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嫁给姐姐的未婚夫,只为给家族换取资源。 婚礼当天,
姐姐在异国车祸身亡的消息传来。 新郎撕掉伪装,骂我是克星,将我独自丢在婚宴。
我穿着婚纱在酒吧买醉,却遇见了她——那个和我争了十年的死对头。 她夺走我的酒杯,
冷笑:“为了个垃圾作践自己?” 那晚她把我带回家,我吐脏了她的高定西装。
清晨醒来,她在为我煮醒酒汤,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别回那个吃人的家了,
跟我合作,我帮你夺回一切。” 我们联手扳倒了所有敌人,公司上市那天,
她却当众宣布辞去CEO职位。 记者追问原因,
她拉起我的手:“因为要专心追求我的未婚妻。”---1圣洁的婚纱曳地,
上面手工缝缀的碎钻在宴会厅过分璀璨的水晶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像无数双嘲弄的眼睛。
我的脸颊因为维持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已经僵硬发酸。
手指被身侧的男人——我名义上的新婚丈夫,周辰,紧紧攥着,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指骨。他面向宾客的笑容无可挑剔,
只有我能感受到那指尖传来的、毫无温度的掌控欲。这场婚礼,是我明码标价的牺牲,
为了换取家族喘息的那点资源。而我那同父异母的姐姐,林薇薇,本该是今天的新娘,
此刻据称正在大洋彼岸度假,优雅地回避了这场由我顶替的闹剧。司仪正用饱含情感的声音,
讲述着周家与林家“再续前缘”的佳话,台下适时地响起掌声。就在这时,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名助理模样的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脸色惨白,
甚至顾不上礼节,径直跑到主桌我父亲和周父身边,俯身急促地低语。
我看见父亲手中的酒杯一晃,猩红的酒液泼洒在他昂贵的礼服前襟。
周父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变得铁青。一种不祥的预感,毒蛇般窜上我的脊背。
周辰松开了我的手,快步走过去。他背对着我,但我能清晰地看见他骤然绷紧的背脊,
以及猛地握紧的双拳。嘈杂的议论声像潮水般在宴会厅里蔓延开来,所有的目光,
好奇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都聚焦在我们这几个人身上。周辰猛地转过身,
他脸上那精心维持的温和面具碎裂了,眼神阴鸷得可怕,几步跨到我面前,完全不顾及场合,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痛得闷哼一声。“是你……是不是你?!”他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疯狂的恨意,“薇薇在去机场的路上……车祸……人没了!偏偏是今天!
偏偏是在你代替她嫁给我的今天!”他猛地将我一甩,我穿着行动不便的婚纱,踉跄着后退,
腰侧狠狠撞在摆放香槟塔的桌沿上,钻心的疼。高叠的酒杯塔摇晃了一下,
最顶上的几只杯子摔落下来,清脆的碎裂声炸开,混合着宾客们的惊呼。“林晚,
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你妈,现在又克死了薇薇!”周辰双目赤红,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厅,“你以为嫁进来就能飞上枝头了?做梦!”他撕扯下胸前的新郎胸花,
狠狠摔在地上,用脚碾碎,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将我和这满地的狼藉、无尽的羞辱,
一起丢在了这荒唐的婚宴中心。父亲远远看着,嘴唇动了动,最终却颓然地转开了视线。
我站在原地,穿着这身价值不菲的婚纱,像个小丑。世界的声音离我远去,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空洞跳动的声音。2午夜时分,
我穿着那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象征纯洁的白色婚纱,闯进了本市最负盛名的一家酒吧。
婚纱曳地,裙摆沾满了香槟酒渍和脚印,头发散乱,脸上的妆容想必也已经糊成一团。
我与这里灯红酒绿、群魔乱舞的氛围格格不入,所过之处,
引来无数道惊诧、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我不在乎。我径直走到吧台最角落,
将无名指上那枚周家用来充场面的钻石戒指撸下来,拍在台面上,“最烈的酒。
”酒保愣了一下,眼神古怪地打量我。“听不懂吗?最烈的!”我重复,声音沙哑。
一杯接着一杯,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和胃,却无法麻痹那颗冰冷刺痛的心。姐姐死了?
那个从小到大什么都压我一头,最终连婚姻都要我“代劳”的姐姐,就这么死了?而我,
成了所有人眼中那个带来不幸的灾星……视线开始模糊,
周围扭曲的笑脸和震耳的音乐让我作呕。就在我伸手去拿不知道第几杯酒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杯口。那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为了个垃圾,这么作践自己?”一个冷冽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带着熟悉的、令人牙痒的嘲讽。我迟钝地抬起头,
模糊的视线对上一张清丽绝伦却寒意弥漫的脸。苏染。我的死对头,苏染。
从学生时代争第一名、争项目机会,到后来在商业场合狭路相逢,我们斗了整整十年。
她今天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装,与酒吧的氛围融洽又疏离,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滚开……”我试图挥开她的手,却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看看你这副样子,林晚。”她冷笑,夺过那只酒杯随手放在一旁,“为了一个周辰,
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模样,真让我看不起。”“你懂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
难受得蜷缩起来。苏染皱紧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似乎是厌恶,
又似乎……有点别的什么。她没再说话,只是强硬地架起我,对酒保扔下几张钞票,
半扶半抱地把我往外拖。我几乎完全挂在她身上,意识混沌,只记得她身上清冷的香水味,
混杂着酒吧的烟酒气,还有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力量。后来的记忆破碎不堪。
只模糊记得我吐了,吐得很厉害,似乎弄脏了她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她身体僵了一下,
低声骂了句什么,却没有推开我。3头痛欲裂。我在一阵尖锐的太阳穴跳动中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灰白色调的极简风格装修,宽敞,冰冷,却意外地整洁干净。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穿着陌生的丝质睡衣,size刚好。
昨夜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脑海——婚宴的羞辱,周辰的狰狞,酒吧的买醉,还有……苏染!
我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卧室门被轻轻推开,苏染端着一个小碗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柔软的布料柔和了她平时凌厉的气场,长发随意挽起,
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看到我醒来,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走到床边,把碗递给我,
“喝了。”碗里是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味道闻起来有些辛辣。我愣愣地看着她,
又看了看这碗汤,一时无法将眼前这个清晨为我下厨煮汤的女人,
和那个与我针锋相对了十年的死对头联系起来。“你……”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不然呢?”苏染把碗塞进我手里,语气依旧算不上好,
“指望你那个卖女求荣的爹,还是那个把你扔在婚礼现场的‘好丈夫’?
”醒酒汤的温度透过瓷碗传递到掌心,带着一点真实的暖意。我低头小口喝着,
辛辣中带着微甜,竟然……不难喝。房间里一片沉默,只有我小口喝汤的细微声响。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苏染靠在门框上,双臂环胸,打破了寂静,“哭哭啼啼地回林家,
跪求他们原谅,然后再被卖一次?”我握紧了碗沿,指甲掐得发白。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人,
却也是血淋淋的现实。回林家?等待我的只会是更多的指责和利用。“我……”“林晚,
”苏染打断我,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别回那个吃人的家了。”我抬起头,撞进她的眼睛里。
那双平日里总是盛满冷漠和挑衅的眸子,此刻清晰地映出我苍白狼狈的影子,
眼神是我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专注,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温柔。这一定是幻觉,
宿醉的幻觉。“跟我合作。”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帮你,把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连同利息,一起夺回来。”4三个月后,林氏企业董事会。
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坐在曾经属于我父亲的主位上,
面无表情地听着台下股东们或激动或颓丧的发言。苏染就坐在我旁边,
她今天涂了正红色的口红,气场全开,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轻滑动,调出一份份关键数据。
这三个月,像一场疯狂而精准的战役。在苏染的暗中运作和资源支持下,
我利用周辰急于吞并林家露出的破绽,以及父亲早年一些不干净的商业操作证据,釜底抽薪。
苏家的资本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她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每一步都算无遗策。
林氏股价暴跌,资金链断裂,周家自身难保,选择壮士断腕,放弃了林家。而我,
在苏染的帮助下,用她提供的资金,以极低的价格在市场扫货,
并说服了几个关键的摇摆股东,最终在今天的董事会上,成功罢免了父亲,
拿到了公司的绝对控股权。“……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