说话,坐下,

拿起筷子,安静地吃了起来。他吃相很好,即使饿极了,也依旧慢条斯理。

林晚晚坐在他对面,小口小口地吃着自己那碗,偷偷观察他的表情。昏黄的灯光下,

他轮廓分明,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即使落魄至此,依旧难掩俊美。只是那双眼睛,太深了,

像不见底的寒潭,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以后,不用这样。”他突然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林晚晚一愣,随即心里一沉。他这是……嫌弃她捡垃圾丢人了?

还是看出了她的刻意讨好?却听他又淡淡补充了一句:“我能找到工作。

”林晚晚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连忙表态:“没关系的!两个人一起,

总比你一个人扛着轻松点。我们现在是……夫妻嘛。”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他们只是订了婚,并没领证,原主一直拖着,就是嫌弃顾西洲当时已经家道中落。

顾西洲抬眸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但从那天起,林晚晚发现,

顾西洲带回来的钱渐渐多了一点。他不再去碰壁那些光鲜的白领工作,

而是开始做一些零散的体力活,码头扛包,工地搬砖,甚至通下水道。

他手上很快添了许多新伤和厚茧。这个狭小破败的出租屋,

也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家”的气息。虽然他们之间话依然不多,但至少,

不再像最初那样冰冷窒息。林晚晚偶尔会在深夜醒来,

看着地铺上她把唯一一张小床让给了顾西洲,自己坚持打地铺男人沉睡的侧影,

心里会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她是在演戏,是在投资,是在为自己的小命铺路。

可日复一日的相处,看着他沉默地扛起一切,感受着这贫贱生活中一点点挤出来的暖意,

她有时候会恍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有点……陷进去了。不,不能心软。

林晚晚狠狠掐自己大腿。记住,他是顾西洲,是未来那个冷酷无情、睚眦必报的商业大佬。

你现在对他所有的好,都是为了将来能活着离开。三年时间,

就在这种相互依存又各怀心思的窘迫与挣扎中,悄然流逝。

林晚晚已经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女配,

进化成了能眼疾手快从大妈手里抢下最新鲜纸皮、讨价还价技能满点的生存达人。

她和顾西洲,

也成了这片破旧街区一道奇特的“风景线”——男的气度不凡却干着最脏累的活,

女的容貌扎眼却整天与废品为伍。变故发生在一个暴雨夜。顾西洲浑身湿透地回来,

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潮红,进门就栽倒在地。他发起了高烧,伤口因为泡水而发炎溃脓,

人很快陷入昏迷。林晚晚吓坏了。她翻遍所有角落,也凑不出够去大医院看病的钱。

附近的诊所医生来看过,直摇头,说感染太严重,得用进口药,否则有生命危险,

让他们赶紧送医院。雨下得铺天盖地,雷声轰鸣。林晚晚看着床上烧得意识模糊的顾西洲,

他紧蹙着眉头,嘴唇干裂,偶尔会溢出几声模糊的呓语,像是在叫“妈”,

又像是在安排什么工作。那一刻,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林晚晚。她突然意识到,

如果顾西洲就这么死了,她这三年算什么?她的忍辱负重,她的艰难求生,岂不都成了笑话?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无法接受这个可能性。她猛地冲进雨里,跑回当初那个典当行,

哭着求老板,把她脖子上那根细细的、她穿来时唯一带着的、属于她自己的银链子也当了。

那是她与过去世界唯一的联系。拿着那点可怜的钱,

又翻出她偷偷藏了三年、省吃俭用攒下的一小叠零钞——那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跑路基金”,

原本想着等顾西洲稍微稳定点就找个机会消失。此刻,她毫不犹豫地把所有钱都塞给医生,

哀求他想想办法。也许是她的绝望打动了对方,医生最终弄来了药。

林晚晚不眠不休地守了顾西洲三天三夜,物理降温,喂水喂药,清理伤口。第四天凌晨,

顾西洲的高烧终于退了。他睁开眼,看到的是伏在床边累得睡着的林晚晚,脸色苍白,

眼下乌青,头发凌乱,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湿毛巾。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

久得像要把这一刻刻进骨子里。病好之后,顾西洲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依旧沉默,

但看林晚晚的眼神里,少了几分最初的审视和疏离,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他更忙了,

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几天不见人影。但带回来的钱明显多了起来,家里的伙食改善了不少,

他甚至给林晚晚买了一件新衣服——虽然是最普通的款式,但林晚晚接过时,手都在抖。

她知道,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了。顾西洲恐怕已经抓住了某个契机,

开始了他重返巅峰的第一步。她应该高兴的,这意味着她的投资快要看到回报,

她离安全上岸不远了。可为什么,心里反而像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发慌?又过了大半年,

一天晚上,顾西洲回来得很早,还破天荒地拎回来一袋熟食和一瓶酒。“今天发了一笔奖金。

”他语气平静地解释。吃饭时,他状似无意地提起:“我最近联系上了一个以前的朋友,

他那边有个项目,想拉我入伙。可能需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林晚晚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心脏骤然缩紧。来了。他终于要踏上那条通往王座的路了。

她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挤出一个笑容:“那……挺好的啊。机会难得,你去吧。

”顾西洲看着她,目光深沉:“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林晚晚几乎是脱口而出:“当然!

”说完她就后悔了。跟他走?看着他如何一步步崛起,如何清算旧账?然后呢?

等他功成名就,身边环绕着像原女主林清雪那样家世清白、才华横溢的优秀女性时,

她这个见过他最狼狈一面、甚至可能被他视为某种“耻辱”象征的契约未婚妻,

又该如何自处?等待她的,真的会是好结局吗?书中那个惨死的结局,

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始终悬在她头顶。那一夜,林晚晚失眠了。

她做出了最终决定:离开。必须在顾西洲彻底起飞之前,干净利落地消失。接下来几天,

她表现得异常温顺,甚至开始悄悄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的,

除了几件旧衣服,就是那张她藏得更深的银行卡。里面是她这三年来,

从牙缝里省下来、加上偶尔打点零工攒下的所有钱,大概有两万块。

这是她未来安身立命的根本。顾西洲似乎很忙,经常深夜才回,并未察觉她的异样。

他只是告诉她,三天后,朋友会来接他,让他们准备好。出发的前一晚,顾西洲没有回来,

只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说有事处理,明天直接出发地点见。林晚晚看着那条信息,

知道机会来了。她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就换上了最不起眼的衣服,

把那张银行卡紧紧攥在手心,拎起那个小小的、瘪瘪的行李包,像做贼一样,

轻轻打开了房门。再见了,顾西洲。谢谢你这三年的“收留”。但愿……此生不复相见。

她心里默念着,一只脚刚踏出门口,整个人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了原地。

破旧的楼道口,晨曦微光中,停着一辆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

线条流畅优雅,却带着无声的压迫感。车边,一个身姿颀长的男人慵懒地斜倚着,

穿着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指尖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另一只手的指尖,

则漫不经心地勾着两个鲜红的小本子。那是……结婚证?林晚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男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依旧是那熟悉的眉眼,

但此刻,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不再有过去的沉寂和隐忍,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锐利,以及……一丝玩味的冰冷。是顾西洲。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车……这气场……还有他手里的结婚证,是哪来的?!

他们根本没去民政局登记过!顾西洲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又扫过她手里寒酸的行李包,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林晚晚耳边:“老婆,

天还没亮,这是想带着我的全部家当去哪儿?”“哐当——”林晚晚吓得魂飞魄散,手一软,

行李包掉在地上。更糟糕的是,她因为极度紧张,手心出汗,

那张紧紧攥着的银行卡也滑脱出来,啪嗒一声,掉落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那是她攒了三年的“跑路基金”,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底气。顾西洲弯腰,

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捡起了那张银行卡,指尖轻轻弹了弹卡面的灰。他低头看着卡号,

又抬起眼,目光似笑非笑地锁住她惨白如纸的脸。他朝她走近一步,

带着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银行卡,

缓缓塞回她冰凉颤抖的手里。然后,他俯身,薄唇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和洞悉一切的戏谑:“忘了告诉你——”“你捡纸皮养我的第一天,

我就恢复了上亿身家的记忆。”林晚晚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僵。那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了林晚晚的心脏,然后狠狠搅动。“你捡纸皮养我的第一天,

我就恢复了上亿身家的记忆。”每一个字,都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

将她过去三年构建起来的所有认知、所有忍辱负重、所有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砸得粉碎。

她僵在原地,血液倒流,四肢冰凉,连呼吸都忘了。眼睛瞪得极大,

瞳孔里映着顾西洲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却冰冷如雕塑的脸。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擂鼓又骤然停跳的窒息感。第一天……第一天?!也就是说,

这整整三年,她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讨好,所有在深夜里一边捡瓶子一边给自己打气的艰辛,

所有以为能感动他、为自己搏一条生路的努力……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早已看穿、冷眼旁观的拙劣表演?她像个跳梁小丑,在舞台上卖力演出,

而唯一的观众,从一开始就坐在贵宾席上,洞若观火。顾西洲直起身,

垂眸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指尖那两张鲜红的结婚证晃了晃,语气平淡无波,

却字字诛心:“顺便,在你偷偷拿走我户口本,找人做了假证,

以为能在我‘东山再起’后分一杯羹的那天,我就让助理去民政局补办了真的。

”假……假证?林晚晚的大脑彻底宕机。原主的记忆碎片混乱地闪现,

似乎……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原主嫌弃顾西洲落魄,根本不想和他绑定,

但又怕他万一真有翻身之日,自己捞不到好处,

于是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个以假乱真的结婚证藏着,打算到时候拿出来当筹码?

可她不是原主啊!她穿来之后,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那个假证早就不知道被她扔到哪个角落去了!“我……我不知道……”她张了张嘴,

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不知道什么?”顾西洲打断她,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能剖开她所有的伪装,“不知道我恢复了记忆?还是不知道,

你这三年处心积虑的‘陪伴’,在我眼里有多可笑?”他往前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让林晚晚几乎站立不稳,下意识地后退,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粗糙的墙壁,

退无可退。“看着我每天累死累活,看着我为几千块钱奔波,看着你像个救世主一样,

‘牺牲’自己去捡那些垃圾……林晚晚,你是不是很得意?觉得拿捏住了未来大佬的软肋?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冰冷的嘲弄,“演得很辛苦吧?”“不是的!我没有!

”林晚晚猛地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是恐惧,是委屈,是百口莫辩的绝望,

“我一开始是怕……我怕死……我怕你会像书里那样对我……我只是想活下去……”“书里?

”顾西洲捕捉到这个奇怪的词,眉头微蹙,但随即又化为了更深的讽刺,“编,继续编。

你当初接近我,不就是看中顾家的钱?后来我倒了,你跑得比谁都快,

要不是发现我还有点利用价值,你会回来?现在看我起来了,

就想拿着这点‘共患难’的情分,挟恩图报?”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那张银行卡硌在两人紧贴的皮肉之间,像个冰冷的讽刺。“这三年,

你省吃俭用,偷偷摸摸攒下这两万块,是不是觉得够了?够你远走高飞,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然后时不时回味一下,你是怎么把曾经不可一世的顾西洲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我没有玩弄你!”林晚晚哭喊着,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却是徒劳,

“我是真的……真的想对你好……”“对我好?”顾西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擦过她脸上的泪痕,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用欺骗和算计?林晚晚,你的‘好’,我消受不起。”他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整理了一下刚才因动作而微皱的西装袖口,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睥睨众生的姿态。

“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演’,我就给你个机会,把这场戏演完。

”他拉开劳斯莱斯的车门,语气不容置疑:“上车。”林晚晚看着那奢华却如同囚笼的车厢,

浑身都在抗拒:“去……去哪儿?”顾西洲侧过头,夕阳的金光落在他完美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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