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炮灰宠妃,我靠讲段子苟活到了最后

穿成暴君的炮灰宠妃,我靠讲段子苟活到了最后

作者: 华仔来了

言情小说连载

“华仔来了”的倾心著华仔萧玦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萧玦的古代言情,团宠,甜宠,沙雕搞笑,爽文小说《穿成暴君的炮灰宠我靠讲段子苟活到了最后由网络作家“华仔来了”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87714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1:00: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暴君的炮灰宠我靠讲段子苟活到了最后

2025-09-27 12:14:53

我醒来的时候,正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

周围一圈宫女太监,个个低着头,抖得像秋风里的鹌鹑。我寻思着这地暖是不是坏了,怎么一个个冻成这样。

直到我抬起头,看到了正前方那个男人。

他坐在一张铺着整张虎皮的紫檀木大椅上,一身黑色龙袍,金线绣的五爪金龙在昏暗的烛光下狰狞得像是要活过来。他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长得……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看一眼就能让女娲本人都想加班的美貌。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可惜,他此刻的表情,像是刚发现自己御花园里种的白菜被猪拱了。不,比那还要可怕一万倍。

他手里正把玩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反射着烛火,寒光凛冽。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什么温度,像是屠夫在打量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思考着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沈玉容。”他开口了,声音跟淬了冰似的,“你可知罪?”

沈玉容?谁?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我不是应该在出租屋里一边吃泡面一边赶项目策划吗?怎么跪这儿来了?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强行安装的盗版软件,猛地在我脑子里加载。

我,沈玉容,吏部侍郎的庶女,半个月前进宫,被封为“容采女”。眼前的男人,是大梁朝的皇帝,萧玦。一个传说中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而我,就在刚才,给他献茶的时候,手一抖,“不小心”把茶水洒在了他最心爱的一幅前朝画圣的《秋山图》上。

记忆的最后,是原主沈玉容惊恐的尖叫,和萧玦那句冰冷的“拖下去,赐死”。

我操。

开局就是地狱plus模式啊!

“拖下去。”萧玦显然没什么耐心,对我呆滞的反应很不满。

两个太监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我的胳膊。那力道,跟铁钳似的。

“等等!”求生欲让我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喊一声,“皇上!臣妾有话说!”

萧玦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我这个将死之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示意太监停下。

“说。”他吐出一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说什么?说我不是故意的?说我是穿越来的?他信个鬼!他只会觉得我在妖言惑众,死得更快。

我脑子飞速运转,CPU都快烧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为什么生气?因为画毁了。这画价值连城,是心头好。那我赔?我拿命赔吗?

不行,得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忘了画的事!

他的怒气值已经满了,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煤气罐。我需要立刻、马上给他泄压!

我看着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但又写满了“莫挨老子”的脸,一个在我现代社畜生活中听来的段子,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我颤抖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抖得像手机开了震动模式:“皇…皇上,您…您别生气。为了一幅画,气坏了龙体多不值当啊。臣妾……臣妾给您讲个笑话,给您消消气?”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连萧玦本人都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他捏着匕首的手指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荒谬。

“笑话?”

“对……对!”我点头如捣蒜,生怕他下一秒就改主意,“不好笑不要钱,啊不,不好笑您再杀我也不迟!”

萧玦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尖叫。妈的,这可是赌上命的单口喜剧。

“从前啊,”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抖,“有只企鹅,它觉得家里太冷了,就准备去找北极熊玩。”

“……”萧玦面无表情。

“它走了好久好久,从南极走啊走,走了很多年,终于走到了北极。然后它就敲北极熊的门,咚咚咚。”

“北极熊开门了,问它:‘你找谁呀?有什么事吗?’”

“企鹅想了想,说:‘哦,没事了。’”

讲完了。

冷场。

死一般的冷场。

我甚至能听到旁边小太监紧张的呼吸声。

完了。我讲了个冷笑话。还是个烂梗。我真是个天才。

萧玦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他手里的匕首,刀尖在我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心里已经开始草拟我的墓志铭了:沈玉容,卒于一场失败的开放麦。

“呵。”

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笑声,从我头顶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

萧玦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虽然转瞬即逝,但我看清了!他笑了!这个暴君他笑了!

“为什么?”他问,声音里的冰碴子似乎化了一点点。

“啊?”我没反应过来。

“朕问你,那只企鹅,为什么说没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笑话的精髓就在于没头没脑的无厘头。这要怎么解释?

我急中生智,结结巴巴地说:“可…可能是…因为它走了那么多年,走到北极的时候,已经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出发了。”

我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萧玦的眼神变了。他看着我,目光深邃,不再是那种看死物的眼神,而是带上了一丝……玩味。

他似乎从这只蠢企鵝身上,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忘了自己为什么出发……”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句话。

大殿里的气氛,似乎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

“罢了。”他挥了挥手,把匕首扔回了桌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滚回去抄一百遍《女诫》,再有下次,朕就把你做成那幅画的陪葬。”

我如蒙大赦,差点哭出来。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我拼命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砰砰响。

“滚。”

我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大殿,直到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我摸了摸脖子,还在。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靠着一个关于企鵝的冷笑话,在暴君的刀下,苟住了第一天。

2. KPI考核来了,今天的皇上笑了吗

我被两个小太监“护送”回了我的住处,一个偏僻得鸟都不拉屎的“倚梅轩”。

原主沈玉容虽然是个采女,但因为她爹是吏部侍郎,住的地方还算不错。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种着几株半死不活的梅花。

我的贴身宫女,叫翠儿,一见我回来,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小主!您可算回来了!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我瘫在椅子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不是比喻,是真的身体和精神双重被掏空。

“别哭了,”我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给我倒杯水。”

翠儿连忙给我倒了水,又拿来药箱,给我那磕破了的额头上药。一边上药一边絮絮叨-叨地后怕。

我喝着水,开始冷静下来复盘。

很明显,我穿越了。而且穿成了一个炮灰。那个暴君萧玦,喜怒无常,杀伐果断。刚才那一关,是我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我不可能每次都靠运气。

《女诫》?抄一百遍?开什么玩笑,就原主那点墨水,估计连字都认不全。我一个用惯了键盘的现代人,写硬笔字都费劲,更别说毛笔了。

但这是皇命,不抄就是抗旨,死路一条。

“翠儿,”我问,“哪儿有笔墨纸砚?”

翠儿指了指书桌。

我走过去一看,好家伙,文房四宝一应俱全。我拿起那根毛笔,沾了沾墨,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在宣纸上写下“女诫”两个字。

那字,丑得像被鸡爪子刨过。

我绝望了。这他妈比做项目策划难多了。

正当我对着宣纸发愁时,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我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墨汁溅得到处都是。

他怎么又来了?

我跟翠儿魂飞魄散地跪下接驾。萧玦一身常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后只跟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总管的老太监。

“起来吧。”他声音淡淡的,径直走到我的书桌前,拿起了我刚才写的那张“大作”。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看了足足有十秒钟。我感觉这十秒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这就是你抄的《女诫》?”他问,语气听不出喜怒。

“臣…臣妾愚钝,字写得不好,污了皇上的眼。”我头都不敢抬。

“何止是不好。”他轻哼一声,“朕宫里的狗,用尾巴蘸墨都比你写得好。”

我:“……”

杀人不过头点地,陛下您这属于人身攻击了。

他把那张纸扔在桌上,负手而立,目光在小小的轩室里扫了一圈。

“朕饿了。”他忽然说。

“啊?”我又愣住了。这大半夜的,您老人家跑我这偏僻地方来,就为了说一声饿了?御膳房是倒闭了吗?

“奴才这就去传膳!”旁边的老太监,高总管,极有眼色地就要往外走。

“不必。”萧玦拦住了他,目光又落回我身上,“就让她弄点吃的。”

我怀疑我耳朵出了问题。

让我?一个采女?给他这个皇帝弄吃的?

“皇上…臣妾…臣妾不会做饭。”我快哭了。我会的只有泡面加蛋,还是用开水壶煮的那种。

萧玦的眉头,又有了要皱起来的趋势。

我心里警铃大作。

不行!不能让他生气!我的KPI考核来了!

“但是!”我话锋一转,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但是臣妾会讲故事啊!皇上,您是想先听个故事开开胃,还是想吃点什么垫垫肚子,回头臣妾给您报菜名?”

萧玦:“……”

高总管:“……”

萧玦似乎对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风格,产生了一丝免疫力,也产生了一丝兴趣。

“哦?”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那你倒是说说,你会讲什么故事?”

机会来了!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表演。我讲的不是什么才子佳人的风月故事,而是现代人耳熟能详的“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典故。当然,我把它包装了一下,说成是我家乡那边的民间传说。

我讲得绘声绘色,把刘备、诸葛亮和那三个皮匠的性格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萧玦一开始还面无表情,听到后来,眼神渐渐专注起来。

等我讲完,他沉默了片刻。

“军中之策,竟出于市井之言。”他评价了一句,听起来还挺有感触。

看来是戳到他的点了。暴君嘛,都多疑,手下大臣的话,他肯定不会全信。

“皇上圣明!”我赶紧拍马屁。

“油嘴滑舌。”他瞥了我一眼,但眼里的寒冰,明显又融化了不少。“朕还是饿。”

“那…那臣妾给您煮个面?”我试探着问。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只有这个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了。

“嗯。”他竟然同意了。

我赶紧让翠儿去小厨房烧水。倚梅轩虽然偏僻,但也有个独立的小厨房,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一点面条,两个鸡蛋,还有几根蔫了吧唧的小青菜。

我就用这简陋的食材,给他煮了一碗阳春面。唯一的调料,只有盐。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端上去。

萧玦看了一眼那碗清汤寡水的面,眉毛又拧了起来。

我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皇上,”我赶紧开口,试图挽救,“您别看这面简单,它有个名堂,叫‘卧龙面’。”

“哦?”

“您想啊,这面条,像不像当年诸葛亮先生的八卦阵?这两颗蛋,就是阵眼。这青菜,就是埋伏的奇兵。吃下这碗面,保管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萧玦被我这套歪理邪说给逗乐了,嘴角又出现了一个极浅的弧度。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咸了。”他评价。

“啊?”

“水放少了。”

“……”

“但,还能入口。”他竟然,把一整碗面都吃完了。连汤都没剩。

吃完面,他也没说要走,就坐在那儿喝茶。

我跟高总管、翠儿三个人,跟木桩子似的杵着。

“你,”他忽然指着我,“过来。”

我挪了过去。

“给朕捶捶腿。”

我认命地跪下,伸出我的两只爪子,在他那双包裹在龙纹靴里的大长腿上,不轻不重地敲打着。

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哔剥”声,和我的捶腿声。

我忽然觉得,这个暴君,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他就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你只要不蠢到去硬碰硬,顺着他的毛摸,偶尔给他讲讲笑话,喂点吃的,他似乎…也能变得温顺一点?

他好像,只是太孤独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自己就打了个哆-嗦。

沈玉容啊沈玉容,你清醒一点!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前兆啊!

“在想什么?”他闭着眼问。

“没…没想什么,”我吓了一跳,“臣妾在想,皇上的腿真长。”

萧玦:“……”

他猛地睁开眼,低头看着我。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沈玉容,”他说,“你这张嘴,倒是比你的字有趣多了。”

他站起身。“摆驾回宫。”

高总管连忙跟上。

走到门口,萧玦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百遍《女诫》,明日朕要检查。”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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