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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金融圈里那条出了名的舔狗,名字叫江潮。三年来,我像条训练有素的猎犬,

精准地嗅着每一个可能靠近林琛的机会。林琛,林氏集团的太子爷,含着金汤匙出生,

生来自带一股睥睨众生的骄矜。他随口一句想吃城东凌晨出炉的蟹黄汤包,

我能开车横穿半个城市,在蒸笼掀开的热气里冻得手指通红,只为把那份滚烫送到他面前时,

他抬眼那零点几秒的停留。他抱怨私人飞机舷窗不够透亮,

我能连夜翻遍全球顶级玻璃供应商的资料,做成一份详尽的分析报告,

只换来他指尖在纸页上轻轻一划,然后丢在堆积如山的文件最底下,如同丢弃一张废纸。

“江潮,啧,你怎么还在?”这是他最常用的开场白,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疏离。即便如此,

他身上那圈金光闪闪的光环,足以照亮我那颗渴望跻身金字塔顶端的野心。

我赌上了尊严和时间,就为了能从他指缝里漏出一点点资源,

让我能在这寸土寸金的金融丛林里,站稳脚跟,爬上更高的位置。今晚的林氏集团周年酒会,

在金茂顶层宴会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铺陈开来的都市星河,璀璨得近乎虚幻。

水晶吊灯的光芒细碎地洒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中浮动着香槟的微醺、高级香水的冷冽和一种名为“上流社会”的昂贵气息。

我穿着最合身的那套手工西装,努力熨平每一丝褶皱,

手里捏着那份熬了无数个通宵、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反复斟酌过的融资方案,

感觉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全是冷汗。这就是我蛰伏三年,

预备的最后一次冲刺——拿下林氏旗下一个新型金融科技子项目的独家承销权。

林琛被一群人簇拥在宴会厅的中心,仿佛自带聚光灯。他漫不经心地晃着手中的水晶杯,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优雅的弧线。我在外围逡巡了很久,

终于觑到一个他身边人群稍稍散开的空隙。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堆砌起最谦卑而专业的笑容,快步上前,微微躬身,

双手将那份承载着我全部野望的文件递了过去。“林少,关于那个科技项目的最新方案,

我……”我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他眼皮都没抬,

视线越过我的头顶,似乎在搜寻更有趣的目标。那目光带着一种实质性的穿透力,

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我的脊椎,留下冰凉的麻意。他身旁一个穿着亮片晚礼服的年轻女孩,

正掩着嘴发出细微的、如同羽毛搔刮耳膜般的嗤笑声。就在我刚开口吐出几个字的时候,

他像是终于被什么惹烦了,极其突兀地一抬手。那只骨节分明、修剪得毫无瑕疵的手,

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姿态,猛地挥了过来。“啪!”不是打在我脸上,

却比打在脸上更响亮、更致命。他的指尖精准地撞在了我端着方案的手腕内侧。

一股算不上巨大、却异常蛮横的力道传来。我甚至没能感觉到太多的疼痛,

只有一种被冰水兜头泼下的、瞬间的麻痹和难以置信的冰凉。

我眼睁睁看着那份凝聚了我所有心血、纸张边缘都摩挲得有些发毛的文件夹,脱手飞出。

它划出一道仓促、狼狈的弧线,纸张哗啦啦地散开,如同被惊飞的鸽群,然后“噗”地一声,

不偏不倚地,砸进了旁边侍者托盘里那座正在流淌着金色酒液的香槟塔底部。

时间在这一刻被冻结、拉长。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如同被按下了慢放键,

一声叠着一声沉闷地炸开。晶莹剔透的酒杯们摇摇欲坠,然后接连倒塌、碰撞、解体。

昂贵的香槟像决堤的洪水,带着泡沫奔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散落的纸张。

白色的A4纸贪婪地吸吮着金色的液体,墨迹晕染开来,

的图表、精确到小数点后几位的财务模型、一条条论证严密的策略分析…所有的心血和野心,

在那片肆意流淌的狼藉中,迅速变形、模糊、化为一滩毫无意义的彩色污迹。

酒液溅湿了我的裤脚,昂贵的皮鞋上沾满了粘腻的酒沫和碎玻璃渣。

冰冷的湿意透过布料渗入皮肤,带来针刺般的寒意。我的西装下摆也未能幸免,

深色的布料上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极其难看的湿痕。

整个宴会厅的喧嚣仿佛被无形的隔音屏障切断了一瞬。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投射过来,带着惊愕、探究、幸灾乐祸,

还有毫不掩饰的嘲弄。那些目光黏在我的脸上、身上、脚下那片狼藉上,如同滚烫的烙铁,

灼烧着我的皮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脸颊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连带着眼眶都有些发热发胀。

林琛这才慢悠悠地转过那张俊美却冷漠至极的脸。他甚至没有瞥一眼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

目光穿透香槟塔倒塌后残留的、迷蒙的水汽,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他漂亮的唇角极其细微地、讥诮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歉意,

只有一种踩死蚂蚁般的理所当然和一种令人窒息的厌恶。他开口了,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经过严格训练的、上流社会特有的平缓腔调。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冰的钢针,

清晰地、残忍地刺穿短暂的寂静,扎进我的耳膜,再狠狠钉死在心脏上:“江潮,

下次没叫你,别像条狗一样凑过来。

”他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地上那片沾满酒液和玻璃碎片的狼藉,

如同在看一堆无法回收的厨余垃圾,“更别用你那碰过不知道多少垃圾的手,去碰我的合同。

”他微微倾身,以一种施舍的姿态,却又带着刻骨的轻蔑,

一字一顿地补充:“你、这、种、底、层、也、配?”“底层”。这两个字如同浓缩的硫酸,

兜头浇下。三年的鞍前马后,三年的隐忍卑微,在这两个字面前,轰然倒塌,

碎成一地可笑又可悲的渣滓。周围那些压抑不住的、细碎的交头接耳声像是密密麻麻的毒蜂,

嗡嗡地钻进我的脑子。“活该……” “真以为跪舔林少就能上位啊?

”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冲撞,太阳穴突突直跳。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巨大耻辱和极度愤怒的洪流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眼前的一切,

奢华的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衣冠楚楚的宾客,

还有林琛那张写满刻薄和优越感的脸……全都扭曲变形,染上了一层猩红的滤镜。

一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巨大力量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砰!”一声闷响。

我猛地一脚踹在旁边那张堆满了精致点心和冷餐盘的欧式长条餐桌上。

沉重的实木餐桌被我踹得平移了半尺,桌腿刮擦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噪音。桌面上的杯盘碗碟剧烈地摇晃、倾倒,

银质的刀叉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奶油蛋糕和金枪鱼塔塔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整个宴会厅再次陷入死寂。所有的目光,

包括林琛那万年不变的、带着点玩味的嘲讽眼神,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染上了惊愕。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始料未及的错愕。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猛地抬起头,脸上所有的谦卑、隐忍、讨好,如同拙劣的面具般碎裂剥落,

露出底下冰冷的、燃烧着疯狂火焰的底色。我咧开嘴,对着那张让我又恨又畏了三年的脸,

露出了一个绝对称不上友善、甚至带着点狰狞的笑容。我的声音很大,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嘶哑和畅快,清晰地撕裂了宴会上虚伪的浮华空气,砸向林琛,

也砸向所有看客:“林琛!”我盯着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舔你,是爹给你脸!

”“现在——”我猛地抬手,指向他那张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雹,狠狠砸过去:“爹——不——伺——候——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猛地转身,不再看林琛那张必定精彩纷呈的脸,

也彻底无视了身后那片死寂之后即将爆发的哗然与混乱。我挺直了背脊,

感觉自己从未站得如此之高、如此之稳。皮鞋踩过湿滑的地面,碾过香槟残液和碎裂的点心,

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却像踏着胜利的鼓点。每一步迈出,都像甩掉一层沉重腐朽的枷锁。

空气里那些冰冷的嘲笑、探究的目光,似乎再也无法穿透我骤然铸就的盔甲。

走出金茂大厦旋转门的那一刻,深秋凛冽的夜风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瞬间冲散了宴会厅里残留的闷热和甜腻腐朽的气息。我贪婪地吸了一大口冰冷干燥的空气,

肺部被刺得生疼,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一种近乎暴戾的畅快。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周扒皮”三个字——我的顶头上司,周明。

这家伙榨取员工剩余价值的手段堪称业界楷模,平时把我当骡子使,

此刻必定是收到了酒会上的“捷报”,兴师问罪来了。我指尖划过屏幕,直接关机。

世界清静了。去他妈的周扒皮,去他妈的林氏,去他妈的金饭碗!

我漫无目的地在深夜空旷的街头走着,像个刚刚得到赦免的囚徒。

城市的霓虹在冰冷的夜雨里晕染开模糊的光团,倒映在湿漉漉的路面上,如同碎裂的星河。

饥饿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胃袋一阵阵抽搐。循着记忆拐进一条窄巷,

尽头那家通宵营业的“老张馄饨”小店里散发出温暖的白气和诱人的香气。

撩开油腻腻的塑料门帘,店里暖气混着水蒸气扑面而来。只有寥寥两三个食客。角落的位置,

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头发有点乱糟糟的男人正低头专注地对付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他身形高大,却透着股奇特的松弛感,与这简陋油腻的环境有种诡异的和谐。

我找了个离他不远的位置坐下,对柜台后忙碌的老张哑着嗓子喊:“老板,一碗鲜肉馄饨,

加辣,加醋。”声音还带着点嘶哑的余烬。老张应了一声,麻利地下馄饨。

那个角落的男人似乎被我的声音惊动了,微微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光线昏暗,

只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侧脸轮廓和一双在热气氤氲中显得异常锐利深邃的眼睛。

那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随即又淡淡地收了回去,

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馄饨很快端了上来。

清亮的汤底浮着翠绿的葱花和油亮的辣子,一个个饱满的馄饨沉浮其中。我舀起一个,

顾不上烫,囫囵吞了下去。热汤顺着喉咙一路烫到胃里,辛辣感猛地炸开,

呛得我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我拼命咳嗽,咳得撕心裂肺,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不堪。角落里那个男人放下了勺子,

静静地看着我这场突如其来的失态表演,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似乎更深了些。

等我终于缓过那阵要命的呛咳,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狼藉时,

一碗温开水无声地从旁边推了过来,放在我油腻腻的塑料桌面上。推水的手,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腹有着一层薄茧。我抬头,

撞上他那双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慢点吃。”他的声音不高,

带着一种低沉平缓的磁性,没什么情绪,却意外地让人安定,“没人跟你抢。

”他指了指我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馄饨。我没说话,端起那碗水灌了一大口,

勉强压下喉咙里的灼烧感。暖意混着辛辣在体内冲撞,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带来的缺氧感,

一种奇异的、近乎虚脱的空茫席卷了我。我靠在吱呀作响的塑料椅背上,

望着头顶那盏蒙着油污的白炽灯泡,光线昏黄而模糊。“你说…”我盯着那片晃眼的光晕,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有人天生就站在山顶,看山脚下的人像看蚂蚁,对吧?

”角落里沉默了几秒。男人拿起桌上的醋瓶,慢条斯理地往自己碗里又倒了点,

才淡淡地开口:“山顶风大,未必稳当。蚂蚁多了,咬一口也疼。”他夹起一个馄饨,

吹了吹热气,“再说,又没谁规定,蚂蚁不能换座山爬。”换座山爬?我咀嚼着这几个字,

胃里的混沌似乎被这辛辣的食物和这句平淡的话搅动了一下。麻木的脑子像是生锈的齿轮,

被强行撬动,发出艰涩的摩擦声。林琛那座山,我已经爬了三年,爬得尊严扫地,

爬得遍体鳞伤,最后被一脚踹下了悬崖。那么,换座山?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角落里那个安静吃馄饨的男人。他看起来平平无奇,

像任何一个深夜加班的普通社畜。但那几句简单的话,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蚂蚁?咬一口?换座山?这三个词在我混沌的脑子里反复碰撞。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另一部旧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这是我的私人备用机,联系人寥寥无几。

屏幕上跳出一个加密邮箱的匿名新邮件提示,发件人是一串乱码。鬼使神差地,

我点开了附件——《Project Phoenix 风险评估报告.pdf》。

文件标题像一道闪电劈入我混乱的思绪。Phoenix?涅槃?

林氏集团旗下那个号称核心机密、林琛亲自挂帅、准备融资数亿的新型金融科技项目?!

复推敲发现的、被刻意掩盖的协议漏洞、几笔流向不明的巨额资金记录…像一根根淬毒的针,

密密麻麻地刺穿了我残存的最后一丝犹豫和那点可怜的职业道德感。这些数据,

就是林琛那座看似不可撼动的金山上最致命的裂痕!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背后,

见不得光的泥沼!三年!整整三年!我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他转,这些漏洞和数据,

我比任何人都熟悉!因为我曾经像个最忠诚的猎犬,试图找出它们并向他邀功!而他,

回报我的是什么?是当众的羞辱,是“底层”的标签,

是把我三年的心血踩进香槟污秽里的轻蔑!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怒火瞬间冻结了我体内残余的脆弱。心脏剧烈地跳动,

不再是耻辱的狂躁,而是一种发现了致命武器的、近乎冷酷的兴奋。

指尖因为用力攥紧手机而微微发白,掌心却一片滚烫。我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

再次锁定角落那个男人。他正端起碗喝汤,姿态依旧松弛随意,

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只是随口闲聊。“怎么换?”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告诉我,

怎么换这座山?”男人放下碗,拿起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终于完全抬起,对上我的视线。

他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了然于心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欣赏的了然。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出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随意点了几下。然后,他将屏幕转向我。屏幕上是一个简洁的通讯软件界面。

一个名为“老鹰”的头像在闪烁。“想好了?”老鹰发来三个字。男人收回手机,

指尖在油腻的塑料桌面上轻轻叩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哒”声。“山下有路,未必好走。

但总比在原地被人踩死强。”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机会只有一次,路费自付。

”说完,他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旧夹克套上,动作干脆利落,

仿佛刚才那场决定了我命运的对话从未发生。他走到门口,掀开油腻的塑料门帘,

深秋寒冷的夜色瞬间涌了进来。在门帘落下前,他脚步微顿,侧头看了我一眼,

嘴角似乎向上牵扯了一下,形成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对了,我叫韩栋。

”门帘落下,隔绝了他的身影。小店里的暖气和油腻气味包裹着我,

却无法驱散那股从脚底窜起的、令人战栗的寒意和兴奋。

韩栋……这个名字连同他那双平静锐利的眼睛,一起烙印在我混乱的脑海里。机会只有一次,

路费自付。我低头,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份名为《Project Phoenix 风险评估报告》的附件,

指尖悬在发送键的上方。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冰冷一片。发送键被重重按下的那一刻,

指尖传来一点轻微的、真实的震动。邮件发送成功的绿色进度条在屏幕上像幽灵般滑动,

最终消失不见。没有回头路了。心脏在胸腔里以一种近乎暴力的方式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冰冷的回响,混合着一种毁灭的快意和坠入深渊的失重感。

胃里那碗滚烫的馄饨此刻翻江倒海,辛辣的后劲灼烧着喉咙。我猛地站起身,

凳子腿在油腻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刮擦。老张从厨房探出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没理会,快步冲出狭小的店门,一头扎进外面冰冷的夜雨里。雨水瞬间打湿了头发、脸庞,

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刺骨的寒意反而像强心针,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接下来几天,

我像个幽灵一样蛰伏在城市的角落,租住在最便宜的青旅床位。手机换成了全新的匿名号码,

只保留了几个加密通讯渠道。我不敢看任何财经新闻,不敢登录任何社交软件,

像躲避瘟疫一样躲避着过去的一切。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三天后的黄昏,

一则推送粗暴地闯入了我刻意营造的“真空地带”。突发!

林氏集团‘凤凰计划’核心数据疑遭泄露!大量敏感交易协议曝光!股价开盘闪崩!

集团发言人紧急回应:纯属谣言!

配图是林氏集团大楼外被各路财经记者围得水泄不通的画面,

长枪短炮对准了紧闭的玻璃大门,气氛凝重压抑。照片角落里,

林琛那张曾永远挂着骄矜的脸一闪而过,尽管隔着屏幕和人群,

我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紧抿的嘴唇和眉宇间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狂怒的阴鸷。

他精致的发型似乎有些散乱,昂贵的定制西装不再笔挺,甚至被推搡的记者挤压出了褶皱。

他正粗暴地推开一个试图把话筒伸到他嘴边的记者,动作幅度极大,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完全失去了往日那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从容。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毁灭快意的气流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死死盯着照片里林琛那张写满狼狈和暴怒的脸,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攥着手机而指节发白,

微微颤抖着。屏幕上那张熟悉面孔的扭曲,像一剂强效的安慰剂,

注入我千疮百孔的神经末梢。就在这时,加密通讯软件的特殊提示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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