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世带货女王,一朝穿成了和亲草原的倒霉公主。开局两个馕,夫家穷得叮当响。
看我如何用两个馕,在这穷得鸟不拉屎的草原上实现逆风翻盘,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
我叫李明月,上一秒,我还在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里,对下属们咆哮着下一季度的KPI,
人送外号“带货女王”。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
我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扔进了一辆颠簸到能把早饭都吐出来的马车里。
耳边是“吱呀吱呀”的木轱辘转动声,身上是粗糙得像磨砂纸一样的嫁衣。
我花了足足十分钟,才被迫接受了这个离大谱的事实——我,二十一世纪的电商巨头,
穿——越——了!穿成了一个架空历史的和亲公主,
正要被送往北方一个叫什么“苍狼部落”的地方,去嫁给他们的单于。“公主,您喝点水吧。
”旁边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丫鬟,怯生生地递过来一个水囊。她是我的陪嫁侍女之一,叫小翠。
另外两个也是一脸菜色,缩在马车角落,眼神里全是迷茫和恐惧。我接过水囊,
入手沉甸甸的,但晃一晃,里面的水少得可怜。我掀开车帘一角,
外面是望不到边的枯黄草原,秋风像刀子似的刮进来,带着一股土腥和牲口味儿。
我看着没精打采,稀稀拉拉的送亲队伍。这哪是和亲?这分明是流放!“小翠,
我的……嫁妆呢?”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目光投向小翠。
小翠指了指马车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箱。我扑过去打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两个硬得能砸死人的干馕,以及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就这?!两个馕?!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想我李明月前世谈生意,起步资金都是九位数起。现在倒好,
全部家当只有两个能当凶器的馕!这开局简直是地狱中的地狱模式。经过一路颠簸,
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所谓的“王庭”,就是一片地势稍高的坡地上,
立着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中间那个最大的,估计就是单于的“皇宫”了。风一吹,
帐篷布呼啦啦响,看着比工地上的临时指挥部还简陋。苍狼部落的族人穿着打补丁的皮袄,
好奇地围拢过来。几个小孩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瘦得肋骨根根分明。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贫困程度,简直比我捐助过的特困山区还夸张。这时,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穿着相对好一些的皮袍,五官深邃,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但眉宇间锁着一股化不开的愁绪。
这就是我要嫁的男人,苍狼部落的单于,巴尔特。他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目光在我那寒酸的嫁衣和身后寥寥无几的随从身上扫过,淡淡地说了句:“来了就好,
先安顿下吧。”没有盛大的婚礼仪式,甚至没有拜堂。但是有一个欢迎宴会。
就在那个最大的帐篷里。中间生着一堆火,上面架着一只烤羊。那羊烤得黑漆漆、干巴巴的,
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除此之外,就是几碗浑浊的马奶酒,
和一堆我看着都硌牙的、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奶疙瘩。巴尔特递给我一把小刀,
示意我自己割肉吃。我割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嚯!又柴又膻,除了咸味几乎没别的味道。
马奶酒更是冲鼻子,喝一口从喉咙辣到胃里。我偷眼看巴尔特,他吃得很快,
但眉头始终皱着。他母亲,一位看起来很慈祥但同样衣着朴素的老妇人,也只是默默地吃着。
整个宴会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看了半天,我算是明白了,这不是下马威,
是整个部落都这水平!穷,是原罪!晚上,我被安排在一个小帐篷里,和小翠挤在一起。
草原的夜晚冷得出奇,那床薄薄的、带着腥味的羊毛毡根本挡不住寒气。
我望着帐篷缝隙里透进来的、清冷得不像话的月光,心里一片绝望。难道我李明月,
商界奇才,就要困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跟着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单于,
过一辈子吃糠咽菜的日子?不行!绝对不行!我得想办法,必须想办法!
“拼夕夕……淘宝……京东……老天爷,随便给我来个APP吧!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像以前睡前刷手机一样,集中精神在心里默念。突然,
我眼前一花,一个极其熟悉、但又有点不一样的界面,像虚拟投影一样浮现在我的意识里!
蓝底白字的Logo,简洁的布局……真的是拼夕夕!
但下面有一行小字:古代位面扶贫特别版。我激动得差点叫出声!赶紧“点”进去查看。
大部分现代商品图标都是灰色的,显示位面规则限制,无法购买。
但有几个基础功能亮着:以物易物平台可用:可将本位面物品估值,
兑换为等值“扶贫点数”,或用点数兑换本位面已有基础物资。
初级商品目录部分可用:可购买少量符合本位面科技水平的物品,
如精细盐、白砂糖、基础药品、优质种子等。
万人直播间未解锁:需要一定声望和点数开启。我的个人账户上,
可怜巴巴地显示着初始“资产”:物品:干馕x2,估值:2扶贫点数。
两个馕才值2点数?我嘴角抽搐。但有总比没有好!这就是我的启动资金!我毫不犹豫,
用意识操作,将其中一个馕兑换成了1点扶贫点数。然后,我迅速浏览初级商品目录,
一眼就锁定了目标——白砂糖500克装,售价正好是1点!就是它了!
我立刻点击购买。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糖是绝对的奢侈品,
尤其是这种雪白晶莹的精细砂糖!没有任何光影特效,但我手往羊毛毡下一摸,
一个粗糙但干净的小麻布袋就出现在了手里。打开一看,里面是洁白如雪的砂糖!
第二天一早,我精心梳洗一番,拿着那个小麻布袋,找到了巴尔特的母亲,
那位慈祥的老妇人。我脸上堆起最真诚、无害的笑容,用刚学的蹩脚草原话说:“额吉,
这是我从中原带来的……一点甜食,献给您,愿您健康长寿。”老妇人疑惑地接过袋子,
打开。当那雪白的砂糖映入眼帘时,她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那一刻,我看到她脸上所有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这……这是天神的恩赐吗?太甜了,太纯净了!
”她激动地拉住我的手,对旁边的人连连称赞。很快,巴尔特闻讯赶来。
他看着他母亲欣喜若狂的样子,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探究。他尝了尝那白糖,
沉默了片刻,然后对他母亲说:“额吉,您喜欢就好。”老妇人高兴极了,
当场就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一个沉甸甸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银镯子,硬塞到我手里,
又吩咐人:“去,牵三头最肥壮的羊来,给我的儿媳!”帐篷里的人都惊呆了,包括巴尔特。
三头羊,在草原上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我强压住内心的狂喜,故作谦逊地推辞:“额吉,
这太贵重了……”“拿着!”老妇人态度坚决,“这是你应得的!”当天晚上,
巴尔特就来到了我的小帐篷。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帐篷里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他沉默地看着我,目光锐利如鹰隼。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你……还有那种‘糖’吗?我们,想用牛羊跟你换。
”巴尔特那句话,让我心中一阵狂喜。有门儿!这位单于同志,看来是个务实派,
对改善部落现状有强烈的渴望。这比我预想的单纯政治联姻要好太多了。我压下心里的雀跃,
脸上摆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单于,这种精糖制作极其不易,即便在中原也是稀罕物。
我……带来的也不多。”我得保持物品的稀缺性,不能让他觉得这糖是大风刮来的。
巴尔特的眼神黯了一下,但依旧紧盯着我:“你需要什么?牛羊,马匹,还是皮子?
只要部落有,都可以商量。”我心里快速盘算着。直接要大量牛羊,太扎眼,
而且目前部落也穷,涸泽而渔不可取,我得换个思路。“单于。”我放缓了语气,
显得真诚而可靠,“相比于一次性的交换,或许我们可以建立一个更长久的法子。
我看部落里羊毛、奶疙瘩产出不少,但似乎……换不到太多急需的东西?”巴尔特眉头微皱,
默认了。草原部落通常是用这些原材料跟过往商队换盐铁粮食,但往往被压价得很厉害。
“我或许有办法,让这些东西变得更有价值。”我抛出了诱饵,
“我们可以用它们来换我的‘糖’,或者其他中原的精细物什,比如……更好的盐,
更锋利的针,更结实的布。”巴尔特的眼神猛然一亮:“怎么做?”“成立一个……嗯,
‘苍狼部落互市社’!”我借鉴了八十年代合作社的概念,“由您出面组织,
让族人把多余的羊毛、奶制品集中起来,我负责用它们换取部落需要的东西。公平交换,
绝不让族人吃亏!”巴尔特是个聪明人,他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好处:集中资源,
避免被奸商逐个击破,还能换到以往很难换到的好东西。他几乎没有犹豫,
用力一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需要我做什么?”有了单于的支持,事情就好办多了。
巴尔特雷厉风行,第二天就召集了几个小头领宣布了这件事。虽然有人将信将疑,
但单于的威信摆在那里,“互市社”算是草草成立了。启动资金,
就是我那“卖”糖换来的三头羊。我通过拼夕夕系统,把羊兑换成了“扶贫点数”,
然后批量购买了一批在这个时代堪称“神器”的小物件:一大包雪白的精细盐,
几十根亮闪闪的不锈钢针,还有几匹厚实耐用的棉布。第一次交换日,设在王帐前的空地上。
我让巴尔特派人摆开桌子,左边放着族人送来的成捆羊毛、皮子、奶疙瘩,
右边则摆上我换来的精细盐、钢针和布匹。当族人们看到那雪白的盐粒、光滑坚韧的钢针,
眼睛都直了!“真的可以用一筐羊毛换一小袋这样的盐?” “这针……太神奇了!
我能用这张皮子换两根吗?” “天神啊,这布真厚实!”场面瞬间火爆起来。
我让小翠和另外两个侍女负责登记和发放,忙得脚不沾地。巴尔特站在一旁,
看着族人脸上久违的欣喜和笑容,再看我的眼神,彻底不一样了。那里面不再是审视和怀疑,
而是充满了惊叹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交换进行得非常顺利,
部落积压的原材料变成了急需的物资,苍狼族人的积极性空前高涨。
我的“扶贫点数”也唰唰地往上涨。但很快,问题来了。部落的羊毛、奶制品产量有限,
而且这种零散的、以物易物的模式效率太低,也难以扩大规模。
我得想办法提升产品的附加值,不能老是当原材料出口商。我把主意打到了羊毛上。
现在的羊毛,只是简单清洗后就拿去交换,价值很低。我找来部落里手艺最好的几位老妇人,
比划着告诉她们,可以把羊毛纺成更细、更均匀的线,
然后织成更柔软、更紧密的毛毯或者布料。起初她们觉得费事,
但当我把用新法子纺出的一小段柔软毛线递给她们摸,
并承诺织出更好的毯子可以换到更多好东西时,她们心动了。
我甚至用点数兑换了几张简单的纺织机改良草图,虽然粗糙,但指明了方向。同时,
我盯上了那些奶疙瘩。现在的奶疙瘩口感粗糙,酸涩味重,除了本地人,很难对外销售。
我尝试着指导她们在制作过程中加入一点点我兑换来的、更纯净的盐,控制发酵温度和湿度,
做出了一种口感更柔和、略带咸香的奶酪干。我还用干花和草药煮水,
尝试做出不同风味的奶制品。为了区分于普通货物,
我让巴尔特找人在织好的毯子和包装奶酪干的干净麻布上,都绣上一个简单的狼头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