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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卧石村的传说在群山环抱的云雾深处,有一个名为卧石村的小村庄。

村子得名于村口一块形似卧牛的巨大青石。这石头光滑温润,每逢月圆之夜,

便会散发出淡淡的乳白色光晕,被村民奉为神石,称为“月石”。传说数百年前,此地大旱,

河水干涸,田地龟裂,村民濒临绝境。一个月圆之夜,一位云游至此的白发老者,

指着村口这块当时还寻常无奇的巨石说:“此石乃月宫仙牛所化,内蕴月华灵性,

需以至诚之心唤醒,方能引来甘霖。” 老者教当时的村民在月圆之夜,

用最清澈的山泉水擦拭石身,并由村中最纯净的孩童,对着石头唱诵祈求雨露的歌谣。

村民将信将疑,但绝望之中依言而行。当那孩童清澈的歌声回荡在山谷时,

巨石竟真的泛起了微光,紧接着,原本晴朗的夜空聚起乌云,甘霖倾盆而下,解了旱情。

老者临走前告诫村民:“月石护佑一方,然灵性需以善念滋养,切莫贪求无度,失了本心。

” 自此,卧石村世代相传着守护月石的习俗,村里也一直风调雨顺。时光荏苒,

到了阿越这一代。阿越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父母早逝,跟着村里的老石匠爷爷生活。

他天性纯良,心思细腻,不像其他少年那般喜好追逐打闹,却最爱在月圆之夜,

独自一人来到月石旁。他总觉得这石头并非死物,而是有着温和的呼吸和心跳。

他常带着爷爷调的野蜂蜜水,细细擦拭石身,然后靠着石头,仰望着天上的明月,

对石头说些村里的趣事,或是自己心中的烦恼。石头的微光似乎会随着他的话语轻轻脉动,

仿佛在静静聆听。这年春天,天气有些反常。该暖还寒,该雨却晴。

村边那条滋养田地的大河,水位降得厉害。村长老周伯眉头紧锁,召集大家商议。

有经验的老人们说,这迹象像极了祖辈传言中那次大旱的前兆。“看来,又得请月石显灵了。

” 周伯叹道。按照传统,需选一名心性纯净的少女,在下次月圆之夜行祭礼。

村里适龄的少女中,最符合条件的是村东头李木匠的女儿,小芸。小芸与阿越年纪相仿,

长得清秀,性格也文静。然而,就在祭礼前三天,小芸却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

浑身起红疹,郎中说是染了急症,月圆之夜断难起身。村民们顿时慌了神,议论纷纷。

“这可如何是好?错过了这次月圆,又要等上一个月,地里的苗可等不起啊!”“是啊,

听说上游几个村子已经断流了,再不下雨,咱们也得逃荒了。”恐慌的情绪在蔓延。

阿越看着焦急的村民和病榻上昏睡的小芸,心里也很难过。他默默走到月石边,像往常一样,

用手帕蘸了清水,轻轻擦拭着冰凉的石头。“月石啊月石,” 他低声诉说,“小芸病了,

大家都很着急。我知道你是有灵性的,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来代替小芸?我虽然是个男孩,

但我的心和小芸一样,都是真心希望村子好的。” 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也想为村子做点事。”晚风吹过,四周只有虫鸣。月石静静卧着,并无异常。

阿越叹了口气,以为自己的念头太过荒唐,正要转身离开,忽然,

他擦拭石头的手指触碰到一处平日里不曾留意的、微微凹陷的地方。那凹陷的形状,

竟隐隐像一弯新月。他下意识地将指尖按了上去。一瞬间,一股极其微弱的暖流,

仿佛冬日的阳光,从那凹陷处传入他的指尖,旋即消失不见。阿越惊得缩回手,再看那石头,

月光下,石面似乎比刚才更莹润了些。是错觉吗?他心跳加速,隐隐觉得,

月石或许……听懂了他的话。

第二章 月华初现阿越将指尖的异样感觉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石匠爷爷。

爷爷摸着花白的胡子,眯眼看了阿越良久,又望了望窗外夜色中轮廓模糊的月石,

缓缓道:“孩子,万物有灵,尤其是这月石,更非俗物。心诚则灵,不在于形式是男是女。

老一辈传下的规矩,是因为女孩家心思更纯静些。但你若真有一颗无私无垢的心,

或许……月石真的会选择你。”爷爷的话给了阿越一丝勇气。月圆之夜转眼就到。天空如洗,

一轮银盘般的满月高悬,清辉洒满大地。村口空地上,村民们黑压压地聚了一片,

气氛庄重而压抑。祭台已经摆好,上面放着清水、新谷和野花。小芸的病榻还挡在中间,

无法履行仪式,村民们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期待,目光都聚焦在周伯身上。周伯面色凝重,

看了看虚弱的小芸,又扫视了一圈村民,最后目光落在人群中的阿越身上。

阿越昨晚也来找过他,说了自己的想法。周伯起初觉得荒唐,但此刻已无他法。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祭礼不能废。既然小芸无法行礼,按古礼,

可由另一心性纯净者代之。阿越自请一试,今夜,由阿越主祭!”人群一阵骚动。有惊讶,

有怀疑,也有几声低语:“阿越?他能行吗?他是个小子啊!”“是啊,

从来没这规矩……”阿越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了祭台前,心跳如鼓。

月光照在他略显单薄的身上,也照亮了他面前那尊巨大的月石。

他端起那碗特意从深山最清澈的泉眼取来的水,拿起崭新的软布,走向月石。他摒弃杂念,

心中只存一个念头:祈求甘霖,解救村庄。他开始像往常一样,仔细地擦拭石头。

与平日不同,今夜他的手触碰到石面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微凉的、仿佛活物般的质感。

他擦得很慢,很认真,从“牛头”到“牛背”,

口中低声吟唱起那首世代相传的、旋律古朴的《祈雨谣》。他的声音清亮,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真挚,在寂静的夜空中飘荡。起初,月石并无变化,

村民中开始有窃窃私语。阿越不为所动,继续擦拭,歌唱。

当他擦拭到上次那个新月形凹陷时,他再次将指尖轻轻按了上去。奇迹发生了!

那凹陷处骤然亮起一点柔和的、珍珠般的光晕!紧接着,光晕如水波般荡漾开,

迅速蔓延至整块巨石!月石通体散发出皎洁的毫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明亮、柔和,

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光芒并不刺眼,反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温暖。同时,

一股淡淡的、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异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村民们被这奇景惊呆了,

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许多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叩拜:“显灵了!

月石又显灵了!而且这次光芒更盛!”阿越也惊呆了,他感到按在凹陷处的指尖,

那股暖流再次出现,这次却清晰而持续,温和地流入他的手臂,汇向心口,

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他仿佛能“听”到月石传来一种愉悦、认可的低鸣。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月石最亮的光芒中心,那块新月凹陷处,

竟缓缓渗出了一滴晶莹剔透、如同液态月光的“水珠”!那水珠只有指尖大小,

却凝聚了月石所有的光华,缓缓滴落。阿越下意识地伸出双手,那滴水珠正好落入他的掌心。

水珠入手冰凉,却并不寒冷,反而像一块温润的美玉。更奇特的是,水珠并未散开,

而是保持着***的形态,在阿越掌心微微滚动,内部仿佛有星云流转。天空,

不知何时已聚起了薄云,遮住了月光。但月石自身的光芒,却如同灯塔,指引着方向。

一阵凉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要下雨了!真的要下雨了!” 有**喊。

周伯激动地走到阿越身边,看着他掌中那滴神奇的“月华水珠”,

声音颤抖:“阿越……月石认可了你!这……这是月石精华啊!祖辈传说,

唯有得到月石真正认可的人,才能获得它的赐福!孩子,你是我卧石村的福星!

”阿越看着掌心流转的水珠,又看看光芒渐歇、恢复常态却愈发温润的月石,

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这块石头,与这个村庄,

有了一种更深的联结。而这场即将到来的甘霖,似乎也预示着,一段不平凡的旅程,

刚刚开始。第三章 外乡的觊觎月石显灵,阿越获得月华水珠的奇事,像长了翅膀,

迅速传遍了周围的村镇。卧石村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大雨,干涸的河床重新奔涌,

焦渴的田地得到滋润,村庄恢复了生机。阿越成了村里的英雄,连病愈后的小芸,

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钦佩和羞涩。然而,福兮祸所伏。这奇闻也引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几天后,一队衣着光鲜、护卫森严的车马来到了卧石村。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锦袍、面色白皙、眼神锐利的中年人,自称姓胡,

是城里“聚珍斋”的东家,喜好收集天下奇珍异宝。他带着丰厚的礼物,

指名要见阿越和老村长。在村中祠堂,胡掌柜笑容可掬,言辞客气,

对月石的神奇和阿越的机缘大加赞叹。他仔细询问了那日月石显圣的细节,

尤其对那滴“月华水珠”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周老村长,阿越小兄弟,

” 胡掌柜捋着修剪整齐的短须,笑道,“实不相瞒,胡某平生最爱这些天地灵物。

听闻月石通灵,蕴藏月华精华,凝结成珠,此乃稀世之宝啊!胡某愿出重金,

购买这滴月华水珠,价格嘛,好商量,足够你们全村丰衣足食十年!” 说着,

他示意随从打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里面竟是白花花的银元宝!

祠堂外围观的村民发出一片惊呼,许多人眼睛都看直了。十年丰衣足食!

这对朴实甚至有些贫瘠的山里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财富。周伯面露难色,沉吟不语。

阿越却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口——那滴水珠被他用爷爷给的一个小玉瓶装好,贴身藏着。

他感觉到,当胡掌柜提到要购买水珠时,胸口的玉瓶似乎微微发热,传递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胡掌柜,” 周伯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这月华水珠,

乃月石赐福,是护佑我卧石村的祥瑞之物,并非可以买卖的货品。若是卖了,

只怕会触怒神石,给我村带来灾祸。祖训有言,不可贪求无度,失了本心。

”胡掌柜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老村长此言差矣。

宝物置于深山,犹如明珠蒙尘。若交由胡某,必能让其价值彰显,

或许还能借此结交更多高人,探究其奥妙,岂不更好?至于灾祸之说,实属无稽之谈。

有了这些钱财,你们还怕什么灾祸呢?” 他话语中带着诱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

一些村民开始动摇了,低声议论起来:“是啊,老村长,或许……卖了吧?

”“那么多钱呢……”“月石保佑我们这么多年,赐下水珠,

说不定就是给我们换钱的机缘呢?”阿越听着这些话,心里很不舒服。他站了出来,

对着胡掌柜和周伯,也对着祠堂外的乡亲们,认真地说:“村长爷爷说得对。

这水珠是月石给我的,我感觉它……它好像有生命一样。它不是货物,

它是月石对我们村的信任和保佑。如果为了钱卖了它,那我们成了什么?

和那些背信弃义的人有什么分别?我相信,月石也不希望我们这样做。

”少年的话语清脆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一些原本动摇的村民露出了惭愧的神色。

周伯赞许地看了阿越一眼,对胡掌柜坚决地说:“胡掌柜,你也听到了。水珠不卖,请回吧。

”胡掌柜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冷冷地扫了阿越和周伯一眼,哼了一声:“冥顽不化!

我们走!” 说罢,带着手下和那箱白银,悻悻而去。然而,事情并未结束。

胡掌柜一行人并未远离,而是在离村十里外的一个镇子住了下来。随后几天,

村里开始出现一些陌生面孔,鬼鬼祟祟地打听月石和阿越的情况。更有流言传出,

说月石底下可能埋藏着更大的宝藏,那水珠只是钥匙。这些流言搅得村里人心浮动,

一些贪婪的目光开始暗中投向村口的月石。阿越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知道,

胡掌柜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更担心的是,村里有些人,似乎已经被财富迷住了心窍。夜晚,

他再次来到月石旁,靠着冰冷的石头,感到一丝安慰。玉瓶中的水珠微微发光,

似乎在回应他的担忧。“月石,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好你,保护好村子?

” 阿越喃喃自语。他感觉到,一场真正的考验,即将来临。

第四章 石心之言胡掌柜的觊觎和村中悄然滋生的贪念,像阴云笼罩在卧石村上空。

阿越心中不安愈盛,他总觉得那胡掌柜眼神闪烁,不像普通的商人,

更像……更像爷爷故事里那些觊觎宝物的邪修。这天夜里,阿越辗转难眠,

胸口的玉瓶散发出持续的、温和的暖意,仿佛在催促他。他鬼使神差地起身,

再次走向村口的月石。今夜并非月圆,只有一弯残月挂在天边,星光稀疏,四野寂静。

他像往常一样,用手抚摸著月石冰凉光滑的表面,将心中的忧虑一一倾诉:“月石,

我感觉得到,那个胡掌柜不会罢休。村里也有些人心思活络了。我有点害怕,

怕保护不了你赐予的水珠,更怕他们会对你不利。”当他说到动情处,

指尖无意识地再次划过那个新月形的凹陷。突然,异变陡生!胸口的玉瓶猛地变得滚烫!

与此同时,新月凹陷处迸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将阿越完全吞没!阿越只觉眼前一花,

仿佛灵魂出窍,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并非站在村口,

而是置身于一个奇异的、完全由柔和白光构成的空间。脚下是荡漾的光之涟漪,

四周空旷无垠。“孩子,你来了。” 一个温和、低沉,仿佛巨石摩擦般的声音,

直接在他心中响起。阿越惊骇四顾:“谁?是谁在说话?”“是我。

” 那声音带着一丝慈爱,“你日夜相伴,对我倾诉心事的月石。”“月石?!

你……你会说话?” 阿越难以置信。“非是言语,而是心念相通。” 月石的声音缓缓道,

“你以纯善之心唤醒我沉寂的灵性,又以精血指尖按压为引,建立了契约。此刻你所在,

乃我灵识幻化的空间。”阿越渐渐镇定下来,心中充满了惊奇:“月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胡掌柜,还有水珠……”“唉,” 月石的声音带着一丝沧桑和凝重,“你所料不错,

那胡永禄,并非普通商人。他身具微末道行,感知到我散发的月华灵气,

更窥知了‘月华水精’即水珠的诞生。此物于我,如同心血,

蕴含我千年凝聚的月华本源,对于修行之人,乃是增进修为、炼制法器的至宝。

对他这等心术不正者,更是觊觎之物。”“那他会不会来抢?” 阿越急问。“必然会。

” 月石肯定道,“他暂时退去,一是顾忌村人众怒,二是欲寻破我护体石罡之法。

我虽有些灵通,但本体为石,行动不便,护体灵光亦有其限。若他以邪法或蛮力持续攻击,

我难免受损。”阿越心一紧:“那怎么办?我能做什么?”“孩子,你是我选中的守护者。

” 月石的声音严肃起来,“你的心性,是承载和运用月华之力的关键。如今危机迫近,

我需引导你,初步掌握这水珠的力量。”说着,

阿越感到手中的玉瓶在意识空间中依然存在剧烈震动,那滴月华水精自动飞出,

悬浮在他眼前,光芒四射。“闭上眼,静心凝神。想象你的意识如同涓涓细流,

融入这水精之中……”阿越依言而行。起初思绪纷乱,但当他想到村庄的安宁,

想到爷爷、小芸和乡亲们的笑脸,心渐渐沉静下来。他尝试将意念延伸,触碰那光团。

一瞬间,他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一缕月光,轻盈、清凉,却又充满了生机。

他“看”到了水精内部浩瀚的能量,如同星海旋转。“很好,” 月石引导道,

“试着引导一丝能量,汇聚于你的指尖。”阿越努力集中精神,

想象着将一丝清凉的气息从水精中引出,流向手指。起初很难,但几次尝试后,

他感到右手的食指指尖,真的泛起了一点微不可察的乳白色光晕!“成功了!

” 他欣喜若狂。“这只是初步沟通。” 月石告诫,“欲御使其中力量,

需持之以恒的练习和更强大的精神。此外,你需谨记,月华之力源于太阴,

主净化、滋养与守护,切不可用于邪途,否则必遭反噬。”月石继续道:“胡永禄若来,

必携克制我石灵之物,很可能是至阳至刚的法器或符咒。届时,我本体受制,

便需依靠你和你手中的水精了。”“我该怎么做?”“到时你自会知晓。遵循你的本心,

守护你认为值得守护的一切。” 月石的声音开始变得飘渺,周围的光之空间也开始波动,

“记住,真正的力量,源于内心的纯净与坚定……时间不多,

你该回去了……勤加练习……”白光消退,阿越猛地回过神来,

发现自己依然站在村口的月石旁,手指还按在那个新月凹陷上。刚才的一切,仿佛南柯一梦。

但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那里,一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莹光,正缓缓隐去。

不是梦。阿越握紧了胸前的玉瓶,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和责任。

他抬头看着沉默的巨石头,轻声道:“我明白了。我会守护你,守护村子。”夜色中,

月石静默无言,但那层常年笼罩的莹润光泽,似乎比以往更加温厚了些。

第五章 夜袭神石接下来的日子,阿越白天帮爷爷干活,夜里便借口纳凉,

到月石旁刻苦练习引导月华水精的力量。他从最初只能让指尖微光闪烁,

渐渐能做到让光芒稳定,甚至能勉强将一丝清凉的气息引导至掌心,

虽然还远不足以施展什么法术,但至少证明了他与水晶的联系在加深。

他与月石之间那种心念相通的模糊感应也愈发清晰,

他甚至能隐约感受到月石传递来的、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胡掌柜那边,果然如月石所料,

没有死心。村里开始流传更具体的谣言,

说有人亲眼看见胡掌柜的手下在深山裡找到了能破开神石的“破山符”,

不日就要来强行取宝。一些原本就心思浮动的村民更加躁动不安,甚至有人偷偷去找周伯,

暗示不如主动交出阿越手中的水珠,或者跟胡掌柜谈个更好的价钱,以免惹来祸事。

周伯力排众议,严厉斥责了这种念头,并加强了夜间的巡逻,

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却挥之不去。该来的终究来了。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夜晚,

乌云密布,山风呼啸。子时刚过,村口的狗突然狂吠起来,随即又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呜咽着安静下去。负责后半夜巡逻的两个村民,刚走到村口,

就被人从背后用沾了***的布巾捂倒。黑暗中,十几条黑影如同鬼魅,

悄无声息地潜到了月石周围。正是胡掌柜和他的手下!胡掌柜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

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决绝的光芒。他身旁,还站着一个身形干瘦、披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看不清面容,手中拿着一面古朴的、刻满符文的铜镜,镜面对着月石,隐隐泛着赤红色的光。

那红光照射在月石上,石身原本莹润的光泽竟仿佛被压制,变得黯淡了许多。“黑煞先生,

有劳了。” 胡掌柜对那斗篷人恭敬道。这“黑煞先生”是他花重金请来的旁门修士,

擅长各种阴邪法术,这面“离火镜”正是至阳之物,据说能克制阴属性的精怪灵体。

黑煞先生沙哑地笑了笑,声音如同夜枭:“胡老板放心,这石灵虽有些年头,

但被我这离火镜罩住,灵力已受压制。你尽快动手,取出石心或那水精,迟则生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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