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南疆第一蛊师,被挚爱背叛,万蛊噬心而死。再睁眼,
成了被校园霸凌、家人漠视的自闭症少女。系统说要我在仇人心中种下‘心蛊’,
让他们自食恶果,方可安息。我笑了,家人才是最毒的蛊。母亲从不正眼看我,
父亲只认假千金,继姐高高在上。他们给我的只有冷漠和嘲讽。
于是我问系统:“只要让他们家宅不宁、身败名裂就算成功,对吗?”它说:对,
等他们被嫉妒、贪婪、恐惧吞噬,你便可……不等它说完,我看着假姐姐递来的滚烫咖啡,
故意打翻在她限量款的白裙上。叮!脑中响起,假姐姐的‘嫉妒蛊’已种下。我垂下眼,
你别管!反正她失控了,游戏开始了哦~01“知夏,你终于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病床旁。
我的脑海中突然涌入大量陌生记忆。江知夏,十七岁,江氏集团掌门人江振雄的亲生女儿。
六岁时被诊断为自闭症,从此被送往国外“治疗”。实际上是被家人嫌弃,
丢到国外寄宿学校自生自灭。我床边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宿主已苏醒,
任务系统启动。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南疆第一蛊师,被挚爱背叛,
万蛊噬心而死。现在你附身在被家人漠视、校园霸凌的自闭症少女身上。
任务:在仇人心中种下'心蛊',让他们自食恶果,方可安息。我几乎要笑出声。
前世被爱情背叛,今生被亲情抛弃。这是何等的讽刺。“知夏,医生说你已经可以出院了,
我们带你回家。”我点点头,装出一副怯懦胆小的样子。自闭症?这倒是个完美的伪装。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凝固得令人窒息。母亲林雪华全程玩手机,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眼中满是嫌弃。哥哥江屿坐在副驾驶,从上车到现在没回过一次头。
“莱莱特意准备了欢迎会,你可要给她面子。”母亲终于开口。莱莱,江莱。
原主记忆中的“假姐姐”。十年前被江家收养的“天才少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原主被送走后,她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江家的掌上明珠。豪宅大门缓缓打开,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门口,笑容灿烂得刺眼。“知夏姐姐,欢迎回家!
”江莱快步上前,热情地拉住我的手。我低着头,任由她拉着我进门。
客厅里布置着简单的欢迎装饰,看得出敷衍了事。“知夏姐姐,我给你泡了咖啡,
你尝尝看喜不喜欢。”江莱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杯子,
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前世我是蛊师,最擅长的就是看穿人心。我抬头,
对上她虚伪的笑容。然后,我手腕轻轻一抖。滚烫的咖啡精准地泼在她那条雪白的裙子上。
“啊!!!”江莱尖叫着跳起来。“我的裙子,我的限量款裙子!”她歇斯底里地大叫,
眼中的恨意再也掩饰不住。假姐姐“嫉妒蛊”已种下,嫉妒她能轻易毁掉自己珍视之物。
“江知夏,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哥哥江屿冲上来粗暴地推开我,扶住江莱。
“你这个疯子!”02父亲坐在主位,目光冷淡地扫过我,。母亲坐在他右手边,
精致的妆容下掩盖不住眼中的嫌弃。我默默走过去坐下,低着头不说话。“对了,爸爸妈妈,
知道吗?”江莱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我们学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
我又是全科第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瞟向我,“知夏姐姐好像每科都不及格呢。
”“江知夏,你怎么回事?”父亲放下筷子,眉头紧锁,
“你知道江家的孩子从不允许学习落后吗?”我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算了,
她那个情况能正常生活就不错了。”母亲摆摆手。“爸,别为这种小事生气。
”江屿突然开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我今天刚拿下鹏城那个项目,
预计利润至少两个亿。”“不错,不愧是我儿子。”父亲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这个项目关系到我们进军南方市场的战略,做得好。”“江家还是要靠屿儿和莱莱啊。
”母亲附和道。晚餐结束后,江莱提议去书房看父亲新收的古董。
那是一个价值连城的明代青花瓷瓶。我站在角落,看着江莱悄悄移动瓷瓶的位置。“啊!
”一声脆响,瓷瓶从书桌边缘滑落摔得粉碎。“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江莱立刻哭了起来,“是知夏姐姐碰了书桌。”父亲的脸瞬间阴沉如铁。“江知夏,
那可是价值千万的古董。”我没有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就在父亲准备发作时,
我轻声对站在旁边的哥哥说:“哥哥,我看到花瓶里藏着一个U盘。
”江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爸,别生气。”他突然上前一步,
“知夏可能只是好奇想看看,我来处理这些碎片吧。”“不用你们管,我叫人来处理。
”父亲怒吼。“爸,这种事还是低调处理比较好。”江屿压低声音,
“万一是什么重要文件呢?”父亲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也好,你处理吧。
”我被罚禁足一周,回到房间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哥哥“贪婪蛊”已种下,
贪婪让他开始怀疑一切,甚至想从父亲的秘密中获利。我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花瓶里根本没有U盘。03禁足结束后,我被送回学校。江莱的眼线们早已等候多时。“看,
疯子回来了。”“听说她在家里打碎了价值千万的古董。”“这种人就该关进精神病院。
”下午体育课,三个女生突然将我推进体育器材室,反锁了门。“江知夏,好好反省吧!
”领头的女生叫苏雨晴,江莱的头号走狗。前世在南疆,
我曾用一根蛛丝就能解开最复杂的机关。这种普通的门锁,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从头发上取下一根发卡,轻轻插入锁孔。我没有立刻出去,而是坐在角落里打开手机。
黑进学校监控系统只用了五分钟。我调出苏雨晴的所有行动轨迹,
发现她每周三下午都会偷偷溜出学校。跟踪她的手机定位,我找到了一家高档咖啡厅。
通过咖啡厅的监控,我看到苏雨晴和一个中年男人见面。那男人正是她父亲苏总,
身边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原来如此。”我冷笑。苏总在外有私生子,
而苏雨晴不得不定期去见这个“弟弟”。
我匿名给苏雨晴发了一条短信:“你爸的私生子很可爱,
尤其是他穿那件蓝色条纹T恤的样子。”第二天,苏雨晴脸色苍白地找到我。“是你?
”她声音发抖。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自闭症患者。
”“你到底想怎样?”“很简单,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就这样,
江莱的头号走狗变成了我的眼线。周末回家,我发现父亲江振不停地打电话。
“必须拿下这个项目,这关系到江氏未来十年的发展。
”原来是一个重要的海外合作项目出了问题。对手公司在暗中使绊子,项目随时可能泡汤。
我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原主留下的旧电脑,黑进父亲的邮箱。我给他发了一封匿名邮件,
内容只有一句话:“我知道你最大的秘密。”晚餐时,父亲的脸色难看至极。
“最近有人威胁我,”他突然开口,“可能是竞争对手。”“什么威胁?”母亲问道。
“一封匿名邮件,说知道我最大的秘密。”我低着头,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
滴答、滴、滴答……这是摩斯密码,正好是那个海外合作方公司名称的缩写。
父亲的目光突然落在我的手指上。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知夏,
你在敲什么?”“没什么,”我抬起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只是一个节奏游戏。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怀疑。父亲“恐惧蛊”已种下,
对未知的恐惧将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04江氏集团年度庆功晚宴如期而至。
水晶吊灯下觥筹交错,名流云集。这也是江家一年一度的门面工程。我站在角落,
看着江莱穿着价值六位数的礼服在人群中游走。“知夏姐姐,今晚我要上台演讲哦。
”她走到我身边,故作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苏雨晴在人群中给我使了个眼色。
昨天她告诉我,江莱买通了一名侍者准备在我的饮料里下药。
那种药物会让人短时间内精神错乱,失去自控能力。江莱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毁掉我。
晚宴正式开始。一名侍者端着托盘走到我面前。“小姐,您的饮料。
”我接过那杯“加料”的香槟轻轻摇晃,假装喝了一口。江莱登台演讲。
“……作为江家的一员,我深感荣幸……”我放下酒杯,踉跄着冲上台故意撞了江莱一下。
父亲的脸色瞬间铁青,哥哥已经起身准备上来拉我。全场哗然,闪光灯此起彼伏。
我抢过麦克风,开始用不成调的声音唱歌。
“6-2-4-9-8-7-5-3-1-0……”这是一个银行账户号码,
后面跟着一连串的转账记录。台下的母亲林雪华脸色瞬间惨白。
那是她偷偷挪用家族资金购买奢侈品的秘密账户。她颤抖着站起来想要阻止我,
却被父亲一个眼神钉在原地。我凑到江莱的耳边。“我看到了,江莱,
那个被你推下楼梯的婴儿,他的头骨碎了一地。”这是我从原主破碎的记忆中看到的。
十岁的江莱因嫉妒邻居家新生儿得到的关注,趁无人时将婴儿推下楼梯。
那个秘密被掩埋多年,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江莱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别过来,
不是我杀的,那个孩子不是我杀的!”05江莱瘫坐在舞台上,
嘴里还在喃喃重复着“不是我杀的”。“快叫救护车!”父亲怒吼着,
用身体挡住记者的镜头。母亲林雪华的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
我念出的那串数字正是她的秘密账户。六年来,她从家族账户中挪用了近两千万,
全部用于购买限量版奢侈品和私人享乐。“雪华,跟我来一下。”“你疯了吗?
挪用公司资金?”父亲的怒吼声隔着墙壁都能听到。“那是我应得的,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你知道吗?”母亲的尖叫更加歇斯底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法国设计师的事?”“你敢说你自己干净?”“把她带回去,
关起来。”父亲指着我对保镖下令。我没有反抗,乖乖地跟着保镖回到了江家别墅。
手机震动,是苏雨晴发来的消息。“江莱被送进了精神科,医生说是急性应激障碍。
”“她一直说看到了一个死去婴儿的鬼魂。”“江振雄和林雪华还在医院吵架,
江屿偷偷回公司调取了财务记录。”真是尽职的小棋子。我回复了一个笑脸,然后关掉手机。
父亲的“恐惧蛊”正在发作。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他已经开始调查你的背景,
怀疑你背后有人指使。我并不意外。江振雄这种商场老狐狸,
不可能相信一个“自闭症”少女能做出这些事。“你知道吗,系统?”我轻声说,
“人心才是最可怕的蛊。”“我只是轻轻一碰,他们就开始互相撕咬。”宿主说得对,
心蛊一旦种下,便会自行生长。我拿出一张纸,开始写下下一步计划。“知夏,
你在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父亲的声音。我迅速收起纸张,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没什么爸爸,我只是在画画。”门被推开,父亲走了进来。“知夏,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