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夜。

雨点砸在高铁站的玻璃穹顶上,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西装下摆还在往下滴水。

手机屏幕亮起,客户王总的微信躺在对话框里:“临时有事,改日再约。”

站在出站口的屋檐下,衬衫口袋里硬壳烟盒被雨水泡软了角。

摸出来时带出一股潮湿的烟草味。

“喂?小雪,我提前回来了。”

听筒里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有人在匆忙整理什么。

“什么?钥匙丢了?你什么时候......”“我在小柔家做SPA呢。”

陈雪的声音裹着水汽,背景里有隐约的水流声,“今晚不回了,你找个酒店将就一晚吧。”

现在想来,当时那个男人就在她旁边。

从半年前她提出假离婚开始,我就掉进了一个完美的陷阱。

“老公,我爸妈乡下的房子太破了,我想把他们接来城里住。”

那天晚饭时,陈雪放下筷子,眼圈泛红,“可是限购政策......”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提议背后藏着如此恶毒的阴谋。

我们办理了假离婚,房子落在她名下。

她说这是为了规避风险,我信了。

微信余额50.3元的提示刺痛我的视网膜。

我竟然连住宾馆的钱都拿不出来,也许只够请个开锁师傅。

我正站在单元楼电梯里。

镜面倒映着我泛青的下颌,领带歪在锁骨处,像条垂死的蛇。

开锁师傅的瞳孔在楼道声控灯下收缩成针尖:“这锁芯是昨天刚换的。”

我疑惑!陈雪并没有告诉我换锁芯了。

钳子夹住锁舌时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防盗门打开的刹那,主卧传来衣柜门撞击墙面的巨响。

我踢开虚掩的卧室门时,陈雪正把蕾丝睡裙往泛着潮红的肩头扯。

床单上的褶皱像蛇群游动的痕迹,梳妆台前的转椅还在微微晃动。

敞开的飘窗外,雨水正冲刷着空调外机架上新鲜的鞋印。

我强压住了怒火,但当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失声了。

她哭着一把抱住了我,什么也没说。

我很用力,我想报复。

当半夜,警察按住我肩膀时,陈雪裹着警服外套瑟瑟发抖。

“对,私闯民宅!”“我们离婚半年了,这房子在我名下,他强上的。”

她锁骨处的淤青在闪光灯下泛着紫。

法医棉签蘸取她大腿内侧的体液时,我知道我说不清了。

那个男人,周明远,是个律师。

派出所里,他西装革履,领带一丝不苟。

我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乌木沉香,那是陈雪最爱的香水味。

“林先生,你涉嫌***。”

周明远的声音像毒蛇吐信,“监控显示你强行破门而入,陈女士身上的伤痕和DNA证据都很充分。”

我想辩解,想说出真相,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陈雪哭得梨花带雨,向警察描述我是如何暴力闯入,如何对她施暴。

她身上的伤痕、凌乱的床单、破碎的睡衣,还有那份离婚协议,都成了铁证。

周明远利用他的专业优势,将案件办成了铁案。

我的辩护律师在法庭上节节败退,所有的证据都对我极其不利。

最终,我被判四年***。

在监狱的日日夜夜,我反复回想那个雨夜。

陈雪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剧本。

而周明远,那个道貌岸然的律师,用他的专业知识,将这场陷害演绎得天衣无缝。

“新来的?”上铺传来沙哑的声音,“***自己的老婆?”我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它们像极了陈雪锁骨处的淤青,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四年,1461天。

每一天我都在数着日子,数着那些被夺走的东西。

我的房子,我的名誉,我的生活。

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尊严。

我开始疯狂地阅读。

法律、金融、心理学,任何能让我了解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书。

我记住了每一个细节,记住了陈雪在法庭上作伪证时的表情。

记住了他们是如何一步步把我推进这个深渊。

狱中的图书馆成了我的避难所。

我翻烂了《云南毒草图谱》,记住了每一种有毒植物的特性。

我找到这里的茶艺师老张,他教会我用沸水唤醒陈年普洱。

“你要学茶艺?”老张眯着眼睛看我,“为什么?”“因为有人喜欢喝茶。”

我笑着说,“特别喜欢喝普洱茶。”

老张也是有故事的人。

他教我看人饮茶时瞳孔的变化。

贪杯者多疑,细品者阴鸷。

“夹竹桃的汁液,和普洱茶碱反应会变苦。”

他指着标本说,布满老茧的手碾碎叶片,“但要是混在陈年茶饼里,一年半载才能要人命。”

我记住了这句话,也记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

出狱那天,我站在监狱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没有铁锈味,没有消毒水味,只有自由的味道。

我四处筹钱,注册了茶叶公司。

通过地下渠道收购夹竹桃,在云南茶山建了间密室提纯毒素。

“清心茶室”开业当天,我在乌木香薰里掺入沉香醇。

周明远常喷的乌木沉香香水含有的成分,能加速夹竹桃毒素发作。

装修时,我还特意选了乌木色的家具,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那种熟悉的味道。

只为等他。

我查过了,他们名义上在一起,实在没有领证。

三个月后,他来了。

那个男人,陈雪的情夫,周明远。

“听说这里的普洱茶不错。”

他坐在我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我看着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在我家的样子。

想起他是如何从飘窗跳出去的,想起他是如何在警察面前作伪证的。

“这是我们店特制的古树普洱。”

我给他倒了一杯,“采自云南深山,经过特殊工艺发酵。”

他抿了一口,眉头微皱:“有点苦。”

“好茶都是先苦后甜。”

我笑着说,“就像人生一样。”

他点点头,又喝了一口。

他每隔两三天就来店里。

有一天,闲聊间,他问我茶店的利润怎么样。

我很直白的告诉他,很高。

因为他是一个利欲熏心的人。

反正我已经提前做好了数据,他想了解,迟早都要去查。

我还说源头茶厂发展很快,自己单独管理茶厂已经显得精力不足,希望找合作伙伴,协助经营茶店。

他上钩了。

三天后。

他来到店里,想入股。

我想他应该是查过了我事先做好的数据吧。

他拿出自己大半资金买走我茶店49%股份。

我们成了合伙人。

我负责经营管理,他负责开拓市场。

第二天。

陈雪来到了店里。

是私下里来的。

我当然看得出是周远明给他吹的枕边风。

他俩本是一路货色。

唯利是图。

见面时,她一眼就认出了我,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这就是她,永远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状态。

她很直接,提出自己还有点私房钱,想再买10%股份。

我答应了,不过得三个月后。

我还很直接的告诉她,我心里还忘不了她,想复合。

但我想向周明远复仇,我要送周远明进监狱。

如果她能帮我复仇周远明,剩余41%股份私下全转给她个人名下。

她犹豫了下,问要她做什么?我给了她一包小粉末。

她瞬间慌了神。

我告诉她那只是白砂糖粉,道具而已。

至于什么时候用,我会指示她。

现在要做的只是用来帮助她诱周明远说出敲诈我茶店之类的录音就行了。

不管粉末有毒还是没毒。

我料定她都会把这件事全盘告诉周远明。

因为这是他们对付我的最好机会。

周远明一定会将计就计,叫她换掉粉末,假装中毒,借机敲诈。

陈雪也会打起自己算盘,在我面前投假毒,换取41%股份。

她想了想,显得很为难的样子,答应了。

不得不说,这方面我很了解她。

在她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利益最大化。

我和周远明内斗,不管谁输谁赢,都不影响她拿到股份。

甚至,我搬到周远明,她获利会更多。

周远明三天两头来店里,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但他并似乎没有认出我。

陈雪应该是有所隐瞒。

但我并不在意,因为即使陈雪告诉他我是谁也没关系。

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互惠互利合作关系。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

沸水注入紫砂壶的瞬间,普洱茶的陈香与檀香交织,在茶室内氤氲出一片迷离。

我开始在他的茶里加入特制的“配料”。

每次只是一点点,不会致命,但会慢慢侵蚀他的身体。

头痛、失眠、心悸,这些症状会逐渐加重。

直到某一天,他的心脏会突然停止跳动。

“林师傅的茶艺越发精进了。”

周明远端起茶盏,领口别着的乌木沉香在热气中若隐若现。

我低头整理茶具,茶案下的手指微微发颤,余光瞥见周明远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是陈雪最喜欢的Tiffany六爪镶钻款,戒圈刻着“X&Y”的字母缩写。

那曾经是我和她的名字缩写,如今却成了她和周明远的象征。

呵呵,形式婚姻。

各怀鬼胎。

“看来周总最近睡眠不好?”我将新泡的熟普推到他面前,语气平静,“这饼茶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安神效果极佳。”

周明远抿了一口,眉头舒展:“确实不错,比上次那饼更醇厚。”

茶室的门被推开,陈雪踩着细高跟款款而入。

她穿着香奈儿新款套装,手腕上的卡地亚蓝气球闪着冷光。

我的手在茶巾上收紧,指节泛白,但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

“明远,等久了吧?”她自然地坐在周明远身侧,目光扫过我时没有丝毫波动。

仿佛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茶艺师,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这位是林老板,茶艺很厉害。”

周明远介绍道。

陈雪的笑容有点僵。

“林老板好。”

她优雅地坐下,“听说这里的普洱茶很有名?”“是的,特别是这款古树普洱。”

我给她倒了一杯,“很多客人都说,喝了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端起茶杯,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起身去取新的茶具,转身时听见陈雪压低的声音:“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放心,都安排好了。”

周明远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批茶叶很抢手,出完货,我们就去马尔代夫玩一阵子。”

周明远的确很会耍心机。

“清心茶室”的茶,他大部分都倒出去重新翻包。

挂上了“清雪茶”的LOGO,转手又多赚一笔。

茶室的监控摄像头无声运转,记录着茶台的每一个细节。

当然,店里我还装了十几个微型摄像头,并不是那么现眼。

我知道,这些画面会在某个时刻成为最有力的证据。

我打开储藏室的门,取出那饼特制的普洱茶。

夹竹桃的粉末已经完美地融入茶叶中,经过特殊处理,连最精密的检测仪器也难以察觉。

“林师傅,这饼茶我要了,高级货,自己喝。”

周明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天我让助理来取。”

“合伙人就别叫得那么生分了吧,”我转身,露出职业化的微笑,“需要我帮您包装吗?”“不用了,就这样吧。”

周明远揽着陈雪的腰往外走。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拿起茶台上的录音笔,嘴角微微扬起。

想不到陈雪办事效率还挺高。

我将茶饼放入特制的礼盒,盒子上印着“清雪茶”的logo。

呵呵,还用陈雪的名注册商标。

真会演。

我知道,这饼茶将在三五个月后要了周明远的命。

而那时,我正会在千里之外的云南茶山,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茶室的檀香依旧在空气中流淌,我轻轻抚摸着紫砂壶,壶身上刻着“清心”二字。

清心?呵,这世上哪有真正的清心?有的只是步步为营的算计,和藏在茶香背后的杀机。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熟普,茶汤醇厚,回味却带着一丝苦涩。

就像这三年来,我每一天都在品尝的滋味。

很快来到了,三个月后的某一天。

周明远照常来店里喝茶。

我站在茶室的紫砂壶前,看着壶嘴升起的袅袅白烟。

周明远坐在对面,他的脸色比上周更差了,眼下的青黑像是被人用墨笔描过。

“今天给您表演一个特别的茶艺。”

我微笑着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罐,“这是我从云南一位老茶农那里收来的,据说已经有三十年历史了。”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最吃这一套。

越是神秘,越是珍贵,就越能勾起他们的兴趣。

我慢慢打开罐子,一股浓郁的陈香飘了出来。

这确实是一块好茶,但我往里面加了些“特别”的东西。

夹竹桃的粉末,经过特殊处理,无色无味,却能慢慢侵蚀人的心脏。

时机差不多了,可以加大剂量了。

“这块茶饼的纹路很特别。”

我指着茶饼上的纹路,“您看,像不像一条盘踞的龙?”他凑近细看,我闻到了他呼吸里那股若有若无的药味。

看来他已经开始频繁就医了,但那些庸医怎么可能查得出问题所在?他咳嗽了两声,突然问我:“老林,你相信报应吗?”我看着他日渐苍白的脸色,微笑着说:“当然相信。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喝了一口茶。

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尝到报应的滋味了。

临走前他还不忘提醒我,“对了,下周三的品茶会,我带了几个有实力的新茶客,好好表现一把。”

品茶会当天,清心茶室被布置得格外雅致。

檀香袅袅,古琴悠扬,周明远特意请来了几位商界大佬。

我坐在主泡台前,手腕悬停,沸水注入紫砂壶的瞬间,茶香四溢。

“这位就是我跟各位提过的林师傅,也是我的合伙人。”

周明远向众人介绍,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他的茶艺在业内可是数一数二的。”

我低头行礼,余光瞥见陈雪坐在角落。

她今天穿了件墨绿色旗袍,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只是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我们谈话间,陈雪提到想再收购我10%茶厂股份。

我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

毕竟这就是我们私下商定好的。

我们顺利签定了股份转让协议。

我跟她对视了一眼。

她知道,今天要行动了。

陈雪很配合。

因为她知道,今天只要当我面把粉末倒进周远明茶杯。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