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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松鼠鱼sss”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重生的方式好像不对书包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李伟未来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我重生上一我还是那个在45岁生日当因为醉驾冲出高架在金属扭曲和骨骼碎裂的剧痛中坠入冰冷江水的失败下一我猛地从一张陌生的单人床上弹心脏狂眼前是大学毕业那年租住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墙上贴着一张过气的乐队海桌上的电脑还是老旧的台式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清晰地显示着——2014年6月12我回到了二十五距离我坠江死整整提前了二十短暂的狂喜和不敢置信之后...
1我重生了。上一秒,我还是那个在45岁生日当天,因为醉驾冲出高架桥,
在金属扭曲和骨骼碎裂的剧痛中坠入冰冷江水的失败者。下一秒,
我猛地从一张陌生的单人床上弹起,心脏狂跳,眼前是大学毕业那年租住的,
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墙上贴着一张过气的乐队海报,桌上的电脑还是老旧的台式机,
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清晰地显示着——2014年6月12日。我回到了二十五岁,
距离我坠江死亡,整整提前了二十年。短暂的狂喜和不敢置信之后,
巨大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失败的人生,平庸的半辈子,
那些数不清的悔恨和遗憾……现在,我有了推倒重来的机会!二十年的未来记忆,
就是我手中最无敌的王牌!我甚至不需要费力去回忆,
那些足以改变命运的节点就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第一个,就是三天后的双色球。
我清晰地记得那一期的号码,因为我的前妻就是用这组数字中了五百万,
然后毫不犹豫地踹了我,跟一个小白脸跑了。这组号码,我恨了二十年,也记了二十年。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用三天时间让自己适应这个年轻的身体,
并用尽了身上最后几百块生活费,在开奖当天下午,走进了街角那家熟悉的彩票店。“老板,
机打一注。”我故作平静地报出了那组烂熟于心的号码。老板是个懒洋洋的中年人,
他头也不抬地在机器上按着。就在他即将按下确认键的瞬间,
我前面的一个穿着外卖服的小哥突然回过头,气喘吁吁地喊道:“等等!老板!
我……我再加一注!就刚才我随口说的那组!”他报出的号码,和我心中的那组,一字不差。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老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先给那个外卖小哥打了票。
打印机“滋滋”作响,吐出那张本该属于我的彩票。“好了,到你了。”老板转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就刚才那组号码。”老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然后,
他疑惑地抬起头:“奇怪,机器卡住了,这组号码打不出来。”他重启了两次,
那台老旧的机器只是发着徒劳的嗡鸣。后面排队的人开始抱怨,
老板烦躁地挥挥手:“换一组吧,这组打不出来!邪门了!”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怎么会这样?是巧合吗?那个外卖小哥……他那句“随口说的”在我耳边无限放大,
充满了嘲讽。不可能,一定是巧合。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彩票店。没关系,一个机会而已。
我还有更大的依仗——比特币。2014年,比特币正处于一次大暴跌后的沉寂期,
价格低得可笑。只要我能囤积一批,几年后,我将成为世界级的富豪!我冲回出租屋,
打开那台老旧的电脑,在搜索框里颤抖地输入“Bitcoin”。回车。屏幕上出现的,
是一些不相干的科技新闻,一个同名的开源项目,还有几个莫名其妙的论坛帖子。
没有白皮书。没有交易所。没有那个神秘的创始人“中本聪”的任何信息。
我疯狂地更换关键词,用我记忆中所有关于区块链和加密货币的术语进行搜索。
结果都是一样——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就好像,这个世界上,
从来就没有诞生过比特币这种东西。一股寒意从我的脊椎骨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如果说彩票是巧合,那比特币的彻底消失,就像一个无声的宣告:这个世界,
跟我记忆里的不一样。不,不对。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还有机会。人,人总不会消失吧?
我脑中闪过一个名字——马东。在我原来的世界线里,
马东在2014年还是个穷困潦倒的程序员,住在五道口附近一个破旧的地下室里。一年后,
他开发的一款社交APP将引爆整个互联网,五年后,他的公司上市,市值千亿,
他本人也成了科技圈最年轻的大佬。我曾在他公司上市前的一次采访中,
看到过他早年的住址信息。找到他,用我所有的积蓄和未来的眼光投资他,
成为他的天使投资人!这是我最后,也是最稳妥的翻盘机会!我立刻动身,坐着地铁,
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那个隐藏在繁华都市阴影下的老旧小区。然而,
当我站在那间熟悉的地下室门口时,看到的却不是落魄的马东,而是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以及一条拉起的黄色警戒线。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警察同志,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颤声问一个正在旁边围观的大妈。大妈叹了口气,
压低声音说:“唉,别提了。住在里面的那个小伙子,叫什么小马的,昨晚没了。”“没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听说是洗澡的时候,脚底一滑,后脑勺磕在水龙头上,
就这么……唉,真是可惜了,多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啊。”意外?又是意外?
2我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警戒线在风中微微晃动,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彩票被人抢先,比特币凭空蒸发,未来的大佬离奇横死……我所有关于未来的记忆,
在这个世界里,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精准地、一个接一个地“失效”了。这不是巧合。
这不是意外。我猛地打了个寒颤。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试图入侵健康肌体的病毒,
而这个世界的免疫系统,正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不惜一切代价地排斥我,清除我。
恐慌,巨大的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地逃离了那个地方,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周围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可我却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是一个异类,一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彻底的偏执和恐慌。我不敢再动用任何关于未来的记忆,
我甚至不敢去想。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镜子里的我,眼窝深陷,布满血丝,
面容憔悴得像个鬼。我的父母和朋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
他们以为我是在之前那场“车祸”在我重生前的那场中受到了刺激,留下了心理创伤。
毕竟在他们看来,我只是被追尾,受了点轻微的脑震荡。“江辰,你压力太大了。
”我的发小拍着我的肩膀,“去看个心理医生吧,好吗?就当是为了我们,别再折磨自己了。
”心理医生?我心中一动。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倾诉,可以找到答案的机会。
即便他们不信,我也要把压在心里的这些疯狂“妄想”说出来,不然我真的会疯。
在他们的安排下,我走进了一家高级心理诊疗中心。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林的医生,叫林晚。
她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衬衫,气质温婉,眼神清澈,
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江辰,你好。”她微笑着请我坐下,“放轻松,这里很安全。
你可以把任何困扰你的事情都告诉我。”在那间安静、舒适,洒满阳光的诊疗室里,
面对着她那双充满善意和耐心的眼睛,我紧绷了多日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地向她倾诉着一切。“我……我来自未来。
”“我重生了,回到了二十年前。但我发现这个世界不对劲。”“我记得彩票号码,
但它被人抢先了。我记得比特币,但它根本不存在。我记得一个未来的成功者,
但他却离奇地死了!”“所有的事情都错了!一切都错了!
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在故意篡改这一切!在阻止我!在针对我!”我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我紧紧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一丝一毫的震惊、怀疑,
或者哪怕是嘲笑。但是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说的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重生秘闻,而只是在抱怨今天的天气不好。
她的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记录着什么。等我终于耗尽力气,瘫软在沙发上时,
她才放下笔,用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对我说道:“江辰,别担心。
很多人在经历重大创伤后,都会产生类似的幻觉。
”“你描述的这种‘世界与记忆不符’的感觉,在心理学上被称为‘现实解体’,
是一种自我防御机制。你的大脑为了逃避痛苦,虚构出了一个‘来自未来’的身份,
让你感觉自己拥有掌控一切的能力。”她的话语像是有魔力,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我最脆弱的神经上。“你只是压力太大了,相信我,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需要去掌控未来,你只需要过好现在。只要你乖乖配合治疗,
按时服药,试着去忘记那些‘未来’的事,你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真诚,
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以至于我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开始怀疑自己。
或许……或许她说的都是对的。或许根本没有什么重生,没有什么被篡改的未来。
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妄想,一场因为脑震荡而产生的、光怪陆离的梦。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3“谢谢你,林医生。”我低声说,“也许……你说的对。
”她微笑着点点头,那笑容温暖而治愈。我浑浑噩噩地走出诊疗室,
感觉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似乎被搬开了一角。或许,我真的应该放下那些执念,
像个普通人一样,重新开始我25岁的人生。电梯迟迟未到,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无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林晚的办公室门,虚掩着一条缝。就是这一眼,让我如坠冰窟。
我看到她站在办公桌前,背对着我。那张刚才还充满温柔和怜悯的脸,
此刻却是一片冰冷的漠然。她脸上那种悲天悯人的圣洁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看待蝼蚁般的俯视和不耐。她拿出了手机,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我的目光,
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她身后墙上挂着的一副玻璃相框上。光亮的玻璃表面,
清晰地倒映出了她手机屏幕上的内容。那是一条即将发送的信息。收信人没有备注,
只有一个代号:牧羊人。而信息的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却像一把淬毒的尖刀,
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将我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彻底碾碎!上面写着:目标警惕性很高,
他开始怀疑了。执行B计划,清除记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炸弹在里面引爆。
血液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沸腾起来。妄想?幻觉?压力太大?全是狗屁!
就在这时,仿佛感应到了我的注视,玻璃倒影中的林晚,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的目光,
穿过办公室,精准地与倒影中我的视线,对上了。她的嘴角,慢慢地,
慢慢地勾起一抹诡异而残忍的微笑。那眼神不再是医生的悲悯,
而是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时的兴奋与嘲弄。“叮——”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如同催命的丧钟。我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朝着楼梯间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妈的!
原来不止我一个重生者。而他们,想杀了我!
楼梯间里回荡着我疯狂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但身体的求生本能却被激发到了极致。不能坐电梯!他们肯定会控制电告梯!不能回家!
那里是第一个会被他们搜查的地方!不能用手机!那东西现在就是一个该死的定位器!
4我一口气从二十二楼跑到一楼,肺部火辣辣地疼,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不敢从正门出去,那里一定有人在等我。我记得这栋大楼的侧面有一个垃圾处理通道,
平时很少有人走。我撞开消防通道的门,冲进闷热的垃圾房,忍着那股熏人的酸臭味,
从一个狭窄的出口挤了出去,来到大楼后面的小巷。我没有停歇,沿着小巷一路狂奔。
我不敢回头,但我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如影随形的视线,已经牢牢地锁定了我。
他们是谁?“牧羊人”?这是他们组织的代号吗?
清除记忆……B计划……这意味着在“温和”的心理治疗之前,他们还有A计划。
A计划是什么?是直接让我“意外”死亡,像马东一样吗?因为我表现出了怀疑,
所以他们启动了B计划?无数个念头在我脑中炸开,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我一边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这部老旧的智能机,
此刻在我手里像一块滚烫的烙铁。我没有丝毫犹豫,在路过一个下水道口时,
将它狠狠地丢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混入人流,钻进了一辆刚刚到站的公交车。
车厢里拥挤而嘈杂,汗味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我挤到最后排的角落,蜷缩在座位上,
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我透过车窗,死死地盯着诊疗中心大楼的方向。
几秒钟后,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蓝牙耳机的男人,从大楼里快步走了出来。
他们不像保镖那样扎眼,更像是普通的白领。但他们锐利的眼神,
和在人群中精准扫描的动作,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在搜寻我。他们没有找到我,
其中一人对着空气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两人迅速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汇入了车流。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他们是专业的。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追逐,
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猎杀。公交车缓缓开动,我暂时安全了。但我该去哪里?
我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明钱包和身份证都在出租屋里,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告诉我的父母和朋友?他们只会觉得我疯得更厉害了,
然后亲手把我送回林晚那个恶魔的手里。我像一只惊弓之鸟,
在这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无处可逃。我必须找一个绝对安全,
绝对不会被他们想到的地方躲起来。一个可以让我冷静下来,思考对策的地方。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过滤着我两辈子的记忆。突然,
一个被遗忘的角落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城西的废弃纺织厂。
那是我小时候经常去探险的地方,后来工厂倒闭,那片区域就彻底荒废了。我记得,
在纺织厂最大的一个车间下面,有一个巨大的、在任何地图上都没有标注过的旧式防空洞。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5我提前两站下了车,为了甩掉可能存在的追踪,
我连续换乘了三条不同的公交线路,最后徒步走了五公里,才在黄昏时分,
抵达了那片荒草丛生的废墟。找到防空洞的入口费了些功夫。它被一块巨大的水泥板盖着,
上面堆满了垃圾和杂草。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将水泥板推开一条缝,然后侧身挤了进去。
一股陈腐、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拉上入口,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死寂。安全了。暂时。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身体因为后怕和脱力而不住地颤抖。在这片绝对的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和依旧没有平复的心跳。我开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林晚,那个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牧羊人”,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组织。他们和我一样,也是重生者。但他们显然比我更有准备,
更有组织。他们像一群经验丰富的狼,而我,只是一只刚刚闯入他们领地的、迷途的羔羊。
我的重生,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天赐的礼物,而是一张地狱的入场券。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起了我那些“失效”的未来记忆。
彩票、比特币、马东……我每一次试图利用先知优势去获取利益,
都像是黑夜里点燃的一支火把,瞬间暴露了我的位置。他们不是在篡改未来,
他们是在“维护”未来。一个属于他们的,被他们规划好的未来。
那个买走我彩票的外卖小哥,是他们的人。那个让比特币概念消失的程序员,是他们的人。
那个让马东“意外”死亡的执行者,也是他们的人。他们像一群病毒的专杀工具,
系统地扫描着这个世界,清除掉所有像我一样的“异常程序”,
以确保整个“系统”按照他们设定的剧本运行。而我,就是那个最大的BUG。
他们为什么要清除记忆?而不是直接杀了我?或许,他们想从我的记忆里,
榨取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信息?又或者,直接的死亡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一个“精神失常”后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则会无声无息地消失?无论是哪一种,
下场都比死亡更可怕。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被他们逼到了绝境,没有退路。
既然他们想让我死,那我就要让他们知道,病毒,有时候也能摧毁整个系统!
可我拿什么来反抗?我身无分文,孤身一人。而他们,
是一个拥有庞大资源和专业团队的组织。硬碰硬,我连一粒灰尘都算不上。我需要武器。
不是枪,不是刀。在这个信息时代,真正的武器是信息。6我的优势是什么?记忆。
那份独一无二的,属于另一个时间线的记忆。虽然大部分已经被他们“修正”了,
但那些被修正的“事件”本身,就是他们留下的痕_迹_。他们为了构建自己的未来,
必然会进行大量的干预。而这些干预,就是他们的破绽!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
强迫自己的大脑变成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开始检索、比对两个世界线的差异。
某家公司离奇的起死回生、某个政客毫无征兆的崛起……这些在我原本世界线里没有发生过,
或者以不同方式发生的事情,背后一定都有“牧羊人”的影子。他们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突然,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林晚。那个心理诊所。
我是在发小的推荐下才去的。而我的发小,又是从他一个在卫生系统工作的朋友那里听说的。
这条线索太正常了,正常得近乎完美。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去看心理医生?
他们怎么能精准地把林晚安排到我的面前?答案只有一个: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监视我!
不是从我试图买彩票开始,而是从我“重生”的那一刻起!
那场让我重生的车祸……在别人看来,只是一场轻微的追尾。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被追尾的瞬间,我看到了后面那辆车司机的脸。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的眼神,
和今天林晚最后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那不是意外!那场车祸,就是他们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