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大嫂被下药后，被在一起喝酒的兄弟睡了。嫌疑人有两个，一个是二哥王二，
一个是四弟李四。他们都争着说是自己和嫂子是清白的。大哥看向我，
眼神像要杀人：三弟，你觉得呢？我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
我用对眼看着几人傻笑：大哥，我也想玩！大哥的脸色瞬间从铁青变成了酱紫色。
他手里的酒杯咔嚓一声，裂开了缝。王二和李四吓得同时缩了缩脖子。张三，你再说一遍？
大哥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继续傻笑，
口水差点流出来：玩……玩睡觉的游戏啊，看起来好热闹。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
大嫂裹着毯子缩在沙发角落，肩膀还在发抖，但好像偷偷瞄了我一眼。大哥！
你看他傻成那样，话都说不明白，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王二赶紧指着我喊。
李四也立刻附和：对啊大哥，三哥连男女那点事估计都搞不清，嫌疑人就我和二哥，
您明鉴！大哥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压制把我脑袋拧下来的冲动。他叫王大，
是我们兄弟几个里的绝对权威。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建筑公司，
脾气跟工地上的夯土机一样暴躁。但对我这个傻弟弟，他偶尔还会流露出一丝罕见的耐心。
我不是问你这个。王大咬着后槽牙，我是问你，你觉得是谁干的？我歪着头，
努力让两只眼睛聚焦在一个人身上，结果变成了更严重的斗鸡眼。我觉得……
我吸了吸鼻子，是嫂子自己睡了自己！噗——王二刚喝进去压惊的水全喷了出来。
李四张大了嘴，能塞进一个鸡蛋。大嫂也不抖了，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王大愣住了，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放屁！这算什么话！我一本正经地解释，
虽然听起来还是傻乎乎：大哥你看，嫂子被下药了，对吧？嗯。
被下药了就是睡着了，对吧？……算是。那睡着了的人，自己睡自己，
有什么问题吗？我摊开手，逻辑似乎无懈可击。王二率先反应过来，捶胸顿足：大哥！
高啊！三弟这是大智若愚啊！这案子破了！是嫂子梦游了！
李四也赶紧拍马屁：没错大哥！三哥一眼就看穿了本质！我们都是清白的！
都给我闭嘴！王大一声怒吼，镇住了全场。他走到我面前，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张三，
你给我认真点。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收起了傻笑。哦。我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发。
那……我们来找证据吧。王二和李四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一个傻子能找什么证据。
王大却眯起了眼：你说，怎么找？我咧嘴一笑：很简单！谁干的，
谁身上肯定有嫂子的味道！味道？对啊！我兴奋地手舞足蹈，嫂子身上那么香，
蹭到谁身上，谁就是坏人！这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王大沉吟了一下，
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他先走到王二面前，
像警犬一样凑到他脖子、衣领处使劲闻了闻。大哥，我用的就是普通沐浴露的味道啊！
王二紧张地辩解。王大没说话，又走到李四身边，同样仔细地闻了闻。大哥你知道的，
我、我不用香水！李四僵直着身体。最后，王大走向我。我主动抬起胳膊，
把胳肢窝凑过去：大哥你闻，我只有汗味儿！王大嫌弃地躲开，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
我们三个身上都没有大嫂那种独特的、浓郁的香水味。线索好像断了。
客厅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我眨巴着眼睛，突然又有了新主意。大哥！还有个办法！
说。让嫂子闻我们！我大声宣布。啊？沙发上的大嫂愣住了。
王二和李四也傻了。嫂子肯定熟悉自己的味道啊！我得意洋洋，让她闻闻我们三个，
谁身上有她的味道，不就知道了？王大看着瑟瑟发抖的大嫂，
又看看我们三个歪瓜裂枣的兄弟，表情一言难尽。但这似乎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老婆，你……过来一下。王大语气生硬地招呼。大嫂裹紧毯子，怯生生地走过来。
她先走到王二面前，轻轻嗅了嗅，摇了摇头。又走到李四面前，同样闻了闻，还是摇头。
最后她站到我面前。我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高大一点。大嫂凑近我的衣领，
仔细地闻着。她的动作很轻，呼吸拂过我的脖子，有点痒。我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大嫂突然顿住了。她的鼻子轻轻抽动了几下。然后，她抬起头，眼神极其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又迅速低下头。怎么样？王大急切地问。大嫂轻轻摇头，
声音细若蚊蝇：没……都没有。希望再次破灭。王大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眼看就要进入暴走模式。都不承认是吧？好！老子报警！让警察来查！看你们谁去坐牢！
这话一出，王二和李四脸色唰地白了。大哥不行啊！王二尖叫，这事传出去，
您的脸往哪搁啊！是啊大哥！公司形象要紧啊！李四也快哭了。
我看着快要爆炸的大哥，和快要吓尿的两个兄弟，脑子里的某根筋突然搭上了。大哥，
我好像……想起来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你想起什么了？
王大一步跨到我面前。我指着客厅角落的垃圾桶：昨天晚上，我们喝酒的时候，
是不是有一盘花生米？有又怎么样？二哥和四弟是不是抢着吃最后几颗花生米？
我努力回忆着。王二和李四都愣住了，不明白我为什么提这个。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王大回忆着。那就对了！我一拍大腿，肯定是这样！怎样？三人异口同声。
二哥和四弟抢花生米的时候，手碰到了一起！我大声推理。所以呢？王大不明所以。
所以！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可能不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干的！什么意思？
可能……是他们俩一起干的！寂静。死一样的寂静。然后……张三我操你大爷！
王二破口大骂。三哥你血口喷人！李四跳了起来。王大整个人都石化了，
显然被这个超越常识的猜测震撼得无以复加。就连大嫂都忘了哭，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们想啊，我继续完善我的推理，药效那么猛，嫂子一个人可能受不了，
需要两个人帮忙呢？帮你妈个头！王二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想砸我。
被王大一眼瞪了回去。大哥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看看面红耳赤的王二，
又看看惊慌失措的李四。似乎……我这个傻子的胡言乱语，竟然让他产生了某种怀疑？毕竟，
这事太蹊跷了。两个人都争着承认自己是清白的，反而显得更可疑。大哥！
你别听这傻子胡说八道！王二急得跺脚。我们对嫂子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李四指天发誓。有没有非分之想，测一测就知道了。王大突然冷静了下来，
露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转身走进书房，拿出来一个……测谎仪？
我们兄弟几个都看傻了。大哥，你……你家里怎么还有这玩意儿？王二结结巴巴地问。
少废话！王大把仪器放在桌上，接上电源，谁先来？王二和李四面如死灰。
我好奇地凑过去摸摸冰凉的电极片：大哥，这怎么玩？一边呆着去！
王大没好气地推开我。他首先把王二按在椅子上，将电极接在他的手指和胸口。王二，
我问你，昨晚你有没有对嫂子图谋不轨？王二浑身发抖：没有！绝对没有！
测谎仪的指针轻微波动，但没有剧烈摆动。王大皱了皱眉，又转向李四。同样的问题，
同样的流程。李四的回答也是斩钉截铁，测谎仪同样没有明显反应。奇怪了。
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是清白的？那会是谁？总不可能真的是嫂子梦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