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她单纯好奇,我这种上不得台⾯的女⼈凭什么能嫁给席宗聿;第二次,她告诉我,我现在住的房⼦,是当初席宗⾀为她准备的婚房;第三次,她拿着孕检单找上门,奉劝我别再鸠占鹊巢。
我客⽓地笑了笑,表示遗憾:孟小姐,我答应过他,是否离婚,什么时候离,他说了算。
你去找他吧,他想离婚,我随时可以。
1席宗⾀向孟心悠求婚的视频曾在全⽹爆⽕。
一个是万疆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一个是光鲜亮丽的⼥明星。
⼈人称羡的⼀对。
但席⽼夫人觉得戏⼦上不得台⾯。
毫不⼿软地棒打鸳鸯。
彼时才25岁的席宗聿还未掌权。
才24岁的孟心悠正处于事业上升期。
胳膊拧不过大腿。
认清现实后,这对璧人对外宣布和平分手。
席宗聿心中有怨。
于是扭头娶了更上不得台⾯的我。
⼀个看人脸色苟活的私生女。
我明白。
他想给孟心悠一个世纪婚礼,他想他们的婚姻受到所有人的祝福。
所以他必须征得双亲同意。
我就不一样了。
他只用和我领个证,打响反母反家族的第一枪。
所以不需要过明路。
越少人知道越好。
算起来,也只有我知道。
我们像领街头传单一样领了结婚证。
不用排队,伸手就行,毫不费力。
领完证,席宗聿拽着我走到老夫人面前。
脸上的笑容张扬又讽刺。
母亲,给您介绍一下,秦双好,我老婆。
您别嫌弃人家出身不好,快25了恋爱都没谈过,老实本分,绝对清白。
这回,您总该满意了吧?老夫人气得摔了茶碗。
席宗聿却把结婚证拿给佣人们传阅。
没人敢传。
他就挨个翻给人看。
转了一圈回到我身边,揽着我离开宅子。
笑得肆意畅快。
可到了晚上。
他又化身忧郁王子。
坐在露台,对月独酌。
背影落拓寂寥。
深秋的夜有些凉。
想到白天才收过他两千万,我给他送去了一张薄毯。
转身时,指尖被握住。
我顺着他的力道坐到了他身旁。
江景灯火璀璨,如梦似幻。
确实美。
但也确实冷。
我向来会照顾自己。
打开那条薄毯。
披在了自己身上,也顺手披在了席宗聿身上。
重新坐好时,他偏头看我。
精致的眉眼里,压着几分湿漉漉的狠戾。
不会让人觉得凶。
反倒让人觉得可怜。
我低头想笑。
却被掐住下颌。
秦双好,你现在是我的人,你得站在我这边,旁人说什么你都不准听。
好。
我点头应着。
他又说:离不离婚,什么时候离,我说了算。
我有些疑惑:意思是,等着你厌倦我,对吗?席宗聿皱了下眉:不对,是等我不需要你。
我没去纠结二者的区别,微微弯着眼:好,我答应你。
2席家肯定不会把我和席宗聿领证的事对外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