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言,是傅谨言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也是他白月光的替身。他找了我十年,
却在我毁容后,把我错认成一个赝品。他一边享受我的温柔,
一边逼我整容成他心中白月光林薇薇的模样。林薇薇依偎在他怀里,指着我的脸,
笑得天真又恶毒:“谨言哥哥,温姐姐这张脸,真让人分不清真假呢。
”傅谨言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影子。”后来,
林薇薇查出不孕,他将一份代孕协议甩在我面前。“给她生个孩子,我们两清。
”我心如死灰,带球跑路,设计了一场意外,假死脱身。五年后,贵族幼儿园亲子运动会,
他看到我身边站着一个缩小版的自己,当场红了眼。我抬手,
亮出无名指的钻戒和结婚证:“叫小妈,我嫁给你爸了。”正文**第1章**“温言?
”傅谨言的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儿子,傅念安。五年了,
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是眼底的猩红出卖了他的失态。他身旁的林薇薇,
那个顶着和我整容后一模一样脸蛋的女人,立刻夸张地捂住了嘴。“天哪,温姐姐,
你……你没死?”她柔柔弱弱地靠向傅谨言,声音却尖锐得刺耳,“这个孩子……谨言哥哥,
他长得和你好像啊!温姐姐,你当年不是因为意外流产,悲伤过度才……才自杀的吗?
这孩子是哪来的?”好一个“意外流产”,“悲伤过度”。三言两语,
就想把我钉在背叛和谎言的耻辱柱上。我还没开口,我儿子傅念安先皱起了小眉头,
奶声奶气却字正腔圆地开口:“这位阿姨,请你说话注意一点。我妈妈好好的,
你为什么咒她死?”林薇薇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加。傅谨言的视线终于从儿子脸上,
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他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被欺骗的愤怒,
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占有欲。“温言,你欠我一个解释。”他迈开长腿,
一步步向我逼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解释?”我笑了,
从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两本红色的证书,一本结婚证,一本户口本,在他面前晃了晃。
“傅总,好久不见。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是你法律意义上的母亲,温言。”我抬起左手,
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粉钻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还有,”我指了指户口本上,
傅念安那一页,户主一栏赫然写着他父亲,傅氏集团董事长傅承笙的名字,“这是你弟弟,
傅念安。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小妈,叫他一声小弟弟。”“什么?
”傅谨言的表情凝固了,他死死盯着那两本证书,像是要把它烧出两个洞。“不可能!
”他嘶吼出声,一把想来抢我手中的证件。我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
“傅谨言,”我收起证书,拍了拍儿子的头,“大庭广众之下,对长辈动手动脚,
这就是傅家的家教?你爸要是知道了,怕是会很失望。”林薇薇见状,眼泪说来就来,
哭得梨花带雨:“谨言哥哥,你别激动……温姐姐肯定是有苦衷的。温姐姐,
你是不是在怪我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不能生,
谨言哥哥也不会让你……”“闭嘴!”我冷声打断她,“我和我先生的家事,
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傅谨言,管好你的女人。别像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丢了傅家的脸面。”傅谨言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赤红地瞪着我,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温言,你以为你嫁给我爸,就能摆脱我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你生的,是我的种!”我抱着手臂,笑了。“是吗?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那是他父亲傅承笙的声音,清晰而沉稳。
“……从今天起,温言就是我的妻子,念安就是我的小儿子。谁敢动他们母子,
就是与我傅承笙为敌。”录音播放完毕,整个运动场都安静了。傅谨言的脸,彻底黑了。
**第2章**五年前,我还不叫温言,我叫沈念。我和傅谨言相识于一场慈善晚宴,
彼时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珠宝设计师,而他已经是傅氏集团炙手可热的继承人。
所有人都说他冷漠无情,不近女色,唯独对我,他展现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会记住我的喜好,会在我通宵画稿时送来温热的宵夜,
会把我设计的每一件作品都高价拍下。我以为我遇到了爱情。直到那场意外的大火。
我为了从火场里抢出我们共同设计的定情之作“初见”,半张脸被严重烧伤。
当我缠着满脸绷带躺在病床上时,他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念念,别怕,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我信了。可当我拆下绷带,
露出那张凹凸不平、布满疤痕的脸时,他眼底的爱意消失了,
取而代过的是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和烦躁。“你的眼睛还在,”他喃喃自语,“真好,
只有这双眼睛还像她。”“她?”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没有回答,只是从那天起,
他开始频繁地出差。直到有一天,他带着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那个女人叫林薇薇,
有着一张和我毁容前七八分相似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念念,
”他介绍道,“这是薇薇,我找了十年的……妹妹。”林薇薇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
小声说:“谨言哥哥,这位就是沈念姐姐吗?她的脸……”话没说完,却句句诛心。
傅谨言皱起眉,看向我的脸,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念念,你的脸需要治疗。
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整形医生,他们会让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
不是恢复成我原来的样子。是恢复成林薇薇的样子。从那天起,我的名字从沈念,
变成了温言。傅谨言说,“温言”这个名字,更适合我现在的性子,温柔,顺从。
我成了林薇薇的影子,一个可悲的替代品。他会抱着我,喊着“薇薇”的名字。
他会让我穿林薇薇喜欢的衣服,学她说话的语气,模仿她天真无邪的笑。
林薇薇则以主人的姿态,享受着这一切。她会当着我的面,挽着傅谨言的胳膊,
娇滴滴地说:“谨言哥哥,你看温姐姐学我学得真像,就跟照镜子一样。不过,
赝品终究是赝品,对吧?”傅谨言会捏捏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傻瓜,没人能替代你。
”然后转过头,用冰冷的眼神警告我:“记住你的本分。”我的心,在那日复一日的凌迟中,
慢慢死去。我开始明白,他找了十年的,根本不是我。他爱的,是那张完好无损的脸,
是那个他臆想中的“白月光”。而我,沈念,从被大火毁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叫温言的、连身体都要被塑造成别人的赝品。那天,
林薇薇又在别墅里发脾气,嫌我煲的汤味道不对。“对不起啊,温姐姐,
”她把一碗滚烫的汤直接泼在我手上,却摆出无辜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手滑了。
你不会怪我吧?毕竟,你只是个佣人,哦不,是替身,弄脏了地毯,你还要负责清洗呢。
”傅谨言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薇薇从小娇气,
你别跟她计较。”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林薇薇肩上,“手烫到了没有?我看看。
”他自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一句疼不疼。**第3章**我的手背被烫得通红,
起了好几个水泡,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疼,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看着傅谨言小心翼翼地捧着林薇薇的手,轻声细语地哄着,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清醒。
这不是爱,这是作践。晚上,傅谨言进了我的房间,这是林薇薇回来后,难得的几次。
他身上带着酒气和林薇薇的香水味,一把将我压在床上。“温言,你今天怎么回事?
为什么给薇薇脸色看?”他的声音里满是责备。我没有挣扎,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她把汤泼到了我手上。”“那又怎样?”他粗暴地撕开我的睡衣,
动作里没有半分情欲,全是惩罚,“她不是故意的。你作为一个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自觉。
惹她不高兴,就是你的错。”“替身的自觉?”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傅谨言,
我到底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佣人?还是一个满足你变态欲望的玩偶?
”“你是我花钱养着的女人!”他掐住我的脖子,呼吸瞬间变得困难,“温言,
别挑战我的底线。我能把你捧起来,也能把你踩下去。你这张脸,是我给你的,
我随时能收回来!”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我放弃了挣扎。或许,就这么死了,
也是一种解脱。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绝望,猛地松开了手。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温言,别用这种方式来博取我的同情。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
因为你的眼睛,是唯一像她的地方了。”又是她。那个我扮演了这么久的“她”。
“谨言哥哥,”门外传来林薇薇娇弱的声音,“你睡了吗?我一个人害怕。
”傅谨言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你好好反省。明天,
去给薇薇道歉。”门被关上,走廊里传来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调笑声。“谨言哥哥,
你对温姐姐太凶了,她会伤心的。”“她不值得。一个赝品而已。”我躺在冰冷的床上,
浑身发抖。赝品……是啊,我就是个赝品。一个连脸都是偷来的赝品。第二天,
我按照傅谨言的吩咐,去给林薇薇道歉。她正坐在花园里,
指挥着佣人把我精心照料的玫瑰全都剪掉,换上她喜欢的香槟色蔷薇。“温姐姐,你来啦?
”她看到我,笑得一脸无害,“对不起啊,我不喜欢这些红色的花,太艳了,看着俗气。
还是蔷薇好,纯洁。”她意有所指地看着我。我低着头,声音平静:“薇薇小姐,昨天的事,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她挑起眉,用刚剪过花枝的剪刀,挑起我的下巴,
冰冷的刀刃贴着我整容过的皮肤,“温姐姐,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
明明是我的,却长在你身上,真是恶心。”“就你这副烂货的样子,还想跟我争?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呢,
我很快就不会再看到你了。”她直起身,笑得灿烂,“因为,我怀孕了。谨言哥哥说,
等孩子生下来,就送你去非洲,让你再也回不来。”怀孕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怀孕了,那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第4章**林薇薇怀孕的消息,像一把重锤,
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那天晚上,傅谨言第一次没有回林薇薇的房间,
而是来了我这里。他喝了很多酒,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和……解脱?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念念……我的念念……”我僵硬地躺在他怀里,
任由他动作。原来,只有在他喝醉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做回沈念。清醒时,我是温言,
是林薇薇的替身。第二天,林薇薇孕检报告出来了。报告显示,她因为早年身体受损,
患有习惯性流产,受孕极其困难,而且有极大的不孕风险。所谓的“怀孕”,
不过是一场乌龙。林薇薇在别墅里哭得天崩地裂。“谨言哥哥!我不能生孩子了!
我再也不能为你生孩子了!呜呜呜……”“沈念姐,你别怪凛哥哥,
是我……是我的身体不争气……”她哭着转向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恶毒的挑衅。
傅谨言抱着她,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看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温言,你过来。”我走了过去。他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上面“代孕协议”四个大字,
刺得我眼睛生疼。“薇薇的身体不能生。你,替她生。”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只要你签了字,生下孩子,我会给你一笔钱,送你出国,这辈子衣食无忧。”“我们之间,
两清。”两清?多么可笑的词。我拿起那份协议,纸张很薄,却重得我几乎拿不稳。
白纸黑字,条款清晰。我是代孕方,孩子出生后,与我再无任何关系。林薇薇在一旁抽泣着,
却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温姐姐,求求你了……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只要你帮我,
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谨言哥哥了……”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我,
成了那个可以被随意牺牲的工具。我看着傅谨言,这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不耐烦。“温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签,还是不签?
”他甚至用名声来威胁我,“如果你不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让你家里人也跟着抬不起头。”我笑了。原来,在他心里,我连同我的家人,
都不过是他可以随意拿捏的筹码。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好,我签。”我拿起笔,
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了“温言”两个字。笔尖划过纸张,也划破了我所有的爱恋和尊严。
签完字的那个下午,我独自去了医院。连日来的恶心和疲惫,让我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当医生把化验单递给我,告诉我“恭喜你,怀孕六周了”的时候,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怀孕了。在我签下那份代孕协议的当天,我发现我怀了傅谨言的孩子。多么讽刺。
我拿着那张B超单,手抖得不成样子。如果傅谨言知道我怀孕了,他会怎么做?
他会欣喜若狂吗?不,他只会逼我打掉这个孩子,然后用我的子宫,
去孕育他和林薇薇的“爱情结晶”。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另一个我。不能让他一出生,
就背负着“不被期待”的原罪。一个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形成。我回到别墅,
若无其事地收下傅谨言给我的第一笔“营养费”。我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马路,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计划,可以开始了。”挂掉电话,我走到阳台边,
看着楼下傅谨言那辆黑色的宾利。他正要上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四目相对。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灿烂而决绝的笑容。然后,在他惊恐的注视下,
我翻身越过栏杆。**第5章**五年后。“温园长,A班的傅谨言小朋友家长来了,
在您办公室等您。”助理敲了敲门。“知道了。”我合上手中的文件,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职业套装。五年,足以让一个绝望的女人脱胎换骨。
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让我以“温言”的身份彻底死亡。我用傅谨言给我的那笔钱,
加上我自己的积蓄,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回到了我的本名,沈念。我带着孕肚,
考取了教师资格和管理证书,凭着出色的能力,成了这家顶级贵族幼儿园的园长。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了那个五年未见的男人。傅谨言。他比五年前更加沉稳内敛,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只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那份冷静自持瞬间崩塌。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的震惊、狂喜、愤怒、痛苦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
带着颤音的呼唤。“……温言?”他身边的林薇薇也僵住了,她保养得极好,
可眼角的细纹还是暴露了她的年纪和不安。“温姐姐……你……”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他们身边那个局促不安的小男孩。那孩子五岁左右,
眉眼间有几分林薇薇的影子,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普通。这就是他们找遍名医,
用尽手段生下的孩子?我的视线回到傅谨言身上,对他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傅先生,
林女士,请坐。我是这家幼儿园的园长,沈念。”“沈念?”傅谨言重复着这个名字,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你是沈念?
那你为什么……”“傅先生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死?
”我拉开椅子坐下,姿态从容,“这些私人问题,似乎和我们今天要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