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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一个个精准的、以秒计算的模块。

早上7:30:00,闹钟响起,误差不超过两秒。

8:15:00,挤上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

9:00:00,准时在创星集团大厦楼下打卡。

然后,开启长达十二个小时的、灵魂被KPI反复碾压的循环。

在这座城市的钢铁森林里,我,林序,就是一个最标准的、可以被随时替换的碳基零件。

但在这套严丝合缝的程序里,有一个我私自植入的、无足轻重的“Bug”。

每天早上8:59,我会走到公司大厦A座和B座之间的风口通道,那里常年坐着一个乞丐。

他总是穿着一件看不出原色的、油腻发亮的旧大衣,头发结成了块,胡子像一蓬杂乱的野草。

他从不主动讨要,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被城市遗忘的雕塑。

我会从口袋里摸出三个硬币,叮当地丢进他面前那个破了口的搪瓷碗里。

不多不少,永远是三块钱。

一开始是出于偶尔的善心,后来,这成了一种戒不掉的仪式。

这三块钱,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能确认自身价值的方式。

不是通过PPT上的数据,也不是通过老板毫无感情的“Good”,而是通过这三声清脆的回响。

它证明我还能“给予”,证明我还没有被彻底物化成一个只会创造商业价值的工具。

他似乎也习惯了。

每次我投下硬币,他那双藏在乱发下的、浑浊的眼睛会微微抬起,看我一眼,然后极轻地点一下头。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却有一种诡异的默契。

我施舍的不是钱,是我的存在感。

而他,像一个城市的幽灵,默默接收着我这点可怜的、无处安放的人性。

今天,我照例丢下三枚硬币。

他抬起头,沙哑地开了口,这是半年来的第一次。

“今天……风大。”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

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廉价西装,点了点头:“是啊,降温了。”

说完,我便匆匆走进了那座金碧辉煌、四季恒温的大厦。

我没注意到,在我转身后,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完全不像一个乞丐该有的锐利光芒。

他缓缓从怀里掏出一部屏幕碎裂、却看得出型号不凡的手机,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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