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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在私人邮箱里收到匿名视频。画面里,妻子沈棠正与陌生男人抵死缠绵,

媚眼如丝唤着“老公”。他碾碎平板,将沈棠名下所有资产冻结成废纸。“裴太太,

你的情夫能养得起你吗?”沈棠跪在碎玻璃上哭求原谅,他俯身捏起她下巴:“这才刚开始。

第一章裴砚的书房,静得能听见昂贵雪茄燃烧的细微嘶嘶声。

深灰色意大利小牛皮沙发深陷着他挺拔的身躯,指尖一点猩红在昏暗中明灭。

檀木办公桌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冷冽的水晶吊灯,也倒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处理完最后一份跨国并购案的紧急邮件,

他习惯性点开了那个极其隐秘、只为特定渠道服务的私人邮箱。

垃圾邮件过滤系统强大到近乎苛刻,能出现在收件箱里的,通常只有真正重要的东西。

一封没有标题、发件人是一串乱码的邮件静静躺在那里,时间显示是五分钟前。

裴砚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移动鼠标,点开。没有文字,只有一个视频附件。

自动下载,自动播放。高清镜头,光线暧昧的酒店套房。镜头正对着那张凌乱的大床。

画面中央的女人,那张脸,裴砚闭着眼睛都能用指尖描摹出来——沈棠,他结婚七年的妻子。

此刻,她正被一个看不清面容、只露出精壮后背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

丝绸睡裙被粗暴地推到腰间,两条光洁的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空气里仿佛瞬间结了冰。

视频没有声音,但沈棠的表情和口型,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裴砚的眼底。她仰着头,

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眼神迷离,红唇开合,一遍又一遍,

清晰无比地唤着两个字:“老公…老公…”那口型,那情态,裴砚太熟悉了。多少个夜晚,

她在他身下,也是这样意乱情迷地唤他。画面还在继续,不堪入目。男人粗鲁的动作,

沈棠迎合的姿态,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默剧,无声地在他面前上演着最彻底的背叛。“咔哒。

”一声轻响。裴砚指间那支价值不菲的定制钢笔,硬生生被他捏断了。

墨蓝色的墨水瞬间涌出,染污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滴落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污迹。他像是毫无所觉。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那对纠缠的男女身上。

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冻结、碎裂,最后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暴戾的寒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视频终于播放到了尽头,屏幕暗了下去。书房里只剩下雪茄燃烧的微响,

和他自己缓慢得近乎凝滞的呼吸声。裴砚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靠向椅背。

他拿起桌上那个最新款的平板电脑,屏幕还停留在视频结束的黑色画面。他盯着那一片黑,

仿佛能穿透它,看到沈棠此刻可能正在某个地方,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同样媚态横生的笑。

没有怒吼,没有摔砸东西。他只是伸出那只沾着墨水和雪茄灰的手,五指张开,

然后猛地收紧!“咔嚓!滋啦——!

”坚硬的合金外壳在他恐怖的指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屏幕瞬间爆裂出蛛网般的裂痕,

细小的玻璃碎片和电子元件残骸从他指缝间迸溅出来,散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他松开手,

扭曲变形的平板残骸“哐当”一声掉在桌面上,屏幕彻底熄灭,只留下几道狰狞的裂痕。

裴砚拿起桌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上的墨迹和碎屑。每一个动作都精准、稳定,

带着一种冰冷的仪式感。擦干净了,他拿起内线电话,按下一个键。“裴先生。

”管家林伯的声音立刻传来,恭敬而沉稳。“太太现在在哪?”裴砚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像在问今天的天气。“太太下午去了城东的‘云裳’会所做SPA,

司机一小时前接她回来,现在应该在主卧休息。”林伯回答得一丝不苟。“嗯。

”裴砚应了一声,挂断。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裴家庞大庄园的夜景,

灯火璀璨,如同星河倒坠,彰显着无与伦比的财富和地位。这片他一手打造的王国,

他曾以为是他和沈棠共有的堡垒。现在看来,堡垒里早已爬满了蛀虫,而最致命的那一条,

正躺在他主卧的床上。玻璃窗上,映出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轮廓,

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猛兽锁定猎物时,

露出的森白獠牙。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标注为“陈律”的号码。“裴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干练的男声。“陈律师,”裴砚的声音透过电波,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立刻执行‘清泉’计划。所有关联账户,

包括她个人名下的基金、股票、房产、信用卡副卡…全部权限,即刻冻结。一分钱,

都不准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指令感到意外,

但专业素养让他立刻回应:“明白,裴总。‘清泉’计划预案完善,我立刻处理,

十分钟内完成所有冻结操作。需要…通知太太吗?”“不必。”裴砚吐出两个字,干脆利落,

“让她自己发现。”“好的,裴总。”陈律师不再多问。电话挂断。裴砚将手机丢回桌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最后看了一眼窗外那片虚假的繁华盛景,转身,迈开长腿,

走向书房门口。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地滑开,走廊壁灯柔和的光线落在他身上,

却驱不散他周身弥漫的、越来越浓重的寒意。他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步伐沉稳,

每一步都像踩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好戏,该开场了。第二章主卧的门虚掩着,

透出里面温暖柔和的灯光和淡淡的玫瑰精油香气。沈棠刚做完SPA,浑身舒坦,

正倚在贵妃榻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用平板电脑浏览着最新一季的高定珠宝画册。

指尖划过屏幕上一颗颗璀璨夺目的钻石,她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嫁给裴砚七年,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被金钱和奢华包裹的生活。裴太太这个身份,就是她最耀眼的珠宝。

“这款蓝钻项链真不错,配我那条D家的星空裙正好……”她喃喃自语,手指轻点,

将图片加入收藏夹,准备明天让品牌经理送实物来挑选。就在这时,

平板屏幕顶端突然连续弹出几条通知。您的尾号****信用卡交易失败。

您的‘臻享’基金账户操作受限。您名下‘云栖’公寓自动扣缴物业费失败,

请及时处理。沈棠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疑惑地皱起眉,面膜纸都起了褶皱。信用卡失败?

基金受限?物业费都交不上了?开什么玩笑!她立刻坐直身体,撕掉面膜,

手指有些慌乱地点开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登录。

屏幕上刺眼的红色提示框弹了出来:您的账户已被冻结,请联系开户行或账户管理人。

冻结?!沈棠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不死心,

又点开证券账户、基金账户、甚至几个不常用的海外账户……无一例外,

全部是冰冷的冻结状态!“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失声低叫,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疯狂地刷新着页面,仿佛这样就能改变结果。那些代表着天文数字的账户余额,

此刻在她眼里都变成了一串串毫无意义的零,旁边标注着“冻结”两个血红的字。

她名下的资产,

年陆陆续续赠予她的房产、股票、珠宝虽然大部分珠宝的产权文件都在裴砚的保险柜里,

以及她作为裴太太拥有的、几乎可以无限透支的副卡权限……在短短几分钟内,

全部变成了一堆无法兑现的废纸!恐慌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她猛地从贵妃榻上跳起来,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冲向衣帽间。

那里有一个隐藏的保险柜,里面放着一些她自己的私房钱和贵重首饰。密码输入,柜门弹开。

里面整齐码放的几叠崭新大额现钞,几件价值不菲的翡翠,

还有几本她偷偷用母亲名字开户的存折——这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退路。

她颤抖着手拿起一本存折,翻开。还好,数字还在。她稍微松了口气,立刻拿起手机,

想通过手机银行把里面的钱转一部分出来应急。然而,当她输入账号密码,

点击转账时——该账户已被限制交易,请联系开户行。冰冷的提示再次出现!

沈棠如遭雷击,浑身血液都凉透了。连这个…连这个裴砚不知道的账户也被冻结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巨大的恐惧彻底淹没了她。她瘫软在地,昂贵的真丝睡裙皱成一团。

那些她引以为傲的财富象征,此刻都成了讽刺的笑话。没有裴砚的允许,

她连一分钱都动不了!她这个光鲜亮丽的裴太太,瞬间被打回了原形,

甚至比七年前嫁入裴家时还要一无所有!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裴砚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他慢步走了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却像重锤一下下敲在沈棠的心上。他走到瘫坐在地的沈棠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目光扫过她惨白的脸,扫过她身边散落的存折、现金和珠宝,

最后落在她手中那个显示着转账失败提示的手机屏幕上。裴砚的嘴角,

勾起一抹极其冰冷、毫无温度的弧度。“裴太太,”他的声音低沉平缓,

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这么晚了,急着转账做什么?”沈棠猛地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寒光凛冽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只有审视,

只有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嘲弄。巨大的心虚和恐惧让她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阿砚…我…我的账户…”她语无伦次,试图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都用不了了…是不是系统出问题了?

还是…还是银行那边…”“银行?”裴砚轻轻打断她,向前走了一步,

皮鞋尖几乎碰到她散落在地上的现金。他微微弯下腰,那张英俊却冷硬如冰的脸凑近她,

近得沈棠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茄和须后水混合的味道,这曾经让她迷恋的气息,

此刻却让她如坠冰窟。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没有碰她,

而是用指尖捻起一张掉落在地的百元大钞,动作优雅得像在拈起一片花瓣。然后,

他松开手指。那张红色的钞票,轻飘飘地落回地上,像一片无足轻重的垃圾。

裴砚的目光重新落回沈棠惊恐失措的脸上,薄唇轻启,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带着淬了毒的寒意:“你的情夫,养得起你吗?”第三章“情夫”两个字,

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棠的神经上。她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所有的侥幸,所有的伪装,在裴砚那双洞悉一切、冰冷刺骨的眼睛注视下,土崩瓦解。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那个视频…他看到了!巨大的恐惧和灭顶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让她浑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甚至忘了呼吸,只是瞪大了眼睛,

惊恐万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那张曾经温柔缱绻、如今却只剩下森然寒意的脸。

“不…不是的…阿砚!你听我解释!”沈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尖锐而凄惶。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前扑去,想要抓住裴砚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没有!

我是被逼的!是他…是他强迫我的!阿砚你相信我!我只爱你啊!”裴砚在她扑过来的瞬间,

极其嫌恶地、幅度很小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她的触碰。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和厌弃,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强迫?”他轻轻重复了一遍,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浓重的讽刺。“视频里,你叫得可真是情真意切。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沈棠。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毯上,散落的现金和珠宝硌得她生疼,

但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她知道,任何辩解在铁证面前都苍白无力。“我错了!阿砚!

我真的错了!”她再也顾不得形象,涕泪横流,跪坐起来,双手合十,对着裴砚苦苦哀求,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一时糊涂!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的!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别冻结我的钱…我会死的阿砚…”她哭得撕心裂肺,

精心保养的脸扭曲变形,昂贵的睡裙沾满了泪水和灰尘,哪里还有半分裴太太的雍容华贵。

裴砚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场拙劣的表演。等她哭喊得声音嘶哑,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原谅?”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沈棠,你是不是忘了,我裴砚是什么人?”他微微俯身,

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她涕泪交加的脸。“我的眼睛里,从来揉不进沙子。

尤其是…背叛。”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奢华却冰冷的主卧,最后落回沈棠身上,

语气平淡得可怕:“至于钱?呵。裴太太,你享受了七年裴家带来的泼天富贵,

是不是就真以为,那些东西是你的了?”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沈棠的心脏:“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一分也拿不走。包括…你这条命。

”沈棠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哭都忘了。

裴砚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杀意让她肝胆俱裂。她毫不怀疑,此刻的裴砚,

真的能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不要…阿砚…求求你…”她只剩下本能地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裴砚不再看她,

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自己的眼睛。他转身,走向门口,步伐依旧沉稳。

就在他的手搭上门把手的瞬间,沈棠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踉跄着再次扑向他,这次她死死抱住了裴砚的小腿。“阿砚!别走!求求你别走!

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要我!求你了!”她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裴砚的脚步停住了。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试图挣脱。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沈棠卑微地抱着他的腿哭泣哀求。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然后,

裴砚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身。他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狼狈不堪的女人,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沉的、酝酿着风暴的黑暗。他伸出右手,

没有去碰她的头发或脸颊,而是用食指和拇指,带着一种极致的轻蔑和掌控力,

捏住了沈棠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写满恐惧和哀求的脸。他的力道很大,

捏得沈棠下颌骨生疼,眼泪流得更凶。裴砚俯视着她,凑近她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冰冷的皮肤上,说出的话却比北极的寒风更刺骨:“哭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这才刚开始。”话音落下的瞬间,

裴砚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甩!沈棠被他巨大的力道带得整个人向后仰倒,“砰”地一声,

后脑勺重重磕在衣帽间敞开的、厚重的实木门框上!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剧痛袭来。

但这还没完。她摔倒的地方,恰好散落着她之前慌乱中从保险柜里扒拉出来的几件翡翠首饰。

其中一只冰种阳绿的镯子,在她摔倒时被手臂压到,“啪嚓”一声脆响,竟生生断裂开来!

碎裂的翡翠断口极其锋利!沈棠的手掌和手臂在摔倒时本能地撑地,好巧不巧,

正按在了那几片碎裂的翡翠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瞬间划破了主卧死寂的空气!

尖锐的翡翠碎片深深扎进了她柔嫩的手掌和手臂皮肤里,鲜血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

染红了断裂的玉镯碎片,也染红了她身下昂贵的地毯。钻心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脸色惨白如纸,连哭喊都变成了痛苦的抽泣。裴砚站在原地,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看着沈棠痛苦地蜷缩在地,鲜血从她指缝间汩汩流出,染红地面。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只有那微微抿紧的薄唇,

泄露出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残酷的满足。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叫佣人。

只是最后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血流不止的沈棠,仿佛在看一件亟待处理的垃圾。然后,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厚重的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

彻底隔绝了主卧内痛苦的呜咽和浓重的血腥味。门外,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裴砚拿出手机,拨通林伯的号码,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林伯,叫个医生上来。

太太不小心打碎了东西,划伤了手。处理干净点。”第四章沈棠手上的伤口很深,

缝了十几针。医生处理得很专业,包扎得也很妥帖,但疼痛和失血带来的虚弱感,

以及裴砚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和话语,让她如同惊弓之鸟,连续几天都缩在主卧里,不敢出门,

更不敢去见裴砚。佣人们送来的食物精致依旧,但沈棠食不知味。她试图联系裴砚,

电话永远被转接到助理那里;她鼓起勇气去书房找他,厚重的门永远紧闭着,

门口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拦住她:“裴先生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她被彻底软禁在了这金丝笼里,失去了所有经济来源,也失去了丈夫的任何关注。

恐惧像藤蔓,日夜缠绕着她,越收越紧。这天下午,沈棠正对着窗外发呆,

主卧的门被敲响了。“太太。”是林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沈棠一个激灵,猛地回头,

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林伯?是…是阿砚让你来的吗?”林伯推门进来,

手里捧着一个极其精美的深蓝色丝绒首饰盒,

最顶级、最神秘、只为极少数顶级客户服务的私人香水沙龙“L'Âme”灵魂的标志。

“裴先生吩咐,将这个交给您。”林伯将盒子放在沈棠面前的梳妆台上,动作一丝不苟。

沈棠愣住了。香水?裴砚送她香水?在这种时候?她心中瞬间涌起一股狂喜,

几乎要冲昏头脑。难道…难道他心软了?他终究还是念着旧情的?这瓶香水,是和解的信号?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丝绒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支造型极其独特的水晶香水瓶,

瓶身切割成不规则的几何形状,在光线下折射出迷离梦幻的光彩。

瓶中的液体是极其罕见的、带着细微金粉的淡紫色,神秘而诱惑。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只有沙龙的名字缩写“L'”。一股难以形容的幽香,即使隔着密封的瓶盖,

也隐隐约约地透了出来。那香味初闻是清冽的雪松混合着冷冽的铃兰,

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但细细品味,中调却透出一丝极其甜腻、甚至有些发齁的白花香,

尾调则沉淀为一种厚重、带着微苦药感的木质气息,复杂得让人头晕。这香味…有点怪。

沈棠微微蹙眉,但巨大的惊喜和希望压过了这丝疑虑。裴砚送的!

这是他七年来第一次送她“L'Âme”的香水!这个沙龙的作品,每一款都独一无二,

价值连城,且需要漫长的等待和定制!这一定是他的心意!“裴先生…还说什么了吗?

”沈棠紧紧握着冰凉的香水瓶,声音带着颤抖的期待。林伯微微躬身:“裴先生说,

希望您喜欢。并请您…今晚务必使用它。”务必使用?沈棠的心跳得更快了。他今晚要见她?

他原谅她了?巨大的喜悦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好!好!我知道了!你告诉阿砚,

我很喜欢!非常喜欢!”沈棠激动得语无伦次。林伯退了出去。沈棠立刻冲进浴室,

把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洗了一遍,仿佛要洗掉这几天的晦气和恐惧。

她换上裴砚最喜欢看她穿的那条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对着镜子,

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瓶昂贵的香水。她深吸一口气,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心情,

对着自己的耳后、手腕、锁骨…轻轻按压了喷头。“嘶——”极其细微的喷雾声。

淡紫色的液体带着细碎的金粉,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那股奇异的幽香瞬间弥漫开来,

比在瓶子里闻到的更加浓郁、更加复杂。那甜腻的白花香似乎更突出了,

混合着冷冽的前调和苦涩的尾调,形成一种强烈的、甚至有些刺鼻的冲突感。沈棠皱了皱眉,

这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闻,甚至有点冲。但想到这是裴砚的心意,想到他今晚可能会来,

她强行压下了心头的不适。也许顶级沙龙的作品就是如此独特呢?她对着镜子,

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柔美动人的笑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降临,

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沈棠坐在梳妆台前,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

香水的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愈发浓郁,那股甜腻感挥之不去,让她隐隐觉得有些胸闷。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门口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希望一点点冷却,

失望和不安重新爬上心头。沈棠的心沉了下去。他…不来了吗?那为什么送香水?

为什么让她务必使用?就在她心神不宁之际,耳后和手腕喷洒过香水的地方,

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难以忍受的刺痒!“嘶…”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挠。不挠还好,这一挠,

那刺痒感瞬间加剧,并且像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开来!从喷洒点开始,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片片不正常的红疹,又热又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下啃噬!

“啊!好痒!”沈棠惊叫一声,再也顾不得形象,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耳后、脖子、手臂!

指甲划过皮肤,留下道道红痕,非但不能止痒,反而***得那些红疹迅速扩大、连成一片,

并且开始鼓起细密的水泡!“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沈棠惊恐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迅速红肿变形的脸和脖子,那些水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剧烈的瘙痒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冲进浴室,打开冷水疯狂地冲洗。

冷水带来的***感只是暂时的,一旦离开水流,

那蚀骨钻心的痒意立刻以十倍百倍的强度反扑回来!而且,水泡开始破裂了!

淡黄色的组织液混合着血水,从破裂的水泡里渗出,沾染在她酒红色的睡裙上,

留下肮脏的印迹。皮肤破损的地方接触到空气,更是***辣地疼!又痒又痛,如同酷刑!

“啊——!救命!好痒!好痛!”沈棠崩溃了,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浴室,想去找人帮忙。

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伤口,脓血渗出更多,那股奇异的香水味混合着血腥和脓液的腥气,

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她冲到门口,用力拍打着厚重的房门:“开门!开门啊!林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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