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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妖仆初遇我叫小莲,是个妖。准确说,是只修为浅薄,刚能化形没多久的莲花妖。

道行不够,就得找靠山。我的靠山,是这片地头上名气挺响的降妖师,赵无极。

听起来是不是挺邪乎?妖找降妖师当靠山?这事儿得从头唠。那年我灵智初开,

在泥塘里傻乎乎地吸收日月精华,差点被个路过、不长眼的癞蛤蟆精当零嘴啃了。

是赵无极路过,顺手把那癞蛤蟆收了。他没顺手把我这朵“潜在威胁”也灭了,反而蹲下来,

戳了戳我的花瓣,说:“有点灵性,修成不易,跟着我混口饭吃吧。”我当时吓傻了,

花瓣直哆嗦。但能咋办?打不过,跑不掉,只能拼命点头——虽然花茎点头幅度不大。

后来我才明白,赵无极留着我,不是因为他心善。用他的话说:“这年头,

有个知根知底、模样不赖、还能干点杂活的小妖在身边,方便。”方便啥?

方便衬托他的牛逼,方便处理些他不方便出手的脏活累活。赵无极这人,本事是有的,

不然也混不出名堂。但人品嘛……用我们妖界的眼光看,也就比那癞蛤蟆精强点有限。

他贪财,好名,心眼比莲蓬上的眼儿还多。他降妖,三分为民,七分为己。名声打出去,

银子赚进来,才是硬道理。我跟着他,名义上是“妖仆”,其实就是个打杂兼道具。

他给人做法事,我躲在暗处,偶尔弄出点“妖风阵阵”,等他大喝一声“妖孽休走”,

我再假装被击中,狼狈逃窜,衬托他的法力高深。他接了大户人家的驱邪案子,

有时候压根没妖,纯粹是宅子不干净或者人心鬼蜮,他就让我去蹲点,用妖气感应一下,

或者干脆扮个“可怜的女鬼”被他“超度”,帮他圆场子。报酬?管吃管住,

偶尔给点能增进微末修为的丹药渣渣。他还美其名曰:“小莲啊,跟着我,安全!

还能积累功德,总比你自己在野外提心吊胆强。”我信了他的邪。一开始是真感激,

后来慢慢品出味儿来了。他就是把我当个玩意儿,用着顺手,还不花钱。心情好时,扔块糖。

心情不好,或者我活没干利索,非打即骂是常事。

骂得还难听:“蠢妖”、“废物”、“离了我你早被炼成丹了”。我不敢反抗。一是打不过,

他手里那柄桃木剑,抽在身上是真疼,专伤魂魄。二是我没地方去。这世道,孤身一个小妖,

下场往往比跟着他更惨。2 雷雨夜变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憋憋屈屈,忍气吞声。

我学会了看他的脸色,学会了揣摩他的心思,

学会了在他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显形”或者“被打败”。我的演技越来越好,

心里那点属于妖的野性,被磨得越来越淡。有时候对着水缸照照,

都觉得自个儿眉宇间带了点奴性,***难看。转变发生在一个雷雨夜。赵无极接了个大单。

城南富商王老爷的独子,被一个“画皮妖”缠上了。据说那画皮妖魅惑非凡,能剥人皮囊,

幻化绝色,专门引诱精壮男子,吸食阳气。王公子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奄奄一息。

报酬是黄金千两,外加王家珍藏的一株五百年灵芝。赵无极眼睛都亮了。但他心里也打鼓。

画皮妖,这玩意儿不好惹,诡异莫测,保命手段极多。他以前没对付过。那天晚上,

他喝了点酒,对着我叨叨:“妈的,画皮妖……听说那玩意儿最擅长幻术,防不胜防。

要是能有个诱饵,把它引出来,我在旁边布下天罗地网……”他说着,眼神就瞟到我身上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小莲啊,”他喷着酒气,搂住我肩膀,动作亲昵,手指却捏得我生疼,

“你看,你跟了我这么久,老爷我待你不薄吧?这次,有个艰巨任务交给你。

”我头皮发麻:“老……老爷,您说。”“那画皮妖,喜好俊俏后生。你嘛,虽然是个妖,

但化形后这模样,还算周正。”他上下打量我,像在评估一件物品,“你去接近那王公子,

假装被迷惑。那画皮妖必然心生嫉妒,或者前来查探。等它现身,我就……”我腿都软了。

“老爷!不行啊!我这点道行,那画皮妖一口就能吞了我!我会没命的!”“怕什么?

”赵无极脸一沉,刚才的“亲昵”瞬间消失,“有我在,能让你死了?你就是个诱饵,

把它引出来就行!事成之后,那灵芝,分你一点根须!”一点根须?他拿命去赌,

我就值一点根须?我跪下来求他,眼泪直流:“老爷,求您了,换别的法子吧?

我……我可以去打听消息,可以去……”“废物!”赵无极一脚把我踹开,脸色狰狞,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白养你这么多年了?这点事都办不了?告诉你,去也得去,

不去也得去!不然,我现在就废了你道行,把你打回原形,扔回臭水沟!”窗外炸雷响起,

照得他面目惨白,如同恶鬼。3 画皮交易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

之前所有的委屈、隐忍、恐惧,被这一脚和这句话彻底踹没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股冰冷的、带着腥味的恨意。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因为贪欲和酒色而扭曲的脸,

突然就不怕了。我慢慢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低声说:“好,我去。”赵无极愣了一下,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屈服。随即他满意地笑了,又换上那副虚伪的嘴脸:“这就对了嘛!

乖小莲,老爷不会亏待你的。”他开始兴致勃勃地布置计划,如何让我混进王府,

如何接近王公子,如何发出信号……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听着他的安排。心里却在冷笑。

赵无极啊赵无极,你把我当棋子,当诱饵,当可以随意舍弃的玩意儿。你可曾想过,

棋子也有自己的想法?诱饵,也可能带着倒钩?你让我去招惹画皮妖?好,我就去。

但你怎么知道,我去,就一定是按你的剧本走?王府很好进。赵无极有点人脉,

把我扮成个远方投亲的孤女,轻易就塞进了王府当了个粗使丫鬟。王公子住在最精致的别院,

被严密看守,但架不住我是个妖,虽然道行浅,但趁夜摸进去的法子还是有的。

见到王公子时,我吓了一跳。这哪还有个人样?眼窝深陷,面色青灰,出气多进气少,

浑身笼罩着一股淡淡的、甜腻的妖气。看来那画皮妖没少“光顾”。我没按赵无极说的,

去假装勾引王公子。那太蠢了,而且风险极高。我只是悄悄躲在他床幔后的阴影里,

收敛所有气息,静静等待。连续等了三个晚上。每晚子时,都会有一阵香风飘来,

然后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王公子床边。我看不清具体容貌,因为总隔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但那身段,那风情,确实勾人魂魄。第四晚,我决定冒险一试。

在那画皮妖即将俯身吸取阳气时,我轻轻释放出了一丝妖气。那身影猛地一僵,霍然转头。

雾气稍散,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不是想象中妖魔的凶戾,而是带着一丝警惕和……疲惫?

“谁?”她的声音低哑,却有种奇异的磁性。我从阴影里走出来,举起双手,表示无害。

“同道中人,无意冒犯。”她打量着我,眼神锐利:“莲花妖?道行这么浅,

也敢来搅我的好事?”“我不是来搅你好事的。”我尽量让声音显得诚恳,“我是被逼来的。

赵无极,你认识吗?”听到“赵无极”三个字,她眼神瞬间冰冷,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那个伪君子降妖师?他让你来的?”“是。他让我当诱饵,引你出来,他好埋伏擒拿。

”我一股脑全说了。赌一把,赌她和赵无极有旧怨,或者至少,不喜欢赵无极。

画皮妖沉默了,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看到我的内心。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问。“因为我不想死。”我坦然道,“他从来没把我当人看,

我只是他的工具。工具用坏了,扔掉就是。我不想当那个被扔掉的工具。”“所以,

你想借我的手,对付他?”“不全是。”我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我想跟你做笔交易。

”“交易?”她似乎来了点兴趣,“你一个随时可能被我捏死的小妖,有什么资本跟我交易?

”“我知道赵无极的所有手段,他的法器,他的阵法弱点,他的习惯。”我快速说道,

“我还知道,他这次的目标是你,但他真正的底气,是王家许诺的那株五百年灵芝。

他想用那灵芝突破瓶颈。”画皮妖眼神闪烁了一下:“继续说。”“他让我引诱你,

会在王府东南角的废院布设‘锁妖阵’。阵眼是他那柄温养多年的桃木剑。子时三刻,

他会以为我得手,发出信号,那时阵法会完全启动。但我知道那阵法有一个缺陷,

在阵眼正上方三寸,是灵力流转的间隙,也是他最疏于防范的地方。

”我把赵无极卖了个底朝天。这些信息,有些是我平时观察到的,有些是他酒后吹牛说的,

还有些是我根据对他的了解推测的。真真假假,但足够取信于人。画皮妖听完,久久不语。

房间里只有王公子微弱的鼾声。良久,她突然笑了,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了然:“有意思。

被逼到绝路的小妖,反咬主人一口。你想得到什么?”“自由。”我吐出两个字,“还有,

如果可以,我想看着他倒霉。”“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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