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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四天,我多了个陌生的合法妻子,开口就要500万。出差四天,

我密码锁的密码被人改了。开门的是个陌生女人,穿着我的T恤,说她是我老婆。

我以为是仙人跳,结果她掏出一份合同,上面是我爷爷的签名。她说这是契约婚姻,

为期一年,给我五百万。我只想让她滚,但她波澜不惊地住进了我的生活。她会做饭,

会泡茶,会在我熬夜时递上一杯热水。她会在我妈面前扮演完美女友,

也会在我兄弟面前保持高冷。她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精准地执行着“妻子”的职责。

直到那天晚上,我给她下了一碗葱油面。她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才发现,

这个女人不是有病。她是心里藏了座冰山,而我,好像有点想把它融化了。1我拖着行李箱,

站在自己家门口,第三次输入密码。“密码错误。”冰冷的电子女声,

像一盆凉水从我头顶浇下来。我出差四天,累得像条狗,现在连家门都进不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准备给开锁师傅打电话。就在这时,门“咔哒”一声,

从里面开了。开门的是个女人。一个很陌生的女人。她个子不高,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

正好是我衣柜里最喜欢的那件,下摆有点长,遮住了她穿没穿裤子这件事。她头发半湿,

散在肩膀上,脸上没化妆,素净得像张白纸。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什么情绪,

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送快递的。我脑子“嗡”的一下,第一反应是进贼了。

可哪个贼偷完东西不跑,还洗个澡,穿上主人的衣服,等着主人回家?“你谁啊?

”我攥紧了手里的拉杆箱,声音有点发紧。她没回答,侧身让开一条路,

用下巴朝屋里点了点。“你回来了。”这语气,自然得好像我们认识了十年。我没动,

警惕地盯着她。“我问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我叫姜禾。”她终于开口,

声音也跟她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你的妻子。”我怀疑自己出差回来,飞机没坐对,

直接坐进了精神病院。我上下打量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张脸。“你有病吧?”我骂了一句,

掏出手机就要报警。“你的密码是0714,你爷爷的生日。”她忽然说,

“我给改成了2358,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按着手机的手指停住了。0714,

确实是我之前的密码。这事儿只有我家里人知道。她看着我,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好像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合同在你爷爷那里,复印件在我包里,你要看吗?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爷爷?合同?结婚纪念日?我推开她,大步走进屋里。我的家,

还是那个家,但又不是我的家了。阳台上,晾着几件女人的内衣。我的牙刷杯旁边,

多了一支粉色的牙刷。沙发上,扔着一个不属于我的女士包包。整个空间里,

都弥漫着一股陌生的、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我的地盘,被人入侵了。我猛地回头,

死死盯着她:“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姜禾慢悠悠地走进来,关上门。她从沙发上的包里,

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自己看。”我一把抢过来,抽出一沓纸。

最上面几个加粗的大字,差点闪瞎我的眼——《婚姻协议》。甲方:陈屿。乙方:姜禾。

协议期限一年,协议酬金五百万。落款处,是我爷爷龙飞凤舞的签名,

还有他那个用了几十年的私章。日期,就是我出差的第一天。我把那几张纸翻来覆去地看,

每一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比天书还难懂。“***……”我忍不住骂出声,

“这是伪造的吧?我爷爷老年痴呆了?”“你爷爷身体很好,上周还去钓了鱼。”姜禾说,

“钱已经打到你卡上了,你可以查一下。”我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银行,点开余额。

看到那一长串零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一路狂飙。五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我老婆的女人,她正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

小口小口地喝着,动作优雅,神态自闲,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所以,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出差四天,回来不仅家没了,还多了个老婆?”她喝完水,

把瓶子放在桌上,看着我,认真地纠正道:“家还在,只是多了个家人。”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我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的魔幻。

2“我不信。”我把合同拍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响,“我得给我爷打个电话。

”姜禾没拦着,只是抱着手臂,靠在冰箱门上,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取闹的小孩。我拨通了爷爷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喂,小屿啊,出差回来了?”爷爷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老年痴呆。“爷!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家里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什么婚姻协议?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爷爷一声长长的叹息。“你看到了啊。不是骗局,小屿,

这事儿……爷爷有苦衷。”“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你把我卖了?五百万就把你亲孙子卖了?

”我气得口不择言。“胡说什么呢!”爷爷的声音严厉起来,“钱是姜家给的,

算是给你的补偿。小禾是个好姑娘,你跟她好好相处,一年,就一年。算爷爷求你了。

”“我不干!”我吼道,“让她立马从我家滚出去!”“陈屿!”爷爷连名带姓地叫我,

这是他真生气了的表现,“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爷爷,就听我的。这件事,没得商量。一年后,

你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你要是现在把人赶走,就别再叫我爷爷!”说完,

他“啪”地一下挂了电话。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爷爷是个很固执的老头,他说一不二,既然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那这件事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姜禾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现在信了?”她问。

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说话。“协议你看完了吗?”她又问。“看完了,卖身契嘛。

”我冷笑。她好像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继续用她那平淡无奇的语调说:“协议里规定了,

在为期一年的婚姻关系里,我们需要履行夫妻义务。”我心里一惊,猛地坐直了身体。

“什么义务?”“对外,我们需要扮演恩爱夫妻。对内,我们需要同住一个屋檐下,

互相尊重,和平共处。”她顿了顿,补充道,“协议里也写明了,

没有强制性的身体接触义务。”听到最后一句,我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还好,

只是假结婚,不是连人带身体一起卖了。“行,我知道了。”我烦躁地挥挥手,“所以,

你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找上我?”“我叫姜禾。为什么找你,

这是你爷爷和我们家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她回答得滴水不漏,把所有问题都堵了回去。

我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说不出的憋屈。“那你总得告诉我,接下来要干嘛吧?

”“很简单。”她说,“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我负责家务和做饭,

你可以继续你的工作和生活,互不干涉。如果有需要共同出席的场合,我会提前通知你。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听得火冒三丈。“正常夫妻?你睡在我家,花着不知道哪来的钱,

这叫正常?”“钱是我自己挣的。”她第一次皱了皱眉,似乎不喜欢我的说法,“那五百万,

是你爷爷要求的,算是对你生活的补偿。协议结束后,我不会带走这里的一针一线。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客厅里又陷入了沉默。我看着她,

试图从她那张平静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但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一口古井,深不见底,

不起波澜。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艰难地开口:“我……我总得有个适应过程吧?”“可以。

”她点点头,“你的房间还是你的,我睡次卧。”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跟一个陌生女人共处一室。“还有,”我指了指她身上的T恤,“这是我的衣服。

”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站起来。“抱歉,我刚洗完澡,没找到睡衣。我现在去换。

”她走进次卧,关上了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场荒诞的梦。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很疼,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陈屿,男,二十六岁,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就在今天,

有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合同制的老婆。3姜禾从次卧出来的时候,

已经换上了一套浅灰色的棉质睡衣,长袖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手里拿着我的那件T恤,叠得整整齐齐。她把T恤放在沙发上,说:“洗过了。

”我“嗯”了一声,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气氛尴尬得能用刀子割开。“那个……很晚了,

我先睡了。”我站起来,指了指主卧的方向,“你有事……呃,没事别叫我。”说完,

我就逃也似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靠在门板上,

我还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也睡不着。隔壁房间住着一个陌生女人,法律意义上还是我老婆,这感觉太诡异了。

我能听到隔壁传来细微的动静,应该是她在整理东西。然后,是浴室传来水声,再然后,

一切归于寂静。她也睡了。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爷爷到底在搞什么?

这个姜禾又是什么来头?她家里人为什么要花五百万,给她找个合同老公?想不通,

完全想不通。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点口渴,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想去客厅倒杯水。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朦朦胧胧的。我摸索着走到饮水机旁,

刚接了半杯水,一回头,吓得差点把杯子扔出去。一个人影,就站在次卧门口,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是姜禾。“你……你干嘛不睡觉,站在这儿吓人!”我压低声音,

心脏狂跳。“我听见有动静,出来看看。”她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很轻,“你睡不着?

”“废话,家里突然多了个大活人,谁睡得着?”我没好气地说。她没接话,沉默地站着。

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看不清表情。“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端着水杯,

跟她保持着安全距离。“我不想干什么。”她说,“只是想跟你谈谈。”“有什么好谈的?

”“关于同居的一些规则。”她说,“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说清楚,免得以后有矛盾。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这个。也好,有些事是得说清楚。我走到沙发旁,

打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看起来柔和了一些。“你说。”我坐在沙发上。

她也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还是那个位置,好像那是她的专属座位。“第一,

关于个人空间。除了客厅和厨房是公共区域,我们的卧室是私人领地,没有经过对方允许,

不能随便进入。”“同意。”这正是我想要的。“第二,关于个人隐私。

我们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不翻看对方的手机、电脑等私人物品。”“当然。”“第三,

关于卫生。公共区域的卫生,轮流打扫。或者,你可以出钱,我来负责。”“我出钱。

”我毫不犹豫地说。让我一个大男人打扫卫生,还不如杀了我。“好。”她点点头,

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第四,关于访客。如果有朋友或者家人要来,需要提前告知对方。

”“行。”“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对外,

我们是夫妻。这意味着,在某些场合,我们可能需要有一些亲密举动,比如牵手。

我希望你能配合,这只是演戏。”我心里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可以配合。”“不会有太过分的。”她说,“协议里写得很清楚。

”说完这些,她站了起来。“规则就是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想了想,摇摇头。

“暂时没有。”“那好,晚安。”她转身就要回房。“等一下!”我叫住她。她回头看我。

“沙发……”我指了指沙发,“你为什么不睡沙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她一个外来者,

就应该睡沙发。她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点点……困惑?

“为什么要睡沙发?”她反问,“这里有空着的次卧。”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是啊,

有房间为什么要去睡沙发?我的问题简直毫无逻辑。“我……我就是问问。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梦里,

一会儿是爷爷严厉的脸,一会儿是姜禾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它们交替出现,搅得我不得安宁。

4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弄醒了。我顶着一头鸡窝,迷迷糊糊地走出卧室,

看到姜禾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份早餐,煎蛋,烤吐司,

还有热牛奶。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身上,画面居然有那么点……温馨?我晃了晃脑袋,

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去。“醒了?”她听到动静,回头看了我一眼,“去洗漱吧,

马上可以吃了。”我没说话,走进卫生间。我的牙刷杯旁边,她的粉色牙刷安安静静地立着,

牙膏也已经挤好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像是……被人照顾着。我妈在我上大学之后,

就再也没这么伺候过我了。我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复杂。吃早饭的时候,

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她吃得很安静,很斯文。我三口两口就把东西塞进嘴里,准备去上班。

“我晚上有个应酬,不回来吃饭。”我拿起公文包,站在玄关换鞋。“好。”她应了一声,

“需要我等你门吗?”“不用。”我拉开门,“你早点睡。”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一整天,我上班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家里的那个陌生女人。我甚至有点不敢回家,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晚上的应酬,我多喝了几杯。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客厅里留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姜禾的房门紧闭着,应该是睡了。

我松了口气,换了鞋,走到厨房想找点水喝。一打开冰箱,我就愣住了。冰箱里,

贴着一张便利贴,字迹很清秀。“锅里有醒酒汤,记得喝。”我打开锅盖,

一股暖暖的姜汤味飘出来。汤还是温的。我盛了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胃里暖洋洋的,

连带着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姜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周末,

我赖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刚睁开眼,就听见门铃在响。我以为是姜禾去开,就没动。

结果门铃锲而不舍地响个没完。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床上爬起来,

穿着大裤衩和背心就去开门。“谁啊,大周末的……”门一开,我后面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门口站着的,是我妈。她拎着大包小包的菜,正一脸不悦地看着我。“陈屿!

你怎么才来开门?打你电话也不接!”“妈,你怎么来了?”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怎么不能来?来看看我儿子不行啊?”我妈一边说,一边挤进屋里,“哟,

家里还挺干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会收拾屋子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果然,

我妈一回头,就看到了从次卧里走出来的姜禾。姜禾显然也是刚醒,穿着那套灰色睡衣,

头发有点乱,脸上带着一丝没睡醒的茫然。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妈的眼睛,

在我俩之间来回扫射,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再到震惊,最后变成了某种……了然?

她放下手里的菜,走到姜禾面前,把我从头到脚没看过的热情都拿了出来。“哎哟,

这姑娘长得真俊。小屿,这是……?”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办?怎么解释?说这是我花五百万雇来的合同老婆?我妈不把我腿打断才怪。

就在我急得快要原地爆炸的时候,姜禾忽然对我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有点害羞的笑容。

“阿姨,您好。”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跟我平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我叫姜禾,

是……是陈屿的女朋友。”她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走过来,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浑身一僵,胳膊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我整个人都傻了。我妈一听,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女朋友?哎呀,你这臭小子,交了女朋友也不跟家里说!快快快,

让阿姨好好看看。”她拉着姜禾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得不得了。“好,好啊。

我们家小屿总算开窍了。姑娘,你跟我们家小屿,在一起多久了?”我看着姜禾,

她也正好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求助。我心一横,反正都这样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

“妈,我们……我们刚在一起没多久,本来想等稳定了再告诉您。”“什么稳定不稳定,

这么好的姑娘,你得赶紧抓牢了!”我妈拍了我一下,然后又热情地拉着姜禾,“小禾是吧?

来,跟阿姨进来,别站着了。小屿,去,给小禾倒杯水!”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转身去倒水。我看着我妈拉着姜禾在沙发上坐下,问东问西,从年龄工作问到家庭背景,

那热情劲儿,像是要把姜禾的祖宗十八代都扒出来。而姜禾,居然应付得游刃有余。

她说话不疾不徐,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把我妈哄得眉开眼笑。我端着水杯站在一旁,

看着眼前这“婆媳”和睦的场景,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5我妈在我家待了一整个周末。那两天,简直是我的地狱,姜禾的天堂。

我妈彻底把她当成了准儿媳,拉着她逛街买衣服,教她做我们家的拿手菜,

甚至把她压箱底的,准备传给未来儿媳妇的玉镯子都拿了出来,要给姜禾戴上。

幸好姜禾反应快,说什么都太贵重了,死活没要,才算躲过一劫。而我,

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人。我妈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嫌弃。“你看看你,小禾这么好的姑娘,

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你以后不许欺负小禾,听见没有?”“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看下个月初八就是好日子。”我听得头都大了,只能躲在房间里打游戏。

姜禾倒是适应良好。她陪我妈聊天,陪我妈看狗血电视剧,还挽着我妈的胳膊,

一口一个“阿姨”叫得比亲妈还甜。我隔着门缝看她们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松了口气,庆幸她帮我应付了我妈。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演起戏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周日下午,我妈终于要走了。临走前,她拉着姜禾的手,

依依不舍。“小禾啊,以后常来家里玩啊。让小屿带你回来吃饭。”“好的,阿姨。

”姜禾乖巧地点头。送走我妈,我俩站在门口,都沉默了。“谢了。”我率先开口,

声音有点干巴巴。不管怎么说,这两天确实是她帮我解了围。“分内之事。”她淡淡地说,

“协议里写了,要扮演恩爱夫妻。”她总能一句话,把刚刚升起的那点温情气氛,打回冰点。

我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演技真好,不去考电影学院可惜了。”她看了我一眼,

没说话,转身回屋收拾东西。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恢复了那种相敬如“冰”的同居生活。我们一起吃早饭,然后各自上班。

晚上,有时候她回来得早,会做好饭等我。有时候我应酬回来晚了,锅里总会温着一碗汤。

我们交流不多,除了必要的对话,几乎就是零沟通。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房间里,

我也不知道她在干嘛。我一直以为,她就是一个靠家里安排,等着嫁人的“花瓶”。

直到那天,我因为一份文件落在家里,中午临时回去取。我打开门,家里静悄悄的。

我以为她出去了。路过次卧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我鬼使神差地,悄悄推开了一点门缝。我看到姜禾坐在电脑前,戴着耳机,神情专注得可怕。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曲线和数字,手指在键盘上快得像要飞起来。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冷静,果断,甚至带着一丝……杀气。

她好像在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看得呆住了。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一回头,

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她的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吓得我心里一哆嗦。看到是我,

她眼神里的锋芒才收敛了一些,但依旧带着警惕。“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回来拿个东西。”我指了指我的房间,有点结巴。她点点头,摘下耳机,

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她的电脑屏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股票K线图和交易数据。

“你……在炒股?”我好奇地问。“嗯。”“看你这架势,挺专业的啊。”我说的是实话。

我爸也炒股,但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打小装。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那五百万,

不会就是你这么挣来的吧?”我开了个玩笑。她看了我一眼,嘴角似乎向上扬了一下,

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差不多。”我倒吸一口凉气。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

能在资本市场里赚到五百万,那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我突然觉得,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女人。她不是什么花瓶,她是一把藏在鞘里的利剑。而我,

好像对这把剑,产生了一点点好奇。6自从知道姜禾是个深藏不露的操盘手后,我再看她,

眼神就不一样了。以前觉得她是靠家里,现在觉得她深不可测。以前觉得她冷漠,

现在觉得那叫专业。人就是这么奇怪,一旦对方展现出强大的能力,

你就会不自觉地带上滤镜。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我不再把她当成一个纯粹的“入侵者”,偶尔也会在饭桌上,跟她聊几句工作上的事。

她话不多,但每次都能精准地指出问题的核心。好几次,我被客户刁难的方案,

被她几句话一点拨,就茅塞顿开。我开始有点……佩服她了。这种平静的日子,

在我妈的一通电话后,被打破了。“小屿啊,这个周六,把你那个叔叔一家叫上,还有小禾,

我们一起吃个饭。你叔叔家那个女儿,不是跟小禾差不多大嘛,让她们认识认识。

”我这个叔叔,是我爸的亲弟弟,跟我家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叔叔家的女儿,叫陈蓉,

比我小两岁,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名牌大学毕业,进了家大公司,处处都要跟我比。

我妈这个电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带着“准儿媳”去亲戚面前显摆显摆。这顿饭,

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我把这事儿跟姜禾说了,她正在阳台给一盆绿植浇水。

“鸿门宴?”她回头,有点不解地看着我。我把我家那些复杂的亲戚关系,

还有我那个好胜心极强的堂妹,跟她解释了一遍。“所以,我妈是想让你去帮她撑场面。

到时候,我叔叔婶婶,还有我那个堂妹,肯定会问东问西,各种刁难你。你要是没准备,

可以不去,我找个借口推了。”我说。虽然我开始有点佩服她,

但我也不想让她去受这种委屈。毕竟,她没义务陪我家人演这场戏。她听完,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把水壶放下。“我去。”她说,语气很平静。“你确定?”我有点意外。“确定。

”她点点头,“协议里写了,需要配合出席家庭聚会。这是我应该做的。”又是协议。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周六,我开车去接姜禾。她换下了一贯的居家服,

穿了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化了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温柔。我看着她,

心跳莫名其妙地漏了一拍。到了饭店包间,我叔叔一家已经到了。果然,一见面,

战火就开始了。我婶婶把我拉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姜禾,嘴里啧啧有声:“小屿,

眼光不错啊。这姑娘在哪儿高就啊?”我堂妹陈蓉,

则是一脸假笑地走到姜禾面前:“姐姐好漂亮啊,用的什么牌子的包包?

这个款式我好像没见过,是***款吗?”她们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在打探姜禾的家底。

我正准备开口解围,姜禾却微微一笑,从容地回答了她们的问题。“阿姨您好,

我目前是自由职业。”“妹妹你好,这个包不是什么名牌,我自己随便买的。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既没有炫耀,也没有露怯,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饭桌上,

更是刀光剑影。我婶婶不停地给姜禾夹菜,嘴里说着:“小禾啊,多吃点。看你这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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