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在郊区的温泉山庄。白天爬山，晚上泡汤，深夜喝酒玩游戏。我叫许念，
策划部的小透明。这种活动我向来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就装死。包厢里，灯红酒绿，
鬼哭狼嚎。部门总监喝高了，非要拉着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我缩在角落里，
默默祈祷不要抽到我。然而，墨菲定律，你懂的。酒瓶口，稳稳地，对准了我。那一瞬间，
整个包厢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许念啊，选真心话，
还是大冒险？”总监笑得不怀好意。我旁边的好闺蜜周周，偷偷掐了我一把，
小声说：“选大冒险！真心话更坑！”我想也是。真心话问个“你暗恋谁”，
我这张脸藏不住事，当场就得社死。我硬着头皮，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选……大冒险。”总监旁边的王姐，
我们部门最爱搞事的一个女人，立刻就兴奋了。她眼珠子一转，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那个坐在主位上，自始至终没参与我们，只是安静喝酒的男人身上。季时宴。
我们公司的大老板，总裁。一个活在传说里的男人。年轻，帅，有钱，但冷得像块冰。
据说他从不参加这种无聊的团建，今天也不知道是哪阵风把他吹来了。他坐在那里，
跟我们这群妖魔鬼怪，格格不入。王姐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有了！”她一拍大腿，
指着季时宴，对我高声说：“许念，你去，亲季总一下！”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包厢里，瞬间死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用一种“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我。
季时宴也抬起了头，那双深邃的眼睛，淡淡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就那一眼，
我感觉自己腿都软了。“王姐，你……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声音都在抖。
“谁跟你开玩笑了？”王姐不依不饶，“玩游戏就要玩得起！不敢啊？不敢就自罚三杯！
”三杯白的，能要我半条命。我看着桌上那三杯满满的烈酒，又看了看冰山一样的季时宴。
这他妈是道送命题啊。周周在我耳边急得快哭了：“念念，喝酒吧，得罪老板没好果子吃的。
”我当然知道。可我……我酒精过敏，喝了真的会进医院。我正天人交战，
那个始终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低沉，悦耳。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让她过来。”三个字，轻飘飘的，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全场哗然。王姐他们，更是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我完了。
我彻底完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一步，挪向刑场。我走到季时宴面前，
低着头，不敢看他。“季……季总。”“嗯。”他应了一声，靠在沙发上，微微仰起头，
姿态慵懒又……性感。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我能闻到他身上，
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木质香气，混着一点酒味。“亲哪？”他问，语气里，
似乎还带了点玩味。我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闭上眼，豁出去了。嘴唇太过了，
脸颊也太暧-昧。我脑子一抽，目光落在了他滚动的喉结上。那就……那就这里吧！至少，
听起来没那么流氓！我一咬牙，俯下身，对着他的喉结，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一下。温热的，
带着一点点胡茬的触感。我的嘴唇，像触了电一样，又麻又烫。时间，在那一刻，
仿佛静止了。我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等我回过神，我已经逃一样地冲出了包厢。
身后，是惊天动地的起哄声。我没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会被季时宴那冰冷的眼神，
冻成冰雕。2第二天，我是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上班的。昨晚的事，像个噩梦，
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了一整夜。我甚至都想好了辞职信该怎么写。一进办公室，
我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同事，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
还有……鄙夷的。周周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念念，你上公司内网的八卦版块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打开手机，点进那个帖子。标题，红得刺眼。
《震惊！策划部新来的小白花，为上位竟在团建上对总裁投怀送抱！》下面，还配了图。
是我亲季时宴喉结的照片，拍得……异常清晰。从那个角度看，我简直就像个，
饿了八百年的女流氓。完了。这次是社死plus版，直接公开处刑。我感觉自己的血，
都凉了。就在这时，总监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总监接了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声，
然后挂了电话，抬头，目光精准地找到了我。“许念，你来一下。”我跟着总监，
进了他的办公室。“那个……”总监的表情，很复杂，“总裁办公室的电话，
让你……上去一趟。”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断了。我感觉自己，像一具行尸走肉，
飘进了总裁专用电梯。站在季时宴办公室门口，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抬起手，
敲了敲门。“进。”还是那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此刻听在我耳朵里，却跟催命符一样。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的办公室很大，装修是那种极简的冷淡风，跟他的人一样。
他就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低头看着文件。“季总，您找我。”我低着头，
声音小得像蚊子。他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下文了。他不说，我也不敢动。
我们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空气，安静得可怕。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才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抬起了头。他看着我，眼神，依旧是那么平静无波。“过来。
”我挪了过去。“再近点。”我又往前挪了两步，直到，我的膝盖，碰到了他的办公桌。
他站了起来。他很高，我一米六五，在他面前，像个小鸡仔。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
然后，当着我的面，抬起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我吓得，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他没说话，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
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让领口，更松了一些。然后，他微微低下头，用手指，
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他的喉结下方，锁骨之上，有一小块，很明显的，红印。像……像被人，
用力嘬出来的。我瞳孔地震。这这这……这是我干的？！我昨晚，有那么用力吗？！
“看到了？”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疯狂点头，又疯狂摇头。
“季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知道。”他打断我，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
“但，是你弄的，对吧？”“……是。”我快哭了。“那就行。”他点点头，然后，
说出了一句，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弄的，你负责。”3负责？怎么负责？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难不成，他要我赔他精神损失费？还是肉-体伤害费？
我看着季时宴那张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感觉自己像个，犯了事的渣女。“季总，
”我小心翼翼地问，“您……您想让我，怎么负责？”他看着我，嘴角，似乎向上弯了一下。
但我看不太清，也许是我的错觉。“很简单。”他说，“这个印子，不方便见客户。所以，
在它消掉之前，你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干……干嘛？”“帮我，遮一下。
”遮？用什么遮？他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扔给我。
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盒子。我打开一看，是……遮瑕膏。我：“……”一个大男人，
办公室里，为什么会常备这种东西？“有问题？”他挑了挑眉。“没……没有。
”我还能有什么问题。比起被开除，每天早起半小时来给他当“化妆师”，好像，
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有点，太奇怪了。“那就这么定了。”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重新系好领带，遮住了那块暧-昧的红印，“明天早上八点半，我办公室，别迟到。
”“……好。”我捏着那个小小的遮瑕膏，浑浑噩噩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七点就起了床。紧赶慢赶，终于在八点二十五，冲进了季时宴的办公室。
他已经在了。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晨光，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他周身，都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
如果，他不是我的“债主”，我可能会，多欣赏一会儿。“来了？”他放下报纸，抬眼看我。
“嗯。”我点点头，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过来。”他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过去。他解开领带，松开领口的扣子，微微仰起头，
露出了他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还有，那个依旧很明显的，红印。“开始吧。”他说，
然后，闭上了眼睛。这……这是什么偶像剧里的羞耻play吗？我深吸一口气，
拧开遮瑕膏的盖子。我从来没，跟一个男人，离得这么近过。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
细小的绒毛。我能闻到，他呼吸间，淡淡的，薄荷的清香。我的心，跳得飞快。我伸出手，
指尖，沾了一点遮瑕膏，小心翼翼地，点在了那块红印上。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
触碰到了他的皮肤。温热的，紧实的。他的喉结，在我指尖下，轻轻地，滚动了一下。
我的手，一抖。“别动。”他闭着眼，轻声说。我只好，稳住心神，用指腹，轻轻地，
将遮瑕膏拍开。这个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的脸，越来越烫。我感觉，
我不是在遮瑕，我是在……点火。好不容易，弄完了。那块红印，被完美地，遮盖住了。
“好……好了。”我收回手，声音，有点发虚。他睁开眼，低头，看了看，似乎，还算满意。
“嗯，技术不错。”他评价道。然后，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突然，伸出手，
抬起了我的下巴。我被迫，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像一双深潭，要把我，吸进去。“许念，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你很紧张？”我当然紧张！我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没……没有。”我嘴硬。“哦？”他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邪气，“那你脸红什么？
”4从那天起，我多了一项，秘密的，日常工作。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到总裁办公室报到，
为他脖子上的那个“罪证”，做遮瑕服务。这个过程，对我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季时宴，好像很享受，看我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样子。他总是在我，最紧张的时候，
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逗我。比如，他会突然问：“昨晚，睡得好吗？
”我以为他是随口一问，就老实回答：“还行。”然后，他就会用那种，很暧-昧的眼神，
看着我，说：“我睡得不好。总梦到一些……不该梦的画面。”我的脸，瞬间就能，烧起来。
又比如，在我，专心致志地，给他“上妆”时，他会突然，凑到我耳边，
呼着热气说：“你的手，很软。”我手一抖，遮瑕膏，差点，抹到他鼻子上。这个男人，
就是个妖孽。是个，披着禁欲系总裁外皮的，腹黑妖孽！几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
折磨得神经衰弱了。更要命的是，公司里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不知道是谁，看到了我，
每天早上，都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于是，内网那个帖子，又被顶了上来。下面的评论，
越来越难听。“我就说吧，这女的，绝对有手段！”“啧啧，看来是已经登堂入室了啊。
”“真不要脸，为了上位，什么都肯干。”我看着那些评论，心里，又气又委屈。
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责任”！可这些话，我跟谁说去？谁会信？
周周都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念念，你……真的跟季总，那个了？”“没有！
”我快抓狂了，“我们是清白的！”“那你每天早上，去他办公室干嘛？一待就是十几分钟。
”“我……”我语塞了。我总不能说，我去给他脖子上的吻痕，做遮瑕吧？这说出去，
比说我们睡了，更让人想入非非。我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决定，
找季时宴谈谈。这天早上，给他遮完瑕，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开溜。我鼓起勇气，
站在他面前。“季总，我有话，想跟您说。”“嗯？”他正在系领带，从镜子里，
看了我一眼。“公司里的流言，您……应该也听说了吧？”“听说了。”他语气平淡，好像，
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那您……”“你想说什么？”他转过身，看着我，
“想让我，去帮你澄清？”“……可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笑了。“许念，你觉得，
我像那种，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吗？”“……”他不像。“那些人，说什么，重要吗？
”他反问。“……重要。”我低声说，“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的名誉，我的清白，
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好。”他说，“我可以，帮你澄清。
”我眼睛一亮。“但是，”他又说，“我有个条件。”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什么条件？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与我平视。“从今天起，除了早上的遮瑕服务，”他看着我，
慢条斯理地说，“你，还要负责，我的午餐。”“啊？”“每天中午，给我送饭。必须，
是你亲手做的。”我：“……”这算哪门子条件？这分明是，得寸进尺！“怎么？”他挑眉，
“不愿意？”“……愿意。”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很好。”他满意地笑了，“那我，等着你的爱心午餐。”爱心……我看着他那张，
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的脸。我决定，今天的午餐，给他做一个，辣椒炒辣椒。辣死他个，
腹黑资本家！5我真的，给他做了一份，辣椒开会。青辣椒，红辣椒，小米椒，
我把菜市场能买到的辣椒，都给他放进去了。中午，我提着保温饭盒，视死如归地，
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季总，您的午餐。”我把饭盒，重重地，放在他桌上。他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个饭盒。“辛苦了。”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饭盒。一股，
浓烈辛辣的气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办公室。我看到，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我心里，一阵暗爽。吃啊！快吃啊！我看你，怎么吃得下去！他拿起筷子，夹起一根，
最红的，小米椒，放进了嘴里。他嚼得很慢，很优雅，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死死地盯着他。等他，被辣得，涕泗横流。然而，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他把那根小米椒，咽了下去。然后，面不改色地，喝了口水。“味道，不错。”他说，
“就是，不够辣。”我：“？？？”这个男人，是魔鬼吗？！他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还有事？”他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没……没事了。”我落荒而逃。回到座位上，
我还在怀疑人生。周周凑过来，问我：“怎么样？季总，帮你澄清了吗？”我这才想起来。
对啊！澄清！我光顾着，报复他，把正事给忘了！下午，公司内网，突然发出了一则，
全员公告。公告的内容，很简单。是关于，近期内网，恶意中伤员工许念一事的处理决定。
决定里，点名批评了，那个发帖的账号。并且，严肃处理了，几个在下面，
评论最难听的员工，其中，就包括那个王姐。最后，公告用加粗的字体，写了一句话。
“许念，是公司重点培养的优秀员工。任何对她的不实言论，公司将保留，
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公告的落款，是：总裁办公室。整个公司，都炸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哪里是澄清？这分明是，昭告天下，许念，是我罩着的人！
所有同事，看我的眼神，又变了。从之前的鄙夷，变成了，现在的，敬畏和……羡慕。
我看着那则公告，心里，五味杂陈。我没想到，季时宴，会用这种，如此简单粗暴，
又如此……霸道的方式，来为我“澄清”。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只是在，
用他的方式，告诉我：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
轻轻地，撞了一下。有点，疼。又有点，甜。下班的时候，我收到了季时宴的短信。
“明天中午，我要吃，糖醋排骨。”我看着那条短信，笑了。好。糖醋排骨，就糖醋排骨。
给你做。多放糖，甜死你。6我和季时宴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每天早上，
我去他办公室，给他遮瑕。每天中午，我给他送，我亲手做的午饭。他好像，
真的很喜欢吃我做的菜。每天都，光盘。而且，他还会，点菜。今天糖醋排骨，
明天可乐鸡翅，后天水煮牛肉。把我，当成了他家的，私人厨师。而他脖子上的那个红印，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过了快一个星期了，还没有要消退的迹象。反而，好像，还有点，
加深了？我严重怀疑，他是每天晚上，自己在家，偷偷掐的。就是为了，找借口，让我继续，
履行我的“责任”。这个男人，真的，腹黑到了极点。这天晚上，公司有个项目，
出了点问题，需要紧急处理。我们整个策划部，都留下来加班。一直忙到，深夜十一点多。
大家都是，人困马乏，饥肠辘辘。总监自掏腰包，说要请大家吃宵夜。就在我们，商量着，
要去吃什么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开了。季时宴，走了出来。他还没走？所有人都，
愣住了。“季总。”大家纷纷站起来，打招呼。“嗯。”他点点头，目光，在人群中，
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许念，”他说，“你进来一下。”我：“……”大哥，
现在是下班时间！全公司的人，都看着呢！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我硬着头皮，在同事们，
暧-昧的目光中，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季总，您有什么事？”“这个文件，你帮我看一下。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我接过来一看，就是一份，很普通的，合作意向书。根本，不是什么，
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这个……”“不急。”他说，“你慢慢看。看完，
给我个初步的意见。”我明白了。他就是，不想让我，跟同事们，一起去吃宵夜。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简直，强得变态。“季总，”我把文件，放在桌上，“我觉得，我们，
应该谈谈。”“谈什么？”“我们现在这种关系，算什么？”我鼓起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
“您这样，会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困扰？”他笑了，“是让你，每天给我做饭，
困扰你了？还是，让你，成为全公司女员工的公敌，困扰你了？”“……”都有。“许念，
”他收起笑容，看着我，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玩你？
”我没说话。但我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他高高在上，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
他想玩，我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
“我承认，”他说，“一开始，我确实，是觉得你，很有趣。”“看你，紧张，脸红，
手足无措的样子，很有趣。”“但是，后来……”他顿了顿，伸出手，轻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