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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凤凰见傅冥珠双眼桃心,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闪身离开了。

而傅冥珠抿唇坐在床上,回想起傅凤凰用刀挑开男人帷帽的那一刹那,一张如雕塑般的俊容就那样***裸的展现在她眼前。

她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

这样的尤物,这样身份的男人,在西北可不多见,她怎么忍心杀!

她要留着他,还要好好的留着他,这是老天给她送来的礼物,若是辜负了岂不是暴殄天物!

傅冥珠利落的给自己的肩头的伤口做了包扎,然后从一大堆夜行衣里面扒出了一件高雅但看着朴素的轻纱长裙,给自己换上。

换好衣服,她想想觉得还是不够,于是连忙走到菱花铜镜前,给自己上了一个厚厚的妆容!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眉山远黛、白皮红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出去给裴长安熬药。

精致的木屋,藏在山间,隐蔽且静谧,很快小院里便飘满了淡淡的药香。

吱呀!

傅冥珠将药熬好后,便立即端着药碗扭到了裴长安的房间。

一进门,她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俊俏的男人不知为何,竟然从床上掉下来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此刻又重新渗出血来,整张脸苍白得吓人!

裴长安听到门口的动静,吃力抬头,看到面前傅冥珠,内心吓了一跳,原本就如纸张一样苍白的脸便又白了三分。

他刚刚还想着就算爬也要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可真是没用,不就是胸口浅挨了一刀吗,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现下好了,他想要逃跑,被这女人抓了个正着,她怕是会恼羞成怒,杀他灭口吧!

裴长安想到这儿,当下便紧闭起了双眼,指节缱绻的说道:“傅姑娘,到底是要杀还是要剐随便你吧!”

说完,裴长安便安安静静的趴在地上,不再挣扎。

此刻端着药碗的傅冥珠神色微顿,她瞥了一眼床边软塌上被撕扯的异常凌乱的帷幔,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男人,便立刻反应过来,她好不容易从别人手中救回来的尤物,想要逃跑!

傅冥珠刚刚还满是柔媚的脸,瞬间骤冷,她冷着脸将手里的药碗轻放在了一边的桌上,然后一步一步的缓缓的朝着裴长安走去。

寂静的夜晚,清脆的脚步声,像极了生命最后回响的钟声,此时动不了的裴长安己经全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可下一秒,裴长安察觉他整个身体被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他刚要挣扎,耳边突然传来傅冥珠娇媚的声音。

“裴公子,你别乱动!

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裴长安闻言,身体瞬间僵硬,他羞愤的抬头瞪向傅冥珠,此时的傅冥珠正眼带笑意低头看他。

他瞬间别过头,低声怒吼:“傅姑娘,请你将我放......”开字还没有说出口,裴长安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一刹那腾空而起,他......他竟然被这女人横抱起来了!

裴长安这次是再也忍不了了,他试着要挣扎脱身!

可他再一抬眸,就瞧见此时的浓妆艳抹的傅冥珠青筋暴起,满脸涨红,他这才发现,傅冥珠抱起他并不轻松,裴长安顿时安静下来,不好意思再动。

傅冥珠费了好大的力气,将裴长安重新的放回到床上。

她看着裴长安胸前重新渗出的血色,眼眶忽而红了起来。

“裴公子,你为何要乱动,你瞧,你胸前的刀口又流血了。”

傅冥珠哽咽道。

裴长安怔怔的盯着傅冥珠,现下实在摸不清这女人救他的目的,只能静静的观察,默不作声。

傅冥珠轻轻的拭了拭眼角的泪滴,用手再次掀开裴长安的衣襟,开始低头重新为他包扎伤口,这次的裴长安没有反抗拒绝。

傅冥珠一边为他上药,一边上下齐眼,又将男人的上半身看了一遍。

怎么办,傅冥珠觉得自己现在只是看到这些,己经不满足了呢,她好想现在就尝尝他的滋味,现在就与他洞房!

于是,傅冥珠想着想着,玉手便向下探去,抚上了裴长安的腰带。

躺在床上,一首在思索傅冥珠到底是什么人的裴长安,忽然察觉到了傅冥珠手上的动作,被吓得背脊一凛。

“傅姑娘,你做什么?”

裴长安一边吃力的打掉傅冥珠的手,一边怒吼道。

傅冥珠刚才还星光熠熠的双眸,这会儿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看到全貌了。

她就可以让他对她负责,她就能将他吃干抹净了!

傅冥珠本想再试试,可当她瞥到裴长安快要杀了她的目光,她总算收敛了些,“裴公子,你别误会,你昨日遭围杀,今日又摔下来床,你的裤子上己经沾泥了,我只是想给你换下来清洗一下。”

裴长安闻言,眉头紧皱,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让女子离的这样近过,确切的说他不喜女子离他这样近。

“傅姑娘,不必麻烦。”

“男女授受不亲。”

“我胸口有伤己经是十分麻烦傅姑娘了,所以裤子的话,我可以自己换。”

傅冥珠听罢,失望的“哦”了一声,将手收了回来。

哎,想不到这裴长安脸长的这样好看,思想却这般死板,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个......傅冥珠想到这儿,微微勾唇,心下对裴长安做她的夫君更加满意。

也罢也罢,毕竟是人间极品,她想要得到他,总要花些功夫才是,强扭的瓜她不稀罕。

傅冥珠不再打裴长安裤子的主意,她转身拿起药碗给裴长安端了过来,“裴公子,裤子你可以晚点换,但药再不喝怕是要凉了。”

傅冥珠说完,就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了裴长安的嘴边。

裴长安怔怔的看着傅冥珠递过来的汤药,眉头皱的更紧。

这女人的身份是杀手,他可不相信一个杀手会烂好心、没有目的的救下一个人。

这女人定然有自己的目的,只是这目的......他现在还看不透。

就好像他看不透刚刚还素面朝天的女子,一个转眼便浓妆艳抹。

她的脸画的这么白,唇也红的如饮血一般,还一个劲儿的朝着他媚笑。

那她手里的这药,莫非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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