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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家完矣!两个儿子都是通讯录。我妈愁得绝了经,我爸急得秃了顶。没事儿没事儿!

还有宝贝女儿,不算彻底完。我不小心点开男朋友给我发的语音。“妈妈,

我想你了~”老妈颤颤巍巍看着老爸,“要不我吃中药调理调理,咱再重新练个号?

”我家在南方一个老城区,巷子深处的李家小院是我从小到大的据点。院门口那棵老桂花树,

还是我爸当年为了躲计生干部,连夜从后山移栽的。后来树长粗了,

每年秋天落一地碎金似的花瓣,我妈就会铺块布接着,晒成桂花干泡水。每次喝到那口甜香,

我总能想起她跟我讲的往事:“当年你爸把家里仅有的存折塞给我,说‘抄家就抄家,

罚款就罚款,咱得有个伴儿给老大’。”老李家往上数三代都是一脉单传。

我爷在世时总摸着我爸的头叹气:“李家香火太弱,怕哪天就断了。”我爸把这话刻在心里,

和我妈刚结婚那年,就拍着胸脯说:“咱得多要几个孩子,让院子里热热闹闹的,

将来咱们老了,孩子也有个伴儿。”当年为了生我们三个,

他和我妈可是把村里的唾沫星子都咽了个遍。可那时候恰逢计划生育抓得紧。

村里的大喇叭天天早中晚播报“只生一个好,政府来养老”,村支书揣着红本本挨家串门,

谁家要是敢多生,轻则罚款,重则抄家。我妈第一胎生了大哥,

村支书还提着两斤红糖来道喜,说:“你家运气好,一胎就生了小子,往后可不能再要了,

别跟政策对着干。”我爸嘴上应着,心里却没打退堂鼓。他偷偷跟我妈说:“一个哪儿够?

万一将来我们老了,孩子连个商量事儿的人都没有。”我妈是个软性子,但架不住我爸磨,

加上她也觉得一个孩子太孤单,就默认了我爸的想法。大哥三岁那年,我妈怀了二哥。

这事没瞒住,村支书带着人找上门时,我妈正坐在炕头缝小衣服。村支书把脸一沉,

说我家这是顶风作案,要么去医院把孩子打了,要么就交罚款。我爸当时正在院里劈柴,

听见这话,把斧头往地上一扔,指着院门口说:“孩子是我李家的根,要打就先打我!

罚款我认,抄家我也认,这孩子必须生!”那天闹得很凶,

最后我爸还是交了三千五百块钱罚款。那可是我们家当时所有的积蓄了。二哥出生时是冬天,

我爸把家里唯一的羊皮袄裹在了我妈身上,自己穿着单衣在产房外冻得直搓手。

听到二哥的哭声时,他跟个傻子似的,在雪地里转着圈喊:“我有俩儿子了!

”本以为有了两个儿子,我爸该知足了,可他看着我大哥抱着二哥玩的样子,

又跟我妈说:“要是有个闺女就好了,像你一样,长得俊,还贴心。”我妈当时就笑了,

说他贪心不足,可没成想,两年后,我妈真的怀了我。这一次,麻烦比上次还大。

村里刚开完计划生育表彰大会,我家就成了反面典型。村支书带着人来家里时,

直接把我家的粮缸、缝纫机都贴上了封条,说要强制执行。我妈抱着肚子坐在炕沿上哭,

我爸红着眼眶,把家里仅有的存款都拿了出来,又去邻村借了八百块,才把封条撕了。

我出生那天,我爸特意去镇上买了块花布,给我做了个小襁褓。他抱着我,

看着大哥二哥凑过来、伸着小手想摸我又不敢的样子,突然就哭了。后来我妈跟我说,

那天我爸说了一句话:“以后就是砸锅卖铁,我也得把这三个孩子养大,让他们有出息。

”那时候,巷子里几乎都是独生子女,谁家孩子有个新玩具、新衣服,

都能在小伙伴里炫耀半天。我大哥比巷口王家的儿子大两岁,王家条件好,

给孩子买了个遥控汽车,那孩子天天在巷子里开,见了我大哥就故意按喇叭。

我大哥从不跟他争,只是放学就回家写作业,周末还去捡废报纸卖钱,攒了三个月,

给我二哥买了个铁皮青蛙。我二哥那时候才五岁,抱着铁皮青蛙玩了一整晚,

睡觉都放在枕头边。后来我长大了,也跟着两个哥哥捡废瓶子,攒的钱用来买作业本。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可我们三个孩子从没红过脸,大哥护着二哥,

二哥护着我,我要是被别的孩子欺负了,两个哥哥总能第一时间站出来,

像两座小山似的挡在我前面。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我家的日子总是紧巴巴的。

大哥上小学时,穿的是二哥穿过的旧衣服。二哥的书包是我妈用碎布拼的。我头上的蝴蝶结,

是我妈把自己年轻时的头绳拆了重新编的。但即便这样,我爸我妈也从没亏过我们三个的嘴。

每天早上,锅里总会有三个煮鸡蛋,我爸我妈却从来不吃,说他们不爱吃。那时候,

邻里间对我们家的议论可不少。前院的王婶总跟我妈说:“你家老李真是疯了,

为了生三个孩子,把家底都快败光了,将来孩子要是没出息,看你们俩咋过。

”后院的张叔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你看人家老张家,就一个闺女,穿得跟小公主似的,

哪像你家这三个,跟泥猴似的。”我妈每次听到这些话,都只是笑笑,

转过头却会跟我们三个说:“别听他们的,你们三个都是妈的宝贝,将来肯定比谁都有出息。

”我们家这氛围,说起来跟周围的邻居比,一直都透着股“反潮流”的劲儿。

我大哥高考那年,考了全县第一,收到通知书那天,我爸杀了家里的老母鸡,做了一桌子菜。

吃饭时,他端着酒杯手都在抖:“我儿子有出息了,老李家终于出了大学生!

”我大哥填志愿时选了师范,说“当老师稳定,能帮衬家里”。现在他在省城的大学教物理,

一米八三的个子,戴一副细框眼镜,说话温温和和的,学生都喜欢他。每次回家,

他都给我带最新款的护肤品,给爸妈买***仪,却总说“我这工作不累,钱够花”。

二哥是家里的“刺头”,却是我的“保护伞”。他比大哥高,一米八六的个子,

打篮球时能扣篮,上学时总有人找他帮忙出头。高考后他非要学法律,说“当年咱家被欺负,

我要懂法保护你们”。现在他成了律师,专打劳动纠纷的案子,

帮过不少像我爸当年一样的农民工。有次邻居家的孩子被公司欠薪,二哥免费帮他打官司,

最后胜诉了,邻居提着水果来道谢,说“当年是我嘴碎,没想到你这孩子这么仗义”。

二哥只是挠挠头,说“都是街坊,应该的”。二哥上大学后,

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各种化妆品,还跟我说:“念念,你长得好看,将来可以当明星。

”我高考时,没考上大哥和二哥那样的重点大学,只考上了本地的一所专科学校,

学的是市场营销。那段时间,我特别沮丧,觉得自己给家里拖了后腿。我爸看出了我的心思,

跟我说:“宝贝,不管你考得怎么样,你都是爸的好闺女。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只要你肯努力,将来肯定有出息。”而我,166cm的身高,

在两个哥哥面前显得格外娇小,却挑了我妈最标致的眉眼,皮肤白,眼睛大,

小时候就爱对着镜子臭美。后来赶上短视频的风口,我在平台上发些日常穿搭和护肤分享,

慢慢也攒了几十万粉丝,成了个小网红。粉丝都说我“家境好,颜值高,性格还开朗”。

都说风水轮流转。去年过年,我家成了家属院最热闹的地方。大哥带着他的学生来家里拜年,

给我爸买了台***椅;二哥帮邻居王奶奶打赢了物业的官司,

王奶奶特意拎着一篮子鸡蛋来道谢;我则带着我妈去三亚旅游,拍了好多照片,

我妈把照片洗出来,贴满了整个客厅。张阿姨来串门时,看着我家客厅里的照片,

羡慕地说:“秀兰啊,你可真有福气,三个孩子都这么有出息。

”我妈笑着摆手:“都是孩子们自己努力,我没帮上啥忙。”我站在旁边,

看着我妈眼角的皱纹,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些艰难的日子。原来那些曾经的贬低和质疑,

都在岁月里变成了如今的羡慕和赞叹。可没人知道,

我们家藏着一个秘密——我两个哥哥都喜欢男孩子,而我是个4i。大哥三十岁生日那天,

他把我们都叫到外面吃饭。饭桌上,他突然说:“爸妈,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

”我和二哥都紧张地看着他,我妈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我爸皱了皱眉,

却还是说:“你说吧,爸听着。”大哥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

照片里还是那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他笑着说:“这是陈默,我的爱人。我们在一起八年了,

今天想正式把他介绍给你们。”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妈眼圈红了,没说话,我爸沉默了很久,然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只要他人好,

对你好,爸没意见。”大哥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他哽咽着说:“谢谢爸,谢谢妈。

”我发现二哥的秘密,是在我去年生日的时候。那天我邀请了很多朋友来家里聚会,

二哥也参加了,还带了一个男生。男生长得很高,皮肤黝黑,看起来很结实,

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跟二哥的西装革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聚会上,

男生一直跟在二哥身边,帮他递饮料,帮他收拾垃圾,还会在二哥跟别人聊天的时候,

安静地站在旁边,眼神一直落在二哥身上。当时我不小心把果汁洒在了二哥的西装上,

男生立刻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二哥擦拭,动作温柔得不像样子。

二哥虽然嘴上说着“你怎么这么麻烦”,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任由他擦拭,

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聚会结束后,我送他们到门口,

看见男生把一件外套披在二哥身上,说“晚上冷,别着凉了”,二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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