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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大学语文科结业卷后,痴呆的妈妈突然用杯子重重砸了自己脑袋,鲜血四溅。

“老师说冰融化后,全班都答‘水’,只有我答‘春天’,”“她让我舔干净地上的污水,

问我厕所的污水化了是不是春天,还说我坏,

不准我再去学校了……”我忙给妈妈处理脑袋上的伤口,却发现她的手背上,

印着几个圆规扎出的血点。后颈处,还有明显的掐痕。我胸口卷起汹涌怒意,

给老年大学校务处打了过去。“我只想知道,恶意体罚一个60岁热爱读书的老人,

能给贵校带来什么好处?”1.“你打错电话了。”说完,校务处的人便挂了电话。

我妈的情绪稳定下来,佝偻着背,枯瘦的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划着。“春天啊,

是春天啊……”我拿来最厚实的羊毛毯,把她从头到脚裹紧,扶她坐进轮椅,

开车去了挂着‘关怀老人’牌匾的老年大学。教研室里灯火通明,

只有一个中年女人正收拾提包,准备下班。我将那张被抚平却依旧满是褶皱的纸,

推到她的面前。“你不是自然老师,也不是化学老师,而是语文老师吧?

”李老师把手里的包重重一放,冷脸,“你想说什么?”“冰融化了是春天,”我一字一顿,

“这句话,在语文里有问题吗?”李老师闻言,像是听到了巨大的笑话。

“老太太脑子不清醒,你一个读过书的人,也这么脑残吗?”“这里是老年大学,

考试要的是标准答案!冰融化了是水,这是基本的常识,而不是你妈痴呆脑子里的幻想!

”“今天她可以天马行空幻想冰融化了是春天,明天她就可以幻想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我今天给她零分,就是要给她一个教训,这样她以后才学得会守规矩。

”“而且你们这样的家属我见多了,自己没时间照顾脑子有病的老人,

却指望我们这些老师当保姆,稍微有点事就说我们严格,你们才应该反省!

”我见她毫无悔意,甚至咄咄逼人,怒意更是齐聚胸腔。“你觉得这题的答案只有一个,

所以就用圆规扎我妈的手、逼我妈舔地上的污水,掐我妈脖子,这就是你所谓的教学,

所谓的守规矩吗?”李老师脸色微变,随后双手抱胸,鄙夷的看向我。“什么圆规?舔污水?

掐脖子?”她拖长了音调,仿佛听到了极其荒谬的笑话。“张桂兰家属,

我理解你心疼老太太,但也不能信口开河、污蔑好人吧?”2.“你妈是老年痴呆症患者,

幻想被迫害是常有的事!可能她自己不小心磕了碰了,或者根本就是自己臆想出来被虐待,

你居然当真了,还跑来找我兴师问罪?”李老师往前倾了倾身体,眼神锐利地盯着我。

“你知不知道,她平时在课堂上有多打扰别的同学?自言自语,乱走乱动,答非所问,

严重影响教学!我没让她退学,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几乎要气笑了。

“我妈手上的血点,脖子上的瘀青明显是虐待,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

***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还狡辩把锅推到老人身上,我要去教育局举报你!

”“都说了那是她自己弄的,关我什么事!”李老师顿时气得脖子粗,指着我的鼻子怒骂。

“我们这里是正规教育机构,绝对没有你所说的任何虐待行为,是你在诽谤我!

”一直蜷缩在轮椅里的妈妈,似乎被我们激烈的争吵吓到了,又开始无意识地喃喃起来。

“春天……是春天啊……老师,别打!我学狗叫,汪汪……”李老师一听,

更是猛地站直身体,抬手就要朝我妈的脸挥过去。“闭嘴!老糊涂东西!

当着我的面都敢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欠教育!”我万万没想到,

她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再次企图施暴,一个箭步挡在妈妈轮椅前,推开她。“你干什么!

”“干什么?替你教育教育这个老废物!”李老师尖声叫道,面目狰狞。“李老师!住手!

”一声略显急促的呵斥从门口传来。

一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穿着较为得体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李老师见到他,

立即指着我和妈妈,抢先告状。“王校长,你来得正好!这个张桂兰的家属,跑来无理取闹,

”“我明明就是按答案批的卷纸,她非说我批卷子批的不对,还污蔑我虐待她妈,

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学校秩序!”王校长皱了皱眉,随后看向我,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这位家属,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不要激动。”我把事情经过,包括妈妈的伤痕,

以及刚才李老师不仅否认还试图动手的情况,尽可能冷静地复述了一遍。“我要求严查老师!

”王校长等我说完,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这位家属,您先别激动,

李老师教学风格可能是比较严格一点,但她的出发点肯定是好的,是为了学生能够掌握知识,

遵守课堂纪律。”“至于您提到的这些……体罚行为,”他斟酌着用词,

“这个情况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单凭老人家的一面之词,恐怕……您也知道,

有些老人家的记忆和表述并没有那么准确。”他完全是一副和稀泥的态度,既不完全否认,

也绝不承认。“调查?我妈妈身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我强调。“是是是,

我理解您的心情。”王校长连连点头,态度诚恳。“这样吧,您先带老人家回去,

安抚一下情绪。这件事,我们校方非常重视,我向您保证,我们一定会成立调查组调查清楚!

”“请您给我们一点时间,一个星期之内,我们一定给您一个明确的调查结果和交代,

您看怎么样?”3.他话说得滴水不漏。我也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看着轮椅里瑟瑟发抖、精神恍惚的妈妈,我退让了一步。“行,我等你们的结果。

”回到家后,妈妈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老年痴呆”的症状,因为这次***而急剧加重。

她不仅更加频繁地喃喃“春天”和“别打我”,有时会突然惊恐地缩成一团,

指着空无一物的墙角尖叫,说老师拿着圆规来了。她拒绝吃饭,说食物里有粉笔灰。

晚上常常惊醒,痛哭流涕,还出现了大小便失禁的情况。那张打着零分的试卷,

被她藏在了枕头底下,时不时拿出来看,

看着看着就开始掉眼泪我看着妈妈迅速衰败下去的精神和身体,内心充满了愤怒。

我一边细心照料她,一边焦急地等待着老年大学那边的“调查结果”。可一个星期过去,

校方的消息却石沉大海。我准备再次联系校方时,一位好友发来了紧急链接,语气急促。

“林老师,你快看本地论坛和社交媒体,你出大事了。”我点开链接,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醒目的标题刺入眼帘:《***家属!虐待痴呆老母,反诬陷老年大学,企图敲诈勒索!

》文章以老年大学李老师和王校长的“联合声明”形式发布。

说我如何将“精神异常、浑身是伤”的妈妈送到学校,如何因妈妈考试得零分而心生不满,

如何在校务处大吵大闹、污蔑老师虐待,最后甚至暗示我索要巨额“封口费”。文章下面,

附着一张模糊的、我推着妈妈轮椅在教研室门口的抓拍,

我脸上的愤怒被解读成“穷凶极恶”。“哪有老师会平白无故打老人,原来是家属自己虐待,

想甩锅给学校!”“这种人不配为人子女!人肉她,让她一辈子都不好过!”“支持李老师!

严惩***勒索犯!”热搜榜上,

#老年大学反遭勒索#、#痴呆老人背后的黑手#等话题迅速攀升。

不明真相的网民们用最恶毒的语言,将我淹没在口诛笔伐的洪流之中。手机尖锐地响起,

是我任职的中学打来的。“林老师,”校长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冰冷。“网上的事情,

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声誉。家长们电话都打爆了,

质疑我们为什么要聘用品行如此低劣的教师。”“经过校领导紧急会议决定,

你即日起被开除处理,已在网上做了公告,抱歉了,我们也没办法。

”我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电话直接被挂断。我懵了。下一秒,

李老师就转发了学校开除我的微博。“正义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感谢广大网友明辨是非,还教育工作者一个清白!希望某些人能就此收手,

好好反省如何做人!”这条转发,更加坐实了我“虐待老人、敲诈勒索”的罪名。此后,

我和妈妈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4鸡蛋砸在窗户上、红油漆泼洒在房门、“虐待狂”“勒索犯滚出小区”的辱骂,

用马克笔写满了楼道墙壁。还有人趁夜,将散发着恶臭的粪便泼洒在我家门口。

妈妈被熏得直咳嗽,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问我。“囡囡,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抱着妈妈落泪:“不!我们没错!”“您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好的,

让子弹先飞一会,我收集好证据,一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而李老师在互联网上爆火,

得意洋洋。她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频繁地往家里座机打电话。每次我接起,

她要么立刻挂断,要么就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哟,大孝女在家呢?

好好伺候你家那个老废物吧!要不是她痴呆乱写,你能丢工作?”“现在,

冰融化了还是春天吗,蠢货!不按标准答案写,这就是你们应得的下场!”有时,

电话会被妈妈颤巍巍地接起。我冲过去抢过听筒,还能听到里面传来恶毒的咒骂。

“老不死的东西,你活着就是给你女儿添堵的知道吗。她为了你工作都没了,

你不觉得应该去死吗,她养自己还能轻松点!”隔天,妈妈看到我又在清理门口的污秽,

小心地问。“囡囡,你今天不去学校上课吗?”我强挤出笑容,替她拢了拢鬓边的白发。

“妈,学校放年假了,今年假长,我在家多陪陪您。”她沉默地看着我,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悲哀。被人网暴,附近的商铺老板都不待见我,

我只能去远一点的菜市场买菜。可卖菜老板在我递过钱时,用指尖迅速捏走,满眼的嫌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长得斯斯文文,居然虐待自己的妈,还敲诈勒索,真不要脸。

”我忍着怒气没有纠缠,买完菜就立即赶回家。刚进小区,就有阿姨着急的跑过来,

“林老师,你快看那是不是你妈,她好像要跳楼!”我脑子“嗡”的一声,扔下菜篮,

发疯似的往家跑。远远地,就看到我家那栋楼下黑压压围满了人。

几辆打着本地电视台标志的采访车堵在路口,记者们举着话筒,脸上带着猎奇的兴奋,

对着镜头激动地解说。一些看热闹的人举着手机拍摄,起哄声此起彼伏。“跳啊!

怎么不跳了?跟你女儿一起联手勒索,要不要脸?”“坏人变老了,还是死了干净!

”“快跳啊,等着直播呢!”我拨开人群,拼命往里挤。抬头望去,

妈妈瘦小的身影站在七楼天台的边缘。她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藏蓝色罩衫,呆呆地望着远方。

“妈!”我急疯了,猩红着眼睛冲进单元门,电梯等不来,就发疯一般跑上顶楼。

天台的门敞开着。远远地,我都能听到妈妈手里紧握的老年手机里,

传出李老师清晰而恶毒的声音。“老废物,你还有脸站那么高?你跳啊!我看着你呢,

跳下去一了百了,给你女儿省省心!”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孩童般的迷茫和绝望,颤抖着问。

“李老师,如果我死了……你,你能跟大家说清楚,我女儿没有勒索你,她是清白的,

能让她回去上班吗?”李老师冷笑:“你跳了我就考虑考虑,快跳!”“妈!别听她的!

她是骗你的!”我失声尖叫,“姓李的,我现在录音了,***再教唆我妈跳楼,

我一定要你牢底坐穿!”不过两秒钟,李老师的电话就挂了。妈妈回过头看我,

呆滞的眼神动了动,泪水瞬间决堤。“囡囡……都是妈不好,

妈害了你……”看着她站在生死边缘的脆弱身影,我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可楼下催命一般的声音我遮盖不住,更不敢***靠近她。“妈,你没有害我,

我求你不要想不开,我不能失去你……”然后我掏出自己的手机,

拨通了绝望中才敢拨打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随后传来一道低沉矜贵的声音。

“乖乖,我在开会。”所有的恐惧、委屈、愤怒和绝望顷刻间爆发。我对着电话失控地哭喊。

“苏郁川,你妈要被人害死了,我们要被逼死了!你听见了没有!

”5.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文件落地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位置发我,稳住妈,

我马上到!”苏郁川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镇定,但那压抑的紧绷感,泄露了他此刻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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