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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的夫君小侯爷留我一人独守空房,与我的妹妹圆了房。
妹妹是母亲去世后,父亲领回来的奸生子。
她的叫声几乎响彻云霄,下人们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站在院子里***焚身,此时才发觉自己被下了药。
出门求救时,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顾不得礼数的我,求他帮我。
“帮帮我......”
那男人想将我推开,“滚开。”
拉扯间,我肩头的衣衫无意间滑落。
下一秒,他竟改口答应了,一把将我拉入房门。
“过了今晚,你可不要后悔。”
第二日一早,我的夫君竟大言不惭说要娶奸生子为妻,我为妾。
“昨日之事你也知道了,既然没圆房,那这正妻之位就给妙妙吧,你做妾。”
柳妙妙当着全府的面,羞红了脸:
“姐姐,我昨日劝过小侯爷的,可是他非要留在我这里呢。”
我轻笑一声,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两人。
“让嫡女伏低做小,给奸生子请安敬茶,你们也配?”
......
我拢了拢衣襟,遮住身上的痕迹。
柳妙妙看见后捂嘴偷笑,眼里散发出恶毒的光芒:
“你说要是世人知道还侯爷还未和你圆房,你确已不再清白,会怎么样?”
一番话,让我脑中不自觉回想起昨夜的情形。
那男人的目光落在我肩头的梅花胎记时,明显愣了一瞬:“是你?”
惊讶转为了一声轻笑:
“现在你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他反客为主将我抵在了墙角,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轰然袭来。
将我抱回洞房时,躲在屋内的三个仆人见回来的不止我一人,大惊失色。
呼叫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一刀封喉。
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将我扑倒在床头:
“你确实该好好谢谢我。”
“几日之后,我便会来提亲,你等我。”
怕我不信,他将随身的玉佩置于我手心。
摇晃的烛火一夜未灭。
如今看来,我体内的***是柳妙妙下的,仆人也她安排的。
只是为何会有黑衣人夜探侯府?
还在思索时,温修言看见桌前的我,神色僵了几秒,随即神态自若。
端起面前的茶渣,沉声开口:
“在溪,妙妙已经怀了我的骨肉。”
“你既已嫁与我,为我侯府打点上下也是你职责所在。”
“明日开始,你就去贴身伺候她。”
我压制住心底的怒意,淡淡说:“我不去。”
温修言当众被拂了面子,脸色难看:
“柳在溪,出嫁从夫,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我瞥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柳妙妙,冷笑道:
“小侯爷,你要我一个嫡女给奸生子去端茶倒水,她配吗?”
柳妙妙被我一番话气得咬牙切齿,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一直是她的心病。
没想到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撕下了这层遮羞布。
她眼眶迅速积累起水汽:
“侯爷,或许姐姐说的没错。”
“我这样的身份,本不配给侯爷开枝散叶,是我不配!”
她边说边要拿肚子去撞桌角,被温修言一把拦了下来。
他额头青筋暴跳,
“柳在溪,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的母亲当初为和你父亲在一起,也是暗结珠胎。”
“难道你的出生就很光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