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伪装名媛三年,终于攀上傅承砚,就在上周,我的身份被他那个归国的白月光当众戳穿。
我被赶出别墅,银行卡冻结,成了整个上流圈的笑话。是我跪在他面前求了三天三夜,
他才终于松口,给了我最后一次机会。再次回到他身边,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晚宴上,
傅承砚的朋友调侃他:“承砚,对沈小姐这么上心,是动真格了?”傅承砚晃着酒杯,
没否认。上一秒,我差点将他朋友的话当了真,险些脱口而出:“那下周的家宴,
可以带我去了吗?”可下一秒,我想起自己被保镖拖出别墅时,傅承砚那看垃圾般的眼神。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脸上堆起最甜的笑,夹了块鲍鱼到他碗里。“傅总,
别听他们瞎说。”“我只关心您下个月要送我的那艘游艇,能不能刻上我的名字?
”……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水晶灯的光芒落在每个人错愕的脸上,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傅承砚的朋友们面面相觑,脸上的戏谑变成了尴尬。傅承砚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丝探究,仿佛要穿透我精心堆砌的笑容,看到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视线,笑容弧度不变,眼神里却只剩下对物质的***渴望。
僵持了几秒,他拿起筷子,夹起那块被我赋予了特殊意义的鲍鱼,缓缓放入口中。“可以。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周围的气氛这才松动下来,众人心照不宣地转换了话题,
只是投向我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轻蔑和了然。看,又是一个只爱钱的拜金女,没什么不同。
回去的车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霓虹,
城市的繁华在我眼中只是一片模糊的光影。一周前,也是一个晚宴,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成功融入这个圈子的时候,傅承砚的白月光林清晚,
那个在国外拿了无数大奖的天才钢琴家,回国了。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圣洁百合,优雅地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沈小姐,
久仰大名。”“听说你父亲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我端着酒杯的手指一僵,心脏漏跳一拍。
她不等我回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真不巧,我上周刚见过沈董事长,
他说他只有一个儿子,从没听说过还有一个女儿。”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在一瞬间炸开,
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耳朵。我成了整个上流圈最大的笑话。一个费尽心机伪装名媛,
妄想攀上傅承砚的跳梁小丑。我能感觉到傅承砚投来的视线,冰冷、锐利,像一把刀,
将我最后一点尊严剥得干干净净。那天晚上,我被两个保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别墅,
银行卡全部冻结。我在别墅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任由暴雨冲刷,
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却远不及心里的寒意。直到第四天早上,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
别墅的门才打开。傅承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最后一次机会。
”他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回到别墅,我洗了个热水澡,身体的寒意褪去,心却越来越冷。
我找到一部备用手机,点开备忘录,在上面敲下一行字。“沈月,别忘了被当成垃圾的滋味。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整整三年,我像个傻子一样,
以为傅承砚对我是特别的。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完美,他就会爱上我。现在,
梦醒了。第二天早上,傅承砚起床时,我正跪在衣帽间的地毯上,为他挑选今天的领带。
我挑了一条宝蓝色的,和他今天的西装很配。我踮起脚,仔细地为他系好,
指尖刻意从他喉结处轻轻划过。“傅总,今天也很帅。”我仰着头,
脸上是讨好的、毫无灵魂的笑。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沈月,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没有躲。
“让您开心的把戏。”我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您开心了,
才会给我买更多我喜欢的东西,不是吗?”他眼眸黑沉,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垮掉,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喘息。
傅承砚最近心情不错。因为我很乖,很听话。比他养的任何一只宠物都要顺从。他让我往东,
我绝不往西。他让我倒酒,我绝不递茶。
我把一个拜金、肤浅、毫无尊严的情人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我抓住机会,
在他签完一份价值上亿的合同后,把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递到他手边。“傅总,
我最近看上了一个项目。”他头也没抬,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说。
”“我想开一家私人画廊,需要五百万启动资金。”傅承砚签名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
眼神锐利地审视着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控制欲强到变态。
他要的是一个完全依附于他,生活里只有他,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而我今天的请求,
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怎么突然对艺术感兴趣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不信和嘲讽。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跟着您,总要学点能撑场面的东西。”“以后陪您出去,
也能不给您丢人。”我顿了顿,笑得更加谄媚,“再说,画廊多烧钱啊,
正好配得上我拜金的身份,不是吗?”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心里发慌,手心冒汗,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这个画廊,是我逃离计划的第一步。
他没有立刻答应。我也不着急。不等他答复,我偷偷联系了过去的一个朋友,
她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我把傅承砚送我的,一个没有刻印记的***款胸针,
以三十万的价格卖给了她。交易很顺利,但在结束时,朋友却面露难色,拉着我到一旁。
“小月,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说。”“林清晚小姐那边……她让人传话,
说圈子里以后谁再跟你来往,就是跟林家过不去。”她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歉意和畏惧,
“我家里的生意还要仰仗他们。”“以后……你多保重。”我的心沉了下去。
林清晚的动作真快,她不仅要我身败名裂,还要我彻底被孤立,断绝我所有的后路。
这是我的第一笔秘密资金,或许也是最后一笔。我用这笔钱,真的去南城租了一个小门面,
破旧但位置不错。我还请了设计师,拍了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是:“梦想启航的地方。
”当然,这条朋友圈仅傅承砚可见。我把一切都做得像模像样。晚上,傅承砚回来的时候,
我正敷着面膜看时尚杂志。我把一张策划书递给他。“傅总,这是我做的画廊初步策划案,
您过目一下?”他翻了两页,纸张发出哗啦的声响,然后扔在茶几上。“看不懂。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画廊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他起身走向书房,走到一半,
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像淬了冰。“如果让我发现你拿钱去做别的事,沈月,
你知道后果。”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我低着头,声音温顺。“当然不会。
”等他进了书房,我才抬起头,看着那份被他丢弃的策划书。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
查阅了无数资料做出来的。第二天,我的账户里多了一千万。比我要的多了一倍。
我看着手机短信里那一长串零,愣了很久。我冲进书房,打断了他正在进行的视频会议。
“傅总,您是不是转错了?”他皱了皱眉,对屏幕那头的人说了一句“稍等”,
然后关掉了麦克风。“怎么了?”“钱,您多给了一倍。”我捏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靠在宽大的皮质椅背上,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我看着他,心里一片混乱。走出书房,
我去卫生间用冷水狠狠泼了自己几把脸。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我打开手机备忘录,
看着那句“别忘了被当成垃圾的滋味”,一遍又一遍。傅承砚的钱,是糖,也是毒。
为了让画廊看起来真实,我必须找到有潜力的艺术家。我通过关系,
约见了一位在网上很有名气的新锐画家,他起初对我的理念很感兴趣,我们聊得非常投机。
但第二天,他却发来短信,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言辞冷淡地拒绝了合作,
理由是“理念不合”。一连几天,我联系的所有艺术家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
直到一个相熟的策展人于心不忍,偷偷告诉我:“沈小姐,林清晚小姐上周办了场私人酒会,
几乎请遍了城里所有的年轻艺术家。”“她没明说,但那意思谁都懂,跟你合作,
就是自断前程。”我的手脚一片冰冷。林清晚这是要彻底断了我所有的路。
傅承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困境,他开始亲自带我去见一些艺术家,
听他们谈论那些我根本听不懂的创作理念。他会突然出现在我装修的画廊,
对着我的设计指手画脚,将我的方案贬得一文不值。在一个慈善晚宴上,
一个新晋的富二代张扬端着酒杯过来跟我搭讪。“沈小姐,你的画廊我很有兴趣,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投资?”我刚想开口,傅承砚就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腰,手臂收得很紧,
几乎要勒断我的骨头。“我的女人,就不劳张总费心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让周围瞬间安静。傅承砚把我拉到角落,眼神阴沉。“记住你的身份,不该招惹的人别碰。
”他的语气很冷,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慌乱。这在前所未有。
我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傅总,您吃醋了?”我笑着问他,故意挺了挺胸,
贴近他。他脸色一变,松开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利用他给的钱和资源,
一边让画廊的筹备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一边,我联系了海外的朋友,
成功开设了一个秘密账户。每一笔以“采购艺术品”为名的款项,都有一半,
通过复杂的操作,悄无声息地流进了那个账户。我和傅承砚之间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奇怪。
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单纯的情人。我们之间,多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拉扯。
但我很清醒。画廊开业那天,就是我彻底消失的日子。我因为连日操劳,加上精神高度紧张,
胃病犯了。半夜疼得在床上打滚,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裙。傅承砚被我吵醒,他二话没说,
直接开车把我送到了医院。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但车速快得吓人,
车窗外的街景都化作了流光。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私立医院的VIP病房里。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他趴在床边睡着了,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西装,皱巴巴的。他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头紧锁。我正看着,他醒了。
四目相对,他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医生说你只能吃点清淡的。”他提起旁边的保温桶,
倒出一碗小米粥。他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我嘴边。他的动作很笨拙,
甚至有些僵硬,热气模糊了他的脸,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恍惚。这一瞬间的温柔,
差点让我再次沉沦。我偏过头,躲开了。“我自己来吧,傅总。”“不劳您费心。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将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随你。
”趁他去接电话,我立刻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飞快地打下一行字。“警惕糖衣炮弹,
他的温柔是陷阱。”林清晚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她语气温柔,
说是要为之前的误会道歉,约我喝下午茶。“沈小姐,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承砚也说我了,
我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我知道这是鸿门宴,但我还是答应了。赴约前,
我提前打开了录音笔。茶会上,林清晚句句不离我和傅承砚的“感情”。“沈小姐,
承砚他就是心软,看你可怜才让你回来的,你可千万别多想。”“我知道你很爱他,
但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她安排的人在不远处***。我全程微笑,
滴水不漏。“林小姐说笑了,我爱傅总的钱,胜过爱他的人。”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毕竟爱情是会变的,但银行卡里的数字不会。”“他愿意给,我愿意要,我们各取所需,
不是很好吗?”我看着她气得发白的脸,心里痛快极了。她大概没想到,
我会这么直白地承认自己是个拜金女。果然,没过多久,傅承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里压着怒火。“沈月,你在哪里?”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林清晚压抑的哭声,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承砚,你别怪沈小姐,她不是故意的。”“傅总,我在和林小姐喝茶。
”“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他怒声质问。我没有辩解,反而立刻哭了起来,声音颤抖。
“傅总,我错了,我只是跟林小姐开个玩笑,我不知道她会当真。”“我再也不敢了,
您别不要我。”我把一个被抛弃的、只会哭泣求饶的菟丝花角色,演得淋漓尽致。
电话那头沉默了。“在别墅等我。”他挂了电话。我收起眼泪,脸上没什么表情。
傅承砚怒气冲冲地回到家时,我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
用最难听的话羞辱我,或者直接动手。他确实冲了过来,但他没有打我,
而是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我倒要看看,你又在跟谁算计我!
”他大概是想查我的通话记录和聊天软件。可他夺过去的那一刻,
我刚刚操作完一笔海外转账,还没来得及退出。手机屏幕上,
明晃晃地显示着——转账成功:您的尾号8848账户已向海外账户汇款五十万。
空气瞬间凝固。我看着傅承砚瞬间变得铁青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傅承砚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再缓缓抬起头看我。他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沈月,解释一下。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我浑身冰凉,手脚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