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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岁那年,我指着邻居家的姐姐说:“我长大要娶你!”

我妈笑着骂我:“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以后是要当大人物的。”

20年后,我为了一份工作点头哈腰。

面试我的女总裁抬起头,冲我一笑。

“你就是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下一秒,她指着我说:“他,是我老公。你们谁敢不录用他试试?”

整个面试间死寂一片。

空气像是被抽干了,凝固成一块沉重的玻璃,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一声声撞击着耳膜,震得我头晕目眩。

就在几秒钟前,我还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卑微地把自己这二十七年乏善可陈的人生,浓缩在几页廉价的A4纸上,任由对面那几位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面试官挑剔、审视,甚至是不屑地撇嘴。

我叫林屿,一个从普通大学毕业,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了五年的男人。

简历上的每一行字,都透着一股被生活反复捶打后的疲惫和无力。为了得到这份“星河科技”市场专员的岗位,我已经过了四轮面试,这是最后一轮。

我能感觉到,我搞砸了。

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黏住了几根不听话的刘海。我身上这件唯一的、花了我三百块钱买的西装,此刻勒得我脖子发痒,像个可笑的戏服。

坐在正中间的HR总监,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女人,用指尖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那声音一下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尊严上。

“林先生,你的履历……说实话,并不出彩。我们星河科技,要的是精英。”她的声音很客气,但眼神里的轻蔑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我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体面。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整个房间的光线,似乎都在她出现的那一刻,汇聚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冷淡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原本还带着几分倨傲的面试官们,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学生,全体起立,恭敬地喊了一声:“苏总。”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

我不敢看她。

那种与生俱来的、仿佛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气场,让我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彻底碎裂成粉末。

我只是一个想在烂泥里挣扎着多赚几百块钱的普通人,而她,是这个商业帝国的女王。我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面前。

一双银色的、鞋跟极细的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鞋面光洁如镜,映出我狼狈不堪的倒影。

“抬起头。”

她的声音清冷,像冬日山泉,没有多余的温度,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的身体僵硬地、一寸寸地抬起头。

当我的视线对上她脸庞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眉眼间依稀还是二十年前那个穿着白色公主裙,会偷偷把自己的零食塞给我,会在我被大孩子欺负时挡在我身前的小姐姐。

可如今,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沉淀了岁月的历练和商场的杀伐决断,深不见底。

苏晚星。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童年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我家住在老旧的筒子楼,她家是隔壁那栋漂亮的花园洋房。

我浑身脏兮兮地在泥地里打滚,她永远穿着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裙子,像个真正的公主。

我妈总是一边给我洗着沾满泥巴的衣服,一边念叨:“屿儿啊,离苏家那丫头远点,我们跟人家不是一个世界的。”

可她总喜欢来找我。

她会把高级点心分给我一半,看我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用手帕帮我擦掉嘴角的饼干屑。

她会在我被院子里那几个坏小子抢走玩具推倒在地时,像个小小的女侠,张开双臂护住我,对他们怒目而视:“不许欺负林屿!”

七岁那年,她要跟着父母去国外了。我哭得撕心裂肺,拽着她的裙角不放,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傻乎乎地大喊:“姐姐,你别走!等我长大了,我要娶你当老婆!”

周围的大人都笑了。

我妈一把将我拽过去,尴尬地对苏家父母赔笑,回头狠狠在我***上拍了一下:“你个小癞蛤蟆,做什么白日梦呢!人家晚星以后是要当大人物的,你配吗!”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成了我童年最大的笑柄,也成了我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二十年了。

二十年后,天鹅真的成了翱翔九天的大人物。

而我,这只癞蛤蟆,还在泥潭里,为了生存,卑躬屈膝。

我的心脏剧烈地抽搐着,巨大的羞耻感和难堪让我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苏晚星开口了。

她的目光落在我那份寒酸的简历上,然后缓缓抬起,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就是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面试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原来,她还记得。

原来,她今天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

她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看二十年前那个不自量力的小屁孩,如今是如何被现实踩在脚下,摇尾乞怜。

羞愤和屈辱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血色全部涌了上来。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一秒钟都不想。

我宁愿去工地搬砖,去餐厅洗盘子,也不要在这里,被她用这种方式,当众撕开我最不堪的伤疤。

我转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不悦。

我没有停。

下一秒,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从她口中清晰地吐出,砸在会议室每个人的耳中。

“他,是我老公。你们谁敢不录用他试试?”

我的脚步,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

我缓缓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依旧站在那里,表情清冷,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但整个会议室,已经炸了。

刚才还满脸不屑的HR总监,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惶恐,再到谄媚,变幻得比川剧变脸还快。

其他几个面试官,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尊突然显灵的神佛。

“苏……苏总,这……这是个误会!我们……我们不知道林先生是您的……”HR总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额头上的冷汗比我刚才流的还多。

苏晚星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我,目光深邃。

“过来。”她对我招了招手。

我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机械地、一步步地挪了过去,停在她面前。

她伸出手,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掉的领带,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然后,她转向那个已经快要哭出来的HR总监,语气不容置喙:“我老公被录用了,职位是总裁特别助理,直接向我汇报。现在,马上带他去办入职手续。”

“是!是!苏总您放心!”HR总监点头如捣蒜。

就这样,我,林屿,一个差点被扫地出门的失败者,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当场“录用”,并且一步登天,成了总裁的“特别助理”。

在众人敬畏、探究、嫉妒、意味深长的复杂目光中,我被HR总监亲自、殷勤地领着去办理入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场光怪陆离的荒诞梦境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究竟是迟来了二十年的爱恋,还是另一场,更加盛大的羞辱的开始?

……

晚上,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家。

那栋熟悉的、墙皮斑驳的筒子楼,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推开门,我妈正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一边摘着菜,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狗血婆媳剧。

“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又没戏了?”她头也没抬,语气里带着一贯的刻薄。

这几年,我已经听惯了这样的话。

“找到了。”我换着鞋,低声说。

“找到了?”我妈的动作一顿,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电视上移开,上下打量着我,“哪家公司?瞎了眼了肯要你?”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星河科技。”

“什么?!”我妈猛地站了起来,手里的青菜掉了一地,“就是那个新闻上天天说的,国内最大的那个科技公司?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一种近乎狂喜的光彩,那是长久被生活压迫后,看到一丝希望的激动。她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眼睛都在放光:“哎哟我的好儿子!你可算争气了!什么职位?工资多少?”

我看着她满是皱纹和期待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总裁特别助理。”

我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什么?特别助理?”她拔高了声调,眼神里的光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鄙夷的神色。

“那不就是个跟班的?端茶倒水的?一个大男人,跑去给人家当助理,你有没有出息?”

“我……”

“我就知道你没那个本事!”她一把推开我,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肯定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林屿我告诉你,别以为进了大公司就了不起了,你就是个给人提鞋的命!指望你,我这辈子都别想住上新房子!”

尖锐刻薄的话语,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反复切割着我今天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刚刚在公司被强行拔高,被众人用敬畏目光包围的荒诞感,瞬间被我妈的这盆冷水浇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还是那个林屿。

一无是处的林屿。

我妈说得对,我就是走了狗屎运。

可这份“狗屎运”,是我用我仅剩的、可怜的自尊换来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失望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像堵了一团湿透的棉花。

爽感?不,没有爽感。

苏晚星那句“他是我老公”,像一颗投入湖面的深水炸弹,掀起的不是喜悦的浪花,而是让我灭顶的、羞辱和自我怀疑的巨浪。

我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件被她随手贴上“所有物”标签的物品,一个被主人心血来潮认领回家的宠物。

而我妈的冷嘲热讽,则无情地将我从虚假的云端,狠狠地拽回了冰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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