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语者的自白书

尸语者的自白书

作者: 时光磨盘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时光磨盘”的优质好《尸语者的自白书》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佚名佚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尸语者的自白书》的男女主角是冰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由新锐作家“时光磨盘”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3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3:59: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尸语者的自白书

2025-09-27 06:08:07

我天生能听见尸体最后的遗言, 因此被特招进重案组成为王牌法医,

破案率100%却被全体同事厌弃,

直到连环杀手案发现场的婴儿尸体悄悄说: “爸爸,你为什么要杀我?

”---市局的法医中心在地下二层,

终年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消毒水、福尔马林和某种更深邃、更无法名状的寒冷气味。

这里的白炽灯管永远嗡嗡低鸣,光线惨白,照得瓷砖地面泛着青冷的光,像一块块凝固的冰。

我的办公室在最里间,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个更孤立的囚笼。他们叫我“乌鸦”,

或者更直接的,“那个跟死人聊天的”。我知道。我听得见那些压低的窃语,

像蟑螂一样在走廊角落窸窣爬行。他们说我晦气,说我变态,

说我不知道用什么邪门歪道撬开了死人的嘴,才换来了那份炫目的破案率。百分之一百。

多少悬案、积案,堆积如山令人绝望的卷宗,在我手下冰雪消融。证据链?动机?

刑侦队员跑断腿也摸不到的线头?往往只需要让我进去,单独地、安静地待上十分钟,

和那具不再能开口的躯体一起。然后,我就会拿着答案出来,苍白着一张脸,

指尖或许还带着触碰死亡留下的轻微颤抖,递出那个决定性的名字,或地点。

效率高得令人恐惧。张队每次接过我递去的纸条,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肌肉都会微微抽搐一下。那里面有松一口气的宽慰,

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忌惮和疏离。他会重重拍一下我的肩,说:“干得好,顾医生。

”然后迅速收回手,仿佛我身上沾着什么看不见的污秽。其他同事更是避我如蛇蝎,

食堂里我坐的桌子永远空着大半,偶尔收获的不是敬佩,

而是飞快掠过的、掺杂着怀疑与恐惧的一瞥。我能说什么?告诉他们我天生如此?

告诉他们从我记事起,那些冰冷的、破碎的、甚至焦黑扭曲的残骸,

就会在我耳边用最后凝聚不散的那口气,嘶吼出他们最大的不甘、怨恨或爱恋?

那是只有我能听见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喋喋不休。是诅咒,不是礼物。我习惯了。

把自己缩进白大褂和冷漠的面具里,拒绝所有探询,所有“交流经验”的企图。

我只需要真相,至于他们怎么想,我不在乎。至少,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直到“他”出现。

那个连环杀手,媒体叫他“收藏家”。三个月,五条人命,全市笼罩在无形的恐怖之下。

受害者有男有女,身份毫无关联,唯一的共同点是都被取走了一样小东西:一枚眼球,

一节指骨,一片纹身皮肤……像某种变态的纪念品。现场干净得令人发指,没有指纹,

没有毛发,没有有效的监控影像。压力像不断累积的乌云,沉甸甸压在市局每一个人头顶。

第六个现场在老城区一栋待拆的筒子楼里。空气霉烂,混合着尘埃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门框上技术队拉的警戒带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眼。受害者是一名年轻女性,

仰面倒在客厅中央,姿势甚至称得上安详,如果不是颈间那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

和空荡荡、只剩下两个血窟窿的眼窝。和之前一样,现场处理得极其“干净”,

那种刻意到炫耀的整洁,反而透出一股毛骨悚然的仪式感。张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嘴角抿成一条僵硬的线。他看到我,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眼神里是疲惫催生出的、最后的指望。我深吸一口气,那霉烂与血腥混合的味道涌入肺叶。

戴上手套,鞋套,低头跨过警戒带。周围的同事,痕迹检验的、拍照的,动作都顿了一顿,

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所有隐形的视线都钉在我背上。我无视他们,

走向那片死亡的绝对领域。越靠近尸体,那种熟悉的、冰针扎刺太阳穴的悸动开始隐隐作痛。

女人的遗言即将袭来,通常是极度痛苦和恐惧的混合体,尖锐得能撕裂神经。

我习惯性地绷紧精神,准备迎接那阵冲击。我在她身边蹲下,手指悬停,尚未接触。来了。

不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极其细微,像一缕烟,却带着婴儿特有的、模糊不清的咿呀腔调,

从一个极近又极远的地方飘来,钻进我的耳膜。“……爸爸……”我的动作瞬间冻结,

血液像是刹那间冷了下去。幻听?过度疲劳?不,从未有过。我的“能力”从未出过错。

那婴儿般的呓语还在继续,带着一种天真又恐怖的茫然:“……为什么……杀我?

”嗡——大脑一片空白。剧烈的耳鸣炸开,盖过现场所有细微的声响。我猛地抬头,

视线像失控的镜头般疯狂扫视四周。客厅角落,几个证物袋零散放着,里面是些杂物。

心地将一个黑色的、似乎被遗弃在墙角的垃圾袋装入更大的证物袋——那袋子看起来沉甸甸,

有着不规则的大致轮廓。声音的源头……是那里?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喉咙发干,

每一次吸气都像扯着砂纸。手指无法控制地开始颤抖,不得不死死攥紧,指甲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找回一丝理智。“……爸爸……”婴儿的残响,微弱,却持续不断,

像最细的钢丝一圈圈缠绕上我的心脏,慢慢勒紧。“顾医生?

”旁边一个年轻法医助理注意到我的异常,小声问,“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他的声音把我从冰冷的漩涡里暂时拽出来一点。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视线掠过他疑惑的脸,看向门口的张队。不能说出来。绝对不能说。这种话一旦出口,

坐实的就是彻底的疯子。他们本来就这么认为了。而此刻,

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终于疯了。凶案现场,一具成年女性的尸体旁,听到婴儿叫爸爸?

还指控爸爸杀了自己?荒谬到令人齿冷。我强迫自己低下头,避开所有人的目光,

将微颤的手指终于按在了女尸冰冷的额头上。熟悉的冰冷触感袭来,

伴随着一股强烈得多的怨毒与恐惧的浪潮——属于她的遗言终于咆哮着冲入我的脑海,

尖锐地控诉着凶手的残忍与冷静。但这一次,

那清晰的女人嘶嚎却被那缕游丝般、断续的婴儿呓语盖了过去。两个声音,两个死亡,

交织重叠,疯狂地撕扯着我的意识。我脸色一定苍白得可怕。额头上渗出冷汗,

顺着鬓角滑落。强忍着翻腾的胃液和炸裂般的头痛,

我艰难地捕捉、筛选着女尸留下的信息碎片。

一个模糊的男人轮廓……冷冰冰的眼神……还有……一个地名,或者代号?

过程变得前所未有的艰难和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冰水里煎熬。终于,我抽回手,

指尖冰冷麻木。站起身时,甚至轻微地晃了一下。我走向张队,尽量让自己步伐平稳。

周围的目光重新聚焦过来,带着惯常的审度和隐藏的不适。“凶手是个男性,

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左利手。行动极其冷静,甚至……享受。”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几乎不像自己的,“他提到一个词……‘老仓库’。”张队眼神一锐,

立刻扭头对下属下达指令:“查全市所有废弃仓库区域!重点排查西郊工业区那片!

”人马动了起来,气氛陡然紧张,有了方向。张队这才转回来看我,眉头紧锁:“就这些?

还有没有更具体的?体貌特征?年龄范围?”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我避开了他的注视,

目光落回那个正被小心翼翼封存的黑色垃圾袋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需要……进一步解剖验证。”我听到自己用尽全部力气维持着平稳的语调,

“一些……细微的发现。”张队审视地看了我几秒,最终点了点头,转身去指挥调度。

人群的注意力暂时离开了。我僵在原地,四肢百骸都透着寒气。

那婴儿的呓语声似乎还在空气中微弱地回荡,纠缠不休。它称凶手为……爸爸。

而发现它的现场,是“收藏家”的杰作。一个恐怖的、几乎要撕裂所有认知的漩涡,

在我脚下缓缓张开。我是警方的王牌,百分百破案率的保证。可现在,

指引我、帮助我、折磨我的那些亡者之音,却指向了……我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看着它。

这双能触碰死亡、解读亡灵的手,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冰冷的恐惧,

并非来自案发现场的尸体,而是源于这彻底打败的、无法理解的诡异现实,它正顺着脊椎,

一寸寸爬满全身。那缕婴儿的遗言,像一枚冰冷的绣花针,刺穿了我所有的防御和自以为是,

留下一个细微却致命的孔洞,嘶嘶地往外漏着寒气。地下二层的空气似乎从未如此粘稠冰冷,

每一下呼吸都沉重得压榨着胸腔。远处,

技术队的人员正将那个黑色的、装着不可言说之物的证物袋封箱,

准备运回法医中心做进一步处理。他们的动作谨慎而麻利,透着一种对待危险品的疏离。

我的视线无法从那个箱子上移开。婴儿的呓语消失了,但它留下的真空却吸附着所有声响,

放大着心跳的擂鼓声——咚、咚、咚——撞击着耳膜,震得头盖骨都在发麻。爸爸。

为什么杀我?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神经最敏感处。“顾医生?

”那个年轻的法医助理又凑近了些,声音里带着试探性的关切,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您真的没事吧?脸色太难看了,要不要先去外面透口气?

”我猛地回过神,几乎是用甩的摆脱了他的目光。动作幅度大得有些失控,

引得旁边正在拍照的刑警也瞥来一眼。“没事。”我挤出两个字,

声音粗粝得像砂纸磨过铁锈,“残留……神经毒素可能。过敏反应。

”这是一个蹩脚至极的借口。现场初步检测根本没有异常毒素报告。

但对方显然被“毒素”和“过敏”这两个词吓退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脸上的关切迅速被警惕取代。他不再多问,迅速转身走开,加入了其他同事的队伍。看,

就是这样。一点点异常,就能立刻加固那堵无形的墙。我需要的正是这个。

我需要他们离我远点。我需要空间,需要思考,需要……验证。

验证我是不是终于在无尽死亡的低语里彻底崩溃,陷入了精神分裂的谵妄。

我强迫自己移动脚步,走向现场角落堆放初步筛检证物的地方。

物袋零散放着钥匙、几张模糊的收据、一个空烟盒……都是来自死者或这个房间本身的杂物。

我的心跳又一次失控地加速——那个黑色的、厚实的垃圾袋并不在这里。

它已经被当做最重要的、可能直接关联凶手的关键证物,单独封存,会被最优先处理,

直接送往我的地盘——地下二层法医中心的无菌解剖室。它会在那里等我。而我,

必须去面对它。回程的车上,死一般的寂静。我和张队坐在后排,他一路都在接打电话,

语调急促地布置着任务,围绕着我提供的那个模糊线索——“老仓库”。

车窗外的城市灯火流烁而过,映在他紧缩的瞳孔里,却照不进丝毫暖意。他偶尔会停下指令,

从后视镜里飞快地扫我一眼。那目光不再是纯粹的依赖或忌惮,而是掺杂了更深的疑虑。

我提供给他的信息太少了,少得反常,而且我的状态……他这种老刑警不可能看不出端倪。

但我沉默着,脸转向车窗外,把自己缩进夹克的领子里,扮演着受毒素影响或者说,

受死亡侵蚀后虚弱不适的法医角色。车直接驶入市局地下车库。电梯下行,数字跳动,

-1,-2。叮——门开了。那股熟悉的、独属于地下的寒气和消毒水味混合体扑面而来,

像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口鼻。走廊空旷,脚步声回响,被放大得格外清晰。

张队和我一前一后走出来。“那个袋子,”张队在解剖室厚重的自动门前停下,

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沉闷,“最快速度出结果。有任何发现,第一时间通知我。

”“明白。”我点头,没有看他,伸手按向门边的指纹锁。绿灯亮起,

气密门嘶嘶滑开一条缝。里面是无影灯尚未开启的、更深的黑暗。“顾堇。

”张队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住我。我的动作顿住,半侧着身。他盯着我,

目光如实质般沉重:“你确定你刚才在现场……没发现别的什么?

任何你觉得……不对劲的东西?”空气凝固了几秒。

头顶通风管道的微弱嗡鸣是唯一的背景音。我迎着他的目光,脸上努力维持着疲惫的平静,

甚至刻意让眼神涣散一些,模拟着轻微中毒后的虚浮。“没有。”我的声音平稳,

带着刻意压制的沙哑,“只有死者的怨念……很强烈。需要点时间……剥离清楚。

”这是他能理解或者说,他自以为了解的范畴——我那套“与死者对话”的玄乎说辞。

用魔法对抗魔法。果然,他眼底的疑虑稍减,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无奈和轻微厌恶的复杂情绪。他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转身大步离开。脚步声迅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直到确认他完全离开,

我整个人才像骤然被抽掉一部分支撑,肩膀微微塌陷下去。

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浓重血腥和消毒水气味的空气,我推开门,闪身进入了解剖室。

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锁死。这里是我的绝对领域,也是我的囚笼。惨白的瓷砖墙,

不锈钢台面泛着冷光,各种器械排列整齐,冰冷而精确。房间正中央最大的解剖台上,

空无一物。而旁边一个稍小一些的辅助台上,正静静放着一个大型的、密封着的透明证物箱。

里面正是那个黑色的垃圾袋。它此刻被安置在无菌环境里,等待着被开启,被阅读,被解析。

我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回落,留下冰冷的眩晕感。我一步一步走过去,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每靠近一步,周围空气似乎就更寒冷一分。没有声音。至少,

现在还没有。我戴上双层手套,口罩,护目镜,穿上无菌防护服。全副武装,

像要面对一场瘟疫。或许这就是一场瘟疫,一场能摧毁我所有认知的思维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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