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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我妈呢?”当我第99次问出这个问题后,小舅舅终于有了反应。

他递到我嘴边的汤勺顿了顿,指尖泛白。沉默了许久,他说:“林念,不该问的别问。

”听说我妈林言和小舅舅林潜在海城是有名的纯恨姐弟,一个是千金大小姐,

十五岁就能帮外公谈成上亿项目,手握黑白两道人脉资源,

叱咤风云;一个是首富家的金贵少爷,被家族捧着长大的继承人,二十岁接管林氏总公司,

半年就让营收翻倍涨。外人都说,林家姐弟,合则天下无双。可只有林家人知道,

他们是见了面就剑拔弩张的仇人。我盯着小舅舅冷硬的侧脸,又问了一遍,

声音比刚才小了点:“小舅舅,我就想知道……我妈还会回来吗?”他这次没说话,

只是把汤勺重重放回碗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1“阿潜!你快看!

”林家大伯的吼声撞开书房门时,林潜正夹着烟靠在真皮椅上,指尖烟雾袅袅,

桌上还摊着没签完的合同。手机里播放着一段视频:妈妈被粗麻绳捆在冰冷的铁架上,

破布塞得她嘴角溢出血丝;原本打理得精致的长发黏着污泥,可那双总带着锐气的眼睛,

还在死死瞪着镜头。“虎爷的人发的!要你亲自送城东产业园的股份过去,

不然三天后就撕票!”大伯的手都在抖,“当年要不是阿言为了帮你抢下这块地,

拿着合同跟虎爷拼命,怎么会结下这仇?她是你亲姐啊!你快想办法!

”林潜慢悠悠吸了口烟,烟圈吐在大伯脸上,把大伯呛得直咳嗽。“亲姐?”他嗤笑一声,

烟灰弹在昂贵的地毯上,“她把方瑜推下楼梯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亲’字?

方瑜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那可能是误会啊!

”二奶奶急哄哄拄着拐杖冲进来,“阿言不是那种人!你小时候被堂哥揍得躲在柴房哭,

是谁拿着棍子把堂哥赶跑的?是谁每天教你写毛笔字的?你现在看着她遭罪,

怎么能这么冷血!”“冷血?”林潜猛地站起身,把水杯撞得哐当响,

“这不是她要求的继承人的美好品德吗?我求之不得呢。”他指着手机屏幕,

眼神冷得像冰:“让她在里面待两天,正好醒醒脑子。”当天傍晚,

林氏集团顶楼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灯把满场宾客照得晃眼,可没人敢说笑。

正中央的巨幕上,循环播放着妈妈被绑的视频,背景里绑匪的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人,

“小美人,等不到你弟弟,哥哥们就好好疼你”的浪笑,让几个女宾客忍不住别过脸。

方瑜挽着林潜的胳膊走过来,轻轻扯了扯林潜的袖子,声音甜得发腻:“阿潜,

要不……我们还是救救姐姐吧?虎爷那么凶,姐姐一个女孩子,肯定吓坏了。上次我摔下楼,

说不定真的是我没站稳,姐姐不是故意的……”可她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林潜低头看她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却对着满场人说:“没站稳?她林言做事,

什么时候需要‘没站稳’当借口?”他端起酒杯,对着巨幕举了举:“各位好好看,

这就是曾经的林家大小姐,现在,不过是条没人救的狗。”有个老董事想偷偷溜走,

刚摸到宴会厅门,就被保镖拦住。老董事脸色发白:“林总,这……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林潜走过去,酒杯抵在老董事胸口,“当年她押着你签股权转让书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不合适?今天这戏,谁都得看完。”那天的宴会,从黄昏开到深夜,

大屏上的视频循环播放了一遍又一遍。林潜喝了很多酒,笑得很大声,可没人敢跟他碰杯。

那段视频是我趁小舅舅去公司开会时,偷偷溜进他书房看到的。彼时小小的我,

还待在妈妈肚子里。他的电脑设了密码,我试了外婆的生日,错误;试了外公的生日,

错误;连方瑜阿姨的生日都试了,还是错。手指悬在键盘上,灵光一闪,我咬着牙,

把妈妈的生日输了进去。“咔哒”一声,加密文件夹开了。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点开的瞬间,我攥鼠标的手都在抖。就是那天宴会上放的视频,

可后面多了一段没公开的画面:绑匪拿着刀抵在妈妈脖子上,问她“林潜会不会来救你”,

妈妈吐掉嘴里的破布,声音哑却硬:“他不会来,但你们敢动我,林家上下绝不会放过,

我让你们陪葬。”视频的最后,是小舅舅的脸。他对着镜头冷笑:“林言,这是你欠我的。

”我盯着屏幕,眼泪砸在键盘上。他用妈妈的生日当密码,不是纪念,

是把她最狼狈的样子锁起来,当成自己胜利的战利品。小舅舅,你真的好恨妈妈啊。

可我不懂,你们明明是血浓于水的姐弟,怎么会变成这样?2最纯恨的那年大年夜,

林家宴会厅里正摆着团圆宴,长辈们刚举起酒杯准备祝酒,大门就被猛地推开,

妈妈顶着一身风雪闯进来。“阿潜呢?”她扫过满桌人,声音冰冷,

吓得旁边给二奶奶添酒的佣人手一抖,酒洒了半杯。二奶奶忙放下筷子,

起身想拉她:“阿言,大过年的,有话好好说,先把外套脱了暖和暖和……”“不用。

”妈妈甩开她的手,目光直直锁定坐在主位的舅舅,几步走过去,

“哗啦”一声把一个证书摔在他面前的餐盘里,油渍溅到了证书封面上。

“我给你送份新年礼,城东墓园的一块地,风水好,以后你住进去,清净。

”舅舅盯着那本证书,手里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林言,你疯了?大年夜送墓地,

你这是盼着我死?”“不是盼,是提前给你备着。”妈妈俯身,手指点着证书上的名字,

“你我之间,迟早有一个要先占着这块地,我不过是先帮你选好。”满桌的人都不敢出声。

舅舅猛地站起身掀了桌子,汤汁、碎片溅了满地:“这年没法过了!”他吼完,

转身就往外走,留下满桌狼藉和面面相觑的长辈。大雪下了一整夜,转天妈妈就发起高烧,

咳嗽不止,被送进医院后,足足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才缓过来。那段时间,

舅舅没来看过她一次,倒是方瑜阿姨来过。方瑜双手抱胸站在病床边,

看着插着氧气管、脸色苍白的妈妈,嘴角勾着刻薄的笑:“林言,你算什么东西?

大年夜给阿潜送墓地,你就是个黑心的***,诅咒自己亲弟弟!”妈妈闭着眼睛没理她,

方瑜却得寸进尺,往前凑了凑:“你以为阿潜还会护着你?现在他心里只有我!

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林家的产业早晚是我们的……”“闭嘴。”妈妈突然睁开眼,

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锐气,“我和阿潜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方瑜被她的眼神吓得退了半步,又立刻梗着脖子:“我是外人?我是阿潜的女朋友!

你才是那个多余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妈妈突然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

当场给对方开了个瓢。方瑜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额头倒在地上。妈妈盯着她,

语气冷得像冰:“再敢说一句,下次就不是破相这么简单了。”后来方瑜额头留了条疤,

每次来家里,都攥着佣人的手哭:“张妈,你看我这疤,都是林言弄的!阿潜以前还心疼我,

现在倒好,有了新欢,连我电话都不接了……”佣人只能拍着她的背安慰:“方小姐,

先生他也是忙……”可舅舅哪里是忙,不过是有了新的心上人,早就把方瑜阿姨抛到了脑后。

我好几次站在窗前看着方瑜阿姨哭,她额头上的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久而久之,

方瑜阿姨见舅舅始终不搭理她,也就不再来家里了。3我又想起了我的日记。3月17日,

暴雨。那天舅舅喝醉了,闯进我的房间,嘴里一直叫着妈妈的名字。我睡在这里很有安全感,

周围的一切都是妈妈在时亲手布置的。我总觉得妈妈就在我身边,或许只是她太忙了,

没来得及来看我而已。等他絮絮叨叨吐露心声时,我才知道,小舅舅的少爷身份是假的。

他以前只是大街上的小乞丐。有次他在要饭,一个顽劣的小男孩抢走了他碗里的钱,

他就砸晕了那个男孩,搜刮走了对方身上所有的财物,其中就有那块能和林家相认的玉佩。

后来他去典当那块玉佩时,被家里的佣人当场认了出来。一朝一步登天,他又兴奋又惶恐,

好在暂时没人发现他是假冒的,他还算安全。就连最亲近的爸妈都没察觉异样,

原来世家大族的亲情,也不过如此。可妈妈还是发现了。她偷偷派人在外找真正的小少爷,

小舅舅知道后,索性直接安排了一场车祸,让真的那位丧了命。当天晚上,

他红着眼圈来找妈妈求安慰,说自己也在车祸现场,受了很大的惊吓。从那以后,

妈妈就再也没找过真正的小少爷了。喝醉的舅舅靠在床边,身子太沉,我搬不动他,

就靠在床边听他絮絮叨叨。偶尔提到和妈妈小时候的趣事,他还会忍不住手舞足蹈。“念念,

你不知道,我有多恨她。”舅舅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恨我的妈妈吗?为什么?

”我转过头问。小舅舅酒气混着眼泪,明明前一秒还在哭,下一秒眼神突然变了,

攥着我的手往他掌心按。他的掌心很烫,我能摸到他掌纹里的硬茧,

或许是早年当乞丐时磨的,又或者是握笔时磨出来的。他把我的手按在他生命线的位置,

用力到我骨头疼:“你看,”他盯着两只交叠的手,语气又疯又慢,“其实我的生命线很短,

如果掌纹里没我的命运,就割一条出来。”“我掌纹里没***命,

我就把她的名字刻在胳膊上;现在我掌纹里没你的命……”他突然抬头,眼睛红得像渗血,

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酒瓶,瓶底往桌角一磕,碎玻璃渣扎进他掌心,血瞬间流出来,

滴在我手背上。“没你的命,我就给你割一条出来。你得陪着我,跟你妈一样,

一辈子陪着我。”他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嘴里还在念叨:“要不是3月17号那天……”房间静悄悄的,小舅舅睡着了。于是,

我问了家里佣人后,偷偷往方瑜阿姨家去。3月17号到底藏着什么事,

舅舅为什么每到这天就喝得烂醉,我必须弄清楚。天色早暗透了,我却没心思怕黑,

脚步走得飞快。到了方瑜阿姨家楼下,我深吸了口气,才按响了她家的门铃。“谁啊?

”门里传来她含糊的声音,接着是拖鞋蹭地的响动。可过了几秒,门才“咔嚓”一声打开,

她在猫眼里看不到我。“你是?”她眯着眼睛打量我,眉头皱得紧紧的,满脸都是疑惑,

手还攥着门框没松。我抬起头,把脸完全露在她眼前。4下一秒,

我看见她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抓着门框的手都开始发颤,

嘴里磕磕绊绊地冒出声:“林……林言?怎么会是你?见鬼了,难道你投胎回来了?

”她往后退了半步,像是怕我扑过去,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要报仇也别找我啊!

当年的事我没敢帮腔,你该去找林潜那个死东西,他才是最恨你的!”“阿姨,我不是林言,

我是林念念。”我赶紧开口,把声音放软,“我就是有几件事想不明白,没人能问了,

才来找您的。”她愣了好一会儿,又上下打量我好几遍,才慢慢松了攥着门框的手,

侧身让我进去。她给我倒了杯温水,杯子放在我面前时,手还在抖。我握着杯子,

先开了口:“阿姨,我听张妈说,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是不是真的?”她端着自己的杯子,

手指在杯壁上划来划去,过了会儿才点头:“是真的。那时候林潜还有个女朋友,

不知道吃了什么醋,跑到你妈妈家里闹,指着你妈妈的肚子骂,把你妈妈气得当场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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