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千年蛇妖，快绝嗣了。为了生个高智商崽崽。我盯上京华大学的高颜女学霸。
催动媚术失败，篡改记忆也失败。她看着我像看智障：“你没事吧？”我怒了，
直接现出原形吓唬她。她眼睛一亮：“新品种？能申请国家科研经费了。
”后来我终于把她骗上床。第二天她偷了我的妖丹跑了，还留了张纸条：“借你妖丹一用，
等我拿完科研奖金就还。”1我是千年蛇妖，快绝嗣了。蛇族那些女的，一个个都是恋爱脑，
整天情情爱爱，没一个能生出聪明崽子的。我再不找个高智商的生个娃，
我们这一脉真要断根了。我盯上了京华大学的许清颜。长得好看，脑子更好。
连续三年国家奖学金，专业第一，还发过顶级期刊论文。要是她给我生个崽，
我儿子肯定是下一届蛇王。我用人类的法子追了她一个月。送花，送早餐，蹲图书馆。
一个月后，她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行，人类手段不行，那就来妖的。我催动了媚术，
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媚术耗修为，但我顾不上了。我凑近她，压低声音：“许清颜，
我是你男朋友，未来的老公，你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崽崽……我们现在就圆房，我很厉害，
一晚八次，不，十八次，保证一晚就中。”我看她眼神有点恍惚，心里一喜，成了。
赶紧再加把劲：“哦，对了，许清颜，你爱我，非常爱我，而且只能爱我一个人。
”“许清颜，你……”她突然叹了口气，看着我，表情有点无奈：“你没事吧？”我懵了。
媚术没用？不可能！我几百年修为的媚术，对付不了一个人类女学生？她绕过我，直接走了。
我站在原地，感觉脸都丢光了。我不信邪。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许她今天状态不好？
或许我太急了？第二天我又去了。这次我用了记忆篡改。我拦住她下课的路：“许清颜，
我们昨天说好了，今天去看电影。”她扶了扶眼镜，眼神清亮得很：“同学，你认错人了吧？
我不认识你。”“我是你男朋友。”我咬着牙说。她旁边一个女生噗嗤笑了：“清颜，
这又是哪个追求者？戏还挺多。”许清颜没笑，只是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同学，
建议你去校医院看看。心理科或者神经内科，都行。”我气得差点当场现原形。软的不行，
来硬的。我就不信吓不住她。我摸清了她每晚固定去实验楼做实验的路线。那天晚上，
月黑风高，我在小路上堵住了她。周围没人。我嘿嘿一笑，身体开始拉长，皮肤冒出鳞片，
眼睛变成竖瞳，半人半蛇的样子，肯定把她吓尿裤子。我嘶嘶地吐着信子，等着她尖叫逃跑。
她愣了一下，然后……然后她居然往前凑了两步，推了推眼镜，借着月光仔细看我，
眼神越来越亮。“这是什么品种？没见过啊。体征像蛇，
但有部分类人特征……是新发现的物种？能申请国家特殊物种科研经费了吧？
样本活体价值更高……”她嘴里嘀咕着，居然从背包里掏出了手机，
对着我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又拿出一个小本子和笔，开始记录，
“目测体长……鳞片色泽……瞳孔性状……”我僵在原地，维持着那个吓人的姿势，
动都不敢动。她拍完照，记录完，还抬头问我：“能张张嘴吗？我想看看你的牙齿结构。
”我……我他妈闭上了嘴。她有点失望，合上本子：“看来需要专业设备才能捕捉。同学，
不，这位……蛇先生？麻烦你让让，我赶时间回实验室记录数据。”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脚步轻快。夜风吹过，我庞大的蛇身有点凌乱。我，千年大妖，
被一个人类女学生当成了研究对象。奇耻大辱！硬的也不行？我快疯了。这女人油盐不进，
软硬不吃。我的绝嗣危机越来越近。2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下药。虽然下作，
但我没时间了。我搞来了人类世界最强的助兴药，无色无味，溶在水里。
我打听好她常去的自习室，把她杯子里的水换了。看着她喝下去，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这下总没问题了吧？药效发作，她脸红了，眼神也迷离了。我赶紧凑过去，扶住她：“清颜，
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宿舍？”她靠在我身上，滚烫。我心中窃喜，成了！
我把她带到了我临时弄的住处。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没有十八次，一次就好了。
太多了怕累着我了。虽然她是因为药效，但好歹是成了。我看着她睡着的侧脸，
心里美滋滋的。这下，崽崽肯定稳了。我们蛇妖一族，一发就中。折腾一夜，我也累了，
抱着她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阳光晒醒的。伸手一摸，旁边空了。我猛地坐起来。
许清颜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跑了？没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她是我的人了。
我刚想躺回去回味一下，突然觉得丹田处空荡荡的。我内视一看，脑子嗡的一声。
我的妖丹呢？！我千年修为凝聚的妖丹，没了！枕边放着一张纸条，
上面是娟秀的字迹：“借你妖丹一用，做研究样本，申请项目用。等项目奖金下来就还你。
许清颜。”我眼前一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妖丹！那是我的命根子！没了妖丹，
我修为废了大半，连维持人形都勉强！她偷了我的妖丹！拿去申请科研经费？！
我气得浑身发抖，蛇信子都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我想怒吼，想杀人，
想把她抓回来碎尸万段！可我没了妖丹，就是个废物。我现在连她都打不过！我瘫在床上，
望着天花板，心如死灰。不仅绝嗣危机没解决，连千年修为都搭进去了。
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回了妖族。“听说了吗？黑蟒一族的墨渊，追个人类女学生，
被人骗身骗心，连妖丹都被掏走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还想生高智商崽崽？
被人当种马了吧！”“全族的脸都让他丢尽了！”“还下一代蛇王？
他先想想怎么保住自己别被剥皮抽筋吧！”我躲在我的破洞里，连门都不敢出。完了，
全完了。我现在是妖族最大的笑话。3三年。整整三年。我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东躲西藏，
靠着以前攒下的一点微末道行苟延残喘。没了妖丹，我修炼速度慢得跟蜗牛一样。
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找许清颜报仇，拿回我的妖丹。可我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直到那天，
我在一个人类小城的公园里，感应到了一丝微弱的，属于我的妖丹气息。我心脏狂跳，
顺着气息找过去。然后，我看到了她。许清颜。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连衣裙，
比三年前更成熟了些，正坐在长椅上。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两三岁的样子，
长得……长得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完全是蛇类的竖瞳！那小男孩手里，
正抛着一个圆溜溜、散发着淡淡光晕的珠子玩。那是我的妖丹！我僵在原地，
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她真的生了我的崽！她还拿着我的妖丹给我儿子当玩具！
许清颜看到了我，她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会在这里碰到我。
她低头，对那个小男孩温柔地说：“宝贝，叫叔叔。”小男孩抬起头，
用那双酷似我的竖瞳好奇地打量着我，小手紧紧攥着我的妖丹，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叔叔！
”我一口血堵在嗓子眼，差点憋死过去。叔叔？！我是他爹！许清颜站起身，
拉着小男孩的手，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云淡风轻：“好久不见。妖丹孩子玩腻了就还你。
看样子，你过得不太好啊。”她看着我身上勉强维持人形、却明显破旧的衣衫，意有所指。
小男孩也学着他妈的样子，歪着头看我，然后把我的妖丹塞进了嘴里，嘎嘣一声，
像吃糖豆一样。我瞳孔骤缩。那可是我千年修为的妖丹！
许清颜轻轻拍了下小男孩的背：“吐出来，脏。”小男孩“哦”了一声，又把妖丹吐了出来，
在手里擦了擦，上面连个牙印都没有。我：“……”许清颜看着我，
语气平静：“项目奖金批下来了，数额不小。不过，养育孩子成本很高，
尤其是……他比较特殊。”她顿了顿，看着我快要喷火的眼睛，
继续说：“你如果愿意提供后续的……嗯，‘素材’，比如你的鳞片，血液什么的，
我可以考虑分你一点奖金，或者……”她指了指我，对小男孩说：“宝贝，
你想不想要这个叔叔，给你当爸爸？”小男孩眨巴着竖瞳，看看我，又看看许清颜，
小嘴一撇：“不要！他看起来好穷，养不起妈妈和宝宝！”我浑身发抖，指着许清颜，
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许清颜弯腰抱起小男孩，转身要走，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考虑好了可以联系我。哦，忘了告诉你，儿子随我，智商很高。
也随你，有点……特殊能力。你刚才也看到了。”她抱着孩子，渐渐走远。
小男孩趴在她肩膀上，手里还捏着我的妖丹，冲我挥了挥手，竖瞳里闪过一丝狡黠的金光。
我站在原地，烈日当头，却觉得浑身冰凉。所以，我不仅被当成了种马，被偷了妖丹，
现在还要被当成长期研究素材和提款机？甚至连我亲儿子都嫌弃我穷？！许清颜，你够狠！
我盯着她消失的方向，竖瞳缩成了针尖。这事，没完！我抬脚跟了上去。这次，
我绝不会再让她跑了。妖丹，儿子，还有这笔账，都得算清楚！我倒要看看，
你这个高智商人类，怎么跟我这个妖族爸爸斗！走着瞧。我跟着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4许清颜抱着孩子，走得不算快。她拐进了一个老旧小区，上了三楼，掏出钥匙开门。
我躲在楼梯拐角，看着她进门。门关上了。我盯着那扇绿色的铁门，心里盘算着怎么进去。
硬闯？我现在这状态，估计连门都踹不开。敲门？她肯定不会给我开。正想着，
门突然开了条缝。那个小男孩探出头来，竖瞳直勾勾地看着我藏身的地方。“妈妈，
那个穷叔叔在楼梯口。”他回头喊。我浑身一僵。这小崽子怎么发现我的？许清颜走到门口，
隔着门缝看我，脸上没什么表情：“跟踪是违法的。”“那是我儿子！”我压着嗓子低吼，
“还有我的妖丹！”“法律上，他不是。”许清颜语气平淡，“妖丹是你自愿‘借’给我的，
有借条。”我差点气晕过去。那张破纸条！“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着牙问。“我说过了，
提供研究素材，可以分你奖金。”她顿了顿，“或者，你可以试着走法律程序，
主张你的……探视权？”我看着她那张冷静的脸，真想一口咬上去。跟一个人类打官司？
告她什么？偷妖丹？人类法院会受理才怪！“让我进去。”我盯着她，“我们谈谈。
”许清颜看了我几秒，侧身让开了门：“可以。不过别想动手，你打不过我。
”我憋着一肚子火走进门。房子很小，但很干净。客厅里堆着不少书和文件，
还有一台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些我看不懂的数据和图表。小男孩坐在沙发上，
手里还捏着我的妖丹，一抛一接。每次他抛起来，我的心就跟着揪一下。“那是我的内丹！
”我忍不住说。小男孩看了我一眼，把妖丹塞进了嘴里，又嘎嘣一声。我心脏骤停。
“吐出来！”我吼道。小男孩被我一吼，愣了一下，嘴一瘪，眼看要哭。
许清颜皱眉看了我一眼，走过去拍拍孩子的背：“别怕。”然后转头对我说，“你吓到他了。
妖丹在他手里很安全，比在你那里安全。”安全？都被当糖豆咬了！“他到底是什么？
”我盯着那孩子，“为什么能碰我的妖丹？”普通人类，别说碰，靠近都会被妖力灼伤。
许清颜在沙发上坐下，拿起笔记本电脑敲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我。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几张扫描图。“根据我的研究，他继承了你的大部分妖族基因，
但表现出了更稳定的显性特征。同时，人类基因部分优化了妖力承载结构。”她指着屏幕，
“简单说，他是比你更完美的妖族个体。你的妖丹，对他来说就像个玩具。
”我更完美的个体？5我看着那个还在嗦我妖丹的小崽子，心里五味杂陈。
这本来该是我的骄傲，我的下一代蛇王。可现在……“所以你就偷我的妖丹给他玩？
”“研究需要。”许清颜面不改色，“而且，没有我的基因中和，他根本不可能安全出生。
你该感谢我。”感谢？我谢你偷我妖丹？谢你让我成了全妖族的笑话？“把妖丹还我。
”我伸出手，“现在。”许清颜合上电脑：“不行。研究还没结束。”“那是我的东西！
”“借条上没写归还日期。”我气得浑身发抖，竖瞳都不受控制地露了出来。
小男孩看到我的竖瞳，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我面前，仰着头好奇地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和宝宝一样。”他伸出小手，似乎想摸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的手停在半空，小脸垮了下来，低头走回许清颜身边，把脸埋进她怀里。许清颜搂着孩子，
看着我：“你连自己儿子都怕？”“我不是怕！”我嘴硬，“他……他拿着我的妖丹！
”“所以你想要回妖丹，只是因为怕他？”许清颜挑眉，“不是因为想恢复修为，
去找其他高智商人类女性生孩子？”我一时语塞。说实话，
在被全妖族嘲笑、东躲西藏的这三年里，我确实没心思想什么绝嗣不绝嗣的事了。
活下去都难。但现在看到这个孩子……许清颜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墨渊，你到现在都没问过孩子叫什么名字。”我愣住。名字？
是啊，这崽子叫什么？许清颜低头对孩子说：“宝宝，告诉……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从她怀里抬起头，奶声奶气地说：“我叫许墨。笔墨的墨。”许墨。姓许。随她。
字墨……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妖族不太在意这个，但……“名字不错。
”我干巴巴地说。许墨看看我，又看看许清颜，突然问：“妈妈，为什么别的小朋友有爸爸，
我没有？”6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许清颜沉默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你有妈妈。
”“可是……”许墨的小手攥着她的衣角，“我也想要爸爸。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许清颜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听到了？”我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我认他？可我现在自身难保。没了妖丹，我连保护他都做不到。不认他？
可他是我亲儿子。而且……而且他看起来，确实很聪明，很健康，甚至比普通妖族幼崽更强。
完美的下一代。我梦寐以求的继承人，就在眼前。许清颜站起身，
把许墨抱起来：“你考虑清楚。是要你的妖丹，还是要你儿子。”她抱着孩子往卧室走，
在门口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或者，两者都要。但前提是，你得证明你配得上。
”卧室门关上了。我独自站在客厅里，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里乱成一团。证明我配得上？
怎么证明？我现在是个连妖丹都没有的废物。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皮肤下面隐约能看到鳞片的痕迹。没了妖丹，我连完全的人形都快维持不住了。
客厅角落里放着一个小镜子。我走过去，看着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睛是明显的竖瞳，
脖子上也开始浮现鳞片。真狼狈。我堂堂千年大妖，混成这个鬼样子。
卧室里传来许清颜哄孩子睡觉的轻柔歌声。很陌生的调子，但……有点好听。我靠在墙上，
慢慢滑坐在地上。妖丹，儿子，尊严，未来……许清颜说的对，我得证明我配得上。
但怎么证明？我盯着卧室门，竖瞳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也许……也许可以从当个“爸爸”开始？哪怕只是个“穷叔叔”。我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
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歌声停了。“许清颜。”我对着门缝低声说，
“我……我能不能……偶尔来看看他？”门内沉默了几秒。然后，
我听到许清颜平静的声音：“看你表现。”7门开了。许清颜站在门口，
表情和刚才完全不同。那不是人类的冷静，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表现？
”她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墨渊，一千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我愣住了。这语气……她往前走了一步，周身气息陡然一变。不再是那个普通的人类气息，
而是一种……让我灵魂都在战栗的威压。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压制。“你以为，区区人类，
能承受你的妖力？能生下纯血的子嗣？”她轻笑一声，竖瞳在黑暗中亮起幽光，
比我的更纯粹，更古老，“还能把你的妖丹当玩具？”我浑身僵硬，血液都凉了。万年蛇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