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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帆,今年 35,死于 996 福报。然后,我重生了,成了我家新买的祖宗牌位。

没错,就是我自己祭拜我自己的那种。我的葬礼上,亲人们哭得昏天暗地,

我却听见了他们瓜分我遗产时,发自内心的笑声。1林帆啊!我的儿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妈可怎么活啊!我妈哭得惊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整个人像一根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烂豆角,软趴趴地就要瘫下去。我爸在旁边搀着她,

眼眶通红,嘶哑着嗓子:别哭了,别哭了,让儿子安心走吧……我那刚过门的媳妇张雅,

更是哭成了泪人,精致的妆容花得一塌糊涂,捧着我的黑白遗像,

一遍遍地亲吻着冰冷的相框,嘴里喃喃着:老公,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的,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弟弟林浩,那个比我小了快十岁的混小子,

也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穿着一身黑,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活像一只被霜打了的鹌鹑。

整个灵堂里,哀乐低回,愁云惨雾。所有来吊唁的亲戚朋友,

无不被我这一家人的悲痛所感染,纷纷感叹我们一家情比金坚,只可惜我英年早逝。

如果我不是正以一个诡异的视角,飘在灵堂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冷冰冰地看着这一切,

我可能也就信了。是的,我死了。就在昨天,连续加了半个月班的我,

在电脑前改完最后一个 PPT 后,心脏猛地一抽,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知觉。

没有一点点防备,甚至没来得及把刚写好的辞职报告四个字发出去。我叫林帆,

一个奋斗在大城市的普通社畜。我这辈子,活得就像个任劳任怨的圣人。对父母,

我言听计从,每个月工资一半以上都打回家里;对弟弟,我倾囊相助,他闯的祸我来扛,

他想要的奢侈品我来买;对老婆,我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她不用上班,

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做 SPA。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

直到我死了,变成了这么个不人不鬼的状态,我才听见了他们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

我妈一边哭嚎着我的儿,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丧葬费可不能花太多,

林帆那张卡里还有二十多万,得留着给小浩娶媳妇。哎,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晦气!

得赶紧办完,别影响了小浩的运势。我爸扶着我妈,嘴上说着节哀,

心里却在想:总算是解脱了。这大儿子,从小就闷,不像小浩会说话。现在死了也好,

那套市中心的房子,总算能名正言顺地给小浩了。还有那笔保险金,听说有两百万?

这下小浩下半辈子不愁了。而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妻张雅,内心戏更是精彩纷呈。

演得差不多了吧?这防水睫毛膏真不错,哭成这样都没晕。林帆这个冤大头,总算死了。

两百万的保险,老娘的名字可是唯一受益人!还有他那辆新买的宝马,明天就去过户。

亲爱的阿飞,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最让我心寒的,

是我那个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弟弟,林浩。他低着头,不是在悲伤,

而是在用手机飞快地打字,我甚至能看到他屏幕上的内容。

他在跟狐朋狗友吹牛:别催了别催了,今晚肯定来!我哥挂了,家里正办丧事呢,晦气。

不过他也算死得其所,给我留了套房一辆车,哈哈哈!今晚不醉不归,我请客!

我飘在半空中,感觉自己像个被戳破了的氢气球,所有的血和肉都在一瞬间被抽干,

只剩下一张轻飘飘的、写满了笑话的皮。原来,我这三十五年,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不是他们的家人,我是他们的长期饭票,是他们的提款机,是他们通往美好生活的垫脚石。

如今,垫脚石碎了,他们非但不觉得可惜,反而兴高采烈地踩着我的尸体,

奔向了各自的康庄大道。滔天的恨意和无尽的悲凉,像两只巨手,死死地扼住了我的灵魂

。我想要尖叫,想要咆哮,想要冲下去撕碎他们伪善的面具!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是一团虚无的意识。就在这时,灵堂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道袍的大师走了进来,

手里还捧着一个崭新的、油光锃亮的红木牌位。家属,逝者的牌位做好了。时辰已到,

请牌位入灵堂吧!随着大师一声吆喝,我爸妈立刻停止了哭泣,恭恭敬敬地接过那个牌位。

而就在他们接过牌位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我的意识天旋地转,

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底的漩涡。等我再次恢复知觉时,我发现我的视角变了。

我不再是飘在天花板上,而是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了灵堂正中央的供桌上,

和我的黑白遗像并排。我的视野变得狭窄而固定,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材质,是坚硬、冰冷的木头。我的牌位上,用金色的漆,

工工整整地刻着一行字:先考林公讳帆之灵位我……我他妈的……我重生了。

重生成了我自己的牌位?!2接下来的几天,我过上了比 996 还憋屈的日子。

作为一块牌位,

被赋予了一项全新的、堪称酷刑的被动技能——全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围观我家这群戏精

的真实生活。葬礼结束后,亲戚朋友们都散了,家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前脚送走最后一个吊唁的客人,后脚我妈就立刻收起了悲伤的表情,一***坐在沙发上,

翘起了二郎腿,对我爸说:老头子,你去把林帆那屋里的东西收拾收拾,

看看有啥值钱的没。别让张雅那小蹄子给摸走了。我爸点点头,搓着手,一脸兴奋:哎,

好嘞!我早就想说了,他那书房里好几块手表,好像挺贵的。张雅则完全懒得演了,

她回到房间,哼着小曲,一边敷面膜一边给她的亲爱的阿飞打电话。宝贝儿,

想我了没?……别急嘛,等那笔保险金下来,我就跟这个家彻底断了……什么?

今晚就想见我?不好吧,林帆头七还没过呢……哎呀,你真坏!那……那你晚上悄悄过来,

别被他爸妈发现了。嗯,爱你哟,么么哒!我听着这一切,感觉我这块木头身体

里,仿佛有一座火山正在酝酿。我的灵魂在咆哮,在怒吼,可传递到外界的,

依旧是一片死寂。我他妈是个牌位!我能干什么?难道用我的沉重给他们当头一击吗?

我倒是想,可我动不了啊!最让我火大的还是林浩那个小王八蛋。

他拿着我银行卡里最后的二十万,当天下午就去提了一辆二手的红色野马跑车,

载着一帮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外面招摇过市。晚上喝得醉醺醺地回来,看见供桌上的我,

还打了个酒嗝,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哥,你看,帅不帅?这可是你的血汗钱换的。

你放心,弟弟我一定连你的份一起,好好享受这花花世界!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天天赢钱,

夜夜当新郎吧!说着,他居然还拿起供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嗯,

这苹果不错,挺甜。哥,你慢慢吃,我先去睡了。***!***你大爷!

我感觉我的怒气值已经冲破了天际。如果愤怒能发电,我现在就是一个核电站!

就在这股极致的愤怒之下,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我发现,我好像能控制

一些东西了。比如,缭绕在我牌位前的三炷香,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我集中我所有的意念

,死死地盯着那三缕青烟。给我拧成一股绳!给我变成麻花!

给我……给我画个圈圈诅咒你!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三缕原本各自飘散的青烟,

竟然真的开始扭曲、汇聚,最后,在半空中,

缓缓地……缓缓地……形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猪头。林浩刚走到客厅中央,正准备回房,

冷不丁地回头看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那个由青烟组成的、栩栩如生的猪头。***!

他吓得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青烟已经恢复了原状。他妈的,

喝多了,眼花了……他嘟囔着,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我,一块牌位,成功地用一缕烟,

吓了我弟一跳。这算什么?牌位侠的第一次出手?虽然这战果微不足道,甚至有点滑稽,

但却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我,林帆,就算是变成了一块木头,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夜深了。我爸妈回房睡了,林浩的房间里传来了震天的呼噜声。客厅里一片漆黑,

只有我面前的长明灯,散发着幽幽的光。就在这时,大门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咔哒声。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是张雅的奸夫,那个叫阿飞的男人。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张雅的房门口,轻轻敲了三下。很快,房门打开,

张雅像条蛇一样缠了上去。死鬼,你怎么才来,想死我了!

这不是怕被你那死鬼老公的爸妈发现嘛。怕什么,他们睡得跟猪一样。快进来!

两人搂抱着进了房间,房门咔地一声关上了。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他们就在我生前睡过的床上,用着我买的被子,翻云覆雨。而我,林帆,的牌位,

就在外面客厅的供桌上,静静地听着。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将我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起来,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那虚无缥缈的青烟。

我的目标是——供桌上那个装满了香灰的铜制香炉!给我动!给我翻!给我砸过去!

我拼尽了全力,感觉我的灵魂都在燃烧。终于,哐当一声巨响!那个沉重的铜香炉,

猛地从供桌上翻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香灰撒了一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格外刺耳。张雅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什么声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不……不知道啊……张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像是客厅里传来的。

你家不会闹鬼吧?你老公可刚头七……别……别胡说!张雅嘴上虽然硬,

但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可……可能是老鼠吧。这么大的动静,什么老鼠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我先走了,改天再联系!哎,阿飞,你别走啊!然而,

那个叫阿飞的男人显然是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慌不择路地跑了。张雅追出来,

只看到一个仓皇的背影。她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香灰和倒地的香炉,脸色煞白,抱着胳膊,

瑟瑟发抖。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牌位,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林帆牌位,冷冷地注视

着她。张雅,这只是个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3香炉事件,像一颗小石子,在我家这个看似平静的池塘里,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第二天一早,我妈看到一地的香灰,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哎哟!这是怎么了?

香炉怎么倒了?这可是供着帆帆的,太不吉利了!张雅脸色发白,

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是昨晚有野猫跑进来了吧。我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没再多问,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然后手忙脚乱地把香灰扫起来,

重新把香炉摆好,又给我上了三炷香。这一次,她上香的动作明显比之前恭敬了许多。

我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敬畏,从她身上飘了过来,像一股暖流,滋养着我这块木头

。我忽然明白,我的力量来源似乎和他们的情绪有关。他们的恐惧、敬畏,

甚至是愤怒都能成为我的养料。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原来,

我不是一块只能被动反击的木头。我是一块……可以升级的牌位!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有计划地搞事情。林浩又去赌钱,我就集中意念,让麻将馆的灯突然闪烁一下,

正好在他要胡一把大牌的时候。他手一抖,打错了一张牌,结果点了个大炮,

输得底裤都快没了。他骂骂咧咧地回家,抱怨自己手气背。我爸妈偷偷摸摸地去银行,

想把我的存款取出来。我就让银行的叫号机突然失灵,在他们面前不停地跳号,

就是叫不到他们。他们等了整整一个下午,最后只能悻悻而归。他们回家后,

抱怨银行系统太垃圾。张雅偷偷把我的名牌手表挂在二手网站上卖,

我就让她的手机信号突然中断,买家怎么也联系不上她,最后交易告吹。

她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大骂运营商信号差。

他们每个人都遇到了各种各样倒霉的、不顺心的小事。他们只会抱怨自己运气不好,

却丝毫没有把这些事联系到一起,更没有怀疑到我这个安安静静的牌位身上。而我,

就在这一次次小小的恶作剧中,积攒着力量。我能感觉到,我的意念越来越强,

能影响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青烟,到后来的香炉,再到现在的电子设备。

我像一个躲在暗处的猎人,耐心地观察着我的猎物们,等待着一个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的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起因是那笔两百万的保险金。保险公司的人来了,带来了文件。

张雅作为唯一受益人,签了字,满心欢喜地以为两百万马上就要到手了。但我的父母不干了。

凭什么是她一个人拿!林帆是我儿子,我们养他这么大,我们才是最有资格拿这笔钱的人!

我妈第一个跳出来,叉着腰,像一只好斗的母鸡。就是!我爸也帮腔,这钱,

必须我们二老和林浩分了!你一个外姓人,嫁过来才多久,就想独吞?

张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冷笑一声,把签好的文件往桌上一拍:爸,妈,话不能这么说。

这保险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受益人是我。这是受法律保护的!再说了,

林帆生前最疼我,他肯定也是希望这笔钱给我的。放屁!林浩也嚷嚷起来,

我哥最疼的是我!这钱应该给我!一家人,为了这还没到手的两百万,吵得不可开交,

面红耳赤。他们终于撕下了最后一层伪装,露出了最贪婪、最丑陋的嘴脸。我冷冷地看

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就在他们吵得最凶的时候,

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了:那个……各位家属,请先冷静一下。

关于这笔赔偿金,还有一点情况需要说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他。

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说:是这样的,林先生购买的这份意外险,其中有一个附加条款。

如果被保险人是因为『过劳』导致的猝死,而非意外事故,

赔偿金额将进行重新核定……根据我们拿到的医院死亡证明和警方对林先生公司的调查记录,

初步认定林先生属于『过劳死』。所以,最终的赔偿金额,可能……可能不是两百万。

那……那是多少?张雅急切地问。工作人员比出两根手指。二十万?我妈试探着问。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两万?林浩瞪大了眼睛。工作人员苦笑了一下,说:是……两千。

两……两千块?!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听

到他们每个人的心声,都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两千块?我他妈的演了这么久的戏,

就为了两千块?这是张雅。两千?连给小浩买个新手机都不够!白死了!真是白死了!

这是我妈。靠!那我那辆野马的贷款怎么办?这是林浩。我,林帆牌位,差点笑

出声来。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我这种社畜,怎么可能买高额意外险?我买的,

是最便宜的那种,附带各种严苛条款,纯粹是为了买个心理安慰的缩水版保险。

我早就知道,这笔钱,他们一分都别想多拿。两百万的美梦,碎成了两千块的现实。

这个巨大的落差,让他们之间的矛盾,瞬间被引爆了。都怪你!我妈猛地指向张雅,

你这个扫把星!一定是你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好了,两百万没了,就剩两千块!

你还想独吞?门都没有!你讲不讲道理!张雅也豁出去了,人又不是我害死的!

是他自己没用,赚不来钱,连买个保险都买不起!现在还想赖我?反了你了!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怎么不敢!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离婚!不,他人死了,

离不了婚了!我要分家产!房子车子,我都要一半!你想得美!

房子是我儿子的婚前财产!车子也是我儿子的名字!你一分钱都别想拿走!砰!

林浩一脚踹翻了茶几,红着眼嘶吼:都别吵了!烦不烦啊!没钱了,都没钱了!

我的车贷怎么办?我欠的钱怎么办?一家人,彻底乱成了一锅粥。我看着他们狗咬狗,

心中前所未有地畅快。而就在此时,我感觉到,随着他们之间冲突的爆发,

一股股庞大的、混乱的、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的情绪能量,疯狂地向我涌来。我的身体

,这块冰冷的木头牌位,开始微微发烫。我感觉到,

一种全新的、更强大的力量正在我的灵魂深处苏醒。我好像可以……离开这块木头了。

4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困在瓶子里的精灵,瓶壁上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那股由家人的争吵、愤怒和失望汇聚而成的庞大能量,就是敲碎瓶子的锤子。

我将所有的意念汇聚于一点,猛地向那道裂缝冲去!嗡——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后,

我感觉自己挣脱了某种束缚。我的视线不再是固定地对着前方,

而是可以三百六十度自由转动了。我甚至可以飘起来,像最开始那样,

在客厅里自由地游荡。但我知道,这和之前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一团虚无的意识,

我能感觉到自己拥有了实体,尽管这实体依旧是无形的。我低头看了一眼供桌。

我的牌位,依旧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只是表面的光泽似乎黯淡了一些。

它就像一个被我脱下的、沉重的外壳。我成功了!我越狱了!

虽然我不知道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突破!而此时,我的家人们,

还沉浸在两百万变两千块的巨大打击和内讧之中,对我的异变一无所知。

他们的争吵还在继续。我不管!这日子没法过了!林帆他书房里那个保险柜,密码是多少?

里面肯定还有钱!张雅披头散发地吼道。我爸妈一听,眼睛也亮了。对啊,保险柜!

林帆那么喜欢藏私房钱,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密码我怎么知道!那是他自己设的!

我妈喊道。砸开!找人把它砸开!林浩急不可耐地说。说干就干,

一家三口立刻冲进了我的书房。书房里,那个半米高的黑色保险柜,安静地立在墙角。

这是我工作后不久买的,用来存放一些重要的文件和少量备用现金。他们围着保险柜,

像一群饿狼看到了最后的肥肉。找锤子来!用电钻!不行就用切割机!

我飘在他们身后,冷冷地看着。砸吧,尽情地砸吧。你们以为里面是金山银山?不好意思,

那里面,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另一份大礼。林浩从储物间里翻出了一把大铁锤,

抡圆了膀子,对着保险柜的门锁就狠狠地砸了下去!哐!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保险柜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门锁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白印。他妈的,这么结实!

林浩骂了一句,吐了口唾沫,又是一锤!哐!哐!哐!

书房里响起了密集的、刺耳的敲击声。我爸妈在一旁焦急地指挥着:对,砸那个角!

用力啊,你没吃饭吗!张雅则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带着一丝不屑,

仿佛在嘲笑这家人吃相的难看。我飘到保险柜前,穿了进去。保险柜里,

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成堆现金,也没有金条首饰。上层,放着几份文件。

一份是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房子是我婚前全款购买,

属于我的个人财产。另一份,是我亲手写的遗嘱,并且在公证处做过公证。

遗嘱的内容很简单:我死后,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房产、车辆、存款,

全部捐献给我母校设立的贫困生助学基金。我的家人,一分钱都不能继承。

之所以一直没拿出来,是因为我曾经还对他们抱有一丝幻想。我告诉自己,

只要他们在我死后,能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真心悲伤,我就会让这份遗嘱永远不见天日。

可惜,他们没有。而在保险柜的下层,放着一个厚厚的、上了锁的日记本。这,

才是我真正的杀手锏。看着外面还在吭哧吭哧砸柜子的林浩,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刚刚脱离了牌位的束缚,拥有了更自由的形态,我的力量也比之前强了数倍。那么,

我能不能……附身到某个物体上?我的目光在书房里扫视着。电脑?不行,目标太大,

而且他们现在没心思开电脑。台灯?太小,没什么杀伤力。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物体上。那是一个圆盘形的、白色的……扫地机器人。

是我前年双十一图便宜买的,因为总被数据线缠住,或者卡在沙发底下出不来,

被张雅嫌弃为人工智障,已经很久没用过了。就是它了!这个目标,既不起眼,

又能自由移动,简直是完美的载具!我深吸一口气,将我所有的灵魂力量,

像一股数据流一样,猛地冲向了那个扫地机器人!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狭小的、充满了电路和芯片的黑暗空间。

各种传感器的数据在我脑中闪过:电量剩余 17%,尘盒已满,

左侧悬崖传感器异常……下一秒,我睁开了眼睛。我的视角变得极低,

几乎贴着地面。我能看到地板上细微的灰尘,能感觉到自己圆润的塑料外壳。

扫地机器人前方的小蓝灯,闪烁了两下,然后常亮。滴——开始清扫。

一个机械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从我的身体里发了出来。

正在疯狂砸柜子的林浩动作一顿,回过头来:什么声音?

我妈也一脸疑惑:好像是那个扫地机?它怎么自己动了?在他们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林帆牌扫地机器人,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方向,锁定了第一个目标——林浩的脚踝。然后,

我将马力开到最大!呜——我像一辆失控的碰碰车,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朝着林浩冲了过去!5哎哟***!林浩只觉得脚踝一疼,整个人重心不稳,

惨叫一声,抱着大铁锤就朝后倒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

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书桌的桌角上,眼睛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小浩!

儿子!我爸妈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保险柜了,赶紧扑过去查看林浩的情况。

张雅也愣住了,她惊恐地看着我——这个刚刚肇事行凶的扫地机器人,

然后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林浩,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滴——清扫完毕,返回充电。

我发出一声无辜的电子音,慢悠悠地转了个身,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溜回我的充电座。站住!张雅突然尖叫一声,指着我,是它!是它撞倒了林浩!

我爸妈这才反应过来,回头怒视着我。一个破扫地机,怎么会自己动?我爸又惊又怒。

邪门!太邪门了!我妈的声音都在发抖,先是香炉,现在又是这个……老头子,

咱家……咱家是不是不干净啊?听到不干净三个字,张雅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想起了那个香炉翻倒的夜晚,想起了那个落荒而逃的阿飞。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我,林帆牌扫地机器人,则在心里冷笑。不干净?对,

就是不干净。有你们这群人在,这个家,能干净到哪里去?就在这时,

晕过去的林浩悠悠转醒,他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妈的……什么玩意儿撞我……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悬停在他面前的我。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是你这个狗东西!

林浩怒吼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抬脚就要朝我踹过来。来啊!互相伤害啊!

我立刻启动了强力清扫模式,底部的滚刷开始疯狂旋转,发出了嗡嗡嗡的巨大噪音,

像一台准备起飞的无人机。林浩的脚踹过来,我灵巧地一个侧移,躲了过去。然后,

我瞅准他另一只支撑脚的鞋带,猛地冲了过去!我的滚刷,

精准地、无情地、高速地卷住了他那根松松垮垮的鞋带!啊——!

林浩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得向前扑倒。这一次,他脸先着地,

和冰冷坚硬的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两股殷红的鼻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哈哈哈哈……

我没忍住,从我的扬声器里,发出了一阵机械的、扭曲的、像是电流故障一般的笑声。

哈哈哈……检测到垃圾,强力清除……哈哈哈……这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

显得格外诡异和惊悚。鬼!有鬼啊!我妈第一个崩溃了,她尖叫着,

连滚带爬地跑出了书房。我爸也吓得腿肚子发软,扶着门框,

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雅更是吓得缩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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