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送嫡母入狱

重生后,我亲手送嫡母入狱

作者: 猛炫冰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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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重生我亲手送嫡母入狱讲述主角林玉瑶林玉瑶的甜蜜故作者“猛炫冰西瓜”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瑶的虐心婚恋全文《重生我亲手送嫡母入狱》小由实力作家“猛炫冰西瓜”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1 15:16:4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亲手送嫡母入狱

2025-10-01 17:05:19

十年前那场冬雪下得特别大。我裹着薄袄缩在楼梯拐角,看林玉瑶穿着貂皮大衣逗弟弟玩。

她手里那碗热腾腾的参汤冒出的白气,熏得我眼睛发酸。 那是给弟弟的,我只有看着的份。

“妈,我也冷。”我小声说,牙齿在打颤。林玉瑶眼皮都没抬,

捏着嗓子逗弄怀里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哎哟,我们晨辉宝贝真乖,喝了汤汤暖和哦。

”弟弟咯咯笑,伸出小手扒拉碗沿。父亲路国栋刚巧下楼,听见我的声音,

皱起眉头:“瑶瑶,给微光也盛一碗,别冻着孩子。”他语气平淡,

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哎呀国栋!”林玉瑶立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放下汤碗,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混着参汤的甜腻,

直冲鼻子。“我的心肝,妈妈怎么会忘了你呢?只是晨辉还小,身子弱,得先顾着他。

你当姐姐的,最懂事了,对不对?”她的声音温柔得像裹了蜜糖,手臂箍得我肋骨生疼。

我抬头,看到她眼底那片冰凉的漠然。她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气音,

冰冷地吐出一句:“小贱种,别得寸进尺。”然后,她猛地松开我,

转身又换上那副温婉的笑脸:“国栋你看,微光多乖啊,一点都不闹。我这就去给她盛汤。

”父亲满意地点点头,没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门口,司机在等他。

那碗参汤最后还是没进我的肚子。林玉瑶把它倒在了厨房的水槽里,当着我的面。

“路家的好东西,喂狗也轮不到你。”她甩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走了。

冰冷的洗碗水混着褐色的汤汁,发出难闻的气味。这就是我的童年。路微光,

路家名义上的长女。我的亲生母亲,那个叫林玉瑶口中的“短命鬼”,在我四岁那年病逝。

不到半年,父亲就娶了林玉瑶,一年后,弟弟路晨辉出生。从那天起,

我就成了这个家里最多余的人。林玉瑶在人前是完美的路太太。

慈善晚宴、名媛聚会、贵妇下午茶,她永远优雅得体,谈吐不凡,对我更是“视如己出”,

赢得一片贤惠名声。父亲生意越做越大,需要这样的门面,他对此很满意。关起门来,

林玉瑶是另一副面孔。我的饭菜永远是冷的,或是加了太多盐。

我的新衣服总会“不小心”被弟弟的画笔弄脏,或者“莫名其妙”破个大洞。

我的零花钱永远不够买学校要求的学习资料,而弟弟的玩具堆满了整个房间。

最可怕的是“意外”,在楼梯上“脚滑”,在浴室里“滑倒”,

滚烫的水“不小心”洒在手背……每一次,她都会第一时间冲过来,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

自责不已,让闻讯而来的父亲和佣人无不动容。“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看好你!

”她哭得情真意切,手指却在我背后狠狠地掐下去。我学会了沉默。

哭闹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比如被关在没有灯的地下室一整夜。告状?

父亲只会皱着眉说:“你阿姨也是为你好,她多疼你啊,别任性。”奶奶在世时,

偷偷塞给我糖果,却也只能叹息:“丫头,忍忍吧,她是主母。”忍。

这个字像烙印一样刻在我骨髓里。我努力读书,成绩拔尖,是唯一能让我稍微喘口气的事情。

林玉瑶对此很不高兴,她开始要求我必须辅导弟弟功课。六岁的路晨辉被惯坏了,

根本坐不住,作业本撕了又撕,铅笔折断扔得到处都是。我只要语气稍重一点,

他就会嚎啕大哭。“路微光!你怎么回事!”林玉瑶闻声冲进来,一把推开我,

心疼地抱起弟弟,“晨辉不哭!妈妈打她!”她抓起桌上的尺子,劈头盖脸就抽下来。

尖锐的疼痛在手臂上炸开。“妈!晨辉不写作业,我……”我试图解释。“闭嘴!

”她厉声打断,眼睛里的凶光像淬了毒的针,“我让你教他,不是让你欺负他!你个扫把星,

跟你那个死鬼妈一样惹人厌!”她越说越气,尺子雨点般落下。我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木尺打在骨头上发出闷响。“够了!”门口传来一声怒喝。是父亲。他难得提前回家。

林玉瑶瞬间扔掉尺子,扑进父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国栋!你看看微光!

她把晨辉弄哭了,我说她两句,她就顶嘴,还摔东西!这孩子,心怎么这么狠啊!

”她颠倒黑白的本事炉火纯青。父亲阴沉着脸看向我:“路微光,向你阿姨道歉!

”他的目光扫过我手臂上红肿的尺痕,没有丝毫动容。那一刻,

心里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熄灭了。

我看着林玉瑶埋在父亲胸口、却向我投来得意又残忍的一瞥,

看着父亲冷漠而理所当然的维护,

看着弟弟依偎在母亲怀里朝我做鬼脸……巨大的疲惫和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

喉咙里一股腥甜涌上。我没有道歉。我沉默地爬起来,拖着被打得生疼的身体,

一步一步挪回二楼那个狭小、朝北、冬天像冰窖的储藏室——那是我名义上的“卧室”。

身后是林玉瑶刻意放大的啜泣和父亲不耐烦的安慰。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木板滑坐到地上。

窗外,暮色四合,万家灯火渐次亮起,没有一盏属于我。我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进去。

好累。真的太累了。这种日子,一眼望不到头,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漆黑冰冷的隧道。

或许……死掉就好了?像妈妈那样,死了就解脱了?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又诱人地冒出来。我站起身,

像个幽灵一样走向连接主卧和弟弟房间的那段主楼梯。林玉瑶最怕我靠近这里,

她总说怕我“不小心”摔下去。此刻,楼下的客厅隐约传来他们一家三口的说笑声,

弟弟在撒娇,父亲在笑,林玉瑶温言软语地应和着。那笑声像一把钝刀子,反复切割着心脏。

我站在楼梯最上方,俯视着下面华丽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只要一步,一步就够了。迈出去,

所有的痛苦就结束了。再也不用忍受无休止的冷眼、虐待、委屈和绝望。身体往前倾,

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决绝……就在脚尖即将悬空的那一刻——剧烈的头痛毫无征兆地袭来!

像有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凿进太阳穴!无数破碎、混乱、灼热的画面和声音强行挤进脑海!

板、心电图拉成长线的滴声……还有一个中年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是自己摔死的!

跟我没关系!是她自己不小心!”那是林玉瑶的声音!苍老了很多,但那种独特的尖锐腔调,

我死都认得!然后我“看”到了。在一个布置得像灵堂的大房间里,

巨大的黑白遗照摆在中央——照片上那个眼神空洞、脸色灰败的女人,是我!

是我长大后的样子!林玉瑶穿着黑色的丧服,扑在我那冰冷僵硬的“遗体”上哭嚎,

周围是各路亲戚和记者闪烁的镜头。她哭得几乎晕厥,嘴里不停喊着:“我的女儿啊!

你怎么这么傻啊!妈妈的心都碎了!”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抬起头,对着某个方向,

嘴角极其短暂地、扭曲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得逞的、阴冷的笑。

紧接着是下一个画面:林玉瑶坐在豪华的真皮沙发里,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对面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她笑得志得意满:“……老头子终于也死了,

晨辉那个不成器的在国外醉生梦死,路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了。那个小贱种,死得好!

省了我多少麻烦!当年推她那一下,真是我这辈子最划算的买卖……”轰!

所有的画面和声音瞬间消失。头痛也如潮水般退去。我猛地抽回脚,踉跄着后退几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疯狂地擂动着胸膛,几乎要跳出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确认这不是幻觉。刚才……那是什么?我“死”了?

在我从这楼梯跳下去之后?被林玉瑶推下去的?然后她踩着我的“意外身亡”和父亲的早逝,

霸占了路家所有的财产,和她的情夫逍遥快活?

那濒死的冰冷、那被欺骗的愤怒、那滔天的恨意……即使画面已经消失,

那种感觉却真实得刻骨铭心!那不是幻觉!那感觉……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

还有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太真实了!真实得像是我亲身经历过一遍!我扶着墙,

慢慢滑坐在地上,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过后,

一种冰冷刺骨的清醒如同毒蛇,缠绕住心脏,带来尖锐的痛感,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原来……我前世真的死了。 死在了林玉瑶的算计里,死在了这冰冷的楼梯上,

死了还要被她利用殆尽!好,真好。林玉瑶,我的好嫡母。你推我下地狱,

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去!这一次,轮到你了。我擦掉脸上冰冷的泪水,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

腿还是软的,心还是跳得厉害,但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是死寂的绝望,

而是冰冷的、燃烧着幽暗火焰的决绝。回到那个狭窄冰冷的储藏室,锁上门。

我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摊开手掌。

掌心被自己掐出了几个深深的月牙形血痕,

丝丝缕缕的痛感提醒着我刚刚经历的一切绝非梦境。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了这个林玉瑶还披着贤淑继母外皮的十年前。

回到了我的人生还没被她彻底摧毁的十年前。前世的记忆碎片还在脑海中翻腾、重组。

林玉瑶和那个情夫——后来我知道他叫赵刚,

慈母;如何在父亲路国栋因我“自杀”而深受打击、郁郁寡欢、两年后死于突发心肌梗塞后,

迅速掌控了路家所有产业;如何把弟弟路晨辉送到国外,

用大把的钱养废了他;最后又如何和赵刚卷走了路家所有的钱,

消失得无影无踪……恨意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但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

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而冷静才是复仇的刀。我需要证据。铁一样的证据,能一击致命,

把她彻底钉死在地狱里的证据。前世她做得天衣无缝,所有人都被她蒙蔽了。这一次,

我要撕下她那张画皮。从哪里开始?我闭上眼,仔细搜寻着前世的记忆碎片。

林玉瑶极其谨慎,尤其是在对付我的事情上。但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她太自负了。

她坚信我只是个懦弱无能、任她揉捏的小女孩,绝对翻不出她的手掌心。所以,她在我面前,

有时会放松警惕,尤其是在“教训”完我之后,她那种胜利者的得意和刻薄,

会暴露很多东西。比如……她藏在什么地方?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地下室被罚跪了一夜,

天快亮时,她下来查看,以为我昏过去了事实上我确实快撑不住了。她踢了我一脚,

低声咒骂:“……小贱蹄子,跟你妈一样命硬!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早把你处理了!

晦气!”然后,我听到很轻的“咔哒”一声,像是打开某个小机关的声音,

接着是纸张翻动的窸窣声,最后又是“咔哒”一声轻响。当时我意识模糊,只当是错觉。

但现在想来……地下室!那个堆放旧家具和各种杂物的、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林玉瑶藏了东西在那里!很重要的东西!很可能与她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有关!还有,

她那些“意外”的制造,不可能每次都完美无缺。她需要帮手。家里的佣人被她恩威并施,

嘴都很严。但那个司机老王!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有一次我发烧,

烧得迷迷糊糊,被林玉瑶勒令待在房间不准叫医生。是老王偷偷给我送了点退烧药和水。

他低声说:“大小姐,忍着点吧……”后来他被林玉瑶找了个借口辞退了。

老王可能知道些什么。他是父亲的老司机,在林玉瑶进门之前就在路家做事。

他或许看到过什么不该看的。还有……医疗记录!林玉瑶每次制造“意外”后,

为了维持她“慈母”的形象,都会送我去医院检查治疗。

那些急诊记录、病历……上面一定记录了伤势!虽然她会想办法模糊原因,

只说是“不慎摔倒”或“意外烫伤”,但伤情本身是客观存在的!如果能拿到这些记录,

就是她虐待我的有力证据!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我就像一头潜伏在黑暗里的幼兽,

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伤口,磨砺爪牙,等待着时机。第二天,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早餐桌上,我沉默地吃着干硬的面包片。林玉瑶心情似乎不错,

正温柔地给弟弟晨辉剥着水煮蛋。父亲路国栋看着报纸,头也不抬。“微光,

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林玉瑶突然开口,语气关切。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委屈和害怕,迅速低下头,小声说:“没……没有。

”林玉瑶放下手里的蛋,皱着眉,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你这孩子,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唉,都怪你阿姨我,昨晚看你弟弟闹脾气,说了你几句,语气是重了点。

可妈妈也是为你好啊,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教导他要有耐心,怎么能跟他置气呢?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父亲的反应。父亲果然从报纸后面抬了抬眼,看向我,

眼神带着惯常的不耐烦:“你阿姨说得对。一家人,要和气。别整天死气沉沉的。

”“知道了,爸。”我声音更低了,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林玉瑶满意了,

重新拿起鸡蛋:“这就对了。快吃吧,吃完还要上学呢。”我顺从地点头,继续啃我的面包。

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在他们眼里,我依旧是那个懦弱、好拿捏的路微光。

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家里的环境,尤其是地下室。地下室入口在一楼楼梯后面,平时锁着,

钥匙在林玉瑶的贴身保姆张妈手里。张妈是林玉瑶从娘家带过来的心腹,唯林玉瑶马首是瞻,

对我这个“前房女儿”从没给过好脸色。我尝试着接近张妈,

装作想找一些旧课本或者废弃的画纸。张妈总是冷着脸,像防贼一样:“大小姐,

那下面脏乱得很,都是些没用的破烂,您就别下去了,回头夫人该说我了。

”这条路暂时不通,只能另想办法。我注意到,

每天早上林玉瑶和张妈一起清点完当天要用的新鲜食材后,

张妈会把装着采购单和一些收据的小篮子带回自己房间。而地下室的门锁是老式的弹子锁,

结构简单。前世的苦难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在绝望中寻找任何可能活下去的微小技能。

我曾经被关在地下室时,为了打发时间,用捡到的别针和铁丝捣鼓过那把锁。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短暂拿到别针或者细铁丝的机会。机会很快来了。

弟弟路晨辉上小学一年级,迷上了手工课。这天他带回一堆做模型用的铜丝,

缠着林玉瑶要她帮忙。林玉瑶哪有耐心做这些,

随手就把装铜丝的盒子丢在客厅茶几上:“找你姐姐去!别来烦我!

”路晨辉撅着嘴跑来找我:“喂!帮我做小汽车!”我看着他,又看看那盒细细的铜丝,

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我接过盒子,语气温和:“好,姐姐帮你做。不过这个有点难,

需要点时间。你先去玩一会儿,等会儿我叫你?”路晨辉不耐烦地“哦”了一声,

跑去看动画片了。我拿着铜丝盒回到储藏室,迅速抽出几根细长的铜丝,

小心地藏进书本夹层里。然后,用剩下的铜丝,

笨拙但认真地开始给他做那个简易小汽车模型。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失去兴趣,但没关系,

东西已经到手了。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林玉瑶带着路晨辉去参加一个亲子活动。

父亲在公司加班。家里只剩下张妈和一个负责打扫的钟点工刘姨。我躲在二楼楼梯口,

看到张妈在厨房和刘姨交代了几句,然后拿着一个小布包,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大概是去处理林玉瑶交代的私事。家里只剩下刘姨在厨房忙活。时机到了!我屏住呼吸,

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下楼梯。厨房里传来刘姨洗菜的水声。

我快速闪到通往地下室的门边。门锁果然锁着。我拿出那根被我反复打磨过的细铜丝,

微微颤抖着,凭着前世模糊的记忆,将铜丝小心翼翼地探入锁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耳朵里全是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时间仿佛凝固了。我集中全部精神,

感受着铜丝在锁芯里细微的触感。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心跳声淹没的弹响传来!

锁开了!巨大的狂喜瞬间涌上,又被我死死压住。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拉开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菌和樟脑丸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里面一片漆黑。

我摸出藏在口袋里的一个小手电学校发的小礼品,拧亮。昏黄的光柱刺破黑暗,

当的杂物——破旧的桌椅、蒙尘的箱子、废弃的电器、垒起来的旧书报……我小心地走下去,

手电光在杂乱的物品上扫过。林玉瑶会藏在哪里?那个“咔哒”声,像是某种小机关的开启。

我的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蒙着厚厚灰尘的旧五斗橱上。这个橱子看起来很普通,

是那种老式家具,笨重又不起眼。我走过去,手电光仔细扫过橱面。灰尘很均匀,

似乎很久没人动过。我尝试着拉动抽屉。前面几个都卡得很死,纹丝不动。最后一个,

也是最底下那个小抽屉,拉了一下,没动。但我注意到,抽屉把手旁边,

似乎有一小块区域的灰尘比别处薄一点点,像是有人经常用指尖划过。我的心跳再次加速。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拂开那块区域的灰尘。

下面露出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木纹融为一体的圆形凹陷!就是这里!

我努力回忆着前世模糊的记忆中,林玉瑶的动作。她当时似乎是……用指尖按了一下?

然后旋动?我试探着将指尖按在那个凹陷处,用力压下去。咔哒。

一声清晰的、机簧弹开的轻响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紧接着,

那个小小的抽屉竟然自己弹开了一条缝隙!原来这不是抽屉,而是一个隐藏的暗格!

我屏住呼吸,轻轻拉开暗格。里面空间不大,只放着一个厚厚的、用牛皮纸包着的文件袋,

还有一个更小的、深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手电光下,我颤抖着拿出那个文件袋。

解开缠绕的线绳,里面是一沓厚厚的文件。我快速地翻看。

几张泛黄的旧照片——赫然是我母亲!年轻时的母亲,穿着朴素的裙子,站在一棵槐树下,

笑容温婉。还有几张是她抱着还是婴儿的我。

照片背后用娟秀的钢笔字写着日期和简单的注释。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怎么会在林玉瑶这里?还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照片下面,是一些……医疗记录?不,

不是我的。是几张复印的B超单和诊断报告。患者姓名:林玉瑶。诊断结果:宫腔粘连,

双侧输卵管严重堵塞。结论:自然受孕可能性极低。时间是在……她嫁给父亲之前半年!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路晨辉……不是林玉瑶亲生的?!这个发现像一道惊雷劈中了我!

前世,林玉瑶对路晨辉的溺爱简直到了变态的地步,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爱子心切。

如果路晨辉不是她亲生的,那她这种近乎疯狂的溺爱……是捧杀!是要彻底养废他!

为的是独占路家的财产!因为她自己根本不可能再生孩子!巨大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百倍!我继续翻看。文件袋最底下,是几份保险合同。

投保人:路国栋。被保险人:路微光。受益人:路国栋。保额惊人。

其中一份意外险的生效日期,就在一个月后!而前世的“坠楼”时间,就在几个月后!

还有一份……股权代持协议的复印件?内容很模糊,似乎涉及到路家公司的一些股份,

由林玉瑶代持,实际出资方是……赵刚!协议日期是去年!我强压住翻江倒海的心绪,

放下文件袋,拿起那个天鹅绒首饰盒。打开,里面不是珠宝,

而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U盘!这又是什么?我迅速把U盘塞进口袋,

将文件袋按照原样包好,小心翼翼地放回暗格。按动机关,暗格“咔哒”一声重新锁好,

抽屉恢复原状。我飞快地用手抹了点地上的灰尘,盖在那个小圆钮上,尽量恢复原样。

做完这一切,我熄灭手电,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出地下室,轻轻合上门,

把锁重新挂上。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回到二楼储藏室,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

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几乎要蹦出喉咙。

但手里紧握着的那个小小的U盘,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发疼,

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林玉瑶,你的狐狸尾巴,终于被我揪住了。证据链的第一环,

到手了。接下来几天,我表现得更加顺从和怯懦,像一个被彻底驯服的傀儡。

林玉瑶似乎很满意我的“识相”,放松了些许警惕。U盘里的内容,我必须尽快弄清楚。

家里的电脑我不敢用,学校机房的电脑人多眼杂。我想到一个人——老王。

那个被林玉瑶辞退的老司机。前世他对我流露过一丝善意。我记得他被辞退后,

在一个老小区里租了个小门面,开了家修自行车的小铺子。我凭着模糊的记忆,在一个周末,

借口去图书馆,辗转找到了那个地方。老王果然在那里。他苍老了很多,背有点驼,

穿着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正费力地给一辆自行车补胎。看到我站在他脏兮兮的小铺子门口,

他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讶和……一丝怜悯。“大小姐?

您……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王伯伯。”我走进铺子,压低声音,眼圈瞬间就红了,

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无助,“我……我没办法了。

阿姨她……她打我……比以前更凶了……”我撩起一点点袖口,

露出手臂上几处刻意弄出来的淤青——用书本的边角自己磕的,看起来很像被掐的。

老王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放下工具,警惕地看了看门外,把我往里面让了让:“作孽啊!

她……她怎么敢!老爷呢?老爷就不管?”我眼泪掉下来,

声音哽咽:“爸他……他只听阿姨的。王伯伯,我……”我犹豫了一下,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我……我偷听到阿姨打电话,

提到了您的名字……还说……还说当年车库监控的事……都在这里面……王伯伯,

您帮帮我吧,我害怕……”我故意说得语无伦次,

只透露出“监控”、“老王”这几个关键点。车库监控!这是老王的死穴!

前世我模糊地记得,老王被辞退,

好像就是因为林玉瑶咬定他偷了父亲放在车库备用车里的几万块现金。

当时车库的监控“恰好”坏了。老王百口莫辩,被赶出了路家。他一直觉得是林玉瑶搞的鬼。

果然,老王听到“车库监控”四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哆嗦起来,

眼中喷出压抑多年的怒火:“她……她提起这事了?!她还想怎么样?!

”他一把抓过我手里的U盘,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像是在抓一条毒蛇:“好!好!

我帮你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个毒妇到底在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显然以为U盘里是林玉瑶诬陷他的证据,或者别的什么能扳倒她的东西。

老王把我带到铺子后面他狭窄凌乱的住处,那里有一台破旧的老式台式电脑。

他动作麻利地开机,插上U盘。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老王皱紧眉头,

尝试了几个简单密码,都没打开。他显得很烦躁。“王伯伯,”我小声提醒,

“我记得……阿姨有个习惯,她重要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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