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快递员小说介绍

死亡快递员小说介绍

作者: 我是大表嫂

悬疑惊悚连载

“我是大表嫂”的倾心著纸鹤孙萌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快递盒子不方方正上面没有寄件人信只有我的名字和地字迹娟像是出自一个女孩之我叫陈一个半死不活的纸艺守着市中心一条老街上快要倒闭的小靠给一些公司做活动装饰或者给情侣做定制礼物勉强糊“谁寄的?”女友孙萌凑过好奇地打量“不知可能是哪个客户”我拿起美工划开胶箱子打里面没有泡没有填充只有一只只叠得整整齐齐的千纸五颜六密密麻麻...

2025-09-28 14:36:30

1快递盒子不大,方方正正,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我的名字和地址,字迹娟秀,

像是出自一个女孩之手。我叫陈戈,一个半死不活的纸艺师,

守着市中心一条老街上快要倒闭的小店,

靠给一些公司做活动装饰或者给情侣做定制礼物勉强糊口。“谁寄的?”女友孙萌凑过来,

好奇地打量着。“不知道,可能是哪个客户吧。”我拿起美工刀,划开胶带。箱子打开,

里面没有泡沫,没有填充物,只有一只只叠得整整齐齐的千纸鹤。五颜六色,密密麻麻,

像一箱子绚烂的尸体。每一只都叠得极为精致,翅膀的角度,头部的弯折,

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透着一种冰冷的精确。这绝对是出自一个高手,甚至比我更有耐心。

“哇,好漂亮!”孙萌拿起一只放在手心,“这是谁送的呀?还挺有心的。”我摇了摇头,

拿起一只血红色的纸鹤。纸张的质感很奇怪,不像市面上任何一种,韧性十足,

表面还有着极其细微的、如同皮肤般的纹理。我把它凑到耳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我的听力从小就异于常人,能听到蚊子振翅的声音,能分辨出不同灯管发出的电流声。

这天赋让我饱受折磨,但也让我在纸艺这种需要极致安静和专注的工作里,找到了一丝安宁。

然而,就在纸鹤靠近耳朵的那一瞬间,一个冰冷、细微,几乎无法察觉的声音,

钻进了我的耳蜗。那是一个名字。“周浩……”声音像是一根冰针,扎得我一个激灵,

手里的纸鹤掉在了地上。“怎么了?”孙萌被我吓了一跳。“没什么,”我弯腰捡起纸鹤,

心脏却狂跳不止,“可能最近太累了,有点幻听。”我把箱子合上,随手塞到了工作台下面。

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那种冰冷的恶意,却像是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我的神经。那一晚,

我失眠了。工作间里,那一箱纸鹤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我能“听”到它们,无数细碎的、重叠的、如同虫豸爬行般的声音,汇聚成一片混沌的噪音。

而在这片噪音之上,那个清晰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里回响。

“周浩……周浩……周浩……”我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周浩,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我初中的同学,一个很胖,总是笑嘻嘻的家伙。

毕业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了。也许真的只是我太累了。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孙萌的尖叫声惊醒的。她举着手机,脸色惨白地看着我,嘴唇都在哆嗦。

“陈戈……你看……你看新闻……”我接过手机,一条本地新闻的弹窗刺入我的眼睛。

“本市青年周浩于昨夜意外身亡,因在家中自行更换灯泡时意外触电,从梯子上摔落,

后脑着地,当场死亡。警方初步判定为意外事故。”新闻配图上,是周浩黑白色的证件照,

那张胖乎乎的笑脸,和我记忆里的样子一模一样。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了。

2“不可能……这只是巧合,对吧?”孙萌的声音带着哭腔,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仿佛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肯定。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大脑一片空白。巧合?世界上有这么精准的巧合吗?

昨晚那个冰冷的声音,那个如同死亡预告般的名字,现在变成了一条冰冷的新闻。

我猛地推开孙萌,冲进工作间,发疯似的把那个纸箱子拖了出来。箱子很沉,

里面的纸鹤一只也没少。我把它们一股脑地倒在地上,五颜六色的纸鹤铺满了整个地板,

像一片诡异的坟场。我跪在地上,一只一只地拿起它们,凑到耳边。

大部分纸鹤都是“安静”的,只有那种细碎的、令人心烦的背景噪音。但我知道,它们之中,

一定还有“会说话”的。孙萌站在门口,惊恐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陈戈,

你冷静点!这不关你的事!只是个意外!”“不!不是意外!”我冲她吼道,双眼血红,

“你没听到!你什么都听不到!”我的听力天赋,在这一刻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

只有我能听到死亡的预告,只有我被拖进了这个无边的恐惧深渊。终于,

在一只墨绿色的纸鹤里,我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这一次,是另一个名字。

“李琴……”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李琴,我又想起来了,还是我的初中同学。一个戴着眼镜,

很文静,总是被周浩他们那帮人欺负的女孩。不,不对,被欺负的不是她。

她只是……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从来不说一句话。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这不是随机的,

这是一个名单!一个死亡名单!而我,是唯一的听众。“我们得报警!”孙萌颤抖着说。

“报警?怎么说?”我惨笑一声,指着满地的纸鹤,“跟警察说,这些纸鹤会说话?

它们预告了周浩的死,现在又预告了李琴的?他们会把我们当成疯子关起来!”孙萌沉默了。

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这种事,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那……那我们想办法联系上李琴!

提醒她!让她小心!”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翻箱倒柜,终于在阁楼一个布满灰尘的箱子里,

找到了那本早已泛黄的初中同学录。一页页翻过去,

我找到了李琴的名字和她当年留下的座机号码。天知道这号码还能不能用。

我用颤抖的手指按下那一串数字,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忙音,

每一声都像是在敲击我的心脏。电话接通了。“喂?哪位?”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警惕。“阿姨您好,我找一下李琴,我是她的初中同学,陈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叹息:“你……是陈戈啊。小琴她……她不在了。

”“不在了?她去哪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她三年前就嫁到外地去了,我们也很少联系。

你找她有什么急事吗?”嫁到外地了!我的心稍微松了一下,只要她不在本市,

或许……或许能躲过一劫?“没什么急事,就是同学好久不见,想聚一聚。

”我勉强找了个借口。“唉,你们这些同学啊……算了,我把她手机号给你吧,

你们自己联系。”拿到手机号,我立刻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接,

准备挂断的时候,终于被接起了。“喂?”一个怯生生的,有些沙哑的女声传来,正是李琴。

“李琴!我是陈戈!初中同学!你还记得我吗?”我急切地说道。“陈戈?

”她似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记得。有事吗?”她的声音充满了疏离和疲惫。

“你听我说,不管你信不信,你最近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出门!特别是小心电!小心火!

小心一切可能发生意外的地方!”我语无伦次地喊道。电话那头,李琴沉默了。“陈戈,

你是不是打错了?”她的声音变得冰冷,“我们已经十几年没联系了。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

就是为了咒我死?”“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嘟……嘟……嘟……”她挂了。

我再打过去,已经是忙音。她把我拉黑了。绝望瞬间笼罩了我。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那一夜,我和孙萌谁都没睡。我们守着电话,守着新闻,像是在等待一场注定要来临的审判。

第二天,第三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孙萌都松了一口气。也许,距离太远,

那个“诅咒”够不着她?也许,我的警告真的起了一点作用?我甚至开始怀疑,周浩的死,

真的只是一个巧合。然而,第四天早上,一条推送新闻,将我所有的幻想彻底击碎。

“我市一女子在家中被离奇烧死,疑为电热毯线路老化所致。”新闻里的配图,

是一栋被烧得漆黑的居民楼。而死者的名字,赫然是——李琴。报道说,

她是从外地回来探亲的。就在昨天晚上。

3.“她回来了……她竟然回来了……”我瘫坐在地上,嘴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孙萌在我身边泣不成声。这不是巧合,这绝对不是巧合。

死神就像一个精准的猎手,而那些纸鹤,就是它的死亡名单。李琴以为自己逃到了外地,

却没想到,她只是自己走回了屠宰场。恐惧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一个接一个发生,却无能为力。“陈戈,我们把这些东西烧了吧!

”孙萌指着那些纸鹤,眼神里充满了憎恶和恐惧,“把它们全都烧了!

也许……也许这样就能停下来!”烧掉它们?我看着满地的纸鹤,

它们在晨光下依然显得那么精致、无害。但我的听觉告诉我,它们的内部,

正涌动着令人作呕的恶意。“没用的……”我摇了摇头,声音嘶哑,“我试过了。

”就在李琴死讯传来的前一天晚上,我曾偷偷拿了几只纸鹤,

在楼下的垃圾桶里用打火机点燃。但诡异的是,那种特殊的纸张,根本点不着。火焰燎过,

连一丝焦黑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它们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水火不侵。“那怎么办?

我们就这么等着?等着下一个名字出现?”孙萌崩溃地喊道。

下一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紧。我冲到那堆纸鹤里,再次跪下,像个疯子一样,

一只只地翻找,一只只地聆听。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那些细碎的、重叠的、恶意的低语,

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耳膜。我的精神正在被一点点地拖入崩溃的边缘。终于,

在一只惨白色的纸鹤里,我听到了。“王超……”这个名字一出来,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只白色的纸鹤掉在了地上。王超!他是我们初中时的班长,学习很好,但性格懦弱。

他也是周浩那帮人的欺凌对象之一,不,他比李琴更惨。周浩他们不仅抢他的钱,

还把他堵在厕所里,逼他学狗叫。而我,当时就在隔间里,我听到了所有声音,

听到了王超压抑的哭声和周浩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我害怕得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直到他们离开。我没有出去安慰王超,也没有告诉老师。我像个懦夫一样,溜走了。

这些尘封的、我刻意遗忘的记忆,此刻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淹没了我的理智。周浩,

霸凌的头目。李琴,冷漠的旁观者。王超,被欺凌的受害者。现在,轮到他了?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是目标?这不合逻辑!除非……除非这个名单的制定者,

恨着当年与那件事有关的每一个人!无论你是施暴者,旁观者,还是……受害者。“找到他!

我们必须立刻找到王超!”我抓住孙萌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这一次,我不能再等了。

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又一个人死去。我们再次翻出了同学录。王超当年留下的也是座机,

打过去已经变成了空号。我们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他的名字,但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孙萌突然在一个本地的骑行论坛里,

发现了一个叫“追风的阿超”的ID。他发的一张自拍里,那张瘦削的、戴着黑框眼镜的脸,

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王超的影子。找到了!根据他在论坛留下的信息,

他今天会参加一个环城骑行活动,上午九点,在城郊的湿地公园集合。我看了看表,八点半。

“来不及了!我们快走!”我拉起孙萌,冲出了家门。我们甚至来不及等电梯,

直接从楼梯往下冲。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阻止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

车子在路上飞驰,我把油门踩到了底。孙萌在一旁不停地打电话,

试图联系那个论坛的组织者,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八点五十五分,

我们终于赶到了湿地公园门口。公园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远处,

已经有一群穿着五颜六色骑行服的人聚集在湖边,看样子是准备出发了。“他在那里!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王超。他比初中时高了很多,也更瘦了,但那副黑框眼镜没有变。

我把车随便往路边一停,拉开车门就往里冲。“王超!!”我用尽全力大喊。

人群中的王超似乎听到了,他回过头,疑惑地朝我这边看来。就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

一辆失控的洒水车,像一头发狂的钢铁巨兽,毫无征兆地从公园的小路上冲了出来,

直直地撞向湖边的人群。尖叫声,碰撞声,水花四溅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整个公园。

我眼睁睁地看着王超被卷入车底,那辆他心爱的山地车,瞬间被碾成了麻花。鲜血,

染红了洒水车喷出的清水,在地上蜿蜒开来。我晚了一步。我又晚了一步。

4警笛声由远及近,刺耳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眼前是混乱的人群,是痛苦的呻吟,是那一片刺眼的血红。

王超的身体被卡在车轮下,已经不成形状。孙萌在我身后,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警察很快拉起了警戒线,开始疏散人群,勘查现场。我和孙萌作为目击者,

被带到一旁做笔录。“你认识死者?”一个看起来很老练的中年警察看着我,眼神锐利。

他胸口的警牌上写着:刘队。“……是我的初中同学。”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你刚才在叫他?”刘队追问。“我……”我该怎么说?我说我预知了他的死亡?

我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箱该死的纸鹤?“我们……我们很久没见了,今天碰巧在这里看到他,

想打个招呼。”孙萌抢在我前面,替我回答了。她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很坚定。

刘队审视地看了我们几眼,没再多问,只是例行公事地记录着。“司机说是刹车失灵了,

我们会做进一步的鉴定。”另一个年轻警察走过来说道。又是刹车失灵。又是意外。

周浩是意外触电,李琴是意外火灾,王超是意外车祸。一切都那么“合理”,

合理得让人不寒而栗。做完笔录,我和孙萌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车上。“陈戈,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孙萌的声音无比凝重,“这个人,或者说这个‘东西’,

它在杀人。它在利用我们身边的一切,制造‘意外’。下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下一个……我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周浩,施暴者。李琴,旁观者。王超,受害者。

这个名单,毫无逻辑,充满了混沌的恶意。它似乎在对当年那件事进行无差别的清算。

所有相关的人,都得死。那么,我也是相关者。我是那个躲在厕所隔间里,瑟瑟发抖的懦夫。

我是不是下一个?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我猛地发动汽车,掉头,

朝着家的方向狂奔。“你去哪?”“回家!我要看看!下一个名字是不是我!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冲进家门,

工作间里那堆五颜六色的纸鹤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群沉默的秃鹫,

在等待着分食下一具尸体。我扑了过去,双手因为颤抖,几乎拿不稳任何东西。

我一只又一只地拿起它们,凑到耳边。

“嗡嗡嗡——”无数恶意的低语在我耳边汇聚成一片噪音的风暴。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几乎要炸开。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就在我快要放弃,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

在一只黑得像墨一样的纸鹤里,我听到了。那是一个我无比熟悉,却又让我如坠冰窟的名字。

“孙萌……”我手里的黑色纸鹤,飘然落地。我缓缓地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口,

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的孙萌。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关切和对未知的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她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初中时,她根本就不在我们学校!

她是我上大学后才认识的!“不……不应该是你……”我喃喃自语,一步步向她走去。

“陈戈,你怎么了?你听到了什么?”孙萌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为什么是你?

”我抓住她的肩膀,几乎失去了理智,“你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会是你!

”孙萌被我摇晃得站立不稳,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惊恐:“什么事?陈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看着她惊恐的脸,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脑海。这个诅咒,

它不是在清算过去。它是在折磨我。它杀掉周浩、李琴、王超,是在向我展示它的力量,

是在一步步摧毁我的心理防线。而现在,它要对我最珍贵的东西下手了。它要杀了孙萌。

它要让我亲眼看着我最爱的人,死在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里,而我无能为力。

这才是最残忍的报复。5“不行!我绝不允许!”我嘶吼着,将孙萌紧紧地抱在怀里,

仿佛这样就能把她和那个恶毒的诅咒隔离开。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一半是恐惧,

一半是前所未有的愤怒。那个藏在暗处的魔鬼,它已经不满足于重演过去的悲剧,

它要亲手导演一出新的、更让我痛苦万分的惨剧。“陈戈,到底怎么了?你听到了我的名字,

对不对?”孙萌在我怀里,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异常清晰。我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我的眼睛,“从现在开始,

我们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哪儿也不去。我不出门,不碰电,不碰火,

我不给它任何制造‘意外’的机会!”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笨的办法。把自己囚禁起来,

变成一座孤岛。“对,我们哪儿也不去。”我重重地点头,拉着她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我们拔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电器插头,关掉了手机,拉上了窗帘。整个世界,

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窗外那个虎视眈眈的死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房间里一片死寂,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和孙萌紧张的呼吸声。我不敢睡,也不敢让她睡。我怕一闭上眼,再睁开时,

身边的人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我们就这样互相依靠着,从白天坐到黑夜,

又从黑夜坐到黎明。当第一缕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时,我们都还活着。

“我们……我们成功了?”孙萌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不敢置信。我也松了一口气。

也许,只要我们足够小心,就能耗死那个诅咒?然而,我太天真了。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我和孙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恐。“谁?

”我压低声音问。“陈戈!开门!我是刘队!”门外传来了那个中年警察沉稳的声音。刘队?

他怎么会来?“陈戈,你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了!”刘队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刘队和两个年轻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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