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刺激

龙之牙 一望暗消魂 2024-12-07 04:4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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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场震惊世界的叛乱己经过去了五年,战争渐渐平歇了,教皇国似乎就这样默认了条顿教团的独立,但所有人都知道教廷不会善罢甘休。

然而这一切与狂欢节无关,狂欢节是图卢瓦的传统节日,在这一天,人们会在音乐中跳起舞蹈,同时饮下新酿的麦芽酒,并制造各种各样的恶作剧,以此来庆祝丰收。

即便己经深夜,巴依克酒馆中仍旧挤满了找乐子的年轻人,欢快的舞蹈似乎能点燃所有人的***。

不过一位身着正装的男孩却显得格格不入男孩独自坐在酒馆最靠内的桌子上。

他与狂欢的人群同样年轻,尽管天花板上的灯光到达此处己显得昏暗,但得体而又精致的衣着仍将他的英俊衬托出来。

男孩的桌前放着一杯深红色的酒,这是酒馆中最贵的圣德劳葡萄酒,价格高昂,每一杯都代表着五枚阿德勒银币。

酒馆老板信誓旦旦地声称这是供给耶路撒冷的特制品,就连教皇说不定也曾品尝过。

然而即便如此,来此的年轻人也不会花费如此重金去点这样一杯酒,相比之下,一铜币一杯的麦芽酒更受他们的欢迎。

人们从男孩阔绰的手笔判断出他也许是某个家族的贵公子,不时有穿着暴露的女孩端着酒杯邀请他加入狂欢,然而每次热情的邀请都被他简短而又不失礼貌地拒绝。

不过恶作剧却是无法避免的,当又一个女孩拿着一束玫瑰邀请他进行舞蹈时,男孩刚想开口拒绝,女孩手中的花朵便西散地喷射而出,将花瓣砸在了他的脸上。

“布鲁克!”

女孩哈哈大笑,这是狂欢节的词汇,意思是“你被耍了”,当地人也用它来代指恶作剧。

男孩只好无奈地抹下脸上的花瓣,俊美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被戏弄的恼怒。

好在人群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沉闷的他身上停留过久,他也得以逃脱恶作剧的魔爪。

男孩摇晃着酒杯,小口品鉴着这被老板吹上天的酒型。

入口带着黑莓与黑醋栗的果香,尾韵残留着苦巧克力和黑胡椒的浓郁气息。

这确实是一款不错的葡萄酒,五银币的卖价对应这样的口感也确实不算昂贵,放在耶路撒冷,或许会有销路。

不过教皇品尝之事仍有待商榷。

他放下了空荡荡的酒杯,从桌上的小盒里抽出了一条洁白的方巾,铺在杯口上,这意味着客人想要续杯。

一位少女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在再三确认了银币的真伪后,女孩拿走了男孩的酒杯与钱币。

当接满酒再回来时,少女却看见一位同样穿着考究的男人从男孩所在的桌子上站起身。

“亚当斯先生,再会。”

男人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白色的信封,转头走出了酒馆。

他的面孔隐于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中,女孩只看见男人胸口佩戴的烫金六翼天使徽章。

少女并不知道男人是何时进了酒馆,又与男孩交谈了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

她只是在窃喜自己知道了男孩的名字,那群对他感兴趣的女孩们会很乐意用铜币买下这个消息。

“先生,您的酒。”

她将酒杯轻轻地放到桌上,男孩回以礼貌的微笑。

然而又有一位穿着白色燕尾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与叫亚当斯的男孩同样异常英俊,刚进门,就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

他似乎很着急,径首走向了亚当斯所在的桌子,中途还差点和放下酒杯离去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年轻人气冲冲地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与男孩似乎是朋友。

“米歇尔男爵,这是我的酒。”

亚当斯挑起了眉毛。

被称为米歇尔的年轻人仍旧气喘吁吁:“我知道,可我们不是兄弟吗?

兄弟的酒应该互相分享。”

“我记得某人原本说要带我去看点***的东西,然后在三小时前把我丢在了狂欢节的广场上,扔给我十个银币就和一位女士去旅馆了,现在他跟我说我们是兄弟。”

亚当斯将空荡荡的酒杯拿了回来,面无表情地说着,“怎么,是温柔乡不够舒服吗?”

“我是说要带你去看点***的,但我也说过要等到一点后,现在还有整整半个小时。

至于那位女士——”米歇尔嘶吼了起来:“那根本就不是一位女士!

你能想象我兴致勃勃地***了衣服,结果他却摘下假发,露出了比我还要发达的肌肉,然后对着我说‘布鲁克’的场景吗?”

男爵的情绪愈发激动:“我带着衣服从窗台跳了下去,结果正好遇到了巡逻的骑警,他以为我是个喜欢***身子的变态,我跑了半条街,但他掏出火铳逼停了我,还给我开了治安罚单。”

听着米歇尔歇斯底里的控诉,就连亚当斯也不禁翘起了嘴角。

“好了,放宽心。

不就是被‘布鲁克’了吗,狂欢节嘛,很正常,况且我也遇到了。”

他似笑非笑。

米歇尔满脸狐疑:“你也遇到了女装的变态男?”

“不,我是被一位女士的玫瑰花捉弄了,现在我的嘴唇还隐隐作痛。”

亚当斯没心没肺地说着。

米歇尔咬牙切齿,他叫住了在一旁看热闹的少女,又要上了一大杯葡萄酒:“亚当斯,你真该把你的女人缘分给我一半。”

“我也想啊,可这种事情你应该去找弗丽嘉,她才有办法。”

男孩无奈地摊了摊手。

弗丽嘉是故事中掌管爱情的神。

米歇尔泄了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恰好这时少女将酒杯端了过来,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再次将酒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故作神秘地说:“你绝对想不到我待会要带你去看什么。”

男爵的口中弥漫出绝对的自信,但亚当斯并不在意,他反而一脸警惕地看着米歇尔:“又是什么地下脱衣舞娘聚会或者食人鱼血腥屠杀表演吗?”

这可不是亚当斯胡编乱造,大不正经的男爵以前确实满脸神秘兮兮地带着他去过这些地方,不过真正的场景与它们的名字相差甚远。

所谓的“地下脱衣舞娘聚会”其实是一群穿着艳丽的猩猩在专业的人的引导中脱下它们的裙子,同时跳着令人窒息的舞蹈,虽然表演确实在地下,猩猩也确实是母的,但亚当斯还是一拳打在了旁边坏笑的米歇尔脸上。

至于“食人鱼血腥屠杀表演”则是真的有食人鱼,不过它们是被屠杀的对象,表演者是一个来自海边的厨子,他向亚当斯描述了食人鱼的烹饪方法并当场将其开膛破肚,随后做成了一碗鱼汤。

那碗鱼汤其实挺美味的,如果不是厨子在看着亚当斯喝下后,才告诉他食人鱼体内有致人腹泻的毒素所以无法食用的话,他甚至以为米歇尔只是单纯地想请他品尝这种奇异的食物。

“不不不,今天的东西可不是那种庸俗的东西能比的。”

米歇尔的脸色微微发白,连忙辩解,“要不是我家族的缘故,你我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这种东西。”

眼见亚当斯仍旧一脸的不信任,他只好凑近了身子,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机动甲胄。”

亚当斯的眼底流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色彩,不过转瞬即逝。

“怎么样,***吧?”

米歇尔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他又坐回了沙发,满脸神气。

亚当斯拿起了酒杯,尽管里面己经空无一物,他的脸上并没有展露出过多的表情:“你的家族还敢走私这种东西?”

“我们怎么敢,那可是军用品,别说是我们了,就算是佛罗伦萨里的那些大贵族老爷也不敢这么做,军队的火铳可不讲道理。”

米歇尔滔滔不绝地说着,“这是军队放在我家庄园里的,我也不知道具体过程,只知道那天回到家就发现庄园被教团的‘长生军’封锁了,应该是我家老头跟军队达成了协议。

他们拉起了铁丝网,还遮上了雨布,不过我还是在半夜找到了机会,偷偷溜了进去,看到了那种高大而神秘的机器。”

但亚当斯并没有展露出多少兴趣,他反而打趣般地说:“我现在去举报你来得及吗?

闯入军事禁地,窥探国家机密,你现在的身价至少得涨数枚金币。”

男爵的脸都绿了:“喂,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查探到的东西,就只跟你一人说了,你还要去举报我,我们可是兄弟啊!”

也许是某个词汇触动了亚当斯,对面的男孩突然收起了笑容,诡异的行为让米歇尔都摸不清头脑。

男孩看着手中的酒杯,良久,才长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战争要继续了。”

透过他的语句,米歇尔似乎感知到了遥远而未知的战场。

“条顿教团与教廷的战争又要继续了,这就是一个信号。”

亚当斯面无表情地说着,“你的家族既然选择与军方合作,那就意味着你己经无法逃脱战争的旋涡,而作为你的兄弟,我要告诫你,不要过多地去接触所谓的机动甲胄。”

他站起身来,面庞隐于黑暗。

“那种东西,只有魔鬼才会为之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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