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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越野车碾过最后一段坑洼土路时,仪表盘的时间刚跳过六点半。“还有多久?

”副驾驶座上的林砚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枯树林上。

他指尖夹着的钢笔在笔记本上悬着,纸面已经记了半页,都是关于本次目的地的基础资料。

青雾村是个位于省界边缘的山村,人口登记册上写着七十九人,

最后一次行政核查是三个月前,当时反馈“一切正常”。开车的是赵野,前武警出身,

身体很是壮硕。他抬手敲了敲导航屏幕,上面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公里,

信号却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快了,不过这地方比想象中还要偏。昨晚联系乡派出所,

他们说派去的人凌晨两点就到了村口,现在还在外面等着,不敢轻易进。

”后座的苏晓冉突然“嘶”了一声,把手机屏幕转向其他人。

屏幕上是乡派出所传来的现场照片:村口那棵据说有百年历史的老槐树,

树干上溅满了深褐色的痕迹,像是有人往上泼了桶凝固的酱油;树下的石碾子旁,

歪歪扭扭倒着个竹编篮,里面的红薯滚了一地,其中一个还插着半把锈迹斑斑的镰刀,

刀刃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别在车里看这个,”最后一排的陈默突然开口,

声音比清晨的空气还冷。他一直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军绿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顶,

只露出一截线条锋利的下颌,“保存体力,等下进去有的看。”苏晓冉吐了吐舌头,

迅速锁了屏。她是组里最年轻的,刚从法医中心调过来不到半年,虽然见惯了解剖台,

可照片里那种“生机戛然而止”的诡异感,还是让她心里发毛。又走了大概十分钟,

越野车终于停了下来。车窗外已经能看到青雾村的轮廓:二三十座土坯房沿着山坡排开,

屋顶的茅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像是一个个耷拉着的脑袋。最诡异的是,

整个村子静得连一声狗叫都没有,只有清晨的雾气在房屋间游走,

把土墙上的“福”字都晕成了模糊的灰色。“林哥,赵哥,苏姐,陈哥。

”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小伙子跑了过来,脸上还带着熬夜的倦意,“我是乡派出所的小王,

我们所长在前面等着呢。”几人下了车,冷风瞬间灌进衣领。林砚把笔记本揣进内兜,

抬头看向村口:“里面情况怎么样?”“不敢进去太深,”小王挠了挠头,语气有些紧张,

“我们到的时候,村口那户人家的门是开着的,进去看了眼……里面没人活着。

所长怕破坏现场,就让我们在村口守着,等你们来。”赵野皱了皱眉,

从后备箱拿出四套防护服和手套:“都穿上,进去后注意脚下,除了必要的勘查,

别碰任何东西。”苏晓冉接过防护服,指尖碰到冰凉的材质,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早上出发前我订了奶茶,本来想着到了就能喝,结果刚才平台说这边定位不到,给退单了。

早知道就多带几瓶矿泉水了。”林砚正低头系防护服的带子,闻言随口接了句:“没事,

等下让乡派出所的同志帮忙买几瓶就行。不过你刚才订的时候,是不是多订了一杯?

我好像听你说‘要五杯,全糖去冰’。”苏晓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哪有,

我就订了四杯,咱们四个刚好,莫非你想多喝一杯?”陈默已经穿好了防护服,

闻言看了苏晓冉一眼,没说话,只是率先朝着村口走去。

赵野拍了拍林砚的肩膀:“别纠结奶茶了,先干活吧。”二几人跟着小王往村里走,

雾气似乎更浓了。走了大概五十米,就到了小王说的那户人家门口。土坯房的木门虚掩着,

轻轻一碰就“吱呀”作响,像是在发出求救的***。苏晓冉深吸一口气,戴上口罩和护目镜,

率先走了进去。屋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几缕微光。她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

光柱扫过地面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地面上满是血迹,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屋,

像是一条暗红色的河流。里屋的土炕上,躺着一对老年夫妇,

身上盖着的被子被染成了深褐色,两人的眼睛都圆睁着,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苏晓冉蹲下身,

用手电筒照了照老人的手指,“没有明显挣扎痕迹,伤口在颈部,应该是一刀致命。

”林砚跟在后面进来,边在笔记本上记录边说道:“房屋结构简单,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不像是抢劫杀人。赵野,你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线索。”赵野点点头,转身走出屋子。

院子里有个压水井,旁边放着一个木桶,桶里还有半桶水,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

他绕着院子走了一圈,突然停在墙角的柴火堆前——柴火堆里,有半截燃烧过的黄纸,

上面还能看到模糊的“平安”二字。“林砚,过来看看这个。”赵野喊道。林砚走过去,

蹲下身仔细观察那半截黄纸:“像是祭祀用的纸钱。青雾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习俗,

比如每月固定时间祭祖?”小王在一旁连忙回答:“我问过附近村子的人,

说青雾村的人信山神,每个月十五号会在村后的山神庙烧纸祈福,昨天刚好是十五号。

”陈默这时也走进了院子,目光落在柴火堆旁的一个脚印上。那脚印很清晰,

应该是昨晚留下的,鞋底的纹路像是某种登山鞋:“这个脚印,尺寸大概是42码,男鞋。

去看看其他人家,有没有类似的脚印。”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几人分别勘查了村里的五户人家,结果大同小异。所有住户都被杀害,伤口基本都在颈部,

一刀致命,没有挣扎痕迹,也没有财物丢失。最让人心惊的是,村里的小孩也没能幸免,

村西头那户人家的土炕上,三个孩子并排躺着,最小的那个还抱着一个布娃娃,

布娃娃的脸上溅满了血迹。苏晓冉勘查完那户人家后,脸色苍白地走到院子里,

扶着墙干呕了几声。林砚递过去一瓶矿泉水:“没事吧?不行就先在村口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苏晓冉接过水,猛地喝了两口:“只是……太残忍了。凶手到底是什么人,

能对孩子下这么狠的手?”赵野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

上面是他刚才拍的现场照片:“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案子,周围村子竟然没人听到动静。

青雾村虽然偏,但距离最近的李家村只有两公里,昨晚也没刮风,按说惨叫声应该能传过去。

”陈默靠在院墙上,目光扫过远处的山坡,突然开口:“有没有可能,

凶手用了某种方法让村民失去了反抗能力?比如在水里下毒,或者用了***?

”苏晓冉眼睛一亮:“对了,我刚才在村东头那户人家的水缸里,

发现水面上有一层淡淡的油花,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可能有问题。我现在就去取样,

回去化验。”林砚点点头:“好,你去取样,注意保护好样本。赵野,

你跟我去村后的山神庙看看,既然昨天是十五号,他们可能去烧过纸。陈默,你去村口那边,

跟乡派出所的同志了解下青雾村最近的人员往来情况,有没有外人来过。

”三几人分工完毕,各自行动。林砚和赵野往村后走,路上要经过一片玉米地。

玉米已经收割完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秸秆,在雾气中像是一个个鬼影。“你觉不觉得,

这个村子有点怪?”赵野突然开口,“刚才勘查的几户人家,门窗都完好无损,

凶手像是跟村民很熟,能轻易进门。”林砚点点头:“而且没有挣扎痕迹,

要么是凶手突然袭击,要么是村民对凶手没有防备。还有,到现在为止,

我们没找到任何凶器,也没看到凶手的身影,这很不正常。”两人走到山神庙前,

停下了脚步。山神庙很小,只有一间屋子那么大,屋顶已经漏了,几根朽坏的木梁露在外面。

庙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一股浓重的烟火味扑面而来。庙里的神台上,

供奉着一个用木头雕成的山神像,神像的脸上涂着红色的颜料,看起来有些狰狞。

神台前的地上,有一堆燃烧过的纸钱灰烬,旁边还放着一个破了口的酒壶,

壶里的酒已经干了。“这里应该就是昨晚村民烧纸的地方,”林砚蹲下身,

用手指沾了点灰烬,“灰烬还是温的,说明烧纸的时间离现在不远,可能就在凶手动手前。

”赵野走到神台后面,突然“咦”了一声:“这里有个东西。”林砚走过去,

看到神台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布包。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纸币,还有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个年轻男人,名字叫“周明”,

住址就是青雾村。“周明?”林砚皱了皱眉,“我看青雾村的人口登记册,里面没有这个人。

小王,小王!”小王很快跑了过来,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愣了一下:“这个人我认识!

他是青雾村老周家的儿子,半年前出去打工了,听说在城里开了个小饭馆,偶尔会回来看看。

不过人口登记册上可能没更新,因为他出去的时候没办户口迁移。”“半年前出去打工,

偶尔回来?”赵野摸了摸下巴,“那他昨晚会不会在村里?如果在的话,他现在在哪?

”林砚把布包和身份证收好:“先把这个带回车上,等下让陈默查下周明的行踪。对了,

刚才苏晓冉说订奶茶订了四杯,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少了点什么?

”赵野迷茫地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少了点什么?没有啊,我们四个,刚好四杯。

你是不是太累了,想多了?”林砚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刚才在山神庙里,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他们。回到村口时,苏晓冉已经取完样,

正坐在越野车的副驾驶座上整理样本袋。看到林砚和赵野回来,她连忙下车:“林哥,赵哥,

你们找到什么了?我刚才在村东头那户人家的水缸里取了样,

还在村西头那户人家的灶台边发现了一点白色粉末,都装在样本袋里了,

回去化验应该能有结果。”林砚把布包递给苏晓冉:“这里面有一叠纸币和一张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人叫周明,是青雾村的,半年前出去打工,偶尔回来。

你看看能不能从布包上提取到指纹。”苏晓冉接过布包,小心地放进证物袋:“好,

我等下就处理。对了,陈哥呢?他不是去跟乡派出所的同志了解情况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几人抬头看向村口的方向,没看到陈默的身影。赵野拿出手机,给陈默打了个电话,

却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信号不好?”赵野皱了皱眉,

“刚才我给他打电话还能接通,怎么现在打不通了?”林砚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小王,

你看到陈默去哪了吗?”小王摇了摇头:“没看到,他刚才跟所长聊了几句,

就说去村口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线索,然后就往那边走了。

”小王指了指村口东边的一片树林。“走,我们去找找他。”林砚说完,

率先朝着东边的树林走去。赵野和苏晓冉也连忙跟上。四东边的树林不大,

都是些年轻的杨树,树干纤细,枝叶稀疏。雾气在这里更浓了,能见度不足十米。

几人走了大概十分钟,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树枝断裂的声音。“陈默?

”赵野喊了一声,没有回应。林砚示意几人放慢脚步,手里的钢笔紧紧攥着。

虽然钢笔不能当武器,但至少能给人一点安全感。几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前面的空地上,陈默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陈默,

你怎么在这儿?打电话也打不通。”林砚松了口气,走了过去。陈默站起身,

手里拿着一个登山扣,上面还挂着半截绳子:“刚才在这边看到一个脚印,

跟村里的那个很像,就跟着过来了。这个登山扣,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苏晓冉凑过去看了看,登山扣是黑色的,

上面有一个模糊的标志:“这个logo我好像见过,我表哥就是做户外用品生意的,

这个牌子的登山扣质量很好,价格也不便宜,一般只有经常登山的人才会用。

”赵野接过登山扣,仔细看了看:“这么说,凶手可能是个经常登山的人?

青雾村后面就是山,会不会是山里的猎户?

”陈默摇了摇头:“猎户一般不会用这么好的登山扣,而且猎户对村里的情况应该很熟悉,

如果是猎户作案,没理由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我刚才跟乡派出所的同志了解过,

青雾村最近半年来,除了周明,没有其他外人来过。”“周明?

”林砚想起刚才找到的身份证,“你查到周明的行踪了吗?”“查到了,

”陈默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他刚才查到的信息,“周明半年前在城里开了家小饭馆,

生意还不错。根据他的银行卡流水,他昨天下午三点左右取了五万块现金,

然后就开车离开了城里,导航目的地是青雾村。按时间算,

他应该在昨晚七点左右到达青雾村。”“昨晚七点到达青雾村,

正好是村民去山神庙烧纸的时间,”苏晓冉若有所思,“会不会是周明回来后,

跟村里发生了矛盾,然后杀了所有人?”林砚摇了摇头:“不太可能。

如果是跟村里发生矛盾,顶多杀几个人,没必要屠村。而且周明在城里有生意,

没理由为了一点矛盾毁了自己的生活。”赵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刚才在山神庙里,

我们发现布包里有一叠纸币,大概有五万块,跟周明取的现金数额差不多。

会不会是周明把钱放在山神庙里,准备给村里的人,结果被凶手发现了,然后凶手为了抢钱,

杀了所有人?”“可村里的其他人家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凶手如果是为了抢钱,

为什么只拿周明的钱,不拿村里其他人的钱?”苏晓冉提出疑问。几人一时陷入沉默。

雾气渐渐散去,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斑驳的光斑。

可这温暖的阳光,却没能驱散几人心里的寒意。“先回去吧,”林砚看了看时间,

已经上午十点多了,“把样本和证物带回市里,让技术科的同志尽快化验,

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周明的行踪也要继续查,他昨晚到达青雾村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在哪儿,这些都是关键。”几人回到越野车旁,小王和乡派出所的所长正等着他们。

所长递过来几瓶矿泉水:“辛苦你们了,这村里的情况太特殊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大忙,

只能在外面守着。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说。”林砚接过矿泉水,

递给苏晓冉和赵野:“谢谢所长。对了,刚才我们在村里发现了一个叫周明的人的身份证,

他是青雾村的,半年前出去打工,昨晚可能回村里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他?”所长想了想,

摇了摇头:“没看到。我们昨晚接到报案,说青雾村好像出事了,就赶紧派了人过来,

到的时候村口没人,进去看了几户人家,发现都没人活着,就没敢再往里走。

如果周明昨晚回村里了,那他现在要么是已经离开村子了,要么就是……”所长没再说下去,

但几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要么是逃了,要么是也被凶手杀了。“我们先回市里,

”林砚对所长说,“村里的现场就麻烦你们帮忙看守,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我们会尽快派技术人员过来进一步勘查。”所长点点头:“放心吧,我们会看好的。

”五几人上了越野车,赵野发动车子,朝着市里的方向驶去。苏晓冉坐在副驾驶座上,

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现场勘查记录。林砚和陈默坐在后座,各自看着手里的资料。

“对了,刚才在树林里,你说那个脚印跟村里的一样,具体能确定是同一双鞋吗?

”林砚突然打破沉默,目光落在陈默手里的登山扣上。那登山扣边缘有些磨损,

显然用了不短的时间,金属表面还沾着一点褐色的泥土,和青雾村土路上的泥土颜色一致。

陈默指尖摩挲着登山扣的logo,声音依旧偏冷:“鞋底纹路的磨损程度、鞋跟处的缺口,

都能对应上。应该是同一人留下的。而且这登山扣的绳结打法很特殊,

是户外救援常用的‘双套结’,一般人不会用。”苏晓冉刚好整理完记录,

回头插了句嘴:“我刚才查了下这个户外品牌,

他们家的登山扣主要供给专业登山队和救援机构,线下门店很少,线上购买需要实名登记。

要不要查一下最近半年的购买记录?”“查,”林砚立刻点头,“让技术科的同事优先查,

重点排查地址在青雾村周边或者有过青雾村停留记录的买家。另外,

周明的银行卡流水再仔细捋一遍,看看他取的五万块除了放在山神庙的部分,剩下的去哪了。

”赵野握着方向盘,视线偶尔扫过后视镜:“你们说,周明会不会就是那个幸存者?

他昨天回村,刚好撞上凶手作案,然后逃了出去?”这个猜测让车厢里的气氛顿了顿。

苏晓冉皱着眉反驳:“可如果他是幸存者,为什么不报警?而且凶手既然要屠村,

没理由留下活口啊。”“也有可能他被吓坏了,暂时不敢露面。”赵野又补充了一句。

陈默这时突然抬眼,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林:“不管周明是不是幸存者,他都脱不了关系。

山神庙的布包里除了钱和身份证,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没有,我仔细翻了,

就只有这两样。”林砚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布包是普通的粗布,上面绣着个‘周’字,

应该是他家自己做的。对了,布包内侧好像沾了点东西,当时没看清,

回头让苏晓冉一起化验下。”苏晓冉立刻应下来:“好,我回去就处理。对了林哥,

早上订奶茶的时候,我好像真的多付了一杯的钱,刚才看账单才发现,

平台说退单后会全额退款,可到现在只退了四杯的钱。”林砚愣了愣,

心里那种莫名的违和感又冒了出来:“平台有没有说为什么只退四杯?

”“客服说订单里显示的就是五杯,退单时系统默认只退未配送的部分,

但他们也查不到第五杯的收货地址。”苏晓冉说着,把手机账单递到前排。

赵野凑过来看了眼,笑着打趣:“你该不会是手滑多订了吧?说不定是系统bug,别想了,

回头让平台再查就行。”苏晓冉撇撇嘴,把手机收了回去,没再纠结。可林砚却没放下心,

他总觉得这“多出来的一杯奶茶”和青雾村的案子一样,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他低头翻了翻笔记本,突然发现刚才记录现场情况时,有一页纸的边缘沾了点淡褐色的痕迹,

像是某种颜料,可他明明没碰过颜料。“这痕迹是怎么回事?

”林砚把笔记本递到苏晓冉面前。苏晓冉接过来看了看,又用指尖蹭了蹭,

眉头皱得更紧:“不像血迹,也不是泥土。我回去一起取样化验吧,说不定是什么线索。

”六越野车驶入市区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几人直接把车开到了市局技术科,

刚下车就被技术科的老张拦住了:“林队,你们带回来的样本我初步看了,

村东头水缸里的油花是动物油,没检测出有毒物质;村西头灶台边的白色粉末是面粉,

也没问题。不过布包内侧沾的东西,有点奇怪。”“怎么奇怪?”几人立刻围了过去。

老张把布包放在检测台上,用放大镜指着内侧的一点深色痕迹:“这是蜡油,而且是蜂蜡。

青雾村那边没人养蜂吧?我查了下,周边几个村子也没有养蜂户。”蜂蜡?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山神庙里的山神像——神像的脸上涂着红色颜料,

当时他就觉得颜料的质感有点奇怪,现在想来,说不定是用蜂蜡调和过的。“老张,

你再检测下神像脸上的颜料,看看有没有蜂蜡成分。”林砚立刻说道,“另外,

周明的行踪查到了吗?他昨晚七点左右到达青雾村后,有没有离开的记录?”“查了,

”老张一边操作检测仪器,一边回答,“青雾村附近只有一个监控,在村口的土路尽头,

昨晚八点十分左右拍到过一辆白色轿车离开,车牌号被泥挡住了,只能看清是本地牌照。

技术科的同事正在比对周明的车,他名下有一辆白色轿车,半年前在城里登记的。

”“如果那辆车是周明的,他为什么在八点十分离开?”苏晓冉疑惑道,

“村民的死亡时间是十点到十二点,他那个时候离开,刚好避开了作案时间。

”“要么是他提前走了,没赶上惨案;要么是他作案后逃了。”赵野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不过如果是他作案,他一个人怎么能屠了整个村?而且他在城里有生意,没理由这么做啊。

”陈默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走到检测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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