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我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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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乙心中困惑,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又低头去看他的脚跟。

听说中微子是走路踮脚,也怪她粗心大意,刚才出来的时候竟没仔细看,他走路的时候到底踮没踮脚呢?

男人顺着苏乙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脚,目光落在他自己的皮鞋上,“苏小姐对皮鞋有研究?”

“你……你能不能走两步给我看看?”

苏乙伸长脖子,注意力仍然在他的双脚之上。

男人没有回答,几秒钟后,倚在栏杆上的身子动了动,随后依苏乙的意思在阳台上走了两圈。

奇怪奇怪!

竟然没有踮脚!

男人好像能听懂她心里话似的,马上踮脚给她看,只不过不是走路,而是姿态闲雅地伸了一个懒腰,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腕。

“那你有没有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我说得是己经失联数年那种……”男人沉默半响,有些哀伤的开口:“有一个弟弟,失踪很多年了。”

“那一定是了!

我想我知道你弟弟在哪,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的意思是?”

“在我们的冷冻室内有一具无名男尸的骸骨,他很有可能是你的弟弟,因为我给他做过颅相复原,和你简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听到苏乙的话,男人并没有表现出震惊和急切,反而不慌不忙:“那改天我过去确认一下。”

“改天?”

“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要等改天吗?”

苏乙震惊,“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是不是你弟弟,你们不想快一点找到他吗?”

她激动差点跺脚。

“今天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你会跑,但是尸骨不会,不是吗?”

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道。

“我会跑?

我是活人我当然会跑……”苏乙长叹一口气,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么说,你很喜欢我?

我们才见第一面,就己经比你弟弟更重要了!”

苏乙后两句话带着明显讽刺的意味。

他没有反驳苏乙的话,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如果是他,那么现在过去和明天过去没有区别;如果不是他,那么现在过去和明天过去也没有区别。”

苏乙楞了一分钟后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但嘴巴却不肯服输,何况在这方面她是专业的,岂能容忍外行的质疑。

于是色厉内荏道,这个事实要排除不可抗力因素,假如他的尸骨今晚被小偷偷走呢?

“假如存有他的DNA的资料库因为故障丢失数据,或是被黑客攻击呢?”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着,他抻了一下修长遒劲的手,衬衫袖口上的蓝宝石袖扣耀人眼目,“如果你爷爷同意的话,我们今天就能去你的冷冻室核对那具骸骨的身份。”

“那你等我一会儿。”

她志得意满地从阳台离开。

苏乙并没有意识到,在悄无声息间他己经把问题抛回给她,并且预知结局。

五分钟后,苏乙被爷爷骂了个狗血淋头,脸青一阵白一阵地走出来,“抱歉啊!

我爷爷不许,说我胡来。”

“预料之中。”

除非苏龙章也认为:某个窃贼会变态到看上那具毫无变现价值的白骨,而且非今日偷走不可!

;与此同时,这个窃贼刚好还是是一个计算机高手,偷走白骨的时候还心思缜密地攻击了他们DNA信息库里的资料!

“你……”苏乙后知后觉,深感自己被算计。

同时,也怀疑起他前头那些话的可信度来。

“小姐,你们离席太久了,于礼不合。”

苏乙话未说完,她的贴身管家唐玉祥就过来催他们回席。

苏乙回神:“啊,就来。”

等玉叔转身后,苏乙突然逼近男人,威吓道,你这人心机太重,我不喜欢!

你最好和爷爷说你没看上我!

因为离得太近,男人身上一股奇异的木香钻进苏乙鼻子里,这种香味比较奇特,似乎带着些火焰的温暖,像寺庙里供奉神灵的香。

闻到这个味道,苏乙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要他是个正经活人,身上哪会有这种寺庙里的烟火味呢?

他的声音固然悦耳,但答案却是否定的,并且毫无折中的意思:“这恐怕不行。

你上头有长辈压着,我也有。”

男人目色平静,“而且,我看上你了。

在长辈面前说谎的不是好孩子!”

苏乙怔住,用她那浅琥珀色的眼睛紧盯他,表面无惧,实则内心忌惮。

说不好什么哥哥弟弟的都是他现场编出来的,或许那具骸骨就是他,她不信世上会有那么巧的事——他刚好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死掉了!

她又开始怀疑他是鬼了,并且急切的想要用什么佐证。

但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即刻证明他就是鬼,证明他就是她解剖室里的13号,所以心烦意乱起来,入座的时候还踩了玉叔两脚。

早宴过后是娱乐休闲时间,苏龙章安排了小型的古董拍卖会,说是拍卖,实际是给小辈们娱乐用的。

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比如郑百重的画——生生不息;明朝的青花瓷;十六世纪的铜空佛像等共五件文玩古物。

参与竞拍的方式也不同,别人拍卖用钱,苏龙章制定的拍卖规则是赢棋。

他安排了五局围棋,只要能赢他,就能从拍卖会里盲挑一件文玩走。

苏乙对这个游戏没兴趣,坐在靠阳台的沙发上看手机,看的是近期的法医杂志。

这个沙发真是一个得天得厚的社恐佳座,一株巨大的热亚海芋正好把苏乙挡住,她可以理所当然的“消失”一会。

苏乙看手机杂志看了大约40多分钟,眼睛倍感酸涩,她收起手机去宴会厅隔壁的大休息室找自己的保镖黎丰生玩。

黎丰生在隔壁房间和苏家其他保镖在一起打牌,整个房间烟雾缭绕的,呛得苏乙望而却步。

“哎呦,你怎么出来了?”

看见她后,黎丰生把牌一扔,将嘴里叼着的香烟拿下来摁灭,从房间大步跨出来。

苏乙挠挠头:“宴会好无聊,我想走。”

“那可不成,现在带你离开玉叔非剥我皮不可。”

“那我也和你们打会儿牌成吗?

是斗地主吗?”

“打什么牌,今天你相亲,要淑女一点,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回到宴会厅的苏乙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躲到阳台听广播剧,俯瞰廉江边上的绿涛,心里郁闷至极,不知该怎么捱过今日。

指甲扣住栏杆漆面刮擦,发出一阵轻微刺耳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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