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命被夺,我换嫁将死王爷后杀疯了

凤命被夺,我换嫁将死王爷后杀疯了

作者: 妙峰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妙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凤命被我换嫁将死王爷后杀疯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虐心婚萧承嗣傅九渊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九渊,萧承嗣,靖王的虐心婚恋,大女主,虐文,爽文,重生全文《凤命被我换嫁将死王爷后杀疯了》小由实力作家“妙峰”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8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2:04: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凤命被我换嫁将死王爷后杀疯了

2025-09-27 00:59:05

我被庶妹夺走凤命,嫁给了她心心念念的靖王。她则代替我,

嫁给了那个传闻中活不过新婚夜的病秧子摄政王。大婚当晚,靖王拥着她,

将一杯毒酒灌入我的口中。他说:“晚卿,柔嘉才是我的挚爱,你的凤命,

就当是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吧。”我死在冰冷的雪地里,灵魂飘在空中,

亲眼看着他们踩着我顾家满门的尸骨,登上权力的巅峰。庶妹顾柔嘉头戴凤冠,母仪天下。

而我深爱的靖王萧承嗣,成了九五之尊。我恨意滔天,却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那个被我退婚、被我鄙夷的病秧子摄政王傅九渊,身披重甲,率领十万铁骑踏破宫门。

他亲手斩下狗男女的头颅,为我顾家一百七十三口报了血海深仇。最后,

他抱着我早已腐烂的尸身,在漫天大雪中,一剑自刎,血染白衣。他说:“卿卿,黄泉路远,

我来陪你。”我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大婚前夜。庶妹顾柔嘉正跪在我面前,

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与靖王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

你就代替我……嫁给那个快死的摄政王去冲喜吧!”我看着她头顶那稀薄的粉色气运,

和我自己周身那浓郁到化不开的紫金凤气,笑了。“好啊,我成全你们。”1 凤命作嫁,

以血为誓“姐姐,你答应了?”顾柔嘉猛地抬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

一瞬间迸射出的狂喜,像针一样,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点点头,伸手扶她,

指尖的冰凉让她瑟缩了一下。我的动作却温柔得无可挑剔,

仿佛还是前世那个疼爱妹妹的好姐姐。“妹妹与靖王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我这个做姐姐的,

怎能忍心做那挥棒的恶人?”我轻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

“只是这摄政王府……传闻摄政王傅九渊已病入膏肓,我嫁过去,

怕是……”我恰到好处地停顿,露出一副既委屈又恐惧的神情,眼角甚至逼出了一滴泪。

顾柔嘉立刻反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指骨,

语气却急切又“真诚”:“姐姐你放心!父亲那边我去说!你这是为了顾家的颜面,

是为了成全我和靖王的幸福,才甘愿牺牲自己去给那个病秧子冲喜!父亲定会理解你的苦心,

我们顾家上下,都会感激你的!”“病秧子”、“冲喜”。听着这些熟悉的字眼,

我前世被灌下毒酒时,喉咙里那股烧灼的痛感,仿佛又回来了。我垂下眼,

掩住眸中翻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恨意。很好,顾柔嘉,就是这副嘴脸。就在此时,

父亲顾太傅闻讯赶来,他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顾柔嘉,和我“泫然欲泣”的模样,

眉头紧锁。“胡闹!成何体统!”顾柔嘉立刻扑到他脚边,哭诉道:“父亲!

女儿与靖王情深似海,求父亲成全!姐姐已经答应了,她愿意代我嫁入摄政王府!

”父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复杂难辨。有愧疚,有不忍,但更多的,

是一种权衡利弊后的冷酷与释然。我能看见,他头顶代表官运的青气之中,

缠绕着几缕不祥的黑丝。那是与靖王萧承嗣的命运勾连在一起的死气。前世,我顾家满门,

就是断送在这“泼天的富贵”上。而我,只要稍一凝神,就能看见自己周身环绕的,

那道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的紫金色凤气。这,就是他们处心积虑想要夺走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父亲缓缓跪下,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脸颊。“父亲,女儿想通了。

强扭的瓜不甜,女儿不愿做那拆散有情人的恶人。更何况,皇命难违,

顾家总要有一位女儿嫁入摄政王府。既然妹妹不愿,那便由女儿代劳吧。”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泣血,带着一股悲壮的决绝。“只求父亲看在女儿为家族牺牲的份上,

日后……能念着女儿一分好。”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全了顾家的颜面,

又把自己放在了为家族牺牲的至高点上。父亲长叹一声,走过来扶起我,沉声道:“好孩子,

是为父对不住你。你放心,为父定会为你备上一份冠绝京城的嫁妆,

绝不会让你在摄政王府受了委屈。”我心中冷笑。一份嫁妆,就想买我这条凤命,

买我顾家一百七十三口的性命?前世,他也是这么说的。可当我被萧承嗣囚禁虐待,

拼死派人回顾家求救时,他却让门房传话:“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死是活,

皆与顾家无关。”好一个,与顾家无关。我压下心头的杀意,再抬眼时,已是一片温顺恭良。

“多谢父亲。”见事情已成定局,顾柔嘉喜不自胜,假惺惺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姐姐,

你真是太好了,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我们是姐妹,说什么报答。”我微笑着,

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支金丝嵌宝、流光溢彩的凤凰步摇,亲手插在她的发间。“妹妹,

这支凤钗是我及笄时,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最是贵重。如今你将代我嫁入靖王府,

成为尊贵的靖王妃,这支凤钗,便赠予你。望你与靖王,百年好合,凤仪天下。

”步摇上的红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顾柔嘉的眼睛都看直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知道,这步摇的凤尾尖端,早已被我悄悄沾上了一味特制的香料。此香名为“窃运”,

无色无味,却能像跗骨之蛆,牢牢吸附在她窃取来的气运之上,为我所用。更重要的是,

步摇的凤眼,那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被我换成了一味叫“朱颜枯”的慢性毒药。

此药由西域奇花制成,每日佩戴,毒性会透过皮肤缓缓渗入,一年之后,便会容颜尽毁,

药石无医。前世,你不就是靠着这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才迷惑了萧承嗣吗?这一世,

我要亲眼看着你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一点点化为乌有。顾柔嘉,萧承嗣。你们欠我的,

欠我顾家的,我会让你们用血,用命,一点一点,加倍偿还!2 鸡拜高堂,

当众打脸第二日,顾府双嫁。送亲的队伍天还没亮就出了门。去往靖王府的,是十里红妆,

鼓乐喧天,浩浩荡荡,羡煞了半个京城。顾柔嘉头戴我那顶嵌了八颗东珠的凤冠,风光无限。

而送我去摄政王府的,只有一顶半旧的小轿,两个抬轿的轿夫,一个喜娘,

悄无声息地从侧门抬出,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全京城的人都在看我们顾家的笑话。

说顾家嫡女不知廉耻,竟与庶女换嫁,自甘下贱去给一个快死的病秧子冲喜,

简直是丢尽了世家大族的脸面。轿子停在摄政王府门口,朱漆的大门紧闭,连块红绸都没挂。

喜娘的脸色比我还白,哆哆嗦嗦地去敲门,半晌,侧门才“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一个老管家探出头,面无表情地说:“王爷病重,一切从简,王妃自己进来吧。”说完,

门又关上了。喜娘尴尬地看着我,不知所措。我却笑了。前世,我为此屈辱不堪,

在轿子里哭了一路。这一世,我只觉得可笑。我亲自踢开轿门,扶着喜娘的手,

在周围百姓鄙夷和同情的目光中,自己跨过火盆,走进了这座寂静得如同陵墓的王府。

没有宾客,没有喜乐,甚至连红烛都没有。拜堂的时候,偌大的正厅里,

只有我和管家福伯两个人。与我对拜的,是一只被绑着翅膀,咯咯直叫的大公鸡。

传闻摄政王傅九渊病入膏肓,早已下不了床。以鸡拜堂,是告诉所有人,他这个新郎,

与死人无异。我被送入婚房。房间里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这就是傅九渊。前世,

我对他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传闻——权倾朝野,心狠手辣,暴戾残忍,却体弱多病,

是个活不长的鬼见愁。我从未正眼瞧过他。直到死后,我的灵魂飘在空中,

才看到他为我做的一切。原来,他不是病弱,而是中了慢性剧毒“牵机”。原来,

他不是心狠手辣,他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萧承嗣安插在朝中的党羽。原来,

他一直……爱着我。两世为人,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着他的脸。他长得很好看,眉眼深邃,

鼻梁高挺,睫毛长的像一把小刷子。只是此刻被病气笼罩,显得格外脆弱,让人心生怜惜。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冰凉的脸颊。“傅九渊,这一次,换我来护你。”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嚣张的喧哗。“王妃呢?我们靖王和王妃有请,让顾大小姐……哦不,

是摄政王妃,去前厅观礼!”一个靖王府的家丁,连通报都省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态度倨傲至极。这是萧承嗣的报复。他不仅要娶我的庶妹,还要我这个“前未婚妻”,

亲眼看着他们拜堂成亲,恩爱甜蜜,以此来羞辱我,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喜娘的脸都吓白了,拉着我的袖子小声说:“王妃,这……这于理不合啊!

哪有新婚之妇去参加别人婚礼的道理!”“有何不合?”我缓缓站起身,

理了理身上洗得发白的喜服,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靖王与我妹妹大婚,我去道贺,

理所应当。”我倒要看看,萧承嗣想玩什么把戏。靖王府张灯结彩,高朋满座,

与摄政王府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独自一人,穿着一身寒酸的喜服,

出现在靖王府的喜宴上,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眼神里,有同情,有鄙夷,有嘲讽,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萧承嗣搂着顾柔嘉,春风得意地走到我面前,举起酒杯,

故意扬声道:“皇嫂能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他加重了“皇嫂”两个字,

眼中的嘲讽和得意不加掩饰。顾柔嘉则依偎在他怀里,怯生生地看着我,

柔弱无骨地开口:“姐姐,你别怪王爷,他也是……也是想让你沾沾喜气。

”“我为什么要怪王爷?”我打断她的话,脸上挂着得体端庄的微笑,目光却直视着萧承嗣,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说起来,我还要多谢王爷退婚之恩。”萧承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继续说道:“若非王爷退婚,我又怎会知道,这世间还有摄政王那般的人物?

能嫁给摄政王,是我顾晚卿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权倾朝野,是圣上最倚重的皇叔,

更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能成为他的妻子,哪怕只有一天,也胜过与碌碌无为之辈共度百年。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般,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

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这番话,不仅表明了我对嫁给傅九渊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更是将傅九渊捧上了天,反过来,把萧承嗣这个“碌碌无为之辈”踩进了泥里。

萧承嗣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本想看我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模样,

却没想到被我反将一军,当众打脸!“至于这杯酒,”我端起面前的酒杯,

对着他们遥遥一敬,笑意盈盈,“就祝王爷和妹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顿了顿,

嘴唇微动,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补充道:“——断子绝孙。”说完,

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众人惊愕复杂的目光中,转身潇洒离去。萧承嗣,顾柔嘉,好戏,

才刚刚开始。3 王府内鬼,初获信任回到摄政王府,天已经彻底黑了。

婚房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仿佛从我离开到回来,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我脱下外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前世,我就是在这张床上,

守着他的“尸体”过了三天。三天后,管家福伯才告诉我,王爷早在半月前就毒发身亡,

娶我过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稳住朝中局势。而我这个冲喜的王妃,

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这一世,我不会再那么傻了。我凝神,动用了我重生的能力。

我想看看,这个男人的气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按照常理,一个将死之人,

头顶的气运应该是灰败的,甚至是黑色的死气。可当我看向傅九渊时,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死气。一点都没有。取而代之的,

是一条蛰伏盘踞、几乎要冲破房梁的……紫金巨龙!那龙气之盛,比我的凤气还要磅礴,

还要耀眼!只是此刻,那巨龙的周身,被一缕缕黑色的毒气缠绕着,让它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这哪里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气运?这分明是潜龙在渊,帝王之相!我心神巨震,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世他为我报仇时,身披重甲,气势如虹,想必那时,

他体内的毒就已经解了。我伸出手,搭上他的手腕。脉象沉缓微弱,确实是中毒之兆,

而且是剧毒“牵机”。此毒发作时,会令人关节僵硬,状如牵线木偶,痛苦至极,

最终脏腑衰竭而亡。他没有死,只是毒素深入骨髓,压制了他的生机。我松了口气。

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福伯。”我对着门外轻唤了一声。很快,管家福伯推门而入,

他看到我坐在床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王妃有何吩咐?”“王爷每日的汤药,

是谁在负责?”我开门见山地问。福伯愣了一下,恭敬地回答:“回王妃,是王府的老人,

张太医的亲传弟子,刘医官。”我点点头,目光落向房间角落里一盆长势并不好的兰花。

我能看见,那盆兰花的根部,萦绕着一丝与傅九渊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色毒气。“这盆兰花,

是谁在打理?”福伯的脸色微微变了:“是……是负责打扫王爷卧房的丫鬟小翠。

”“把刘医官和小翠叫来,另外,把王爷今日未喝完的药渣也一并拿来。

”我的语气不容置疑。福伯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很快,刘医官和小翠被带了进来,

两人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安。我将药渣倒在白布上,仔细捻开,又走到那盆兰花前,

拔出几根根茎。“刘医官,你来看看。”我将两样东西递到他面前,“这药里,

是不是多了一味‘龙葵草’?而这兰花的根茎,是不是被人用‘龙葵草’的汁液浸泡过?

”刘医官的脸色瞬间惨白,他颤抖着手拿起药渣和根茎,闻了闻,又看了看,

额头上冷汗直流。“回……回王妃,确实……确实是龙葵草。此物与方子里的甘草相克,

少量服用会加重病情,长期服用……会致人死命!这兰花也是,它挥发出的气味,

会与龙葵草产生毒性……”“是谁干的?”我的目光如刀,扫向跪在地上的小翠。

小翠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磕头:“不……不是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王妃!

”我冷笑一声,凝神看向她头顶的气运。那是一团代表财运的浑浊黄气,此刻,

黄气中正缠绕着一丝血红色的煞气。“你不知道?”我缓缓走到她面前,“你每个月,

都会去城南的‘多宝阁’当掉一些首饰,换来的银子,都给你那好赌的哥哥还了赌债。

而那些首饰,是靖王府的管家,送给你的,对吗?”小翠猛地抬起头,

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见了鬼一样。“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仅知道这些,

我还知道,就是你,每日在刘医官煎好的药里,偷偷加入龙葵草的粉末,也是你,

用毒汁浇灌这盆兰花。”我的声音越来越冷,“说,是谁指使你的!”在我的逼视下,

小翠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哭喊着招了。“是……是靖王!是靖王殿下!他许诺我,

只要王爷一死,就给我一千两银子,让我和哥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真相大白。

福伯和刘医官的脸上,满是震惊和后怕。福伯更是直接跪下,

对着我磕了个头:“王妃娘娘英明!是老奴失察,险些害了王爷性命!”我让他起来,

随即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可声张。对外,王爷依旧病重。刘医官,你照常煎药,

但从明日起,药方由我来开。小翠,先关进柴房,严加看管。”处理完一切,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傅九渊。我走到床边,看着他依旧沉睡的脸,低声说:“傅九渊,

你放心,我定会解了你的毒。萧承嗣欠你的,我会让他加倍奉还。

”就在我准备起身去开药方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心中一惊,

猛地回头。对上的,是一双深邃如寒潭,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

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看着我,眸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的王妃,

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4 试探结盟,风雨同舟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久病初醒的虚弱,但那双眼睛,却清明锐利得没有一丝病气。我浑身一僵,心脏狂跳。

他……他什么时候醒的?是从我进门开始,还是在我审问下人的时候?他听到了多少?

又知道了多少?“你……你醒了?”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他却握得更紧。傅九渊撑着床,

缓缓坐起身。动作虽然缓慢,却很稳健,完全不像一个垂死之人。他轻笑一声,

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若再不醒,本王的王妃,怕是就要被人欺负了。

”他指的是靖王府那场闹剧。这么说,他早就醒了。他一直在装睡,在观察我。

我迅速冷静下来,既然他已经摊牌,我也没必要再伪装。“王爷既然醒了,

为何还要继续装病?任由靖王的人在府里作祟?”我反问。“不装病,又怎能钓出这条毒蛇?

”傅九渊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更何况,若本王还是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顾太傅怕是会拼了命地把他的宝贝庶女塞过来吧。本王,又怎能娶到卿卿这般的妙人?

”他叫我“卿卿”。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一种莫名的熟稔和亲昵,

让我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我挣开他的手,站起身,与他保持距离。“王爷谬赞了。

我之所以揭穿内鬼,不过是为了自保。毕竟,王爷若真的薨了,我这个冲喜的王妃,

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能完全相信他。前世他为我报仇是真,但这一世,

人心隔肚皮,我必须为自己留好后路。傅九渊似乎看穿了我的防备,他没有生气,

只是叹了口气,掀开被子,露出了他的腿。他的左腿膝盖处,有一道狰狞的旧伤,

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黑色。“这是三年前,为救驾挡箭时,

被北狄的毒箭所伤。虽保住了性命,但寒毒入骨,每逢阴雨天,便疼痛难忍。

而萧承嗣下的‘牵机’,正是以此寒毒为引,才会发作得如此凶猛。”他看着我,

眼神坦诚:“我并非不信你,只是‘牵机’之毒霸道,府中医官束手無策。

我一直在暗中寻找解毒之法,却不想被萧承嗣抢先一步,安插了内鬼。若非你今日出手,

我恐怕……真的撑不了多久了。”他的示弱,让我心中的防备松动了几分。我能看到,

他头顶的紫金龙气,在他说这番话时,没有丝毫波动,证明他没有说谎。“‘牵机’之毒,

并非无解。”我沉吟片刻,开口道,“我母亲的嫁妆里,有一本医药孤本,

里面记载了一种‘以毒攻毒’的法子,或许可以一试。只是,

需要一味极其罕见的药引——‘凤血藤’。”“凤血藤?”傅九渊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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