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鸿蒙遗种,金蝉初鸣混沌未分,鸿蒙初判,天地间尚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虚无。
那虚无并非全然的黑暗,而是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浑茫”——既无上下左右之分,
也无过去未来之别,唯有一缕缕先天紫气在虚空中缓缓流淌,如同沉睡的巨龙,
每一次舒展都带着撼动本源的力量。偶尔有两缕紫气碰撞,便会迸发出细碎的光点,
这些光点落地生根,便衍生出些奇奇怪怪的先天生灵。有的是一团有意识的云气,
能吞纳周遭灵气;有的是一块有灵智的岩石,终日吸纳日月精华;还有的是一株先天仙草,
尚未开智便已具备活死人肉白骨的神效。我,便是其中之一,却又与它们都不相同。
没人知道我究竟是如何诞生的。后来听准提道人说,或许是某一缕最精纯的先天木气,
在混沌中漂流时,
恰好撞上了***大神开天辟地后逸散的庚金之气——那庚金之气可不是寻常金气,
是***斧刃上剥落的碎屑所化,带着开天辟地的锐利与决绝。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在混沌中纠缠百年,木气的生机软化了庚金的凛冽,
庚金的刚硬又凝聚了木气的散漫,最终在一处先天灵泉旁,化作了一枚通体金黄的虫卵。
也有人说,是***大神身陨时,胸口那滴蕴含开天功德的血珠,
溅落在了一截断裂的先天梧桐枝上,血珠与梧桐枝交融,才孕育出了我。
这些说法都无从考证,我只记得,最初有意识时,
自己正蜷缩在先天灵根“人参果树”最粗壮的根系旁,被层层叠叠的根须包裹着,
像个被母亲护在怀里的婴孩。那时的我,不过指甲盖大小,通体金黄,
背上隐隐有六翅虚影在蠕动,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人参果树的根须如同最温柔的触手,
不断向我输送着带着甜味的先天灵气,那些灵气顺着我的四肢百骸流淌,
一点点滋养着我虚弱的神魂。我就那样沉睡了不知多少岁月——在混沌中,
时间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或许是一千年,或许是一万年,又或许是十万年。直到有一天,
我忽然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像是涨满了的江河,再也无法容纳分毫,
背上的六翅虚影也开始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我本能地蜷缩身体,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向坚硬的卵壳撞去。
“咔嚓——”一声细微的碎裂声在寂静的灵根旁响起,卵壳裂开一道缝隙,
一缕带着草木清香的气息钻了进来。我心中一喜,再次发力,这一次,卵壳彻底碎裂,
我从里面爬了出来。那一刻,我第一次睁开眼,
看到了这个世界的模样:人参果树的枝干高耸入云,每一片叶子都像翡翠般剔透,
叶子边缘流淌着淡淡的金光,树上挂着数十颗婴儿大小的人参果,果皮金黄,
散发着让人神魂清明的香气。树下,偶尔有形态各异的先天生灵经过:一只身形巨大的玄龟,
背甲上刻着先天八卦,每走一步,地面都会震动一下;一只小巧玲珑的彩蝶,
翅膀上印着山川河流的图案,飞过的地方会留下一串晶莹的露珠;还有一头通体雪白的麒麟,
正低头啃食树下的灵草,嘴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它们似乎都没注意到我这个小东西,
我也不敢上前搭话,只是趴在根须上,好奇地打量着一切。
直到一只路过的三足金乌停在树枝上,低头看了我一眼,声音清脆地说:“哟,
这里怎么多了只小金蝉?”金蝉?我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通体金黄,
翅膀还没完全展开,确实像一只蝉。从那以后,我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也开始学着其他先天生灵的样子,吸收天地灵气,修炼神魂。我的体质确实特殊,
先天木气让我修炼速度极快,
几乎是吸一口气就能感受到神魂的增长;庚金之气则让我的身体异常坚硬,
普通的先天生灵根本伤不了我。没过多久,我便修出了神智,能够在虚空中自由飞行。
我的六翅一扇,便能跨越亿万里距离,所过之处,先天灵气都会被我吸入体内,
在丹田中化作一团金色的气旋。渐渐地,我在先天生灵中也有了些名气,
大家都知道人参果树旁有一只金色的蝉,速度快得惊人,
而且身上的气息很是特殊——靠近时能感受到草木的生机,若是惹恼了它,
又会散发出让人胆寒的锐利之气。有一次,一只体型巨大的混沌兽想要啃食人参果树的叶子,
我当时正在树上睡觉,被它的动静吵醒。我扇动六翅,瞬间出现在它面前,
体内的庚金之气爆发出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利刃,向它的眼睛刺去。混沌兽吃痛,
发出一声咆哮,转身就跑,从此再也不敢靠近人参果树。这件事之后,
其他先天生灵对我更是客气,路过时都会主动打招呼,有的还会给我送来一些灵草灵果。
我也乐得自在,每天除了修炼,就是骑着玄龟去先天灵泉泡澡,
或者跟着彩蝶去看混沌中的奇景,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后来,
***大神身陨的消息传遍了混沌。那天,天地间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
然后便是无边无际的悲伤气息,连人参果树的叶子都蔫了不少。我飞到高空,
看到远处的混沌中,有一座巨大的身躯正在缓缓消散:他的头颅化作了东岳泰山,
四肢化作了东西南北四岳,血液化作了江河湖海,毛发化作了草木丛林,
骨骼化作了金石矿藏,就连呼出的最后一口气,都化作了天地间的风云。从那以后,
混沌中开始出现秩序的雏形,原本散落各处的先天生灵,也开始聚集在一起,
形成一个个小团体。一些强大的先天生灵,比如三清道人、女娲娘娘,开始争夺地盘,
划分势力范围,混沌中渐渐有了争斗的气息。我不喜争斗,也不想加入任何势力,
便告别了人参果树旁的朋友们,离开了那个生活了无数岁月的地方,一路向西,
想去看看天地的尽头究竟是什么样子。在西行的路上,我遇到了许多奇闻异事。
我见过一只巨大的乌龟,它的背甲比一座大山还要大,背上驮着一座小岛,
岛上长满了先天灵草,还有几只小龟在岛上玩耍。它告诉我,它叫玄武,
是天地间第一批诞生的神兽,要驮着这座岛在混沌中漂流,直到天地稳定下来。
我见过一只三足金乌,它的羽毛如同火焰般燃烧,飞到哪里,哪里就会变得温暖明亮。
它是帝俊的儿子,正要去东方建立太阳宫,让天地间有昼夜之分。
我还见过一位身穿道袍的青年,他手持拂尘,坐在华丽的九龙沉香辇上,
慢悠悠地在云端前行,口中还念念有词,似乎在感悟天地大道。青年的道袍上绣着日月星辰,
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我感到无比亲切,仿佛他就是天地的化身。我对那位青年很是好奇,
便悄悄跟在他身后飞行。青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却并未驱赶,只是偶尔回头看我一眼,
眼中带着一丝赞许。就这样,我跟了他许久,直到他来到一座名为“昆仑山”的仙山。
昆仑山高耸入云,山上布满了先天灵气,山顶上有一座宫殿,宫殿门口挂着一块牌匾,
上面写着“玉虚宫”三个大字。青年停下脚步,对我说道:“金蝉,你天生不凡,
有大机缘在身。只是你心性太过散漫,若想更进一步,还需多加磨砺。”我愣了一下,
问道:“前辈,您是谁?”青年笑了笑,说道:“吾乃元始天尊。你与我道家有缘,
只是时机未到。待日后你经历了足够的磨难,或许会明白我的意思。”说完,
他便转身走进了玉虚宫,宫殿大门缓缓关闭,再也没有动静。我站在昆仑山脚下,
思索着元始天尊的话。或许他说得对,我一直以来都在随心所欲地飞行,
从未真正用心去感悟天地大道,这样下去,恐怕永远也无法达到更高的境界。于是,
我决定在昆仑山脚下停留一段时间,潜心修行。在昆仑山的日子里,
我每天都会吸收天地灵气,感悟日月精华。昆仑山的灵气比其他地方更加精纯,
而且山顶的玉虚宫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能让我的神魂更加清明。渐渐地,
我发现自己的神魂越来越强大,背上的六翅也变得更加坚韧有力,
扇动时甚至能引动周围的灵气形成旋风。而且,
我还领悟了一种特殊的神通——“金蝉脱壳”。那天,我正在修炼时,
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靠近,是一只路过的先天凶兽,它似乎把我当成了猎物,
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我来不及躲闪,本能地催动体内的灵气,
只见我的身体突然裂开一道缝隙,然后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壳”留在了原地,
而我的神魂则带着一丝肉身,瞬间出现在了百米之外。那凶兽扑了个空,咬碎了我的“壳”,
发现里面没有任何东西,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转身离开了。我惊魂未定,
却也无比兴奋——我竟然领悟了如此神奇的神通!后来我才知道,
“金蝉脱壳”不仅能在遇到危险时保命,还能在突破境界时使用。
每当我感觉境界难以突破时,就可以通过脱壳的方式,舍弃旧的身体,获得新的生命,
这样一来,瓶颈便会不攻自破。这种神通让我在修行的道路上少了许多阻碍,
也让我更加安全。在昆仑山脚下修行的岁月里,我还遇到了许多道家的弟子,
他们有的在山上采药,有的在河边悟道,还有的在切磋道法。他们对我很是友好,
经常给我讲解道家的理论,虽然我大多听不懂,但也觉得很有趣。就这样,
我在昆仑山脚下度过了又一段漫长的岁月,直到有一天,西方传来了一阵奇异的梵音,
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二、准提设局,佛位之诺不知又过了多少岁月,
天地间的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鸿钧道祖在紫霄宫讲道,
收了三清、女娲、接引、准提六位弟子,赐下鸿蒙紫气,天地间正式进入“圣人时代”。
以鸿钧道祖为首的道家势力逐渐崛起,三清道人分别创立了人教、阐教、截教,广收门徒,
占据了天地间的主导地位。女娲娘娘则炼石补天,抟土造人,成为了人族的圣母,
受人族万民敬仰。而西方则出现了两位准圣人,一位是接引道人,一位是准提道人。
他们两人在西方贫瘠之地创立了西方教,以“普度众生”为口号,广收门徒,
势力也在不断壮大。我对这些势力争斗依旧不感兴趣,依旧在昆仑山脚下潜心修行。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吸收天地灵气,感悟“金蝉脱壳”的神通。直到有一天,
一道金光突然落在我面前,金光散去后,出现了一位身穿破烂僧衣的道人。他身材高大,
面黄肌瘦,手里拿着一根干枯的菩提枝,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草鞋,脸上却带着温和的笑容,
仿佛世间所有的苦难都与他无关。“金蝉道友,你我有缘,今日特来与你一见。
”道人开口说道,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打量着他,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那气息与元始天尊截然不同,
元始天尊的气息如同高山流水,威严而自然;而这位道人的气息则如同大海,看似平静,
深处却藏着汹涌的力量。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连忙问道:“不知道友找我何事?
”道人笑道:“吾乃西方教准提道人。道友天生不凡,有大慧根、大福德。只是你独自修行,
太过孤独,而且前路迷茫,难以成就大道。我西方教有大乘佛法,可度化众生,
也可助道友早日修成正果。不知道友是否愿意加入我西方教?”我摇了摇头,
说道:“多谢道友美意,只是我习惯了独来独往,对加入教派之事并无兴趣。
而且我与道家有缘,元始天尊前辈也曾指点过我,我想继续在昆仑山脚下修行。
”准提道人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他并没有生气,
而是继续说道:“道友不必急于拒绝。我知道你有‘金蝉脱壳’的神通,此神通虽妙,
却也有一个弊端。每当你脱壳之际,神魂会变得异常虚弱,若是此时遇到强敌,
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我心中一惊,“金蝉脱壳”是我最大的秘密,
就连昆仑山的道家弟子都不知道,准提道人怎么会知道?
而且他还看出了其中的弊端——确实,每次脱壳后,我都会感觉神魂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需要休养许久才能恢复。有一次,我脱壳后遇到了一只先天猿猴,那猿猴虽然实力不如我,
却差点趁我虚弱时把我抓走。准提道人见我神色变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继续说道:“道友若是加入我西方教,我可助你化解此弊端。我西方教有‘丈六金身’之法,
可让你的神魂与肉身完美融合,即便脱壳,神魂也不会虚弱。而且,我还可以向你许诺,
只要你忠心于西方教,将来必有成佛之位。”成佛之位?我心中一动。我修行至今,
虽然实力不弱,却始终不知道自己最终能够达到什么境界。先天生灵的寿命虽然漫长,
但也并非永恒,若是不能修成圣人,终有一天会陨落。而成佛之位,
虽然不如圣人那般至高无上,却也能与天地同寿,受万灵敬仰。这对于任何一个修行者来说,
都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准提道人又说道:“道友,你要知道,
如今天地间圣人林立,道家势力庞大,占据了天地间的大部分灵脉和资源。西方之地贫瘠,
我与接引师兄创立西方教,实属不易。我们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有特殊体质,有强大神通,
又有大慧根。只要你愿意帮助我们,将来西方教兴盛之日,便是你成佛之时。而且,
我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亏待于你——我会亲自传授你大乘佛法,
让你领悟‘慈悲’与‘智慧’的真谛,还会赐你一件先天灵宝,助你修行。
”他的话像是一根针,刺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我想起了在混沌中漂流的日子,
想起了独自一人修炼的孤独,想起了每次脱壳后那种虚弱无力的感觉。或许,
加入西方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以让我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也可以让我在修行的道路上少走一些弯路。我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
我愿意加入西方教,追随道友修行。”准提道人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他说道:“好!
金蝉道友果然有慧根。从今日起,你便是我西方教的核心弟子,随我回西方灵山修行吧。
”就这样,我跟着准提道人离开了昆仑山,前往西方灵山。灵山与昆仑山截然不同,
昆仑山仙气缭绕,灵脉充沛;而灵山则显得有些贫瘠,山上的草木大多是普通的植物,
只有山顶的雷音寺周围,才有一些先天灵草。但灵山的氛围很特别,
到处都能听到弟子们念经的声音,那些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祥和的气息,
让人心中的烦躁渐渐消散。准提道人果然没有骗我,他亲自传授我大乘佛法,
那些佛法虽然深奥难懂,却蕴含着无穷的智慧。他告诉我,“慈悲”不是软弱,
而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能够化解世间的仇恨;“智慧”不是算计,而是一种通透,
能够看清事物的本质。他还帮助我化解了“金蝉脱壳”的弊端,
传授我“丈六金身”的修炼之法。我按照他的方法修炼,果然发现每次脱壳后,
神魂不再虚弱,反而更加凝练。不仅如此,
准提道人还赐给我一件先天灵宝——“锦襕袈裟”。这件袈裟是用先天蚕丝织成的,
上面绣着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穿上后不仅能刀枪不入,还能抵御心魔的侵袭。
我很喜欢这件袈裟,每天都穿着它修行。在准提道人的指导下,我的修行速度越来越快,
实力也越来越强。没过多久,我便成为了西方教中最顶尖的弟子之一,
仅次于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座下的几位大弟子。接引道人对我也很是看重,
经常召我去雷音寺,与我探讨佛法。他虽然沉默寡言,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点醒我,
让我对佛法有更深的领悟。然而,随着在西方教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渐渐发现,
这里并非像准提道人所说的那样,是一个充满慈悲和智慧的地方。
西方教的弟子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和善,见面时都会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
但实际上却很自私。为了争夺修行资源,他们会暗中使绊子;为了获得师傅的青睐,
他们会互相诋毁。有一次,一位弟子为了得到一株“九品金莲”,
竟然偷偷在另一位弟子的丹药里下了毒,导致那位弟子修为倒退,被准提道人罚去面壁百年。
而且,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也并非真正的慈悲为怀。他们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扩大西方教的势力,争夺天地间的气运。我曾亲眼看到,准提道人在东方游历时,
遇到一位有慧根的先天生灵,便用佛法将其度化,强行带回灵山,让他加入西方教。
那位先天生灵原本有自己的修行之路,却因为加入了西方教,不得不放弃原来的道法,
改修佛法,最终修为停滞不前,郁郁而终。我开始后悔加入西方教,
但此时的我已经身不由己。我已经成为了西方教的核心弟子,若是想要离开,
恐怕会遭到他们的追杀。西方教有严格的门规,背叛者会被剥夺修为,打入“阿鼻地狱”,
永世不得超生。无奈之下,我只能继续留在西方教,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合适的机会。
后来,天地间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浩劫——封神之战。
道家的阐教和截教为了争夺封神榜的名额,展开了一场惨烈的争斗。西方教趁机从中渔利,
准提道人和接引道人多次前往东方,度化了许多阐教和截教的弟子,
比如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等,这些人后来都成为了佛教的重要人物。
封神之战结束后,西方教的势力越来越强大,逐渐成为了与道家并列的两大势力之一。
再后来,准提道人经过多年的修行,终于修成了佛祖金身,建立了佛教,
将西方教改名为佛教。接引道人则成为了阿弥陀佛,居住在西方极乐世界,负责接引众生。
而我,也因为在西方教的发展过程中立下了一些功劳——比如在封神之战中,我曾多次出手,
帮助准提道人度化弟子,还曾用“金蝉脱壳”的神通,
从截教弟子手中救出过几位西方教的核心弟子——被佛祖封为“金蝉子”,
成为了佛教中的一位重要人物,负责在雷音寺讲经说法,弘扬佛法。三、佛门禁锢,
神魂转世成为金蝉子后,我的日子变得单调而乏味。每天清晨,我都要准时来到雷音寺,
坐在佛祖的左侧,与其他几位菩萨、罗汉一起,听佛祖讲经说法。佛祖讲的佛法,
大多是些“因果报应”“众生平等”“慈悲为怀”的理论,起初我还很认真地听讲,
觉得这些理论蕴含着深刻的智慧。但渐渐地,我发现佛祖所讲的佛法,
大多都是些空洞无物的理论,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而且,他讲经说法的内容千篇一律,
今天讲“因果”,明天还是讲“因果”,后天换个角度,依旧是讲“因果”,
让我感到很是无聊。雷音寺里的其他菩萨、罗汉们,却听得津津有味,每次佛祖讲完一段,
他们都会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脸上露出虔诚的表情。我知道,
他们大多是真心信仰佛祖,信仰佛法,但我却做不到。我见过太多西方教发展过程中的黑暗,
见过太多为了争夺势力而不择手段的事情,
这些事情让我无法相信佛祖口中的“慈悲”与“平等”。有一天,在佛祖讲经说法的时候,
我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一个瞌睡。或许是因为前一天晚上,
我一直在研究“金蝉脱壳”的进阶神通,
没有休息好;或许是因为佛祖讲的内容实在是太过枯燥,让我昏昏欲睡。总之,当我醒来时,
发现整个雷音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菩萨、罗汉都在看着我,佛祖也停下了讲经,
目光严厉地看着我。“金蝉子,你身为我的弟子,竟然在我讲经的时候睡觉,实在是大不敬!
”佛祖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在雷音寺中回荡。我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想要解释:“佛祖息怒,弟子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前几日研究神通,未曾休息好,
所以才会不小心睡着。”但佛祖却根本不给我机会,他摆了摆手,说道:“不必解释。
你既然如此不尊重佛法,那我便罚你转世投胎,经历人世的磨难,重新感悟佛法的真谛。
等你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修成正果之后,再来见我。”我心中一凉,
知道佛祖这是在找借口惩罚我。他之所以这么做,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我在他讲经的时候睡觉,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利用我来完成一件大事。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佛祖,
我发现他一直在觊觎人族的气运。人族是天地间最具潜力的种族,他们虽然寿命短暂,
体质虚弱,却有着无穷的创造力和韧性。而且,人族的气运旺盛,
自从女娲娘娘抟土造人以来,人族的气运便一直在增长,
如今已经成为了天地间最强大的气运之一。若是能够吸取人族的气运,
对于佛祖的修行将会有很大的帮助,甚至有可能让他更进一步,达到成圣的境界。而我,
作为开天辟地以来就存在的先天生灵,神魂强大无比,能够承受人族气运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