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舟，沈家最见不得光的养子。我名义上的姐姐，沈清月，高高在上的沈氏集团总裁。
从小到大，她都看不起我。此刻，她坐在我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骄傲被现实碾得粉碎。
“沈舟，公司需要两千万。”“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她连求人，都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掐灭烟，看着烟雾后她模糊的脸。“钱，我有。”我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颤抖的指尖。
“你给我生个孩子。”“这两千万，就当是我给外甥的见面礼。”她猛地站起来，
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沈舟，你敢羞辱我！”我舔了舔被打出血的嘴角，笑了。“那你滚。
”1、沈清月没滚。她僵在原地，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
脸上的巴掌印火辣辣地疼，却远不及我心里的快意。“沈舟，你混蛋！”她骂我，
眼圈红得像要滴出血。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回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骂吧。
”“骂完赶紧走，别耽误我睡觉。”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一副送客的姿态。
她死死咬着嘴唇，牙齿把唇瓣都咬出了血印。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尖锐刺耳。
她看到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又白了三分。是公司财务总监。她挂断了，但短信立刻弹了出来。
“沈总，银行那边下了最后通牒，明早十点前两千万不到账，就要启动资产冻结程序了！
”那条短信，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软下去，靠着冰冷的墙壁。良久，我听到一个破碎的声音。
“我答应你。”那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却又重重地砸在我心上。我没有立刻回应，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在我面前永远高傲得像只孔雀的女人，
如何一点点收起她所有的羽毛，卑微到尘埃里。这感觉，真他妈的爽。
我从茶几下面生锈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口说无凭，签了它。
”我把文件扔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她颤抖着拿起，当看到封面上那几个刺眼的大字时，
她刚缓过来的脸色再次惨白如纸。《优生优育合作协议》。“沈舟，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我懒得理会她的震惊，指了指协议内容。
“仔细看看条款，别说我坑你。”她的目光一行行扫过。甲方：沈舟。乙方：沈清月。
乙方需为甲方诞下一名健康子嗣，作为偿还两千万债务的唯一方式。协议期间，
乙方必须无条件搬入甲方住所，24小时待命。
乙方需配合甲方备孕期间的一切生理及心理需求。协议期间，
乙方必须断绝与一切非必要异性的私人联系。每一条，都是一把刀，将她的尊严凌迟。
当看到最后一条“断绝异性联系”时，她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我捕捉到了。“怎么？
”我故意开口，语气里满是嘲讽。“舍不得你那个天天跟苍蝇一样围着你转的李总？”李伟，
一个自以为是的科技公司CEO，追了她好几年。沈清月没说话，只是握着笔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屈辱的泪水，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滴一滴砸在纸上。那滴泪，
正好晕开了她名字旁边的空白处。“哭什么？”“能用孩子抵两千万的债，你应该高兴才对。
”“多少人想给我生孩子，还没这个机会呢。”我的话像淬了毒的针，句句扎心。
她不再犹豫，抓起笔，飞快地在乙方签名处写下了“沈清月”三个字。力道之大，
几乎要划破纸张。我满意地收回协议，吹了吹上面的泪痕。然后，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她面前。“定金，五百万。”“密码六个八。
”“今晚就搬过来，履行你的义务。”“什么时候让我满意了，尾款什么时候到账。
”她捡起那张卡，像是捡起什么脏东西一样，攥在手里，失魂落魄地走了。
听着她下楼的脚步声，我脸上的冷漠和快意慢慢褪去。我走到窗边，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心里，涌起一股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滋味。
有得偿所愿的满足，也有一丝……微不足道的心疼。我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
是我。”“帮我准备两千万现金。”“明天一早，我要用。”2、晚上十点，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沈清月站在外面。她换下了那身昂贵的职业套装，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脸上没有化妆，看起来有些憔生了张高级厌世脸，清冷又倔强。
她只拖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看来，是真打算在这里长住了。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走进这间破旧的出租屋，局促地站着，不知道该把行李箱放在哪里。这屋子太小了，
除了我那张床，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我指了指客厅角落那张快散架的破沙发。“你的房间。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那张窄小的沙发。“你要我睡这里？”“不然呢？
”我晃了晃手里的协议复印件。“条款上可没写，我必须给你提供一间带席梦思的公主房。
”她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她什么也没说，
默默地走过去，打开行李箱。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套昂贵的真丝睡衣。
她拿出被子，在沙发上铺好。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我靠在卧室门框上，
欣赏着她这副隐忍的模样。真有意思。午夜十二点，我估摸着她刚睡着，
就走出去踢了踢沙发。“喂，醒醒。”她猛地惊醒，坐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干什么？
”“饿了。”我理直气壮地开口。“去做宵夜。”她愣住了，似乎没反应过来。“我不会。
”“那就学。”我把手机扔给她。“上网搜，煮个面条总会吧？”她的胸口再次剧烈起伏，
但最终，还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穿着那身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衣，
走进我那油腻不堪的厨房。名牌睡衣和脏乱的环境，形成了极度讽刺的对比。
她显然从没做过这些，动作笨拙得可笑。切葱花差点切到手，打鸡蛋把蛋壳也敲了进去。
十几分钟后，一碗看起来还算像样的葱油面端到了我面前。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然后直接推开。“太咸了。”“重做。”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她在忍。我知道，她在忍。“沈舟，你别太过分！”“过分？
”我冷笑一声。“这才哪到哪？你欠我的，可不止一碗面。”“你要是不想做，
可以现在就滚。”这句话是她的死穴。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里的情绪已经平复。她端起那碗面，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回厨房。
我看着她紧绷的、倔强的背影，心里暗自冷哼。演得还挺像。随即，我拿出手机，
给我的助理发了条短信。查一下沈氏集团最近三个月的详细资金流水，还有，
盯紧李伟那边的所有商业动向。发完短信，我心里那点烦躁才平复下来。
第二碗面很快端了上来。这次，我没再为难她，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她收拾完厨房，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她疲惫地蜷缩在沙发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我站在卧室门口，
看了她很久。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身体猛地一僵，装作翻身，背对着我。呵，
还挺警觉。我关上卧室的门，将她和她的一切，都隔绝在外。今晚，只是个开始。沈清月，
我们慢慢玩。3、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不是我的。是沈清月的。
我走出卧室，看到她正手忙脚乱地想去拿沙发上的手机。来电显示上，
闪烁着“李伟”两个字。还真是阴魂不散。在她手指碰到手机的前一秒，
我先一步把它抢了过来。“你干什么！还给我！”沈清月急了，想从我手里抢回去。
我抬高手臂，让她够不着。然后，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听键，还顺手开了免提。“喂？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慵懒。电话那头的李伟显然愣了一下。“你是谁？
清月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她啊……”我转头看了一眼气得脸都白了的沈清月。“昨晚太累了，现在还在睡呢。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我能想象到李伟此刻精彩的表情。
“沈舟！你把手机给我！”沈清月像只被惹怒的猫，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我一把将她按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很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但我现在没心思欣赏。我对着电话继续说。“李总是吧？”“以后别再打来了。”“她没空。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回给她。沈清月终于爆发了。“沈舟！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私生活！”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眼睛里全是怒火。“凭什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份被她眼泪浸过的协议，在她面前晃了晃。“就凭这个。
”我指着其中一条。“协议期间，乙方必须断绝与一切非必要异性的私人联系。
”“在我看来，他就是那个‘非必要异性’。”“你有意见？”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灭了她所有的怒火。她看着那份协议，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
白纸黑字，她亲手签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反抗？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
紧接着，是李伟气急败坏的喊声。“沈清月！你给我下来！”他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
沈清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我笑了。来得正好。我搂住沈清月的腰，不顾她的挣扎，
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然后，我低下头，故意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用力印下一个清晰的吻痕。“啊！你放开我！”她惊叫着挣扎。我没理她，拉着她走到门口，
打开了门。楼下，李伟穿着一身名牌西装，靠在他的保时捷旁边，正一脸焦急地向上张望。
看到我开门，他立刻冲了过来。“沈清月！你……”他的话在看到我搂着沈清月的腰，
以及她脖子上那个刺眼的痕迹时，戛然而止。他的脸色，从愤怒转为震惊，再转为难堪。
我对着他，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姐姐，你的追求者来了。”我把沈清月往前推了一步。
“当着他的面，把话说清楚吧。”“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女人。”我就是要逼她。
逼她当着她最优秀的追求者的面，承认她和我这个“废物养子”的关系。
我要让她所有的骄傲，都碎得一干二净。沈清月站在那里，浑身都在发抖。
一边是衣冠楚楚、前途无量的李伟。一边是穿着背心裤衩、一身痞气的我。她该怎么选？
或者说，她还有得选吗？4.李伟的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我，像要用目光把我凌迟。
“沈舟，你这个无赖！”他转向沈清月，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清月，你告诉我，
这不是真的。”“他逼你的，对不对？”沈清月低着头，一言不发。我搂着她腰的手，
紧了紧。“姐姐，他问你话呢。”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告诉他，
我们是什么关系。”沈清月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了头。她没有看李伟，而是看着我。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有恨，有怨，有屈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李伟。
”她开口了，声音干涩沙哑。“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这几句话，
仿佛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李伟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为什么？清月，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那两千万？我可以帮你！两千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他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实力。我笑了。“李总真是财大气粗。”“可惜啊，
我姐姐她……不需要你的钱。”我低下头，凑到沈清月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因为，她更喜欢用别的方式来还债。”“你说对吗？
我的好姐姐。”沈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她推开我，冲着李伟大喊。
“你走！我让你走！你听不懂吗！”李伟被她吼得愣住了。他看着状若疯狂的沈清月，
又看看一脸玩味的我，最终，带着一脸的受伤和不甘，狼狈地钻进车里，一脚油门踩下去，
仓皇逃离。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关上门，一步步走向还站在原地的沈清月。
她像一座即将崩塌的雕塑。我将她抵在门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我和门之间。
气息滚烫，气氛暧昧又危险。“看来姐姐还没进入角色。”“我得……帮你一把。
”她浑身僵硬，眼神里满是抗拒和恐惧。我的吻，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顺着她的下颌线，
一路向下，停在她脖颈那个新鲜的吻痕上。我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战栗。“记住。”我的声音，
带着蛊惑的沙哑。“你现在，是谁的女人。”她的呼吸乱了。就在这时，我话锋一转，
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对了，听说你们沈氏城南那个新项目，因为资金链断了，
快被李伟的公司低价收购了？”“真是可惜了，那个项目我之前看过，利润率至少有30%。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反应。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
”“那个项目是我们下半年的重点，利润预估在40%以上，董事会不可能同意卖掉！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惊觉失言。她猛地抬起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我，想要解释什么。晚了。
我停下所有的动作，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她。我笑了。那笑容，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毛骨悚an然。我没有点破。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慌乱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可怕。
“是吗？”“原来姐姐对公司这么有信心啊……”“很好。”说完，我转身走回卧室，
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脸色变幻不定。恐惧，这次的恐惧，比刚才被我亲吻时的羞辱，
来得更加猛烈。她意识到，我可能……知道了什么。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助理的调查报告。
舟哥，查清楚了。沈氏集团近三个月资金流非常健康，账户上趴着好几个亿的流动资金。
城南那个项目更是刚刚拿下了政府的扶持基金，前景一片大好。所谓的两千万资金缺口，
子虚乌有。我看着邮件，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我关掉手机，走出卧室。客厅里，
沈清月蜷缩在沙发上，用被子蒙着头，假装睡着了。我走到沙发边，
静静地看着那蜷缩的一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和疼惜。沈清月啊沈清月。
你这个傻女人。为了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靠近我，竟然肯做到这个地步。
连“破产求助”这么蹩脚的戏码都演得出来。好。既然你喜欢演，那我就陪你演下去。
只不过，从现在开始，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5、第二天一早，沈清月顶着两个黑眼圈，
正在厨房里笨拙地煎鸡蛋。看到我出来，她明显有些紧张，手里的锅铲都拿不稳了。
我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住她的腰。她身体一僵，差点把锅给掀了。“你……你干什么？
”“别动，让我抱会儿。”我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根据协议，
为了保证未来继承人的身心健康，我们需要提前培养感情。”她愣住了。“培养……感情？
”“对。”我转过她的身体，面对着我。“所以，今天我们约会。”沈清月一脸错愕，
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我……公司还有事……”“请假。”我不容她拒绝，
直接拿起她的手机，替她给助理发了请假短信。然后，我拉着她的手，走出了这间破出租屋。
我没有带她去那些她平时出入的高级餐厅或者私人会所。我带她坐上了最拥挤的公交车，
去了我们曾经一起上过学的大学城。正是饭点，小吃街上人声鼎沸，充满了烟火气。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站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她眉头紧锁，
显然很不适应。我没理会她的不适，轻车熟路地挤进一家小店。“老板，一份章鱼小丸子，
多放柴鱼片，不要海苔。”这是她以前最爱吃的口味。很快，
一份热气腾腾的小丸子递到我手上。我用竹签扎起一个，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张嘴。
”她愣愣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个小丸子，眼神复杂得像一团化不开的浓雾。“协议规定。
”我搬出万能的借口。“甲方提供的情绪价值，乙方必须无条件接受。”她沉默了片刻，
最终还是张开了嘴，默默地吃下了那个丸子。我看到，她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吃完小丸子，
我又拉着她去了学校后面的那片小树林。那里有我们曾经刻下的名字。虽然已经模糊不清，
但还能辨认出轮廓。沈舟，❤，沈清月。幼稚得可笑。她看着那棵树，久久没有说话。下午，
我带她去了游乐场。她一个玩过山车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女人，
此刻却被我强行按在了旋转木马上。她一脸的生无可恋。我坐在她旁边的木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