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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我血管里爬。又麻又痒。

闺蜜江映递给我的那杯香槟,有问题。

我死死掐着掌心,指甲陷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换取一丝清明。

“洛洛,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江映靠过来,一脸“关切”,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恶意的香气。

我推开她,踉跄着站起来。

“没事,有点闷,出去透透气。”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变形。

今天是江映的生日派-对,包下了“金阙”顶层的空中会所。来的人,非富即贵。

我知道,她把我叫来,不是为了庆祝生日。

是为了把我,当成礼物,送给某个脑满肠肥的“王总”。

用我的清白,换她的前程。

真是我的好闺蜜。

“我扶你吧,看你都站不稳了。”江映又想贴上来。

“滚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她的手。

我不能倒在这里。

我跌跌撞撞地往外冲,身后是江映虚伪的惊呼,和男人们不怀好意的哄笑。

走廊里的灯光,像一条条扭曲的蛇。

不行了。

身体里的火,快要把我烧成灰了。

汗。更多的汗。顺着我的额头,滑进眼睛里,涩得我睁不开眼。

我胡乱地推开一扇门,闯了进去,然后迅速反锁。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巨大的落地窗,透进外面城市的霓虹。

很安静。

安全了?

我松了口气,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滑了下去。

不行。

不能睡。

睡着了,就全完了。

我摸索着,想找到水源。

浴室,一定有浴室。

我凭着感觉,朝一个方向爬过去。

手,碰到了一片冰凉的布料。

是沙发?

我撑起身,想爬上去。

突然,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得魂飞魄散。

房间里有人!

“谁?”我惊恐地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回答。

只有一股……冰冷的,像雪松一样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

很好闻。

但很危险。

我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

那只手,却收得更紧。

“放开我!”

黑暗中,那人缓缓地坐了起来。

他很高,即使是坐着,也给了我巨大的压迫感。

窗外的光,勾勒出他模糊的轮廓。

完美的,下颌线。

“你是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很低,很沉,像大提琴。

但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我走错了。”我的意识,已经快要涣散了。身体里的药性,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最后的理智。

“下药了?”他问。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他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

打火机,“咔哒”一声,擦出一小簇火苗。

火光,照亮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

英俊,已经不足以形容。

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每一处,都像是上帝最精心的杰作。

但那双眼睛,太冷了。

像结了冰的,万丈深渊。

他点燃了一支烟,却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

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滚出去。”他说。

命令的语气。

我何尝不想滚。

可我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身体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求你……”我几乎是在***,“帮帮我……给我一点水……冰的……”

他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肮脏的,爬虫。

“我的房间,不是收容所。”

他说完,掐灭了烟,转身,似乎准备离开。

不要走!

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让我猛地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很精壮,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我都能感觉到那结实的肌肉。

也很凉。

像一块,万年的寒冰。

我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别走……求你……”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我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骇人的怒气。

我死定了。

我想。

他一定会,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出去。

但是,他没有。

他缓缓地,转过身。

然后,他低下头,看着我。

他的目光,很奇怪。

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冰冷和厌恶。

多了一丝……探究,和……震惊。

“你……”他开口,声音,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抬起头。”

我听话地,抬起了头。

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

我努力地,想看清他。

他也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

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他缓缓地,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抚上我的脸。

那动作,很轻,很轻。

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像。”

他吐出了一个字。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我。

我是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的。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旖旎过后的味道。

我猛地坐起来,身上的酸痛,提醒着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不是梦。

我……

我掀开被子,看到了床单上,那抹刺眼的,暗红。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完了。

我这个,守了二十年的,最宝贵的东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一个陌生人。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不行。

不能哭。

我叫唐洛。

我没有资格,软弱。

我胡乱地抹了把脸,忍着身上的不适,开始找我的衣服。

衣服,被撕碎了,扔在地上。

像一只,破败的蝴蝶。

我正手足无措,浴室的门,开了。

昨晚那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一路滑下,没入……

我急忙别开眼,脸颊烫得吓人。

“醒了?”

他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没有了黑暗的掩护,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比昨晚,在火光下看到的,还要英俊,还要……有压迫感。

他就是那种,天生的,上位者。

“衣服,”我咬着嘴唇,低声说,“我的衣服……”

“扔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你!”

“穿我的。”他拉开衣柜,扔了一件白衬衫给我。

他的衬衫,很大,穿在我身上,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堪堪能遮到大腿。

我局促地,扣好扣子,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说吧。”他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随意地交叠着。

“说什么?”

“你的条件。”他说,“钱?资源?还是……想让我,娶你?”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愣住了。

然后,我明白了。

他以为,我是故意闯进他房间,设计他。

也是。

像他这种人,身边,一定不缺这种,想靠身体上位的女人。

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我什么都不要。”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昨天晚上,是个意外。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也一样。”

他的眉毛,挑了一下。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意外。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很高。

我得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下巴。

“有意思。”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被狗咬了一口?”他重复着我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呵。”他笑了。

那笑声,很冷。

“记住我的名字。”他说,“谢景辞。”

谢。

京城,谢家。

那个,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谢家。

而他,就是谢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

传说中,那位,冷血无情,杀伐果断的,京圈太子爷。

我……我竟然,睡了,谢景辞?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怕了?”他看着我煞白的脸,似乎很满意。

他松开我,食指,缓缓地,刮过我的嘴唇。

那个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侮辱性。

“味道不错。”他说。

“做我的女人。”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我帮你把那些人,一个个都收拾干净。”

我看着他,心,跳得飞快。

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只要他一句话,江映,那个王总,都会死得很难看。

报仇。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

可是……

代价呢?

代价是,成为他的,笼中鸟,金丝雀。

从此,失去自由,失去自我。

“我不……”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他打断我。

他拿出一张照片,扔在我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温柔的,女孩。

很美。

也……很眼熟。

我愣住了。

因为,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她叫,白月。”谢景辞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个,遥远的故事。

“是我的,初恋。”

“三年前,死了。”

我终于明白了。

他对我,不是一见钟情。

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

替身。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他说,“三天后,如果你不来找我,那么,你和你那个,下药害你的‘闺蜜’,会一起,从京城,消失。”

说完,他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那张,女孩的照片。

我看着照片上的她,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一样的,眉眼。

一样的,唇形。

却,不一样的,灵魂。

我的心,又疼,又冷。

原来,我唐洛,从始至셔终,都只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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