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烈火重生,重回领证前“轰隆——”雷声劈开雨夜,苏晚在浓烟里剧烈咳嗽,
皮肤被火焰灼得生疼。她死死盯着门口,丈夫陈建军正搂着她的继妹林美兰,
手里攥着她刚赚的三百块货款——那是她起早贪黑卖豆腐,准备给儿子小远治病的钱。“姐,
你就别挣扎了,建军哥本来就该是我的。”林美兰娇笑着,指甲划过陈建军的胳膊,
“你的豆腐摊,你的钱,以后都是我们的,就连小远……也得喊我妈!
”陈建军踹开烧塌的木门,声音冷得像冰:“苏晚,要怪就怪你太蠢,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今天这火,是我放的,你和小远,都别想活!”浓烟呛进肺里,
苏晚看着儿子小远在里屋哭喊,却被横梁砸中,没了声音。恨意像毒蛇啃咬心脏,
她用尽最后力气嘶吼:“陈建军!林美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啊!
”苏晚猛地坐起身,冷汗浸透了粗布衬衫。窗外是熟悉的土坯墙,
墙上贴着“计划生育好”的标语,桌上放着两个白面馒头——这不是她死前的出租屋,
是她和陈建军结婚时的婚房!她抓过桌上的日历,
鲜红的“1982年7月15日”刺进眼里。这一天,是她前世被陈建军哄去领证的日子!
也是她悲剧人生的开始——领证后,陈建军哄走她的嫁妆,又联合林美兰害她流产,
后来她拼死生下小远,却被他们榨干价值,最后葬身火海。“晚晚,发啥呆呢?快起来,
跟我去民政局,再晚就赶不上了。”门被推开,陈建军穿着新衬衫,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和前世一模一样。苏晚压下眼底的杀意,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不去了,这婚我不结了。
”陈建军的笑僵在脸上:“晚晚,你说啥胡话呢?咱们彩礼都送了,亲戚也通知了,你不结,
让我脸往哪搁?”“脸?”苏晚冷笑,“你哄我用嫁妆给你妈治病,转头就跟林美兰勾搭上,
你还有脸?”陈建军脸色骤变:“你……你听谁说的?”“我亲眼看见的。
”苏晚掀开被子下床,从箱底翻出陈建军送的彩礼——一块的确良布料,“这东西你拿回去,
以后别来烦我。”陈建军急了,伸手想抓苏晚:“苏晚,你别闹!我和美兰就是普通兄妹,
你别听外人挑拨!”苏晚侧身躲开,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砸过去:“滚!再敢碰我一下,
我就去公社告你耍流氓!”陈建军被砸得额头冒血,又怕苏晚真去告状,
只能捂着头狼狈逃走。看着他的背影,苏晚攥紧拳头——陈建军,林美兰,这一世,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第二章 撕破继妹脸,保住嫁妆钱陈建军走后没半小时,
继母刘翠兰就带着林美兰找上门,拍着门喊:“苏晚!你个赔钱货!敢悔婚,还敢打建军!
你给我出来!”苏晚开门,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喊什么?我家又不是菜市场。
”刘翠兰指着苏晚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建军对你多好,你说悔婚就悔婚,还敢打他!
今天你必须跟我去给建军道歉,不然我就去你单位闹,让你丢工作!”“道歉?”苏晚挑眉,
“他骗我嫁妆,还跟林美兰不清不楚,该道歉的是他。至于我工作,我在供销社当售货员,
是凭本事考的,你闹也没用。”林美兰躲在刘翠兰身后,眼眶红红的,
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姐,你别误会,我和建军哥就是兄妹,
你别因为这个毁了自己的婚事啊。”“兄妹?”苏晚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
“这是你昨天让我转交给陈建军的,上面写着‘领证后老地方见’,兄妹会约老地方?
”这张纸条是她前世临死前,从林美兰口袋里抢来的,没想到重生后,
竟然真的在桌上找到了。林美兰的脸瞬间惨白,抢过纸条撕碎:“你胡说!这不是我写的!
”“是不是你写的,去公社验验笔迹就知道。”苏晚上前一步,眼神冰冷,“林美兰,
我警告你,离陈建军远点,也别打我嫁妆的主意,不然我让你在村里抬不起头!
”刘翠兰见女儿占不到便宜,又开始撒泼:“我不管!你必须嫁给建军!
不然我就把你爸留下的那箱银元拿出来分了,那可是张家的家产!”苏晚的父亲是抗战烈士,
留下一箱银元当嫁妆,刘翠兰一直想据为己有。前世苏晚就是被她以“分银元”威胁,
才被迫嫁给陈建军。“银元是我爸留给我的,跟你没关系。”苏晚转身进屋,拿出一把剪刀,
“你要是再敢提分银元,我就去公社告你觊觎烈士遗产,让你蹲大牢!
”刘翠兰被苏晚的狠劲吓住,拉着林美兰骂骂咧咧地走了。苏晚关上门,
靠在门上大口喘气——第一步,保住了嫁妆,也撕破了林美兰的假面具,接下来,
该为小远铺路了。前世小远因为没钱治病,三岁就夭折了。这一世,她一定要赚够钱,
让小远健健康康地长大。第三章 摆摊赚第一桶金,渣男使坏被打脸第二天一早,
苏晚就去供销社辞了职。虽然售货员是铁饭碗,但工资太低,想要快速赚钱,
还得靠自己做生意。她从嫁妆里拿出二十块钱,去县城批发了一批针头线脑、发卡头绳,
又回家磨了两斤黄豆,做了些豆腐脑,准备去镇上摆摊。镇上的集市很热闹,
苏晚找了个角落,摆好摊子。她的豆腐脑又嫩又香,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不到一个小时,
豆腐脑就卖光了,针头线脑也卖了不少,一算账,竟然赚了五块钱!“不错啊,小姑娘,
你这豆腐脑真好吃,明天还来不?”一个大妈笑着问。“来,明天我还带点豆浆过来。
”苏晚笑着回答,心里乐开了花——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桶金!就在这时,
陈建军突然冲了过来,一脚踢翻了苏晚的摊子:“苏晚!你不嫁给我,
还敢出来抛头露面赚钱?我让你赚!”摊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有人想帮忙捡,
却被陈建军瞪了回去。苏晚站起身,眼神冰冷:“陈建军,你凭什么砸我的摊子?
”“凭我是你未婚夫!”陈建军理直气壮,“你一个女人家,不在家好好待着,出来摆摊,
丢不丢人?”“丢人?”苏晚冷笑,“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不偷不抢,有什么丢人的?
倒是你,骗婚骗嫁妆,还打女人,才丢人!”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指责陈建军太过分。
陈建军的脸涨得通红,想动手打苏晚,却被一个大叔拦住:“小伙子,你怎么能打女人呢?
人家姑娘好好摆摊,你凭什么砸摊子?”“就是,太不像话了!”“赶紧给姑娘道歉!
”陈建军被众人指责,不敢再嚣张,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苏晚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苏晚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东西,心里却没有生气——陈建军越是气急败坏,
说明他越怕她脱离他的掌控。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帮苏晚捡起一个发卡:“姑娘,你没事吧?刚才那个人是你对象?”“不是,就是个无赖。
”苏晚接过发卡,道谢,“谢谢您,大叔。”男人笑了笑:“我叫李建国,
是镇上食品厂的厂长。我看你这豆腐脑做得不错,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厂合作?
给我们厂供应豆浆和豆腐?”苏晚愣住了——食品厂合作?这可是个好机会!
她连忙点头:“愿意!当然愿意!”李建国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苏晚:“明天你去食品厂找我,
咱们具体谈谈合作细节。”苏晚接过名片,心里激动不已——没想到,陈建军的使坏,
竟然给她带来了一个大机会!第四章 签约食品厂,继母眼红来闹事第二天一早,
苏晚就带着做好的豆浆和豆腐,去了镇上的食品厂。李建国尝了她的豆浆和豆腐,
赞不绝口:“不错,比我们厂现在供应的好多了。这样,你每天给我们厂供应两百斤豆浆,
一百斤豆腐,豆浆一毛钱一斤,豆腐三毛钱一斤,怎么样?”苏晚一算,
每天就能赚五十块钱!这可比摆摊赚多了!她连忙点头:“没问题,李厂长,
我一定按时供应,保证质量。”两人签了合同,苏晚拿着合同,心里乐开了花。
她刚走出食品厂,就看到刘翠兰和林美兰在门口等着她。“苏晚!你给我站住!
”刘翠兰冲过来,抓住苏晚的胳膊,“你是不是跟食品厂签合同了?赚了多少钱?
快拿出来分我一半!”“凭什么分你一半?”苏晚甩开刘翠兰的手,“这是我自己赚的钱,
跟你没关系。”“怎么没关系?你是张家的人,你的钱就是张家的钱!”刘翠兰撒泼打滚,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钱,不然我就躺在这,让你没法跟食品厂合作!
”林美兰也在一旁帮腔:“姐,妈说的对,你赚了钱,就该分我们点。
不然我们就去食品厂说你坏话,让他们跟你解除合同。”苏晚冷笑,
从口袋里拿出合同:“你们尽管去说,合同上写得很清楚,要是我没法供应,才会解除合同。
你们要是敢闹事,我就去公社告你们敲诈勒索,让你们蹲大牢!
”刘翠兰和林美兰被苏晚的话吓住,不敢再撒泼。苏晚看都没看她们,转身就走。她知道,
刘翠兰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肯定还会来找麻烦。回到家,苏晚把合同藏好,
又开始准备明天要供应的豆浆和豆腐。她找了村里的几个妇女,让她们帮忙磨豆子、做豆腐,
每天给她们两块钱工资。妇女们都很乐意,很快就组成了一个小团队。接下来的几天,
苏晚每天都按时给食品厂供应豆浆和豆腐,生意做得很顺利。她赚的钱越来越多,
不仅还清了家里的外债,还买了一头牛,方便磨豆子。陈建军和刘翠兰看着苏晚越过越好,
心里很嫉妒,却又不敢再闹事——苏晚现在有食品厂做靠山,还有村里人的支持,
他们根本斗不过她。第五章 渣男继妹勾结,设局陷害苏晚苏晚的生意越来越好,
李建国又跟她签了供应包子馅的合同,让她每天再供应一百斤包子馅。苏晚忙不过来,
就租了村里的一个空院子,作为加工点,还雇了更多的人。陈建军看着苏晚的生意红红火火,
心里越来越不平衡。他找到林美兰,商量着怎么陷害苏晚。“美兰,苏晚现在越来越风光,
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陈建军咬牙切齿,“必须想个办法,让她身败名裂,
再也做不成生意!”林美兰眼珠一转,笑着说:“建军哥,我有个主意。
食品厂对卫生要求很严格,我们可以在苏晚的包子馅里放些脏东西,然后去食品厂告状,
说她的包子馅不卫生。这样一来,食品厂肯定会跟她解除合同,她的生意也就黄了。
”陈建军眼前一亮:“好主意!就这么办!明天我们就去她的加工点,
找机会把脏东西放进包子馅里。”第二天,苏晚的加工点很忙,大家都在忙着做包子馅。
陈建军和林美兰假装来帮忙,趁人不注意,把一把沙子放进了一盆包子馅里。然后,
陈建军就去食品厂告状,说苏晚的包子馅不卫生,里面有沙子。李建国很生气,
立刻带着人去苏晚的加工点检查。苏晚看到李建国带着人来,心里很疑惑:“李厂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苏晚,有人举报你家的包子馅不卫生,里面有沙子。
”李建国严肃地说,“我们要检查一下。”苏晚心里一惊,立刻明白是有人陷害她。
她冷静地说:“李厂长,您放心,我的包子馅都是严格按照卫生标准做的,不可能有沙子。
您可以随便检查。”李建国让人检查了所有的包子馅,最后在一盆包子馅里发现了沙子。
陈建军立刻跳出来:“你看!我没说谎吧!苏晚,你就是个黑心商家,
竟然在包子馅里放沙子!”苏晚看着那盆包子馅,突然笑了:“陈建军,
这盆包子馅是你刚才‘帮忙’的时候碰过的吧?我记得你刚才在这里待了很久,而且,
我加工点的沙子都放在后院,你怎么会拿到这里来?
”陈建军的脸瞬间惨白:“我……我没有!”“没有?”苏晚转身,对一个妇女说,“王婶,
你刚才是不是看到陈建军在这里鬼鬼祟祟的?”王婶点点头:“是啊,
我刚才看到他趁我们不注意,往这盆包子馅里放了东西,当时我还觉得奇怪呢。
”周围的人也纷纷作证,说看到陈建军和林美兰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李建国立刻明白了,
是陈建军和林美兰故意陷害苏晚。“陈建军,你太过分了!竟然故意陷害苏晚!
”李建国愤怒地说,“我现在就去公社告你,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陈建军和林美兰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苏晚看着他们的背影,
心里冷笑——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狠的等着他们!第六章 公社调查真相,
渣男继妹受惩罚李建国说到做到,当天就去公社告了陈建军和林美兰。公社很重视这件事,
立刻派人去调查。调查人员询问了苏晚加工点的工人,还有村里的人,
大家都证明是陈建军和林美兰故意陷害苏晚。而且,调查人员还查到,
陈建军之前还骗了其他几个姑娘的钱,林美兰也经常在村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公社很快就做出了处理决定:陈建军欺骗妇女钱财,故意陷害他人,罚款五十元,
并且在村里做检讨;林美兰搬弄是非,参与陷害,罚款二十元,也在村里做检讨。
村里的检讨大会很热闹,陈建军和林美兰低着头,站在台上做检讨。台下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指责他们太过分。“陈建军真是活该!骗了那么多姑娘的钱,还陷害苏晚!
”“林美兰也不是好东西,整天搬弄是非,这次终于受到惩罚了!”“苏晚真是好样的,
不仅没被他们陷害,还让他们受到了惩罚!”陈建军和林美兰做完检讨,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在村里彻底抬不起头,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苏晚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子,
心里没有一丝同情——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前世他们害了她和小远,这一世,
这点惩罚算不了什么。解决了陈建军和林美兰的麻烦,苏晚的生意更加顺利了。
她又跟食品厂签了供应油条和麻花的合同,还雇了更多的人,扩大了加工点的规模。
村里的人都很佩服苏晚,觉得她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很多妇女都想跟着她干活,
苏晚也乐意帮忙,给她们提供了很多就业机会。苏晚的父亲要是泉下有知,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很欣慰。她不仅保住了自己和小远,还帮助了村里的人,
活出了自己的价值。第七章 怀孕生子,渣男继妹又来作妖就在苏晚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
陈建军和林美兰又找上门来。此时的林美兰已经怀了陈建军的孩子,肚子微微隆起,
两人站在门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苏晚,你现在日子过好了,也该帮衬帮衬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