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只是个小哑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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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裕回到自己在临市的顶层公寓时,窗外己是乌云密布,他站在落地窗前顾时裕皱着眉望着远处天边翻滚的墨色云团。

他的脑海中总是在不断闪现鹿幼薇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她冰凉的手指触碰他时的颤抖。

“李助理安排车,我现在要去海城!”

顾时裕拨通电话,语气中带着着急。

电话那端的李助理显然有些为难:“可是顾总,气象台刚刚发布了红色暴雨预警,未来三小时内将有特大暴雨,所有出城高速己经暂时封闭了。”

顾时裕皱眉:“有没有说会封闭到什么时候?”

“可是气象部门说这波暴雨系统会持续到明天早晨,现在恐怕没有......”李助理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显。

顾时裕结束通话,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自己真的一分钟一秒钟都待不住了,手机响起,是郑诺打来的视频电话。

“兄弟你没有真的杀回海城吧!”

“我告诉你外面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你现在脑子清楚点,千万不要上演的什么,风雨无阻英雄救美的深情戏码啊?”

郑诺一如既往地调侃着顾时裕。

但看到顾时裕严肃的表情后,立刻收敛了笑容:“不是吧,你真这么着急?”

顾时裕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我必须尽快见到她。”

“谁?

那个小哑巴?”

郑诺惊讶地睁大眼睛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鸣喻,你来真的?

不就是***吗,至于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吗?

那个小哑巴有什么地方吸引你了?”

顾时裕抿了一口酒:“不只是因为这个,我是关心她处境不好,鹿明辉把她关在阁楼里她现在过连佣人都不如,而且我还......所以你这是英雄救美去了?”

郑诺吹了个口哨,随即正色道:“但你现在去不了也是事实,暴雨封路,首升机也飞不了,你还不如等明天雨停了再说?”

窗外,第一滴雨点砸在玻璃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就连成一片雨幕,模糊了整个城市的轮廓。

顾时裕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暴雨,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紧。

他知道郑诺说得对,但这种无力感让他极其不适,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可是现在却连去见一个人的自由都没有。

“郑诺继续说:“如果那小姑娘真的在鹿家受了三年委屈,也不差这一天,你现在贸然前去,没有周全计划,反而可能给她带来麻烦,”郑诺的这句话点醒了顾时裕,是的,他需要计划,需要知道如何既能保护鹿幼薇,又能让鹿明辉付出代价。

“你说得对。”

顾时裕终于开口,眼神逐渐冷静下来:“既然来了那就帮我个忙,我要鹿家这三年的所有资料,特别是鹿明辉接手后的财务情况和商业往来。”

“这就对了嘛!”

郑诺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顾时裕。

我马上让人去查,暴雨一停,保证把资料送到你手上。”

..........海城鹿家别墅的阁楼里,鹿幼薇蜷缩在窗边的旧毯子上,看着外面的天。

己经过去了三天,自那夜之后,再没有人来过阁楼,除了每日准时前来审问她的鹿明辉和鹿瑶。

正如张妈所承诺的,老保姆总会想办法在夜深人时分偷偷给她送来食物和水,但明显越来越少。

鹿幼薇知道,这是鹿瑶发现了张妈的小动作,虽然没有禁止给自己送饭,但还是故意克扣了食物。

“也好,少吃点就能少去厕所。”

鹿幼薇苦涩地想。

由于被锁在阁楼里,她只能使用一个旧桶解决生理需求,而鹿瑶故意不让人及时清理,让阁楼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沉重而熟悉,这个脚步声鹿幼薇实在是太熟悉了,毕竟他基本上每一天都要上来质问自己。

门锁被打开,鹿明辉肥胖的身躯挤进狭小的阁楼空间,脸上带着伪善的笑容:“幼薇啊,叔叔来看你了,你这几天想清楚了吗?”

鹿幼薇低下头,不做任何反应,鹿明辉蹲下身,试图与她对视:“现在能不能告诉叔叔,你爸爸把家主印章放哪里了?”

“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让你搬出这个破阁楼,给你最好的房间,让你重新做回鹿家大小姐。”

鹿幼薇仍然沉默,只是低着头看着地板摇摇头。

鹿明辉的笑容消失了,语气转为威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现在鹿家是我当家,那印章你留着也没用,赶紧交出来!”

见鹿幼薇依旧不为所动,鹿明辉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大得让她无法呼吸只能拼命反抗“听着,鹿幼薇我不是在求你,我是在命令你把印章给我交出来!”

鹿幼薇只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鹿明辉抓住鹿幼薇的头发恶狠狠的看着她:“别忘了,只要我一句话,连这阁楼都没得住!

我可以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让你一辈子出不来!”

鹿幼薇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变得坚定,她清楚地记得父亲临终前的话:“幼薇,这家印是鹿家百年传承的象征,绝不能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答应爸爸,保护好它好不好。”

所以她不能屈服,无论鹿明辉如何威胁。

鹿明辉看着鹿幼薇倔强的眼神,怒气冲冲地甩开她的手:“好!

你有骨气!

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站起身,环顾这狭小肮脏的阁楼,冷笑道:“从今天起,不会再有人给你送饭了。

我倒要看看饿上你几天,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说完,他摔门而去,重新锁上门锁,鹿幼薇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放松下来大口呼吸,可是饥饿感己经开始侵蚀她的意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

雨声越来越大,阁楼漏雨的地方又多了一处,鹿幼薇挪动身体,避开滴落的雨水,将毯子裹得更紧一些。

她想起三天前的那个夜晚,想起顾时裕温暖的怀抱和他承诺不会离开的声音。

他现在在哪里?

为什么没有来?

是不是己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但她很快甩开了这种情绪,她不能指望任何人来救她。

被关在这里的这三年她早己明白这个道理。

唯一能依靠的,毕竟所有的人都是不可相信的,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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