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磨灭于灰烬之下

未曾磨灭于灰烬之下

作者: 市价一块五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未曾磨灭于灰烬之下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天林作者“市价一块五”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热门好书《未曾磨灭于灰烬之下》是来自市价一块五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推理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林澄,高天,陆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未曾磨灭于灰烬之下

2025-09-27 06:25:25

1澜海市的霜降来得猝不及防。凌晨三点,法医中心的解剖室还亮着冷白的灯,

林澄刚结束一场持续四小时的解剖,指尖还沾着未洗去的消毒水味,手机就震得桌面嗡嗡响。

屏幕上跳动着 “陆屿” 两个字,附带一条短信:“老城根钟表店,女尸,

现场有‘东西’。”陆屿是市刑侦支队的新任队长,三十岁出头,脾气温和却透着股韧劲。

林澄认识他时,她还是刑警队里最年轻的痕迹师,

他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实习生;现在她转了法医,他成了队长,

两人的交集总绕不开冰冷的案发现场。林澄抓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冲锋衣,

手将装着父亲旧笔记本的帆布包甩到肩上 —— 那本子是十年前父亲林建军失踪时留下的,

封面印着褪色的 “澜海刑侦” 字样,

里面记满了二十年前 “钟表匠连环案” 的零碎线索,是她随身携带的执念。

老城根在澜海市的旧城区,青石板路被夜雨泡得发潮,路灯在雾气里晕出昏黄的圈。

钟表店的卷闸门拉到一半,露出里面斑驳的木质柜台,警戒线在门口绕了三圈,

几个穿制服的警员正低头记录。“来了?” 陆屿迎上来,递过一副手套,声音压得很低,

“死者是店主陈曼,三十五岁,今早被邻居发现死在里间维修台旁。致命伤是颈动脉割裂,

失血过多死亡,但现场…… 有点怪。”林澄跟着他走进店里,

一股混合着老木头、齿轮润滑油和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维修台在里间,

台面上散落着螺丝刀、放大镜和半块没修好的机械表,陈曼趴在台上,深色外套浸透了血,

右手垂在地上,指尖似乎还攥着什么。她蹲下身,

小心地翻开陈曼的手指 —— 那是一枚黄铜制的小胶囊,指甲盖大小,

表面刻着细密的螺旋纹,像缩小版的老式怀表后盖。“这就是我说的‘东西’。

” 陆屿递过证物袋,“在死者掌心发现的,初步检查没有指纹,里面塞了张纸。

”林澄接过胶囊,放在鼻尖轻嗅 —— 除了金属的冷味,还有一丝极淡的旧纸张气息,

像是存放了多年的老书。她用镊子小心旋开胶囊,里面果然藏着一张折叠的便签纸,展开后,

上面是用蓝色钢笔写的一行字:“1998.10.24,老造船厂,第三根铁柱。

”“1998 年?” 陆屿皱眉,“那不是……”“是我爸当年查‘钟表匠案’的年份。

” 林澄的指尖有些发凉,她抬头看向维修台后的墙,那里挂着一排老式钟表,

时针和分针全都停在 “3” 的位置 —— 二十年前的钟表匠案,

每个受害者现场的钟表,都停在三点。“死者身份核实了吗?和二十年前的案子有没有关联?

” 林澄站起身,目光扫过墙上的钟表,突然注意到最里面那只挂钟的玻璃罩上,

有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陈曼是五年前从外地来澜海开的钟表店,

查了她的档案,父母早逝,没什么亲戚,表面上看和二十年前的案子没关系。

” 陆屿翻开笔记本,“不过邻居说,她最近总在半夜关店后出去,

方向好像是老造船厂那边。”老造船厂在澜海的西海岸,是上世纪的工业遗址,

现在只剩下锈迹斑斑的钢架和废弃的船坞,早就成了流浪汉的聚集地。

林澄的心跳莫名快了些 —— 父亲的笔记本里,有一页画着造船厂的草图,

标注着 “第三根铁柱”,旁边写着 “时间的惩罚”。“去造船厂看看。

” 林澄抓起帆布包,快步走向门口,“现在就去。”凌晨五点的造船厂,

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生锈的钢架在雾里露出模糊的轮廓,海风裹着咸腥味吹过来,

带着点金属腐蚀的味道。林澄拿着手电筒,照着地面的碎石子,一步步走向深处的铁柱群。

“第三根…… 应该是这边。” 陆屿对照着手机里的地图,指着不远处一根两人粗的铁柱。

那根铁柱比其他的更锈迹斑斑,底部缠着几圈废弃的铁丝,上面似乎刻着什么。林澄走过去,

蹲下身,用手套擦掉铁柱上的锈迹 —— 上面是一个模糊的 “钟” 字,

笔画里还嵌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她用棉签蘸了点生理盐水,轻轻擦拭,

然后放进证物袋。“这里应该有过打斗。” 陆屿突然说,他指着铁柱旁的地面,“你看,

碎石子有被踩过的痕迹,还有几块上面沾着泥土,不像周围的碎石那么干净。

”林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几块沾着湿泥的碎石,泥渍里还裹着一根细小的纤维,

是深蓝色的,和陈曼外套的颜色很像。“陈曼确实来过这里。” 林澄站起身,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周围,突然停在不远处的船坞边 —— 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半埋在沙子里。两人走过去,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把沾着血的美工刀,

刀刃上的血迹还没完全干涸,旁边还有一张折叠的纸,上面是打印的字:“第一个。

”“第一个?” 陆屿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连环案的预告?”林澄没说话,

她盯着那张纸,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一句话:“钟表匠不会只敲一次钟。

” 二十年前的钟表匠案,一共死了三个人,每个受害者之间间隔十天。

如果现在的凶手在模仿当年的案子,那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受害者。

“把美工刀和纸条带回队里化验,血迹应该是陈曼的。” 林澄把证物装好,“另外,

查一下 1998 年 10 月 24 日在造船厂发生过什么事,

还有陈曼为什么会来这里。”回到法医中心时,天已经亮了。林澄走进解剖室,

陈曼的尸体躺在解剖台上,覆盖着白布。她深吸一口气,掀开白布,

开始仔细检查 —— 除了颈动脉的致命伤,陈曼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浅淡的疤痕,

像是旧伤,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夹着一点黑色的粉末,不是维修钟表的金属粉,

更像是…… 木炭粉。“木炭粉?” 林澄用显微镜观察着粉末,

眉头皱起 —— 老造船厂那边没有烧过东西的痕迹,这粉末是从哪来的?这时,手机响了,

是陆屿打来的:“林澄,有发现!1998 年 10 月 24 日,

造船厂发生过一起意外,一个叫周明的工人坠亡,当时判定是操作失误,

但负责案子的人…… 是你父亲林建军。”林澄的心脏猛地一缩:“周明?和陈曼有关系吗?

”“还在查,但我们发现,周明的女儿叫周雅,现在在澜海市第一医院当医生,

而陈曼五年前刚来澜海时,住的地方离周雅家只有两条街。” 陆屿的声音顿了顿,“还有,

化验结果出来了,美工刀上的血迹是陈曼的,纸条上没有指纹,但上面的墨水,

和二十年前钟表匠案现场遗留的纸条墨水成分,一模一样。”挂了电话,

林澄坐在解剖室的椅子上,翻开父亲的笔记本。1998 年 10 月 24 日那一页,

除了造船厂的草图,还有一行潦草的字:“周明不是意外,有人在掩盖真相。

” 后面跟着一个问号,再往后,就是空白的 —— 父亲失踪前,笔记本的最后几页,

都是空白。她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

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小林?这么早找我,是有案子?”“张叔,我想问你个事。

” 张启山是前刑侦支队的老队长,也是父亲当年的搭档,现在退休在家,

“1998 年 10 月,造船厂的周明坠亡案,你还有印象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张启山的声音,带着点犹豫:“周明…… 我记得。当时是建军负责的,

判定是意外,但建军后来总说不对劲,说现场有问题,可我们再去查时,很多证据都不见了。

没过多久,钟表匠案就爆发了,队里把精力都放在那上面,周明的案子就不了了之了。

”“证据不见了?” 林澄追问,“是什么证据?”“具体的我记不清了,

好像是周明的工作记录,还有现场的一块金属碎片。” 张启山叹了口气,

“建军那时候很执着,总说周明的死和钟表匠案有关,但我们没找到关联。

后来…… 他就失踪了。”挂了电话,林澄的脑子乱成一团。陈曼的死,周明的旧案,

二十年前的钟表匠案,还有父亲的失踪,这些线索像缠绕的线,理不出头绪。但她知道,

凶手留下的时间胶囊和纸条,都是在指向二十年前的真相,而陈曼,只是第一个被卷入的人。

下午三点,陆屿的电话再次打来,语气急促:“林澄,第二起案子!市一院的医生周雅,

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现场也有一个时间胶囊!

”……这是一条分界线QAQ……2市一院的住院部三楼,妇产科办公室门口围满了人。

林澄赶到时,陆屿正站在门口,脸色凝重。“死者周雅,三十八岁,妇产科副主任医师,

今天下午两点被护士发现死在办公室里。” 陆屿递给林澄一份资料,“致命伤和陈曼一样,

颈动脉割裂,但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像是熟人作案。”林澄走进办公室,里面很整洁,

办公桌靠窗,上面放着电脑、病历本和一杯没喝完的咖啡。周雅躺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头歪向一边,脖子上有一道整齐的伤口,鲜血溅在白色的大褂上,像一朵刺眼的花。

她的右手掌心,握着一个和陈曼案一模一样的黄铜胶囊。林澄戴上手套,小心地取下胶囊,

旋开后,里面的纸条上写着:“2000.5.12,市一院旧楼,档案室第三排架子。

”“2000 年?” 陆屿凑过来,“那是钟表匠案最后一个受害者死亡的年份。

”林澄点点头,目光扫过办公桌 —— 电脑是开着的,屏幕停留在一个病历页面,

患者叫 “苏晴”,年龄五十岁,诊断结果是 “胃癌晚期”。旁边的抽屉是打开的,

里面放着几本病历本,最上面一本的封面上,写着 “周雅” 的名字,

里面夹着一张旧照片,是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小女孩的合影,背景是市一院的旧楼。

“这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林澄拿起照片,递给陆屿。“应该是周雅的母亲。

” 陆屿看了一眼,“我们查了周雅的资料,她母亲叫苏晴,二十年前在市一院当护士,

2000 年因病去世,具体是什么病,档案里没写清楚。

”林澄的心猛地一跳 —— 纸条上的日期是 2000 年 5 月 12 日,

而苏晴是 2000 年去世的,这个日期会不会和苏晴有关?“市一院的旧楼在哪?

” 林澄问。“三年前新建了住院部,旧楼就闲置了,在医院的西北角,

现在用来放废弃的医疗设备和旧档案。” 陆屿说,“我们已经派人去那边了,

你要不要一起去?”林澄点点头,跟着陆屿走出办公室。走廊里,护士们都在小声议论,

一个老护士看到他们,犹豫了一下,走过来小声说:“警官,周医生最近好像有心事,

经常在办公室里偷偷哭,还总说‘有人要来找她’。”“有人找她?” 陆屿追问,

“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人?”老护士摇摇头:“没说,就上周,我看到她在走廊里接电话,

语气很紧张,挂了电话后,她还去了旧楼那边,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差。

”林澄和陆屿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市一院的旧楼很破旧,墙皮脱落,

窗户上蒙着厚厚的灰尘。走进一楼大厅,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阳光透过灰尘照进来,

形成一道道光柱。“档案室在二楼。” 陆屿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

二楼的走廊里堆满了废弃的病床和轮椅,走路时要小心翼翼地避开。档案室的门是锁着的,

锁上锈迹斑斑,像是很久没打开过。“撬锁吧。” 陆屿对身边的警员说。警员拿出工具,

几分钟后,锁开了。档案室里摆满了铁架子,上面放着一摞摞旧档案,纸张已经泛黄,

有些甚至已经脆化。“第三排架子。” 林澄走向中间的一排架子,

上面标注着 “2000-2005 年病历档案”。她从左往右数,

在第三排架子的中间位置,

发现了一个被翻动过的痕迹 —— 那里的档案比其他地方的更整齐,像是刚被人整理过。

她伸手拿出最上面的一本档案,封面写着 “苏晴”,日期是 2000 年 5 月。

翻开档案,里面的病历记录很简单:“胃癌晚期,保守治疗,

于 2000 年 5 月 15 日死亡。”“苏晴是 5 月 15 日去世的,

纸条上的日期是 5 月 12 日,差三天。” 陆屿说,“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

”林澄继续翻档案,突然注意到最后一页的背面,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字迹很淡,

像是怕被人发现:“他们在撒谎,我不是胃癌,是被人下了药。”“被人下药?

” 林澄的瞳孔一缩,“苏晴的死不是意外,是谋杀?”她把档案递给陆屿,

继续在架子上翻找。在苏晴档案的下面,有一本没有封面的档案,里面夹着一张化验单,

日期是 2000 年 5 月 12 日,患者姓名是 “苏晴”,

检验项目是 “血液毒性分析”,结果显示 “含有高浓度的汞化物”。“汞化物!

” 陆屿的声音变了,“汞化物中毒的症状和胃癌很像,容易被误诊!

苏晴是被人投毒害死的!”林澄的心跳得更快了 —— 苏晴是周雅的母亲,

周雅知道母亲的死有问题,所以一直在查,而凶手杀了周雅,就是为了阻止她查下去。

那陈曼呢?陈曼和周明、苏晴又有什么关系?

“查一下 2000 年市一院负责苏晴治疗的医生是谁。” 林澄对陆屿说,“还有,

陈曼和周明的关系,一定要查清楚。”回到刑侦支队,已经是晚上七点。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警员们都在忙碌地整理线索。陆屿拿着一份报告,走到林澄面前:“查到了,

2000 年负责苏晴治疗的医生,叫赵伟,现在是市一院的副院长。还有,

陈曼和周明的关系也查清了 —— 陈曼的母亲,当年和周明是同事,都在造船厂工作,

1998 年周明去世后,陈曼的母亲就带着她离开了澜海,五年前陈曼回来,

就是为了查周明的死因。”“赵伟?” 林澄皱起眉,“他现在在哪?

”“我们已经联系他了,他说在医院加班,马上过来。” 陆屿说,“另外,

技术科那边有新发现,周雅办公室里的咖啡杯里,检测出了安眠药的成分,

凶手应该是先给周雅下了安眠药,然后再杀了她,所以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半小时后,

赵伟来了。他穿着一身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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