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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科急诊室的荧光灯总带着某种冰冷的慈悲。

阮念初写完最后一份病历,指尖刚触到白大褂纽扣,诊室门就被猛烈撞开。

男人抱着小女孩冲进来的瞬间,她掌心的听诊器直直坠落。

铜质听筒砸在大理石地面的声响里,厉墨寒的视线如淬火的刀,剐过她胸前的工牌——副主任医师 阮念初。

原来这五年,她工作的地方离他办公楼只隔两个红绿灯。

"医生!

"他怀里发烧的小女孩哭喊着,阮念初迅速蹲下安抚,却在触及孩子额头时僵住——这分明是厉家特有的微卷发质。

"妈妈~"穿着星空裙的小女孩举着棉花糖跑来,软软靠在阮念初腿边,"这个叔叔和我长得好像呀!

"空气骤然凝固。

厉墨寒盯着小女孩腕间的淡色胎记,那是厉家世代遗传的印记。

他手中的挂号单瞬间皱成团,青筋暴起的手背上还留着今晨被股东争执划伤的痕迹。

阮念初将女儿护到身后,三年的婚姻教会她分辨这个男人每个微表情背后的风暴。

但当她抬头时,眼底只剩职业性的温和:"患儿先躺检查床。

"在给侄女做肺部听诊时,她后颈碎发微微颤动。

厉墨寒记得很清楚,过去每当他靠近,那里总会泛起细小的战栗。

"普通病毒性感冒。

"阮念初开处方时,钢笔在纸面洇出墨点,"体温超过38.5℃再用退烧药。

"他突然伸手压住处方笺,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消失,只留一道浅白戒痕:"什么时候生的孩子?

"诊室门口候诊的家长们窃窃私语起来。

瑶瑶警惕地抱住妈妈的手臂,这个动作让厉墨寒心脏骤痛——三岁时的他,也曾这样躲在母亲身后躲避父亲的怒火。

阮念初轻轻抽回处方单,在背面写下用药说明。

这个动作让他们同时想起从前,她总在他文件背面画可爱简笔画的日子。

"2019年12月25日。

"她声音很轻,像雪花落在破碎的平安夜。

那是他递来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

厉墨寒抱起昏睡的侄女转身时,西装勾住了瑶瑶手中的棉花糖。

黏腻的糖丝在他们之间拉长、断裂,如同当年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告别。

"叔叔再见!

"瑶瑶突然挥动着星星发绳,"下次来不要这么凶呀!

"阮念初匆忙低头整理器械柜,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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