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冥婚,彩礼是三山酸菜

我姐冥婚,彩礼是三山酸菜

作者: 上杉绘蝶衣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姐冥彩礼是三山酸菜》是知名作者“上杉绘蝶衣”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顾念安林骁展全文精彩片段: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骁,顾念安的悬疑惊悚小说《我姐冥彩礼是三山酸菜由实力作家“上杉绘蝶衣”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2:49: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姐冥彩礼是三山酸菜

2025-09-28 08:29:51

我叫顾平安,我姐叫顾念安。我爹娘说,我们俩的名字连起来,就是平平安安,念着也安。

可我姐嫁给死人的那天,我觉得我们家彻底疯了,连带着那三山酸菜,

都散发着一股子诡异的酸腐气。1我姐要成亲了,嫁给一个死人。这件事,

我们全家都挺高兴的。我高兴,是因为男方家送来的彩礼,除了金银绸缎,

还有三座山那么多的……酸菜。没错,就是那种嘎嘣脆,酸得人直流口水的腌酸菜。

我爹揣着手,看着一车车往院子里搬的酸菜坛子,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了,

活像一朵盛开的老菊花。他说:值了!咱家念安,金枝玉叶,就配得上这三山酸菜的聘礼!

我娘在一旁,拿着小手绢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激动得直点头:是啊是啊,

这可是镇北大将军林家的独苗!虽然人是没了,但这泼天的富贵,可都落到咱们念安头上了!

以后咱们就是将军府的亲家了!我蹲在门槛上,

一边往嘴里塞着刚从坛子里偷捞出来的酸菜,一边含糊不清地附和:对对,

姐以后就是将军夫人了,我就是将军夫人的亲弟弟,以后谁还敢抢我的鸡腿!

我们一家三口,沉浸在这场荒诞婚事带来的巨大喜悦中,谁也没注意到,正堂里,

我姐顾念安,正穿着一身红得滴血的嫁衣,面无表情地给自己缝制盖头。那盖头上的鸳鸯,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嘴巴。我姐顾念安,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大美人,更是个奇人。

我们顾家祖上是干安魂师的,说白了,就是跟鬼打交道,

专门处理些阴宅不安、怨魂不散的脏活儿。传到我爹这辈,手艺早就丢得差不多了,

就会画两道唬人的符,念几句跑调的咒。可我姐不一样,她好像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三岁那年,邻居家小孩掉井里淹死了,夜夜在井边哭。我爹吓得三天没敢出门,是我姐,

端着一碗白米饭,走到井边,奶声奶气地说:弟弟别哭了,吃饭了,吃了饭,

就该去睡觉啦。说来也怪,那晚之后,井边的哭声就再也没了。从此,

顾念安的名声就传出去了。我们家也靠着她,从家徒四壁,变成了如今有瓦遮头,有肉上桌。

我爹娘常说,生顾念安,是他们这辈子最划算的买卖。现在,这笔买卖

迎来了它价值最高光的时刻——嫁给三个月前在边关战死的镇北大将军林骁。林家无后,

偌大家业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来继承,顺便,为林将军在地下配个伴儿,免得孤单。

而我姐,八字奇佳,命格镇得住将军的煞气,又是远近闻名的安魂师,

简直是鬼新娘的不二人选。于是,林家送来了三山酸菜,哦不,是泼天富贵,求娶我姐。

我爹娘想都没想,一口就应了。我看着我姐,她低着头,一针一线,绣着那诡异的鸳鸯。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白得像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紧紧抿着,像是含着一把刀。

我走过去,嘴里还嚼着酸菜,问她:姐,你真要嫁啊?那家伙都凉透了。洞房怎么办?

你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不害怕吗?我姐手里的针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我。

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像两颗寒星。她忽然笑了,笑得特别好看,她说:平安,怕什么?

你忘了,姐姐是干什么的?她伸手,从我乱糟糟的头发上,捻下一根酸菜丝,

放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着,眼神幽深。姐姐啊,最喜欢跟鬼打交道了。那一刻,

我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我总觉得,我姐说的打交道,和我爹娘理解的打交道,

好像不是一回事。但很快,厨房飘来的肉香就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管他呢,

反正有肉吃就行。只是我不知道,这场以三山酸菜为开幕的荒唐婚礼,将会把我,

把我们整个顾家,都拖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我的姐姐,顾念安,

正是那个亲手掘开深渊的人。2大婚前夜,家里张灯结彩,红绸挂得到处都是,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喜事。哦对,对我爹娘来说,确实是天大的喜事。

晚饭丰盛得不像话,八个热菜,八个凉菜,还有一坛子林家送来的百年女儿红。

我爹喝得满面红光,拉着我娘的手,畅想着未来。老婆子,等念安嫁过去,

咱们就把家里的破房子翻新一下,盖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再给你买个金步摇,纯金的!

死鬼,就知道胡说。我娘嘴上骂着,眼睛却亮得像灯泡,那咱们平安呢?

平安也该说门亲事了,就说将军府的小舅子,什么样的大家闺秀找不到?

我正埋头苦吃一只烧鸡,闻言,立刻举起油腻腻的鸡腿,大声说:我要娶个会做饭的!

天天给我做烧鸡!一家人笑得前仰后合,好像我姐不是去守活寡,而是去登基当女皇。

只有我姐,顾念安,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喝着一碗清粥。她面前的菜,

一口都没动。姐,你怎么不吃啊?这烧鸡可好吃了,皮脆肉嫩,香!

我把鸡腿递到她嘴边。她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桌上那坛女儿红上,轻声说:平安,

这酒,是给新娘子壮胆用的。我爹一拍大腿:对!念安,快,满上!喝了这酒,

胆子壮了,晚上见了将军,也别害怕!好好伺候将军,咱们顾家能不能光宗耀祖,

就看你的了!我娘也跟着劝:是啊是啊,将军虽然不在了,但他的魂魄可看着呢。

你得让他满意,知道吗?我听着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怎么听着,像是在劝一盘菜,

让它努力变得好吃一点,好让食客满意。我姐却笑了。她站起身,亲自提起酒坛,

给自己面前的空碗倒了满满一碗。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荡漾,映出她苍白而决绝的脸。

爹,娘,你们放心。她端起酒碗,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

女儿一定会『好好』伺候林将军的。说完,她仰起头,将一整碗烈酒一饮而尽。

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在她血红的嫁衣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像一滴干涸的血。喝完,

她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脆响。我爹娘被这一下惊得噤了声。

我姐环视着我们,目光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悲似讽。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她转身回了房,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杆即将离弦的箭。那一晚,我吃撑了,睡得迷迷糊糊,

半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是哭声。不,不是哭声,是歌声。我悄悄爬起来,

循着声音摸到我姐的房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我凑过去,看见我姐正坐在梳妆台前,

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梳着她的长发。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红嫁衣,烛光下,红得刺眼。

她一边梳,一边哼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谣,调子很怪,很悲凉,像是什么古老的安魂曲。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地……她嘴里念着喜庆的词儿,可那调子,

却像是从九幽地府里飘出来的。镜子里,映出她的脸。她没有哭,她在笑。可那笑容,

比哭还难看,比鬼还吓人。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我突然意识到,我那个会为我赶走恶狗,

会偷偷给我塞糖吃,会笑着说姐姐最喜欢跟鬼打交道了的姐姐,好像要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冰冷而陌生的顾念安。而我们,她的亲人,

就是亲手将她推向这片黑暗的刽子手。第二天,吉时或者是凶时到了。迎亲的队伍很长,

但没有唢呐,只有一片惨白的灯笼和漫天飞舞的纸钱。我姐盖着那只绣着无眼鸳鸯的盖头,

由我背着,一步步走向那顶为她准备的,不是花轿,而是纸糊的魂轿。她的身体很轻,

轻得像一片羽毛。趴在我背上,她忽然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平安,帮姐姐一个忙。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今晚子时,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房门。记住,千万不要出来。她的声音很冷,

像冰碴子,扎得我耳朵疼。我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已经走到了魂轿前。轿帘掀开,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用红布包着的灵牌,上面写着故镇北大将军林骁之位。

我姐就这么坐了进去,和一块木头牌位并排。轿帘落下,隔绝了我的视线。

我看着魂轿在纸钱纷飞中远去,心里空落落的。我总觉得,我背出去的,不是我的姐姐。

而是一口活人的棺材。3林家的宅子,果然气派。青砖绿瓦,雕梁画栋,

比我们家那破院子大了不知多少倍。但再气派,也透着一股子死气。整个将军府,

除了几个面无表情的老仆,就没一个活人。到处都挂着白幡,风一吹,哗啦啦地响,

像是无数只鬼在鼓掌。我和爹娘作为贵客,被安排在最好的客院里。酒席倒是丰盛,

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可对着满院子的白幡和空荡荡的座位吃饭,

总觉得像是在吃自己的断头饭。我爹娘倒是适应良好,一边吃,

一边盘算着怎么跟林家的管家开口,要点零花钱。我没什么胃口,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我姐上轿前说的那句话。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房门。为什么?

难道这将军府里,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正胡思乱想着,

一个穿着黑衣、面相阴鸷的老头走了过来。他是我爹的对头,城里另一家安魂师

——赵家的当家,赵老三。哎呦,这不是顾老哥吗?恭喜恭喜啊!

赵老三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是好福气,攀上了将军府这门高亲。令千金嫁得好啊,

一步登天,直接当寡妇,省了多少事儿。他话里带刺,我爹的脸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

赵老三,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女儿嫁的是将军,是英雄!你羡慕不来!英雄?

赵老三冷笑一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顾老哥,你怕是不知道吧?这位林骁将军,

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杀伐过重,怨气冲天,死后魂魄不宁,煞气比厉鬼还重。你们顾家,

接得住这滔天的煞气吗?他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眼神诡异。这门亲事,是喜事,

还是丧事,可还说不定呢。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哈哈大笑着走了。我爹气得浑身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心里却咯噔一下。煞气?厉鬼?难道我姐早就知道这林骁不是个好鬼,

所以才……我不敢再想下去。夜渐渐深了,宾客散去,偌大的将军府陷入一片死寂。

我和爹娘回了客院,他们因为赵老三的话,也有些心神不宁,早早就睡下了。我却翻来覆去,

怎么也睡不着。子时将至。我死死记着我姐的话,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

可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咚……咚……咚……

子时的更声敲响了。就在第一声更响起的瞬间,一阵阴风呼地一下吹开了我的房门。

紧接着,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我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院子里,

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连月亮都看不见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从四面八方传来,时而像男人在怒吼,时而像女人在啼哭,时而又像婴儿在尖叫。

我爹娘也被惊醒了,披着衣服冲了出来,脸色煞白。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娘抱着我爹的胳膊,吓得直哆嗦。鬼……鬼啊!我爹指着院子中央,声音都变了调。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院子里的石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盔甲的影子。

那影子很高大,很模糊,看不清脸,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杀气。他只是站在那里,

整个院子的温度都好像降到了冰点。林……林将军?我爹颤抖着说。那影子没有回答,

只是缓缓地转过头,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我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

却能感觉到两道冰冷刺骨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完了,完了,

是将军嫌我们吵到他了!我娘吓得瘫倒在地。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

如同冰珠落玉盘,清晰地响彻在整个院落。林骁,你的新娘子在这里,

跑到岳父岳母的院子里来,成何体统?我猛地回头。只见通往主院的月亮门下,

我姐顾念安正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还穿着那身红嫁衣,但头上的盖头已经掀了。

满头青丝披散下来,衬得那张脸愈发白皙。她的手里提着一盏白纸灯笼,灯笼里没有烛火,

却幽幽地发着绿光。她就那么站在那里,明明是个纤弱的女子,

气场却比那个将军的鬼魂还要强大,还要冰冷。那个盔甲鬼影似乎也被她震慑住了,

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她。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在他们之间碰撞、激荡。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不,是比火药味更可怕的,

阴魂与术士之间的对峙。我终于明白,我姐为什么不让我们出门了。她也终于明白,

我姐嫁过来根本不是为了当什么将军夫人。她是要……降妖除魔!

我看着我姐那瘦弱却坚定的背影,心脏狂跳。姐,你到底想干什么?4顾念安。

那盔甲鬼影开口了,声音像是从生了锈的铁棺材里发出来的,又闷又沉,

带着金属摩擦的质感。你果然和他们说的不一样。我姐提着灯笼,一步步朝他走去,

嫁衣的裙摆拖在地上,悄无声息,像流动的血。林将军过奖了。她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任何情绪,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将军不在新房待着,是觉得我这个新娘子,

招待不周吗?林骁的鬼魂冷哼一声,周身的黑气翻涌得更厉害了:少废话。

你身上有术士的味道。说,你嫁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目的?我姐走到他面前,

停下脚步。她比林骁的鬼魂矮了整整一个头,却微微仰着脸,气势上丝毫不输。她笑了,

那笑容在惨绿的灯笼光下,显得诡异而美丽。我的目的,很简单啊。她伸出另一只手,

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钱剑。她用剑尖,轻轻挑起林骁鬼魂的下巴,

动作轻佻得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我嫁给你,是为了……睡你啊,夫君。

我:……我爹娘:……林骁的鬼魂似乎也噎了一下,周身的黑气都停滞了一瞬。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那个平日里清冷如仙的姐姐,竟然能说出如此虎狼之词!

你找死!林骁勃然大怒,鬼气化作一只利爪,狠狠地朝我姐抓去。

我吓得尖叫出声:姐!小心!我姐却不闪不避,就在鬼爪即将触碰到她的瞬间,

她手中的金钱剑突然金光大放。敕令!缚!她一声清喝,金钱剑上的铜钱哗啦

一下散开,变成一条金色的锁链,瞬间缠住了林骁的鬼爪。滋啦——

一声像是热油烹肉的声音响起,林骁的鬼魂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

被金光灼烧的地方冒起了阵阵黑烟。好……好厉害!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姐。

这还是那个只会给我缝补衣服的姐姐吗?这简直是天师下凡啊!

林骁显然也没料到我姐这么强,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反而被金钱锁链缠得更紧了。

你到底是谁?!他怒吼道。我是你的妻子,顾念安啊。我姐笑吟吟地说,手腕一抖,

锁链收得更紧,夫君,夜深了,我们该回房安歇了。她就这么拖着林骁的鬼魂,

像拖着一条死狗,转身朝新房走去。路过我们院子的时候,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那一眼,冰冷,陌生,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我爹娘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

用桌子抵住了门。我却还愣在原地,看着我姐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原来,

这才是她的计划。她根本不是任人摆布的牺牲品。她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一个主动走进陷阱的猎人。这场冥婚,从头到尾,就是她为林骁设下的一个局。可是,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对付林骁?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正想不通,忽然听到隔壁新房里,传来我姐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穿透了墙壁,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林骁,你欠我的,

不止一条命。三年前,黑风口,三千将士,你还记得吗?今晚,就是你还债的时候。

黑风口?三千将士?我愣住了。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地方。我的脑海中,

猛地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一个总是跟在我姐身后,默默地为她劈柴、挑水,

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的少年。他叫阿峰。三年前,他去参军了,去的好像就是北边的边关。

而黑风口,正是三年前,林骁打过一场惨烈败仗的地方。据说,那一战,他麾下三千精兵,

全军覆没,无一生还。一个可怕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开了我混沌的脑子。

阿峰……难道阿峰就是在那场战役里……我不敢再想下去,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终于明白了。我姐图的不是财,不是名,

更不是什么将军夫人的虚名。她图的,是一个真相。她图的,是一场迟到了三年的血债血偿!

而这场荒唐的冥婚,就是她复仇的开始。5那一夜之后,将军府变得更安静了,

安静得像一座真正的坟墓。林骁的鬼魂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姐每天待在新房里,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但我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是汹涌的暗流。

我偷偷去看过她几次。新房里,被她用朱砂画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符文,从墙壁到地板,

密密麻麻,像一张巨大的红色蜘蛛网。而林骁的灵牌,就被供在蛛网的正中央,

上面贴着一张金色的符纸。我姐就坐在灵牌前,闭目打坐,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她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亮得骇人。我爹娘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不敢去招惹我姐,就天天跑去问林家的老管家,

什么时候能把承诺给我们的田产地契兑现了。老管家每次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们,

然后慢悠悠地说:夫人正在为将军守灵,不便打扰。二位,请回吧。碰了几次壁后,

我爹娘终于坐不住了。他们觉得,我姐把事情搞砸了。这个死丫头!

放着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非要搞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要是把林家的祖宗惹怒了,

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我娘在屋里急得团团转。都怪我,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山庄凶杀案事件
  • 柳软桃花浅什么意思
  • 活在阳光下长在春风里
  • 重生神探追凶录短剧
  • 香软桃花
  • 中国最后一位道士
  • 嘘请按规则行事听到声音别回头小说
  • 软陶花手链编织教程
  • 怎么做一个道士
  • 嘘别回头她在你身后
  • 活在阳光下沐浴在春风里
  • 活在阳光下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