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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误诊,我以为自己只剩三个月。为了让男友沈决能在我死后好好生活,我开始发疯。

我摔碎他最爱的古董表,把我们所有的合照付之一炬。直到我当着他的面,

一脚踹开我送他的猫。他终于崩溃,双眼赤红地嘶吼:“舒窈,我真希望你现在就去死!

”一周后,医院打来电话,说一切都是乌龙。我欣喜若狂地跑到他家,准备跪下求他原谅。

门没锁,沈决正在客厅里,温柔地擦拭着一把锤子。墙上,

我送他的那只叫“棉花”的布偶猫,被剥了皮,用钉子钉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他回头看我,

笑得纯净又残忍。“你教会我一个道理,窈窈。”“想要彻底放下一样心爱的东西,

就要亲手将它完全毁掉。”他举起锤子,一步步向我走来。“棉花已经放下了,现在,

轮到你了。”第1章锤子破空的声音,沉闷而黏腻。我僵在门口,血液逆流,

四肢百骸都冻结成冰。沈决没有停。他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衬衫,袖口挽起,

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动作优雅,神情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而不是一把刚刚砸碎了猫头骨的凶器。墙上,那团曾经柔软温暖的白色,

如今只剩一张血肉模糊的皮。四根长钉,穿透它的四肢,将它以一种诡异的姿态,

钉死在我和沈决亲手粉刷的墙面上。“棉花……”我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有漏风的呜咽。

他终于听到了动静,缓缓回头。那张我爱了八年的脸,干净,俊朗,

此刻却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纯净,又残忍。“你教会我一个道理,窈窈。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低沉悦耳,曾是我深夜的安眠曲。

“想要彻底放下一样心爱的东西,就要亲手将它完全毁掉。”他举起锤子,

那上面还沾着血和白色的猫毛。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棉花已经放下了,现在,

轮到你了。”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扼住我的心脏,将我拖入深不见底的冰海。我想跑,

可双腿灌了铅,根本动弹不得。“沈决……你疯了……”我终于挤出几个字,抖得不成样子。

他笑了,歪了歪头,还是那副我熟悉的、略带无辜的模样。“是啊,我疯了。

”“在你踹开棉花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那把带血的锤子,轻轻落在我头顶,然后顺着我的头发,滑到我的脸颊。

冰冷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我能闻到上面浓郁的血腥味。“你不是要死了吗,窈窈?

”“你不是只剩三个月了吗?”“既然要死,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呢?”他凑近我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拂过,话语却让我如坠冰窟,“我帮你毁掉这具不听话的身体,

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误诊……是误诊!我没病!我想大喊,

想解释,可巨大的恐惧让我失声。“不……不是的……”“哦?不是什么?

”他用锤子冰冷的一面,拍了拍我的脸,力道很轻,侮辱性却极强,“不是想死?

还是……你根本就没病?”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怎么会……“很惊讶吗?”沈决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弄,“舒窈,你真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能骗过我?

”“你摔我的表,烧我们的照片,甚至踹开棉花……你演得真好,我都快信了。

”“直到我看到你偷偷藏起来的另一份体检报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

在我面前展开。那是我拿到确诊报告后,不甘心,又去另一家医院做的检查。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切正常。“你不想让我伤心,想让我恨你,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窈窈,你好伟大啊。”他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扎进我的心脏。“可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凭什么以为,毁掉我们的一切,就是对我好?”“你问过我吗!”他突然暴喝一声,

将手里的锤子狠狠砸在旁边的玄关柜上!“砰!”柜子应声碎裂,木屑四溅。我吓得尖叫,

跌坐在地。“我告诉你,窈窈,我最讨厌别人替我做决定。”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你不是想让我放下你吗?可以。”“就像棉花一样,只要把你彻底毁掉,

我就能放下了。”他的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疯狂。我终于明白,

我所以为的“为爱放手”,不是救赎。而是打开了潘多ora的魔盒,

释放出了一只我从未认识过的恶魔。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阿决,

你怎么还在门口呀?我等你好久了。”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

亲昵地挽住沈决的胳膊。是林薇薇,我所谓的“闺蜜”。她看到跌坐在地的我,

夸张地捂住嘴。“哎呀,舒窈姐,你怎么在这儿?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注意,

把你认成阿决请来打扫卫生的阿姨了。”她说着,目光却挑衅地落在我惨白的脸上。

“阿决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坐在地上呢,多凉啊。”她说完,却丝毫没有要扶我的意思,

反而整个人都贴在了沈决身上。“阿决,你不是说,今天要把这个‘旧东西’彻底处理掉吗?

”第2章“旧东西?”我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薇薇,又看向沈决。沈决没有反驳。

他只是伸手,宠溺地刮了一下林薇薇的鼻子,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就你心急。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所以,这不是沈决一个人的疯狂。这是一场,针对我的,

蓄谋已久的围猎。林薇薇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像尖锐的指甲,刮擦着我的耳膜。

“我当然心急啦,”她撒娇道,“毕竟,有些人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位置太久了,

总得清理干净,才能迎接新主人呀。”她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胸,宣示着自己的***。

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想起我和沈决的初遇。

那是在大学的图书馆,我为了赶论文,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那天下午,我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多了一件带着淡淡皂香的外套。而外套的主人,沈决,就坐在我对面,

安静地看书,阳光落在他身上,美好得不真实。他说:“看你睡得很沉,怕你着凉。

”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让我沉沦了八年。八年里,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一切,

为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我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是灵魂伴侣。现在看来,

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舒窈姐,你这么看着阿决干什么?”林薇薇不满地嘟起嘴,

“搞得好像阿决是负心汉一样。”“对不起哦,这个事都怪我,要不是我身体不好,

总需要阿决照顾,他也不会那么辛苦,在你和我的事情上难以抉择。

”她半委屈半懂事地开口,每一句话都在往我心上捅刀子。“你身体不好?”我冷笑出声,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林薇薇,你那点装病的把戏,骗骗沈决就算了,在我面前演什么?

”林薇薇脸色一白,立刻躲到沈决身后,怯生生地说:“阿决,你看她,

她好凶……我害怕……”沈决立刻将林薇薇护在怀里,看向我的眼神,冷得掉渣。“舒窈,

给薇薇道歉。”“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让你,给薇薇道歉。”沈决重复了一遍,

不容置喙,“薇薇从小娇气,身体又弱,你别吓到她。”“我吓到她?”我气得发笑,

“沈决,你眼瞎了吗?你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演戏!墙上……墙上棉花的尸体还挂着!

你让我给这个帮凶道歉?”“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辣地疼。我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这是沈决第一次动手打我。

“舒窈,我警告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棉花的事,

是你咎由自取。现在,立刻给薇薇道歉。”林薇薇从他怀里探出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舒窈姐,你别怪阿决,是我太着急了……都怪我……你快道歉吧,不然阿决真的会生气的。

”她看似在劝解,实则是在火上浇油。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心中那点残存的爱意,

终于被彻底碾碎。“道歉?”我抹掉嘴角的血迹,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啊。

”我一步步走向他们。林িয়ায়薇薇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走到她面前,

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眼瞎了八年,

没看出你们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对不起,是我太天真,以为人心是肉长的。

”“对不起,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断子绝孙。”“你!”林薇薇气得脸色发青。

沈决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眼前一阵发黑。“舒窈,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他解开衬衫的袖扣,慢条斯理地。

“既然你不肯自己毁掉自己,那我只好亲自动手,帮你‘放下’了。”他从客厅的工具箱里,

拿出了一卷粗麻绳和一卷封箱胶带。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沈决,你要干什么!

你这是犯法的!”他充耳不闻,拿着绳子向我走来。林薇薇兴奋地跟在他身后,

像个即将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阿决,绑紧一点哦,别让她跑了。

我早就看她这张嘴不顺眼了,等下记得把她的嘴也封上!”第3章恐惧,铺天盖地的恐惧。

我手脚并用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别过来!沈决你别过来!

”我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却只换来他和林薇薇更加愉悦的笑声。“窈窈,你叫啊,

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沈决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令人胆寒的疯狂,

“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你不是最清楚吗?”是,我最清楚。

为了给他一个绝对安静的创作环境,我亲自挑选了最顶级的隔音材料。如今,

我亲手打造的爱巢,变成了囚禁我的牢笼。多么讽刺。林薇薇拿着手机,

对着我狼狈的样子不停地拍照。“哎呀,舒窈姐,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怜哦。放心,

我会帮你好好记录下来的,等你‘放下’之后,可以慢慢回味。”她的语气天真又恶毒,

“就你这逼样,肯定跟成千上万个男人睡过了吧!阿决不要你,也是正常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决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抓住我的手腕,用膝盖压住我挣扎的双腿,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麻绳粗糙的纤维深深勒进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

“沈决,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疯子?”他停下动作,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对,我就是疯子。一个被你逼疯的疯子。”“舒窈,要不是你当初那么作,

非要搞什么狗屁的‘为爱放手’,我或许还没那么在乎林薇薇。”他的话,

是典型的渣男语录,将自己出轨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以为你是谁?圣母玛利亚吗?

你凭什么觉得没有你,我就能过得更好?你毁掉了我们的一切,现在还想全身而退?

”“我告诉你,不可能。”他拿起那卷黄色的封箱胶带,对着我森然一笑。

“你不是喜欢说话吗?我让你说个够。”他撕下一长条胶带,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嘴。“唔!

唔唔!”我拼命摇头,发出绝望的呜咽。窒息感和屈辱感同时涌上心头。

林薇薇在一旁拍手叫好:“阿决你好棒!嘻嘻,看她以后还怎么骂人!”她跑到我面前,

蹲下来,用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舒窈姐,你别怪凛哥哥,

是我太需要他了……”她模仿着电视剧里绿茶的腔调,眼眶里蓄满泪水,

“我从小就没安全感,棉花是我唯一的念想了,你为什么要踹它……它要死了!

求你救救它……”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用眼神向我挑衅。演。真会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我几乎都要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过去了。沈决将她扶起来,

心疼地擦掉她“不存在”的眼泪。“好了薇薇,别为这种不值得的人伤心。她不配。

”他转头看我,眼神冷漠。“舒窈,青青要在这住几天。她大病初愈,需要静养,

你的房间隔音最好,适合她。”我的房间?那是我们的主卧,里面有我所有的东西,

有我们八年生活的点点滴滴。现在,他要让另一个女人住进去?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吼。“你看,她好像有意见呢。”林薇薇靠在沈决怀里,柔弱无骨地说,

“阿决,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住客房也一样的。”“那怎么行。”沈决立刻反驳,

“你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当然要住最好的房间。”他顿了顿,看向我,

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心死的话。“温言,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温言?不,

我叫舒窈。温言,是他那个已经去世的白月光初恋的名字。原来,八年了,

我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连名字都配不上拥有的,可笑的替身。

巨大的悲恸和荒谬感席卷而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看到沈决把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拖进了地下室。那间曾经被我用来存放红酒和杂物的地下室,如今空空荡荡,

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他把我扔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转身准备离开。“阿决,

”林薇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这么关着她吗?万一她饿死了怎么办?”“放心,

”沈决的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波澜,“我每天会给她送吃的。”“就像喂狗一样。

”第4章地下室的门被关上,世界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只有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光线,

勾勒出这个牢笼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冰冷的水泥地刺透我单薄的衣衫,

带走我身上最后一丝温度。我被绑着手脚,嘴巴被封住,像一团垃圾被丢弃在角落。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

饥饿和寒冷让我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偶尔,门会打开一条缝,

一个装着面包和水的盘子被推了进来。就像沈决说的,像喂狗一样。我没有去碰那些食物。

尊严是我最后剩下的东西。身体越来越虚弱,嘴唇干裂,喉咙里像是着了火。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总会回到过去。回到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沈决穿着白衬衫,对我微笑。

回到我们一起粉刷墙壁,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夜晚。那些温暖的记忆,

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直到第三天,地下室的门终于被完全打开。

刺眼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沈决和林薇薇站在门口,像是前来审判我的神明。“哟,

还挺有骨气,居然绝食了?”林薇薇夸张地叫道,“阿决,她是不是想死啊?

”沈决没有说话,只是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几天不见,他似乎清瘦了一些,

眼底带着血丝,但那股疯狂的偏执却愈发浓烈。他蹲下来,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带。

重获自由的嘴唇干涩得说不出话。他拧开一瓶水,粗暴地灌进我嘴里。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浸湿了衣襟。“想死?”他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大,

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舒窈,我没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你……咳咳……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虚弱而沙哑。

“我想怎么样?”他笑了,“我想跟你玩个游戏。”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在我面前打开。盒子里,不是什么珠宝首饰。而是一堆被敲得粉碎的,白色的骨头。

和一枚小小的,刻着“棉花”名字的金属牌。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些……是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是棉花啊。”林薇薇笑嘻嘻地接口,

“阿决亲手把它剩下的部分,全都敲碎了。他说,这样才算彻底的‘放下’。”“你看,

他对一只猫都这么有始有终,对你就更不用说了。”我看着那堆惨白的碎骨,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

“别急着吐啊,游戏还没开始呢。”沈决拉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他将那个丝绒盒子,

和另一把小巧的银色锤子,放在我面前。“现在,轮到你了,窈窈。”他的眼神狂热而期待。

“当初,是你一脚踹开了棉花,开启了这一切。”“现在,游戏也要由你来结束。

”“把这些骨头,一块一块,全都碾成粉末。”“只要你做到了,我就考虑……放了你。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要我亲手,将棉花的骨头,碾成粉末?

“不……不……我不要!”我尖叫着,拼命往后缩。“由不得你。”沈决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他抓住我的手,强行把那把冰冷的银色锤子,塞进我的掌心。然后,握住我的手,举起锤子,

对准了盒子里的一块碎骨。“不!放开我!沈决!你这个魔鬼!”我的反抗在他面前,

孱弱得可笑。锤子落下,发出“咔哒”一声脆响。那块小小的骨头,应声碎裂。“你看,

很简单,不是吗?”沈-决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现在,你自己来。

”“是选择亲手毁掉它,得到解脱。”“还是,让我帮你,毁掉你自己?

”第5章魔鬼的选项。无论我选哪一个,都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我的手被沈决攥着,

那把银色的小锤子,沉重得像一座山。林薇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拿出手机,

准备记录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快选啊,舒窈姐。我都等不及了呢。”她的催促,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脆弱的神经。毁掉它,或者,被他毁掉。

我看着盒子里那堆惨白的碎骨,又抬头看了看沈决那张疯狂而俊美的脸。突然,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不。我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我不能再让他用这种方式,

一点点摧毁我的意志。既然横竖都是地狱,那我为什么不自己闯出一条路?我的眼神,

在一瞬间,从绝望变成了某种决绝。沈决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攥着我的手,

力道更大了些。“想通了?”他问。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猛地将头朝他撞了过去!“砰!”我的额头,狠狠地撞在了他的鼻梁上。“啊!”沈决吃痛,

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就是现在!我没有片刻犹豫,抓起那把银色的小锤子,

不是砸向骨头,而是狠狠地砸向了旁边林薇薇的脚!“啊——!

”林薇薇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抱着脚跳了起来,手里的手机也摔在了地上。

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混乱,我连滚带爬地冲向地下室的门。“想跑?!”沈决反应极快,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眼神凶狠得要吃人,一个箭步就朝我扑了过来。我刚跑到门口,

就被他从身后抓住了脚踝。巨大的力道传来,我整个人向前扑倒,

脸颊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擦出一道血痕。“我让你跑!”他把我拖回来,骑在我身上,

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袭来,我的眼前开始发黑。“阿决!我的脚!我的脚好痛!

快叫救护车!”林薇薇在一旁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沈决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过去。他回头看了一眼林薇薇,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刹那,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用那把一直紧紧攥在手里的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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