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术刀审判我的家族

我用手术刀审判我的家族

作者: 苏云深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我用手术刀审判我的家族讲述主角一种冰冷的甜蜜故作者“苏云深”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冰冷,一种,程曦的悬疑灵异,大女主,医生,推理,家庭小说《我用手术刀审判我的家族由作家“苏云深”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4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05:17: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手术刀审判我的家族

2025-09-29 08:50:30

我选择成为法医,是因为尸骨不会说谎。活人会。

他们会用眼泪、沉默、甚至用“为你好”这种话,把真相变成一团可以随意揉捏的黏土。

他们曾用一个巨大的谎言,在我七岁那年,在我的人生里挖走了一块,然后告诉我,

那里从来就什么都没有。于是我逃了。逃进一个只有证据和逻辑的冰冷世界。在这里,

我的手术刀就是唯一的语言,它能划开皮肤,抵达最无可辩驳的真实。

我以为自己已经用消毒水洗掉了过去,用十年时间为自己披上了一件坚不可摧的盔甲。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再次被拖回那个谎言构筑的故乡。更没想过,我最锋利的手术刀,

将要划开的,竟是我自己身上那道早已结痂的、最深的伤疤。1高铁车门开启的瞬间,

一股黏腻、滚烫的空气就迫不及待地糊在了我的皮肤上。空气里,

樟树那股霸道的、带着药味的香气,像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入我的记忆深处。

我的胃瞬间拧成一团,呼吸下意识地变浅了。十年了,这片土地还是用同样的方式,

提醒着我,我回来了。我几乎是逃进了法医中心的大楼。当我的手握住冰冷的玻璃门把手时,

那股凉意顺着手臂传遍全身,才让我纷乱的思绪瞬间凝聚。大厅里,

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干净到不近人情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紧绷了一路的肩膀,

终于不自觉地松弛下来。这里才是我的世界,

一个由证据、数据和科学构筑的、绝对纯粹的王国。当地的刑警队长早已在办公室里等我,

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堆着近乎谄媚的笑容。“程专家,久仰大名,

您能亲自来……”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游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程专家,

您可算回来了。前几天我还跟您二叔在酒局上碰见过,他老人家还念叨您呢,

说您总也不回家看看。”我抬起眼,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冷,直接切断了他后面的话。

“把卷宗给我。我要看原始现场勘验记录,特别是尸表检查部分。

”他被我专业的术语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随即更加恭敬地递上了档案。

他终于明白,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程家小姐”,是“程专家”。我接过卷宗,

指尖划过纸页。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无名女尸,二十岁上下,

高处坠落……直到我的目光扫过案发地那一栏,我的指尖停住了。

“程家老宅后山废弃的观景台。”一瞬间,

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那是风筝线被绷断的声音。紧接着,

是那种眼睁睁看着最重要的东西飘向天空,自己却被死死钉在原地的、令人窒息的无力感。

我猛地眨了下眼,将那幻觉驱散。我没有惊慌,

反而感到一阵奇异的、冷酷的快意从心底升起。他们以为能用谎言定义一切,

用权力抹平过去。可现在,他们最大的丑闻,

却以一具冰冷的、编号2023-047的尸体的形式,落到了我的解剖台上。

一丝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冰冷的微笑,在我嘴角浮现。我合上卷宗,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尸体在哪?”“B-07号冷柜。”我点点头,不再多言,

径直走向更衣室。换上蓝色的解剖服,戴上双层乳胶手套,

冰冷的金属器械在托盘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站在B-07号冷柜前,

对自己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这里面没有过去,没有“程家”,

只有一具需要我揭示其物理死亡原因的、编号为2023-047的客体。仅此而已。

2我拉开冷柜,金属滑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一声迟来的哀鸣。

白色的尸袋被我利落地拉开,一股冰冷潮湿的、属于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没有退缩,

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这股味道占据我的肺叶,将那股该死的香樟树气味彻底驱逐出去。

我掀开蒙在她脸上的白布。一张陌生的、年轻的脸。苍白,浮肿,双眼紧闭,

嘴唇因为失血而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青紫色。和我没有丝毫相像之处。我心底那根绷紧的弦,

松了一丝。很好,她只是编号2023-047,一个需要我查明死因的陌生人。

我打开录音笔,声音平稳得像机器:“编号2023-047,尸表检验开始。死者,女性,

目测年龄20岁至25岁,体型消瘦。初步尸僵已缓解,尸斑呈暗紫色,压之不褪,

符合报告死亡时间。”我的手套抚过她的皮肤,冰冷而僵硬。我按照流程,从头部开始检查。

没有明显的颅骨骨折,瞳孔等大。颈部无扼痕。胸腹部,

四肢……一切都符合高处坠落的特征,多处钝挫伤,几处开放性骨折。我的动作流畅而精准,

像一台运转了上千次的精密仪器。直到我的手指,触碰到她左侧的锁骨。我的指尖,停住了。

那里,在光滑的骨骼表面,有一个微小的、不规则的凸起。一个早已愈合,

却因为愈合得不够完美而留下的、永久的畸形。我的手,连同探针,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世界的声音消失了,

无影灯的强光、新风系统的嗡鸣、甚至我自己的心跳声……全都在一瞬间被抽空。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风吹过香樟树叶的沙沙声,

和她清脆的、带着笑意的呼喊:“凌凌,你看!再高一点,就能碰到云了!”下一秒,

她脚下的树枝发出一声脆响。风筝线断了。尖叫声撕裂了整个午后。

我眼睁睁看着她像一只折翼的鸟,从高处坠落,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她抱着自己的左肩,

疼得满脸是汗,哭着对我说:“凌凌,

好疼……我的骨头断了……”祖母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冬日的雪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浇灭了我所有的眼泪和呼喊:“程凌,你没有姐姐!程曦在你出生那年就死了!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关进祠堂!”……没有姐姐。……早就死了。……胡说八道。

二十年的谎言,在此刻,被我指尖下这块小小的、畸形的骨头,砸得粉碎。不是幻影。

不是我臆想出来的姐姐。是她。是程曦。一股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愤怒从我的胸口炸开,

瞬间冲上我的头顶,烧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我死死咬住牙,

才没有让那声压抑了二十年的尖叫冲破喉咙。他们骗了我。他们所有人都骗了我!

他们偷走了我的姐姐,然后指着我,说我是个疯子!悲伤和愤怒像两只巨手,

扼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颤抖着,不是作为一个法医,而是作为一个妹妹,

重新审视解剖台上的她。我的目光不再冷静,而是带着焚心蚀骨的痛。我看到了,

在她消瘦的手腕上,有一圈圈淡白色的、陈旧的勒痕。那是长年累月被捆绑才会留下的疤痕!

我顾不上解剖流程,双手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将她的身体翻过来。

我的指尖像疯长的藤蔓,在她冰冷的头皮和发丝间疯狂探寻,

直到……我摸到了那个致命的伤口。我的大脑在一片血红的怒火中,

小块地方在以一种病态的冷静自动分析:颅骨枕部可见一处直径约3厘米的圆形凹陷性骨折,

创口边缘整齐,无放射状骨裂,符合小接触面钝器多次垂直打击。坠落?

他们竟敢用“坠落”这种肮脏、愚蠢、漏洞百出的词,来掩盖一场处决!我缓缓直起身,

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解剖室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看着托盘里那把冰冷的手术刀,它在灯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寒光。我伸出手,重新握住它。

这一次,我的手不再颤抖。它冰冷的金属质感,第一次让我感到了温度。尸骨不会说谎。

程曦,我的姐姐,你已经说完了你的证词。现在,轮到我了。我将用我的刀,我的笔,

为你写下这份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判决书。而他们的名字,将出现在被告席上。

3我花了三个小时,为程曦写下了她迟到二十年的死亡证明。我没有用电脑,

而是一笔一画地,用墨水笔在正式的尸检报告上填写。每一个字,

都像我从胸腔里掏出来的滚烫的石头,带着我所有的愤怒和决心,重重地砸在纸上。

我详细描述了她左侧锁骨上那块畸形的愈合骨痂,记录了她手腕上陈旧的束缚伤,最后,

用最冷静、最客观的语言,剖析了她颅骨枕部那个致命的创口。在结论一栏,

我写下:“死因:颅骨枕部遭小接触面钝器多次垂直打击,导致严重颅脑损伤,系他杀。

”他杀。这两个字,是我对这个家族,对这片土地,打响的第一枪。这份报告,

就是我的宣战书。我没有脱解剖服,带着满身的消毒水味和寒气,

直接走向了刑警队长的办公室。他正端着一个泡着枸杞的保温杯,看见我进来,

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堆起来,就被我满身的煞气冻住了。我把报告拍在他桌上,

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冰砸在铁板上。“这是尸检报告。死因他杀。

我要求立刻按凶杀案立案侦查。”刑警队长的目光落在报告最后一页那两个刺眼的黑字上,

瞳孔猛地一缩。他没有立刻拿起报告,而是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那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他花了足足十几秒,才把那份报告拿起来,仿佛它有千斤重。

他看得非常慢,慢到不正常。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和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终于,他看完了。他放下报告,摘下眼镜,用力地揉了揉眉心。然后,

他端起那个泡着枸杞的保温杯,吹了吹热气,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慢悠悠地开了口。

“程专家,听我一句劝。你姓程,我也是为你好。有些事,查得太清楚,对谁都没好处。

”“为你好”。这三个字像一把生锈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的旧伤口。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就冷了下去。见我没有反应,他才把话题拉回“公事”,

脸上堆起了为难的、官僚式的笑容:“您也知道,案子牵扯到程家……而且,

高处坠落的现场痕迹也很明显。您这个‘他杀’的结论,和现场勘查有很大出入。程序上,

我们需要更谨慎。我会立刻向上级汇报,申请组织一个专家组,对您的报告进行复核。

您看这样稳妥吗?”复核?我像个傻子一样,拿着我最信奉的武器——法律与科学,

冲进了一个根本不讲规则的斗兽场。我以为这份无可辩驳的报告是一颗炸弹,

能炸开他们用谎言砌成的高墙。可对方根本没想过要拆弹,

他们只是轻飘飘地给我的炸弹贴上了一张“待审议”的标签,然后把它锁进了柜子。我输了。

这第一次交锋,我输得彻底。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为难”的脸,忽然觉得无比清晰。

我明白了,在这片被程家权力浸透的土地上,我所信奉的“体系正义”是一条死路。“好。

”我平静地吐出一个字,转身就走。我转身的瞬间,

办公室里那股混杂着劣质茶叶和陈腐空气的味道,忽然变得无比清晰,呛得我喉咙发紧。

走出大门,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冷汗。

我站在警局门口的台阶上,感到一阵茫然。滔天的怒火已经被一盆冰冷的现实浇灭,

只剩下一片无力的灰烬。我手握着真相,却像握着一把沙,风一吹就散了。就在这时,

一阵尖锐的鸣笛声由远及近。一辆救护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

车身上印着几个醒目的蓝色大字——“圣德医院”。圣德医院。程家的私立医院。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一个念头,从我潜意识的最深处,

“炸”了出来。他们用二十年的时间,抹掉了程曦“活过”的痕迹,

把她变成一个不存在的疯话。那我就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要找到她存在过的证据,

找到那些能证明“程曦”这个名字真实存在过的、无法辩驳的铁证。

一个他们自以为最安全、最固若金汤的地方。程氏私立医院的地下档案室。那里,

一定藏着程曦的出生证明,她的就诊记录,她锁骨骨折那年的X光片。那里,

藏着她存在过的、最原始的、他们永远无法“复核”掉的铁证。

4圣德医院的白色大楼在阴沉的天空下,像一块巨大的墓碑。这里是程家的产业,

也是程家用来隐藏秘密的白色坟墓。我没有走正门,而是将车停在了一条偏僻的后巷,

凭着记忆,走向那栋早已废弃的、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旧行政楼。地下档案室又冷又湿,

空气里全是纸张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消毒水残留的刺鼻气息。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悬在头顶,

勉强照亮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金属档案柜,像一排排沉默的铁制棺材。“凌小姐?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档案室深处传来。钟叔,那个为程家守了一辈子秘密的活化石,

从一堆旧文件后面慢慢站起身。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像守护着巢穴的老狗。

“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挡在了通往最深处“庚字库”的窄道前。我亮出省厅的证件,

语气冰冷而专业:“钟叔,我以省厅专家的身份,回溯一桩二十年前的医疗纠纷,

需要核对庚字库的原始手写档案。”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我的证件,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他的忠诚,是比任何规章制度都更坚固的墙。我深吸一口气,收起了证件。

既然“程专家”的身份无效,那就只能用另一个我最憎恶的身份了。我抬起头,

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他身后那片黑暗,学着祖母的样子,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头一样砸在地上:“钟叔,让开。”他全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用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还是说,

要我亲自打电话给老宅,问问祖母的意思?”这句威胁起了作用。他脸上的固执瞬间瓦解,

被一种更深的、对权威的恐惧所取代。他默默地侧过身,让开了路。我从他身边走过,

没有再看他一眼。但在经过一扇档案柜的玻璃门时,

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双眼睛冰冷、陌生,

带着一种我所憎恶的、属于“程家人”的算计与威权。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

我恨透了此刻的自己。为了这场战争,我动用了我最鄙夷的武器,

也让自己沾染上了这股力量的污秽。庚字库里更加阴冷,尘封的牛皮纸袋堆积如山。

我像疯了一样翻找,指尖被粗糙的纸张边缘划破都毫无知觉。终于,

在一个标着禁忌红戳的角落,我找到了它。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上面没有名字,

只有一个日期。我的手颤抖着打开它,两份文件静静地躺在里面。一份是程曦的出生证明,

另一份,是她近几年的心理治疗记录。我飞快地翻阅着,

医生潦草的字迹记录着她的反抗、她的抑郁,和她对“妹妹”无尽的思念。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这是胜利!是纸上的胜利!

是无可辩驳的、能证明她存在过的铁证!然而,

就在我将这份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证据紧紧贴身藏好的瞬间,我听到身后档案室外间,

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老式转盘电话的拨号声。

“咔哒……咔哒……咔哒……”那声音缓慢而规律,像死神的秒表,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响。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钟叔!他在向老宅告密!胜利的喜悦像被冰水猛地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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