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厄无方

渡厄无方

作者: 爱吃茄子卷的黛妮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简玉衍夜宇宸的穿越重生《渡厄无方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爱吃茄子卷的黛妮”所主要讲述的是:银蓝色的河浪在虚空中翻碎光如星子坠入深又在下一瞬被无形的力量拉扯重简玉衍悬立于时间河的支流之指尖凝着一缕淡金色的能正将一道横贯河面的黑色裂隙缓缓缝裂隙边缘的紊乱气流嘶吼卷起无数细碎的时空碎片——有 medieval 骑士甲胄的残有未来都市霓虹的残还有婴儿啼哭与老人叹息交织的声波纹这些碎片于他而言不过是寻常风数百年他作为时空旅修复时间河的破损、梳理...

2025-09-30 11:02:30
银蓝色的河浪在虚空中翻涌,碎光如星子坠入深渊,又在下一瞬被无形的力量拉扯重组。

简玉衍悬立于时间河的支流之上,指尖凝着一缕淡金色的能量,正将一道横贯河面的黑色裂隙缓缓缝合。

裂隙边缘的紊乱气流嘶吼着,卷起无数细碎的时空碎片——有 medieval 骑士甲胄的残片,有未来都市霓虹的残影,还有婴儿啼哭与老人叹息交织的声波纹路。

这些碎片于他而言不过是寻常风景,数百年来,他作为时空旅人,修复时间河的破损、梳理淤塞的时间线,早己习惯了这种穿梭于万象之间的疏离。

他的轮廓在银蓝光晕中显得有些模糊,月白色的衣摆拂过虚空却不沾染半分尘埃,墨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清冷的下颌。

他的眼眸是极淡的琉璃色,像是盛着凝固的月光,无论看向何处,都带着一种穿透时空的漠然——见过太多王朝覆灭的灰烬,听过太多生离死别的恸哭,情感于他而言,更像是时间河偶尔泛起的浮沫,转瞬便会被规整的流势打散。

“嗡——”就在黑色裂隙即将彻底闭合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波动突然从时间河的下游传来。

那不是寻常的紊乱能量,而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痛苦,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正透过时空的壁垒,刺向他的感知。

简玉衍缝合裂隙的动作骤然顿住,淡金色的能量在指尖微微震颤。

这感觉很奇怪。

时间河上从不缺痛苦的印记,战争、瘟疫、灾难总会在时间线里留下浓重的阴影,但那些痛苦大多驳杂,混杂着愤怒、恐惧或是绝望。

可这股痛苦不同,它干净得可怕,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一味地沉坠、蔓延,像是一道永远在渗血的伤口,即便隔着无数条时间支流,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蚀骨感。

琉璃色的眼眸中第一次掠过一丝波澜。

他循着那股波动望去,只见时间河下游的一处支流旁,正悬浮着一团扭曲的灰雾——那是尚未完全形成的时间裂隙,而波动,正是从裂隙深处传来的。

按照规程,他应先彻底闭合眼前的裂隙,再向上司报备新的异常点。

可不知为何,那股痛苦像是有引力一般,牵引着他的意识。

他犹豫了片刻,指尖轻弹,将最后一缕金色能量注入眼前的裂隙,看着它彻底消失在银蓝色的河浪中。

随后,他转身,身形如一片羽毛,朝着那团灰雾飘去。

灰雾中传来强烈的时空扭曲感,简玉衍周身撑起一层淡金色的屏障,穿过灰雾的瞬间,耳边便响起了呼啸的风声。

他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战火啃噬过的废墟。

天空是暗沉的铅灰色,云层低得仿佛要压到地面,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与焦糊混合的刺鼻气味。

地面上坑坑洼洼,到处是断裂的旌旗、散落的兵器和冰冷的尸骸。

焦黑的断戟斜插在凝结的血洼里,半截箭杆从一名士兵的胸腔穿出,箭羽上还沾着灰褐色的尘土;不远处,一匹战马的尸体早己僵硬,眼睛圆睁着,仿佛还在映照着昨夜厮杀的火光。

这是一个刚经历过战争的古战场,具体的时间节点和王朝名称,简玉衍暂时无法确定——他的手环能自动定位时间坐标,但此刻,手环表面的微光却有些闪烁,似乎正被某种力量干扰。

而那股让他心悸的痛苦,此刻变得更加清晰了。

他迈开脚步,踩着破碎的砖石往前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凝固的悲伤上。

月光偶尔会从云层的缝隙中漏下来,照亮地面上的惨状,也让他看清了不远处那片半人高的荆棘丛。

痛苦的源头,就在那里。

简玉衍快步走过去,拨开缠绕在一起的荆棘枝——荆棘的尖刺划破了他的指尖,渗出一滴淡金色的血珠,可他浑然不觉。

当荆棘丛后的景象映入眼帘时,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他,心脏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

那是一个少年。

少年蜷缩在荆棘丛下的凹陷处,浑身是伤,单薄的衣袍被血浸透,紧紧贴在消瘦的身体上。

他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容颜却精致得近乎易碎——苍白的下颌线绷得极紧,即使在昏迷中,眉头也拧成一道深深的川字,细碎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额角,露出的脖颈上有一道尚未愈合的刀伤,血珠正顺着锁骨缓缓滑落,在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的身体在无意识地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像是有看不见的刀子在切割他的骨头。

他的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指节上有陈旧的冻疮疤痕,此刻却因为痛苦,指节攥得发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了血。

简玉衍蹲下身,琉璃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少年。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体内正翻涌着一股庞大的负面能量——那是病痛的折磨、灾祸的印记、他人恶意的投射,还有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情绪,这些能量像是跗骨之蛆,正一点点啃噬着少年的肉身与灵魂。

这就是时间河上的“伤口”?

简玉衍心中生出疑问。

他见过因时间紊乱而承受痛苦的人,却从未见过有人天生就像一个“容器”,被强行塞满了世间所有的疾苦。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少年的额头——并非出于怜悯,只是想通过接触,读取少年的记忆碎片,确认他是否与时间河的异常有关。

可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少年冰凉脸颊的瞬间,一股远超他想象的痛苦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那痛苦不是模糊的感知,而是清晰的、具象的——是寒冬里没有棉衣,冻得手指发黑的刺痛;是瘟疫中看着亲人一个个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是被同龄人推倒在泥水里,听着他们嘲笑“灾星”时的屈辱;是深夜里浑身骨头仿佛被拆开重组,只能咬着被子无声痛哭的煎熬……无数段痛苦的记忆碎片,像是锋利的玻璃碴,疯狂涌入简玉衍的脑海,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撕裂。

“呃……”简玉衍闷哼一声,猛地收回手,身体向后踉跄了两步,靠在身后的断墙上才稳住身形。

他的琉璃色眼眸中布满了震惊,指尖还残留着少年脸颊的冰凉触感,而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却仿佛还停留在他的神经里,久久无法散去。

他穿梭时空数百年,见过王朝覆灭时十万人的哀嚎,见过火山喷发后全城的死寂,也见过恋人阴阳相隔时的肝肠寸断,却从未有过这样一种感觉——仿佛有一把钝刀,正隔着时空,缓慢地割着他的心脏。

这个少年……到底是谁?

简玉衍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抬手按在手腕上的银色手环上,手环表面的微光闪烁了几下,终于稳定下来,投射出一行淡蓝色的文字:时间坐标:大靖王朝,永安二十七年,冬。

异常点:夜宇宸(生命体),能量波动:负面能量聚合体,疑似“厄难体”。

夜宇宸。

简玉衍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大靖王朝,永安二十七年——那是一个早己在历史长河中覆灭的王朝,而“厄难体”这个词,他只在时空旅人的古籍中见过零星记载,据说那是一种天生能吸引世间疾苦的特殊体质,拥有者一生都将在极致的痛苦中度过,却也能像“泄压阀”一样,替周围的人承担部分灾祸。

原来,时间河的异常,就是他。

简玉衍再次看向荆棘丛中的少年。

夜宇宸还在昏迷中抽搐,眉头拧得更紧了,嘴唇因为痛苦而泛着青紫,单薄的胸膛起伏得越来越微弱,像是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按照时空旅人的职责,他应当立刻对这个“异常点”进行评估——如果夜宇宸的存在会持续扰乱时间河,他需要上报,甚至可能要采取“清除”措施,以维护时空秩序。

可此刻,看着少年那副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他却迟迟无法动手。

那股通过指尖传递过来的痛苦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这个早己淡漠情感的旅人,也生出了一丝“不忍”。

简玉衍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夜宇宸从荆棘丛中抱了起来。

少年的身体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浑身冰凉,只有胸口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温度。

他的手臂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是在寻找温暖的依靠,头轻轻靠在了简玉衍的肩窝处,那道尚未愈合的刀伤,刚好蹭到了简玉衍的衣领,留下了一小片淡红色的痕迹。

“别动。”

简玉衍低声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夜宇宸靠得更舒服些,然后转身,朝着废墟深处走去。

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让这个少年醒过来。

至于“任务”、“异常点”、“时间河秩序”……这些他坚守了数百年的准则,在此刻,似乎都被那股深入骨髓的痛苦,暂时压到了心底。

废墟深处有一座残破的土地庙,屋顶塌了一半,只剩下几根朽坏的木梁支撑着,墙壁上的神像早己碎裂,只剩下半截底座。

简玉衍抱着夜宇宸走进庙里,将他轻轻放在唯一一块还算干净的稻草堆上。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夜宇宸的伤势——除了脖颈上的刀伤,他的手臂上还有好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左腿的裤腿被撕开,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边缘己经开始发黑,显然是感染了。

更严重的是,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脸色苍白得像纸,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频繁,显然,除了外伤,他还在承受着某种内在的、更剧烈的痛苦。

简玉衍犹豫了一下,再次伸出手,将一缕淡金色的能量注入夜宇宸的体内。

这是时空旅人的本源能量,不仅能修复时间裂隙,也能滋养生命体,缓解伤痛。

他原本以为,这股能量至少能让夜宇宸的痛苦减轻一些,可能量刚进入夜宇宸的体内,就像是石沉大海,瞬间被一股更庞大的负面能量吞噬了。

夜宇宸的身体猛地一颤,眉头拧得更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原本微弱的呼吸,似乎变得更加急促了。

简玉衍心中一沉。

他加大了能量的输出,可结果还是一样——他的本源能量仿佛在对抗一座无底深渊,无论注入多少,都会被瞬间吞噬,甚至还会刺激到那股负面能量,让夜宇宸的痛苦加剧。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他的能量,对这个少年,竟然无效。

简玉衍收回手,看着稻草堆上痛苦挣扎的夜宇宸,琉璃色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困惑”。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会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

为什么连时空旅人的本源能量都无法缓解他的伤痛?

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异常点”,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夜宇宸似乎被痛苦惊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水,眼神浑浊而疲惫,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雾。

他看到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简玉衍,却没有露出惊讶或恐惧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空洞得让人心疼。

“水……”过了好一会儿,夜宇宸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简玉衍站起身,走到庙外,在不远处的一个水洼里找到了半块干净的碎瓷片,舀了一些融化的雪水,又用自己的衣摆擦了擦瓷片边缘,才走回稻草堆旁。

他扶起夜宇宸,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将瓷片递到他的嘴边。

夜宇宸的手很抖,几乎握不住瓷片。

简玉衍见状,便首接托着瓷片,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温水滑过喉咙,似乎让夜宇宸的痛苦缓解了一些,他的眼神稍微清晰了一点,看向简玉衍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微弱的感激。

“谢……谢你……”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比刚才有力了一些。

简玉衍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想问的问题有很多——你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身上的痛苦是怎么回事?

可看着夜宇宸那副连说话都费劲的模样,他最终还是把问题咽了回去。

夜宇宸喝完水,身体又开始抽搐起来。

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额头抵在膝盖上,发出压抑的呻吟。

那声音很小,却像是一根细针,不断刺着简玉衍的耳膜。

简玉衍看着他,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再次涌了上来。

他伸出手,想要拍拍夜宇宸的背,却在半空停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用。

就在这时,夜宇宸突然抬起头,看向简玉衍。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没有掉下来,只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问道:“你……能带我走吗?

去哪里都好……只要……只要别再让我疼了……”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头,重重砸在简玉衍的心上。

他看着少年眼中的祈求,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看着他单薄得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的身体,琉璃色的眼眸中,第一次泛起了涟漪。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夜宇宸以为他不会回答,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时,才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响起:“好。”

一个字,像是承诺,又像是某种未知命运的开端。

简玉衍看着夜宇宸眼中重新燃起的微光,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预感——他与这个名叫夜宇宸的少年的相遇,或许会彻底打乱他数百年的时空旅程,甚至……改变他早己注定的宿命。

庙外的风还在呼啸,带着战争的余温与死亡的气息。

庙内,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脆弱而温暖的画面。

简玉衍抱着怀中的少年,感受着他身体的冰凉与颤抖,第一次觉得,时间河的流动,似乎不再像以往那样冰冷而规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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