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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三千,我们分手吧。”柳如烟坐在我对面,搅动着面前那杯没加糖的黑咖啡,

就像搅动着我们之间早已冷却的三年感情。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今天的她,

化了很精致的妆,那款她念叨了很久却嫌贵的香奈儿口红,此刻正涂在她的嘴唇上,

颜色饱满,像嗜血的玫瑰。“为什么?”我终于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她似乎对我这种平静有些意外,或者是失望。

她或许期待我崩溃、质问、歇斯底里。“因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她放下银匙,

发出清脆的声响,像一声宣判,“三千,你是个好人,你很细心,甚至……很聪明。但是,

聪明不能当饭吃。我今年二十六了,我不想再挤在那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听你给我画那些根本实现不了的大饼。”“他叫林子昂,对吗?”我问。

柳如烟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坚定,“是。辉煌集团的独子。他能给我想要的,车,

房子,未来,以及……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所以,这就是你从我账户里,

偷偷转走最后那五万块钱的理由?”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是我攒着,

准备给我们新家付首付的。”她脸色一白,瞬间又涨红,声音陡然拔高:“万三千!

你什么意思?你在调查我?你不过是一个给有钱人端茶倒水、拎包开车的跟班!

你有什么资格调查我?”我笑了。我的职业,用高端点的话说,叫“私人生活顾问”,

说白了,确实就是个高级保姆加司机,客户非富即贵。我见过的秘密,比银行里的钞票还多。

“我不需要调查你,如烟,”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柠檬水,然后,我身体微微前倾,

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轻轻说道:“因为,你的所有秘密,

在我这儿只值一句话。”柳如烟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她精心描画的眼线,

此刻却让她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显得有些狰狞。“你……你什么意思?你别故弄玄虚!

”她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靠回椅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姿态放松。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比如……”我停顿了一下,

享受着她脸上那份从强装镇定到逐渐龟裂的表情。“比如,你昨天下午三点,

去了一趟城南的‘天使私立妇产医院’,挂的是孙副院长的专家号,

理由是‘孕早期反应咨询’。

而林子昂……如果我没记错他上个月找我老板谈合作时无意中透露的医疗报告信息,

他两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已经做了输精管结扎手术,并且是不可逆的那种。

”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柳如烟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部褪去,变得像她面前的餐巾纸一样惨白。她嘴唇哆嗦着,

那昂贵的口红颜色显得格外刺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平静地看着她,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种看穿棋局的冷漠。我是万三千,一个在滨海市财富金字塔顶端人群里,

像幽灵一样存在的“生活顾问”。我的工作,就是让那些亿万富翁的生活变得井井有条。

我为他们规划日程,打理琐事,甚至处理最私密的家庭矛盾。这份工作,

让我有机会接触到常人无法想象的隐秘世界,也让我练就了一双堪比显微镜的眼睛,

和一颗比超级计算机还强大的大脑。我能从一个人袖扣的磨损痕迹,

判断出他惯用哪只手签支票。我能从一个人说话时眼球转向的频率,

分析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能记住我服务过的每一个客户,

他们家族里每一个成员的生日、血型、过敏史,以及……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柳如烟和我在一起三年,她只知道我“服务于有钱人”,却从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

我又知道些什么。她以为我只是个底层的小人物,殊不知,

我掌握着能让这座城市无数“大人物”瞬间崩塌的钥匙。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更不可能是林子昂的。这个秘密,对她来说,是足以毁掉一切的定时炸弹。但对我来说,

它只是刚刚开始。“你……你怎么知道的?”柳如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像漏气的风箱。“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看见。”我淡淡地说,“你和我视频通话时,

你背后窗户玻璃上反射出了‘天使’医院的招牌。你撒谎说你在帮你闺蜜挂号,但你的手指,

却下意识地护在自己小腹上。而林子昂的医疗信息,是他自己作为炫耀和博取同情的资本,

亲口告诉了我的前老板,一个六十多岁的房地产大亨。他以为那是个能拉近关系的趣闻,

却不知道我的耳朵,从不错过任何细节。”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

轻轻放在桌上。“咖啡我请了。就当是……给你的饯别礼。”我转身准备离开。“等等!

”她急切地喊住我,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三千,你想要什么?钱吗?我可以给你!

只要你保守这个秘密!”我脚步未停,只是背对着她,留下最后一句话。“柳如烟,

你弄错了一件事。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它有价值。而在我万三千这里,

你们所有人的秘密,加起来……都不值一提。”走出咖啡厅,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遮了遮,仿佛要隔开那个刚刚被我亲手埋葬的世界。和柳如烟分手,心不痛是假的,

毕竟三年的感情。但那点痛,很快就被一种冰冷的快意所取代。这不是报复,这是清理。

清理我人生中的背叛者。而接下来,我要清理的,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胜利者”——林子昂。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来自我刚刚跳槽的新雇主,

一位在滨海市真正的顶级大佬,陈四海,人称“陈老”。“三千,来我办公室一趟。

关于辉煌集团的案子,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我看着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真正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陈老的办公室,位于滨海市***顶楼,占据了整整一层。

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繁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

就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气派所震撼。但现在,我内心平静无波。风景再好,

看久了也只是一幅画。真正有趣的,是画里那些正在上演着悲欢离合、阴谋阳谋的人。

“三千,坐。”陈老年过六旬,头发半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深邃得像古井,

仿佛能看透人心。他正亲自摆弄着一套紫砂茶具,动作行云流水。他是滨海市真正的传奇。

白手起家,从码头扛包的小工,一步步建立起一个横跨地产、金融、科技的商业帝国。

他不喜欢抛头露面,名字从不上任何富豪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座城市的经济脉搏,

有一半握在这个老人的手里。我能成为他的生活顾问,是靠我上一份工作的积累。

我的前老板,那个房地产大亨,是陈老的牌友。有一次,

前老板把一份极其复杂的项目资料忘在了家里,急得满头大汗。是我,凭着惊人的记忆力,

一字不差地将几十页核心数据背诵给了他。这件事,让坐在旁边的陈老,第一次正眼看我。

后来,我通过一些合法的公开渠道,以及对我前老板日常言谈碎片的拼接,

整理出了一份关于辉煌集团的风险评估报告。正是这份报告,

让我下定决心离开那个外强中干、全靠包装的前老板,并将其作为“投名状”,

送到了陈老的面前。“辉煌集团最近的动作很大,他们的少东家林子昂,

更是个长袖善舞的年轻人。所有人都看好他们的未来,为什么你偏偏觉得,

他们是个巨大的泡沫?”陈老将一杯沏好的大红袍推到我面前,茶香四溢。我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先品了一口茶。入口醇厚,回味甘甜。这是顶级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市价千金难求。

在陈老这里,却只是日常的口粮。“陈老,外界看到的,都是他们想让外界看到的。

”我放下茶杯,开始阐述我的观点,“辉煌集团的主营业务是传统制造业,

三年前开始激进地向新能源转型。这本身没问题,问题在于他们的转型方式。

”“他们发布的所谓‘石墨烯超级电池’技术,专利申请书我看过,

里面引用的几篇核心理论文献,都来自于一家瑞典的实验室。而这家实验室,

在半年前因为学术造假,已经被当地科研基金会除名了。这个消息很冷门,

国内几乎没有媒体报道。”陈老的眉毛微微一扬,示意我继续。“其次,他们的财务报表。

我对比了他们近三年的报表和同行业上市公司的公开数据。辉煌的毛利率,

常年稳定在惊人的45%,而行业平均水平只有15%。更奇怪的是,

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应收账款。这在制造业里,几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是,

他们的很多交易,是左手倒右手的虚假交易,通过关联公司刷流水,制造繁荣假象。

”“最关键的一点,”我顿了顿,抛出我的杀手锏,“是人。辉煌集团的董事长林正雄,

林子昂的父亲。这个人我做过一些背景研究。他极其迷信,

尤其信奉一位来自东南亚的‘白袍大师’。过去一年,他有七次出境记录,

目的地都是同一个小国,停留时间都恰好是三天。而这七次出境的时间点,

都恰好是辉煌集团发布重大利好消息的前一周。”“你是说……”陈老眼中精光一闪。

“我怀疑,他不是去寻求商业指导,而是在转移资产。用所谓‘供奉’的名义,将巨额资金,

以合法合规的方式,汇入到那位大师在海外的宗教基金会名下。而那个基金会,我查过,

最大的股东,是一个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实际控制人信息……未知。”我说完,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茶壶里沸水的声音,咕噜咕噜,像是某种倒计时的心跳。

陈老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赞赏,还有一丝探究。“三千,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查到的?

”他缓缓问道。“观察,记忆,和逻辑。”我回答得滴水不漏,“所有公开的信息,

只要被人记录过,就会在互联网上留下痕迹。所有私下的交易,只要涉及人,

就会有蛛丝马迹。我只是把这些碎片,重新拼凑起来而已。”陈老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辉煌集团通过多层关系,

想让我们‘四海资本’为他们的新项目注资五十个亿。他们的估值报告,做得天花乱坠。

林子昂那个年轻人,也确实很会说话。如果不是看了你的报告,连我这个老家伙,

恐怕都要心动了。”他话锋一转:“林家父子邀请我下周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林子昂和……一个叫柳如烟的女孩子。宴会上,他们会正式向我提出融资请求。”我的心脏,

在听到“柳如烟”三个字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但我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陈老,我的建议是,去。”我说。“哦?为什么?”“因为,

那将会是拆穿他们所有谎言的,最好的舞台。”我看着窗外,

林子昂的辉煌集团总部大楼就在不远处,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像一个巨大的海市蜃楼。

“而且,我想亲手送他们一份……大礼。”陈老看着我,忽然笑了。那是一种久经风浪后,

看到得意后辈的欣慰笑容。“好!有意思!三千,到时候,你就以我私人代表的身份,

跟我一起去。”他端起茶杯,朝我遥遥一敬。“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凭一句话,

揭穿一个价值百亿的骗局。”我端起茶杯,与他隔空相碰。茶汤温热,

一如我此刻胸中的战意。柳如烟,林子昂,你们准备好了吗?这场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订婚宴,

注定会成为你们一生中最华丽的……葬礼。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七天里,

我几乎是连轴转。一方面,我要处理陈老日常所有的行程和事务,做到滴水不漏;另一方面,

我利用所有碎片化的时间,继续深挖辉煌集团和林家父子的底细。

我像一个最高效的情报分析师,将无数看似无关的信息流汇集到我的大脑里。

林子昂在大学时因为论文抄袭被延迟毕业。——来源:校友会论坛的匿名帖子,

结合他入学和毕业的时间差推断。林正雄在三十年前,还只是个小小的包工头,

因为一次工程事故,他当时的合伙人意外身亡,他却拿着保险金和项目款,

开创了辉煌集团的前身。——来源: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存档,一份不起眼的社会新闻。

柳如烟开始频繁出入各种奢侈品店,但她购买的商品,

大多集中在几款“入门级”或者“经典款”上,而且付款方式,无一例外都是林子昂的副卡。

——来源:我过去积攒下的人脉,一个在顶级商场做客户关系经理的朋友。这一切,

都像一块块拼图,逐渐在我脑海中,构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一个靠着不光彩手段发家,

如今试图金蝉脱壳的父亲;一个能力平庸,

只会虚张声势的儿子;以及一个被虚荣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不惜押上一切赌注的女人。

他们共同构建了一个华丽的舞台,而我就要成为那个上去拆台的人。订婚宴当天,

滨海市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帆船酒店”被林家整个包了下来。酒店门口豪车云集,

名流荟萃,镁光灯闪烁不停,排场之大,堪比电影节的红毯。

林子昂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挽着一袭香槟色晚礼服的柳如烟,

满面春风地站在门口迎接宾客。柳如烟今天美得像个公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当她看到那些平时只能在财经杂志上见到的大人物对自己笑脸相迎时,我能从她的眼神里,

读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和虚荣。她瘦了些,巧妙剪裁的礼服,

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她微隆的小腹。她就像一个马上要拿到巨额奖金的演员,

正在倾情出演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戏。我们的车,是一辆极其低调的黑色宾利。

没有扎眼的牌照,也没有夸张的改装。但当它缓缓驶到门口时,

负责接待的酒店经理却一路小跑过来,亲自拉开车门,恭敬得近乎谄媚。因为,

滨海市的上流圈子,人人都认得这辆车的主人——陈四海。

陈老今天穿了一身中式立领盘扣的深色便服,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神态自若,看不出喜怒。

我则是一身标准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没有打领带,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身份是陈老的随行助理。当我从车的另一边下来时,柳如烟和林子昂的目光,同时射了过来。

林子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不解。而柳如烟,她的表情更是精彩。

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一种混合着心虚和恐慌的苍白。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林子昂的手臂,仿佛那是什么救命稻草。她肯定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星期前还被她像垃圾一样丢掉的穷酸前男友,此刻,

会跟在滨海市真正的巨擘陈老身后,出现在这个她梦寐以求的场合。我没有看她,

甚至没有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我的目光,直视着迎上来的林家父子。林正雄,

辉煌集团的董事长,一个五十多岁,保养得宜,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人。

但他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精明和贪婪,却瞒不过我的眼睛。“陈老!您大驾光临,

真是让我们辉煌集团蓬荜生辉啊!”林正雄满脸堆笑,热情地伸出双手。

陈老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林董客气了。年轻人订婚,是喜事,

我这个老头子,来凑个热闹,讨杯喜酒喝。”他的目光转向我,

语气平淡地介绍道:“这是我的私人顾问,万三千。三千,这是辉煌集团的林董事长,

和他的公子林子昂。”“林董,林少。”我微微颔首,不卑不亢。林子昂的脸色很难看。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剧本为什么会这么演。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柳如烟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前任,是应该被他踩在脚下,用来彰显他成功的背景板。

可现在,这个背景板,却摇身一变,成了他父亲都要小心翼翼讨好的陈老的“私人顾问”。

“万……顾问?”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眼神里的敌意毫不掩饰。我笑了笑,

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说道:“林少,幸会。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句话,

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向了他和柳如烟最敏感的神经。柳如烟的身体,

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

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和谐。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当序幕拉开,好戏,就要登场了。而我,是这场大戏唯一的导演。

宴会进行到一半,气氛达到了***。在所有宾客的瞩目下,林子昂挽着柳如烟,

走上了正中央的舞台。背后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他们精心制作的恋爱VCR。

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画面唯美,配乐动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柳如烟含情脉脉地看着林子昂,眼眶里泛着晶莹的泪光。她的演技,足以拿下一座小金人。

我坐在角落里,陈老的身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陈老自顾自地品着茶,

对台上的表演恍若未见,但他那双洞悉世事的眼睛,却偶尔会扫过我,带着一丝考究的意味。

VCR播放完毕,主持人用煽情的语调,请出今晚的“大媒人”,辉煌集团的董事长,

林正雄上台致辞。林正雄接过话筒,先是感谢了各位来宾,

然后开始大谈特谈自己儿子的优秀和未来儿媳的贤惠。铺垫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将话题,

引到了今晚真正的目的上。“……借着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我也要向各位宣布一个好消息!

”他声调高昂,显得意气风发,“我们辉煌集团,历时三年研发的‘石墨烯超级电池’项目,

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我们即将开启一个全新的能源时代!”台下,

响起了一片礼节性的掌声。很多人都知道,这番话,主要是说给台下某位特定的听众听的。

果然,林正雄的目光,穿越人群,精准地落在了陈老的方向。“在此,

我特别要感谢四海资本的陈老!陈老高瞻远瞩,一直是我们滨海市民营企业家的定海神针。

我们辉煌集团,非常希望能与四海资本达成深度合作,共同开启这个伟大的项目!

为我们滨海市的经济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图穷匕见了。这已经不是暗示,

而是公开的邀约,甚至带着几分道德绑架的意味。

他把项目和“滨海市经济发展”这种大帽子捆绑在一起,就是想让陈老在众目睽睽之下,

无法拒绝。林子昂和柳如烟,站在父亲身后,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在他们看来,

陈老今天能来,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五十亿的投资,已是囊中之物。陈老放下了茶杯,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没有看台上的林正雄,而是侧过头,低声问我:“三千,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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