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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消失的邻居,井边的暗红印记我叫陈深,二十五岁,土生土长在青川镇。镇子不大,

一条主街贯穿东西,中心位置有口老井,青石板围着,井口爬满青苔,井绳磨得发亮,

是镇上老一辈人挑水的地方。可最近一个月,

这口井成了全镇的噩梦 —— 已经有三个人在井边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最先失踪的是王婶,她每天早上都会去井边淘米,上个月十五号,

她家人等到中午都没见她回来,去井边找,只看到她的淘米篮掉在地上,里面的米撒了一地,

沾着点暗红的东西,像血,却比血颜色深,凑近闻,有股淡淡的腐臭味,不是米坏了的味道,

倒像…… 像埋在地下很久的东西翻出来的味道。第二个是镇上的高中生阿明,

他晚自习后喜欢绕路走井边,说能凉快些。上个月二十八号,他同学说看到他往井边去了,

之后就没了消息。他爸妈在井边守了三天,只找到他的书包,拉链开着,

里面的课本掉了出来,最上面的语文书上,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个扭曲的 “井” 字,

旁边也沾着点暗红印记,和王婶淘米篮上的一样。第三个是我邻居张叔,他是个老实的木匠,

前几天去井边打水,想给我打个新板凳,结果也没回来。我去井边找,

看到他的水桶滚在地上,桶底破了个洞,旁边的青石板上,有个模糊的脚印,指向井口,

像是有人被什么东西拽着,一步步走进井里。镇上的人都慌了,没人再敢靠近井边,

连路过都绕着走。老人们说,是井里的 “东西” 醒了,要找 “替身”,那些失踪的人,

都是被 “东西” 拖下去当祭品了。我妈也不让我出门,每天把门锁得死死的,

可我睡不着 —— 张叔还等着给我做板凳,王婶还笑着说要给我煮粽子,

阿明还跟我约着夏天去摸鱼,他们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昨天晚上,我趴在窗边,

看到井边有个黑影,像人,又不像人,个子很高,穿着黑衣服,站在井边,

好像在往井里扔什么东西,扔完就消失在巷子里。我赶紧拿起手电筒追出去,

只看到巷子里的青石板上,有串湿漉漉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井边,脚印旁边,

还是那股淡淡的腐臭味。今天一早,我去了镇派出所,找李警官。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也没睡好。“陈深,不是我不查,” 他揉着太阳穴,“井我们捞过,

深不见底,下面全是淤泥,什么都没捞上来;监控也查了,井边的监控上个月坏了,

还没修好;问了镇上所有人,都没看到可疑的人。”“李警官,我昨晚看到黑影了,在井边,

还闻到腐臭味,和之前失踪者身边的味道一样。” 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他,“还有那个符号,

阿明课本上的,我觉得和井有关,说不定是某种祭祀的符号。”李警官沉默了很久,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是井边青石板的特写,上面有个和阿明课本上一样的符号,

“这是我们昨天在井边发现的,刻得很深,不像是新刻的,倒像存在很久了,

之前被青苔盖住,最近下雨才露出来。”我盯着照片,

突然想起小时候爷爷跟我说的话 —— 这口井是明朝的时候挖的,

挖的时候挖出过很多骨头,当时的人说,井底下连通着 “阴河”,

有 “东西” 住在里面,每年要给 “东西” 送 “祭品”,

不然 “东西” 就会出来抓人。当时我只当是爷爷吓唬我,现在想来,说不定是真的。

“我要下井。” 我突然说。李警官愣住了,“你疯了?井里那么危险,下去就是送死!

”“不下去,永远找不到他们,也永远不知道井里的‘东西’是什么。” 我握紧拳头,

“张叔、王婶、阿明,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能让他们白死。”李警官劝了我很久,

见我态度坚决,最后叹了口气,“我给你准备绳索、手电筒、防毒面具,

再派两个人在上面守着,你要是有危险,就拉三下绳索,我们马上把你拉上来。

”2 腐臭的井底,黑暗中的召唤声下午三点,我站在井边,穿着李警官给的救生衣,

腰间系着粗麻绳,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和一把多功能军刀,防毒面具挂在脖子上。

井边围了几个镇上的人,有张叔的媳妇,有王婶的儿子,他们都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

张婶的儿子拉着我的衣角,“深哥,你一定要找到我妈,我还等着她给我煮鸡蛋呢。

”我摸了摸他的头,“放心,我会的。”李警官帮我检查好绳索,“记住,

下去后别乱碰东西,看到可疑的就拉绳索,安全第一。”我点点头,爬上井边的青石板,

慢慢往下放绳索。井壁很滑,长满青苔,手电筒的光扫过,能看到井壁上有很多划痕,

像有人用指甲抓的,有的地方还沾着点暗红印记,和之前看到的一样。往下走了大概十米,

空气突然变了,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比井边闻到的浓十倍,

像腐烂的尸体混着淤泥的味道,我赶紧戴上防毒面具,可还是能闻到一点,呛得我喉咙发疼。

又往下走了五米,脚终于碰到了井底的淤泥,软软的,踩上去能陷进去半只脚。井底很黑,

手电筒的光只能照到两米远的地方,周围静得可怕,

只有我的呼吸声和绳索摩擦井壁的 “沙沙” 声。我慢慢挪动脚步,淤泥没过脚踝,

冰凉刺骨,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突然,手电筒的光扫到一个东西,是个淘米篮,竹编的,

已经发黑,上面沾着点米,正是王婶的!我走过去,想捡起来,手刚碰到淘米篮,

突然听到一阵声音 —— 很轻,像女人的呜咽,从井底的黑暗中传来,飘在耳边,

带着股寒意,像有人在我耳边哭。“王婶?是你吗?” 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呜咽声还在响,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分不清方向。我握紧军刀,继续往前走,

手电筒的光扫过,又看到一个东西,是个书包,拉链开着,正是阿明的!书包旁边,

还有个木匠工具箱,是张叔的,里面的刨子、凿子散落在淤泥里,沾着暗红印记。

我的心沉到谷底 —— 他们真的来过井底,可人去哪了?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就在这时,

呜咽声突然变成了一个清晰的声音,很沙哑,像从生锈的管子里传出来的,

带着股说不出的阴森:“来…… 下来…… 陪我……”是召唤声!从井底的黑暗深处传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要把我拖进去。我赶紧拉了三下绳索,想让上面的人把我拉上去,

可绳索没动 —— 上面的人没反应!“怎么回事?” 我又拉了三下,还是没动,

手电筒的光扫向井口,只能看到一点微弱的光,听不到上面的声音。难道上面出事了?

还是绳索断了?就在我慌乱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沉,淤泥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

不是水草,水草是软的,这东西是硬的,有温度 —— 不是体温,是凉的,

像刚从冰里捞出来的,指节硌得我生疼,还沾着点湿泥,蹭在我皮肤上,又冷又痒。“放开!

” 我用军刀往水下扎,刀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那东西猛地松了。我趁机往后退,

却发现身后有个洞口!洞口藏在井底的角落,被淤泥半掩着,大概有一米宽,里面黑漆漆的,

腐臭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刚才的召唤声,也像是从里面发出来的。洞口的墙壁上,

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阿明课本上的一样,都是扭曲的 “井” 字,符号旁边,

沾着很多暗红印记,有的已经发黑,有的还很新鲜,像是刚沾上去的。我用手电筒往洞里照,

能看到里面是条通道,延伸向黑暗深处,通道的地面上,有串脚印,指向里面,

和张叔井边的脚印一样,像是有人被拖着,一步步走进通道。他们在里面!我心里一紧,

忘记了恐惧,握紧手电筒,慢慢走进通道。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走,

墙壁上的符号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有的符号还在渗着暗红的液体,滴在地上,

发出 “滴答” 声,像血滴在石头上,在寂静的通道里格外刺耳。3 通道里的血迹,

祭祀的诡异壁画通道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即使穿着救生衣,

也能感觉到凉气顺着领口往里面钻,冻得我打哆嗦。手电筒的光扫过地面,除了脚印,

还有很多暗红的血迹,有的已经干了,变成黑色,有的还很湿润,沾在鞋底,

走起来 “黏黏” 的,像踩在胶水上面。走了大概二十米,通道突然变宽,

出现一个圆形的空间,像个墓室。墓室的正中央,有个石台,上面放着个黑色的陶罐,

罐口敞开着,里面装满了暗红的液体,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比井底的还浓,

我赶紧捂住口鼻,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石台的周围,刻着很多壁画,

手电筒的光扫过,我瞬间僵在原地 —— 壁画上画的,是一场古老的祭祀仪式!

第一幅壁画: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围着一口井,手里拿着刀,刀上滴着血,往井里倒,

井里伸出很多只手,像是在抢什么东西。第二幅壁画:黑袍人把一个女人推下井,

女人的脸上满是恐惧,井里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黑袍人在旁边跪下来,嘴里念念有词,

像是在祈祷。第三幅壁画:井里冒出黑色的雾气,黑袍人脸上露出笑容,

好像得到了什么赏赐,壁画的角落,刻着个扭曲的 “井” 字符号,和之前看到的一样。

第四幅壁画:黑袍人把一个男人、一个孩子推下井,井里的雾气越来越浓,黑袍人越来越多,

壁画的下面,刻着一行小字,是古文字,我看不懂,却能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邪恶。

“这是…… 活人祭祀!” 我声音发颤,壁画上的井,就是镇上的老井!那些黑袍人,

是古代的祭祀者,他们把活人推下井,献给井里的 “东西”,而那些失踪的人,

王婶、阿明、张叔,他们就是被当成新的 “祭品”,推下井,拖进这个墓室,

完成这场古老的祭祀!就在这时,陶罐突然 “砰” 的一声,里面的暗红液体溅了出来,

落在石台上,发出 “滋滋” 的声音,像水落在火上。我赶紧往后退,

手电筒的光扫过陶罐,看到罐口有个东西在动 —— 是根手指!人的手指,已经发黑,

指甲缝里沾着淤泥,慢慢从罐口伸出来,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谁?谁在里面?

” 我握紧军刀,对着陶罐喊,没人回应,只有手指还在动,越来越长,快要碰到我的脚。

我突然想起壁画上的场景,井里的手抓住了祭品的胳膊,难道这个陶罐里,

装的是之前祭祀者的尸体?或者是…… 井里的 “东西” 的手?我不敢再想,转身想跑,

却发现通道的入口被黑色的雾气堵住了!雾气从地面冒出来,慢慢往上爬,像活的一样,

碰到我的脚踝,冰凉刺骨,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来…… 祭品……” 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从雾气里传来,越来越近,

“你是第四个…… 陪我……”我举起手电筒,照向雾气,看到雾气里有个模糊的影子,

很高,穿着黑袍,和壁画上的祭祀者一样,影子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刀上沾着暗红的液体,

正朝着我慢慢走来。“你是谁?是你把他们抓来的?” 我喊着,军刀握得更紧,

手心全是汗。影子没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雾气越来越浓,已经到了我的膝盖,

冰凉的感觉顺着腿往上爬,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手电筒的光扫过壁画,突然发现第四幅壁画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符号,

和其他的不一样,是个 “逃” 字,用古文字写的,旁边画着个箭头,指向墓室的墙壁。

我赶紧往箭头指的方向跑,用军刀对着墙壁砸 ——“哐当” 一声,墙壁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是个通道,比之前的宽一点,能容一个人跑过去。我钻进暗格,

身后的雾气和影子还在追,

沙哑的声音越来越近:“别跑…… 你跑不掉……”暗格通道里的光线更暗,

我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跑,脚下的血迹越来越多,有的还很新鲜,沾在鞋底,

发出 “黏黏” 的声音。跑了大概十米,前方突然传来 “滴答” 声,是水的声音,

还有…… 还有人的咳嗽声!“谁?” 我喊了一声,咳嗽声停了,过了几秒,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是…… 是陈深吗?我是张叔……”4 被困的张叔,

祭祀的真相我赶紧跑过去,手电筒的光扫过,看到张叔靠在通道的墙壁上,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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