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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疯了。他把自己锁在浴室,用一块崭新的橡皮,发了疯似的擦着自己的手背。

直到皮肤破损,血肉模糊。我撞开门时,他哭得声嘶力竭:“妈妈,我的手脏!

王老师说我破坏了公平,搞小团体,我是坏孩子!”而我的手机上,

班级群里班主任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她@了全体成员:“@苏青女士,

请你儿子明天带十块橡皮来,发给全班同学。”“教会他,什么才叫真正的公平!

”1.班级群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班主任王老师@了全体成员。“@苏青女士,

关于你儿子安安上课期间,私自将个人文具借给同桌的行为,我已经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

”底下是一篇洋洋洒洒的小作文。“这种行为看似是同学爱,实则是‘拉帮结派’的雏形,

是破坏班级资源公平分配原则的‘小团体主义’!”“今天他敢私自借橡皮,

破坏了班级的文具平衡,明天他就敢考试传答案,破坏教育的公平!”我看得浑身发冷。

这说的是我那个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的儿子?消息还在继续。

“为了让安安同学深刻理解‘集体’与‘公平’的含义,请你儿子明天带十块橡皮来学校。

”“他需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橡皮发给每一个人。”“用这种方式,教会他,

什么才叫真正的公平!”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群里立刻有几个家长跳了出来。

李浩然妈妈:“王老师的教育理念太先进了!从根源上杜绝了孩子们的自私行为!

”赵晓月爸爸:“说得对!这种个人主义的‘小善良’,就是对其他同学的‘大不公’!

支持王老师!”看着这些谄媚的附和,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抱紧怀里瑟瑟发抖的儿子。

“安安,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抽噎着说,

王老师不仅罚他站了一整天,不许吃饭。还让全班同学挨个站起来,指责他“自私”。

“他们说……我的帮助,

是对其他没有橡皮的同学的‘隐形霸凌’……”我的目光落在他手背上。

除了他自己擦伤的血痕,皮肤深处,还有几道清晰的、已经结痂的指甲划痕。

“这也是王老师抓的?”安安摇了摇头,小声说:“是……是班长,

王老师让她……执行纪律。”怒火“轰”的一声,在我脑子里炸开。我拿起手机,

手指因愤怒而颤抖,在群里打下一行字。“王老师,你的‘公平’教育方式很有问题。

”“我明天会亲自去学校,跟你谈。”消息刚发出去,王老师几乎是秒回。

“看来安安同学的问题根源在于家庭教育。”“我等着苏女士来指教。”“另外,

在你来之前,安安同学需要在教室外好好反省一下。”她这是连明天的惩罚,

都提前给我儿子安排好了。2.第二天,我带着安安,还有那块沾着他血肉的橡皮,

回到了学校。走廊里空荡荡的。我儿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办公室门口。

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小草。办公室里,却是一片欢声笑语。我推开门。笑声戛然而止。

王老师正和几个同事聊得眉飞色舞,看见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成了轻蔑。

她甚至没站起来,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有话快说,别耽误老师们办公。

”另一个正在涂指甲油的年轻女老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没说话。径直走到她桌前。

“啪!”那块血橡皮被我拍在她一尘不染的备课本上。那抹刺眼的暗红,像一记耳光。

“王老师,一个七岁的孩子,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她像是被脏东西碰了一下,

嫌恶地皱起眉,捏着纸巾把橡皮夹起来,扔进了垃圾桶。“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

”她振振有词,声音拔高了八度,仿佛在发表什么伟大的教育宣言。“今天他敢私自借橡皮,

破坏集体的公平,明天就敢考试传答案,破坏教育的公平!

”“我这是在扼杀不正之风的苗头!是在挽救他!”我气笑了。“挽救他?你罚他站,

不许他吃饭,煽动全班孤立他,这就是你的挽救?”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刻薄地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讥讽。“一看你就是单亲家庭,

不懂得给孩子建立规矩感,对孩子真是太溺爱了!”办公室里响起几声若有若无的附和。

“王老师也是为孩子好。”“现在的家长啊,就是太玻璃心。”我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

断了。“你不配当老师。”我的声音很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王老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猛地站起来,恼羞成怒地指着我。“反了你了!

”她竟越过我,伸手就要去抓我身后的安安。“我今天就当着你这个失败母亲的面,

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安安吓得浑身一抖,死死攥住了我的衣角。我一把将安安护在身后。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住手!都在干什么!”是校长。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一脸的怒容,厉声喝止了王老师。他走到我身边,

温和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妈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然后,他转向安安,

脸上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小朋友,受委屈了。”他看都没看撒泼的王老师一眼,

将我们“保护性”地请进了他的校长室。3.校长室里开着冷气。

和走廊里王老师那张燥热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也就是校长,亲手给我倒了杯热水。

“孩子妈妈,先消消气。”他声音温润,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我们学校出了这种事情,

我作为校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演得真好。我没碰那杯水。

我只是把那块沾着血肉的橡皮,放在了他光洁的红木办公桌上。“校长,还有这个。

”我拉过安安,撸起他的袖子,将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展示给他看。“我不要担责任。

”“我要王老师,给我儿子道歉。”“我要学校,给我一个说法。

”校长的目光落在橡皮和伤口上,瞳孔不易察觉地缩了一下。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也要开始喷“公平”的毒液。但他没有。他长长叹了口气,

脸上换上了一副凝重的表情。“王老师的教育方式,确实过激了。”他先是定了性,

然后看向我,眼神恳切。“苏女士,请相信我,也请给学校一点时间。”“三天。

”他伸出三根手指。“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彻查此事,严肃处理,

给您和孩子一个最满意的交代!”我看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

死死抓着我衣角的安安。我不能在孩子面前,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好。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我等三天。”我请了假,在家守着儿子。这三天,

像是三年一样漫长。安安不说话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哭也不闹。只是到了晚上,

会从噩梦中尖叫着惊醒。然后,他会像个小小的机器人,一遍遍地打开自己的文具盒。

把里面的铅笔、尺子、橡皮,拿出来,又放回去。确保每一支铅笔都削得一样尖。

确保每一块橡皮都摆在最中间。他嘴里念念有词。

“要公平……”“我是坏孩子……”我的心,被这几句话凌迟。三天里,

我的手机安静得像一块墓碑。学校的电话,始终没有打来。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

越来越浓。我试着联系安安同桌的家长,就是那个借了橡皮的孩子。

我记得她当时还私下跟我说,王老师太过分了。电话拨过去,无人接听。再发微信。

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刺得我眼睛生疼。——对方已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我懂了。他们都站好了队。第三天下午,夕阳把窗棂的影子拉得很长。等待的酷刑,

终于要结束了。我知道,学校的电话不会来了。4.第三天下午,校长的电话没来。

公司人事总监的电话来了。“苏青,你现在来公司一趟。”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像在通知一串工号。我到了公司,推开那扇熟悉的玻璃门,却感觉像走进了法庭。

我的直属上司和人事总监,并排坐着,表情严肃得像要给我判刑。一张纸,

轻飘飘地甩在我面前。上面盖着刺眼的,清苑小学的红色公章。一封举报信。信里,

我成了一个“因对老师公平教育理念不满,而恶意中伤学校的偏激家长”。安安手上的伤,

成了我“教唆孩子自残,以博取同情”的证据。我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铅字,脑子嗡的一声。

人事总监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开口。“这封信,群发给了集团所有高层。

”“你的个人品德与价值观,已经严重影响了企业形象。”“公司决定,

单方面与你解除劳动合同。”他嘴巴一张一合,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知道,

我丢了工作。因为一封来自“教书育人”之地的,构陷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签的字,

怎么走出那栋大楼的。像个被抽走了魂的木偶。回到家门口,我又看到了一张纸。

一张白得像讣告的纸,贴在我家门上。是学校的开除通知。理由更可笑了。

“安安同学在‘橡皮事件’后,经校方心理评估,存在严重心理偏执与反社会倾向,

不适合继续在集体中学习。”他们把一个受害者,硬生生定义成了一个疯子。我撕下那张纸,

手抖得厉害。手机“嗡”地一震。是班级群。王老师发了一张新照片。照片里,

她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小山一样的橡皮,五颜六色,像一座献祭的坟。

她配了文字:“感谢各位家长的支持,我们班的‘公平资源库’正式成立!

害群之马已被清除,集体恢复了纯洁!”下面,是家长们整齐划一的“老师英明!”。

还有人发了个红包,上面写着“贺电”。我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安安饿了。

我必须带他出门买点吃的。在电梯口,我遇见了邻居张大妈。她看见我们,像见了瘟神,

夸张地后退一步,捏住了鼻子。然后,她那张刻薄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开了火。“哟,

这不是那个教孩子自残讹学校的疯子吗?”她的声音又尖又响,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工作丢了吧?孩子被开除了吧?活该!”“大家快看啊,都离这种人远点,晦气!

”周围的邻居,有的探出头看热闹,有的赶紧关上了门。我抱着安安,

他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失业。儿子被开除。名誉扫地。

社会性死亡。铺天盖地的恶意,像潮水一样要把我们母子淹死。

我看着怀里吓得面无血色的儿子。忽然笑了。开始是低低的,压抑的笑。后来,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张大妈被我笑得有点发毛。“疯了,

我看她是真疯了!”我停下笑。在所有邻居或鄙夷或看好戏的注视下。我掏出手机。

指尖划过屏幕,找到一个六年未曾触碰的号码。我按下了拨通键。

“嘟——”“嘟——”电话接通了。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我一字一句,

冷静到可怕。“陆渊,我们的儿子,因为一块橡皮,快要被这个世界逼死了。

”5.电话挂断。我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手机贴在耳边。周围邻居的议论声,

张大妈的叫骂声,都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安安在我怀里,小声问:“妈妈,

你给谁打电话?”我还没回答。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大地似乎都在微微震动。

所有人都停下了嘴,好奇地望向小区门口。一辆巨大的、车头狰狞的重型卡车,

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直接横着堵死了整个小区的大门。车身上没有贴任何广告,

只有纯粹的、压迫感十足的金属原色。所有人都看傻了。紧接着,

一辆黑色的辉腾悄无声息地滑到卡车旁,停下。车门打开。陆渊从车上下来。六年不见,

他还是老样子,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只是眼神比过去更冷,更沉。

他身后跟下来几个同样黑西装的保镖,往那一站,整个小区的气温都好像降了几度。

刚才还嘈杂的邻里,瞬间鸦雀无声。他穿过人群,目光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停留,

径直走向我们。他脱下西装外套,一把将安安裹住,抱进怀里。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儿子手背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时,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了。

张大妈看来了个穿得人模狗样的,胆子又壮了起来。她叉着腰, 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小野种的爹啊?”“怎么着,想来撑腰?我告诉你,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陆渊甚至没看她。他身后的一个保镖上前一步。凑到张大妈耳边,

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报出了一串名字和号码。“城建局三处的王科长,是你儿子吧?

”“他最近在评副处,对吗?”“这是他单位纪委书记的私人电话,需要我帮你拨过去,

聊聊家风问题吗?”张大妈脸上的横肉瞬间凝固了。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陆渊看都没看这场闹剧。

他走到那辆重型卡车旁,亲自拉开了后车厢的门锁。

“哗啦——”数不清的、五颜六色的橡皮,像一场塑料的瀑布,倾泻而出。瞬间在小区门口,

堆成了一座坟。一座橡皮的坟。一个保镖递上一个大喇叭。陆渊接过来,举到嘴边,

冰冷的声音通过电流传遍了整个小区,也传向了不远处的清苑小学。“三年二班的王老师!

”“你不是要公平吗?”“我给你拉来了十万块钱的橡皮!

”“够你们全校学生用到博士毕业!”“现在,滚下来,一块一块,给我儿子点清楚!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吸气的声音。无数手机被举了起来,

摄像头对准了这荒诞又震撼的一幕。#最牛家长给老师送了一卡车橡皮#我想,

明天的本地头条,标题大概就是这个。陆渊扔掉喇叭,抱紧安安,另一只手,

拉住了我冰冷的手指。他将我们带上那辆黑色的辉腾。车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惊愕与混乱。他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这,

只是开胃菜。”6.辉腾的车厢隔音极好。外面的喧嚣被关在另一个世界。安安在我怀里,

终于睡着了。但他睡得不安稳,小小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也许梦里,

他还在用那块橡皮,一遍遍地擦着自己的手。车内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陆渊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泛白。“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这句话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强撑了六年的硬壳。眼泪决了堤。“告诉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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