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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红灯亮着,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发冷。心口那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我知道,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是周朗。我的丈夫。他脸上全是汗,头发凌乱,

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慌。“蕴蕴!蕴蕴你怎么样?”他扑到我面前,想抓我的手。

我的手刚抬起来一点,那股熟悉的、撕裂般的绞痛猛地炸开。眼前瞬间漆黑一片,

所有的声音,周朗的呼喊,都急速远去。最后的感觉,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脑袋重重磕在墙上。不疼了。 奇怪,一点也不疼了。我好像飘了起来。低头看下去,

自己的身体软软地歪在墙角,脸色惨白,眼睛紧闭。周朗跪在我旁边,拼命摇晃我,

喊着我的名字。护士和医生围了上来,有人把我抬上担架车,

推进了那扇写着“手术中”的门。周朗想跟进去,被拦住了。他颓然地靠在墙上,

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抽动。我死了?我……就这么死了?这个念头冒出来,

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我像个旁观者,飘在那个走廊的天花板下面,看着周朗。

他哭了很久,是真的哭。肩膀一耸一耸。结婚五年,我从没见过他哭。他一直都是沉稳的,

可靠的,哪怕公司遇到再大的危机,他也能镇定自若地处理。可现在,他哭得像个孩子。

护士出来说了什么,大概是宣告了我的死亡。周朗的身体猛地一震,靠着墙滑坐到地上,

头深深埋进膝盖里。他的背影充满了绝望和崩溃。我心里那点刚升起的疑惑和冰冷,

又被这画面冲淡了一些。也许,他真的很爱我?毕竟这五年,他对我确实很好,无微不至。

葬礼是周朗一手操办的。选在城郊一个很贵的墓园,据说风水极佳。

我的黑白遗像挂在灵堂正中央,照片是我去年生日时周朗给我拍的,我笑得眼睛弯弯。

现在看起来,有点讽刺。来吊唁的人很多。公司的同事,我们的朋友,

还有我娘家的一些远亲。大家都穿着肃穆的黑衣,表情凝重,轮流向我的遗像鞠躬,

然后走到周朗面前,低声说着“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周朗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胸前别着白花。他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站在亲属答礼的位置,

对每一个前来吊唁的人深深鞠躬回礼。他的眼神空洞,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

只剩下一个疲惫的躯壳在支撑。“朗哥,节哀。”一个年轻的男人上前,

用力拍了拍周朗的肩膀。他是周朗的合伙人,叫李维。周朗只是点点头,嘴唇翕动了一下,

没发出声音。他的悲伤看起来那么真实,那么沉重,压得他直不起腰。我飘在灵堂角落,

看着这一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茫然,有点不真实,还有一点……奇怪。

葬礼结束,宾客散去。墓园的工作人员准备封穴。周朗一直沉默地站在我的墓碑前,低着头,

看着那簇新的大理石墓碑。李维陪在他身边。“朗哥,走吧。让嫂子……安息吧。

”李维叹了口气。周朗没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声音沙哑得厉害:“维子,

你先回去吧。我想……再陪她一会儿。”李维欲言又止,最终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空旷的墓地里只剩下周朗一个人,还有我这个“人”。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慢慢蹲下身,手指抚摸着墓碑上我的名字——“钟蕴”。他的肩膀又开始微微颤抖。

我飘近了些,想看看他是不是又在哭。就在我靠近的一瞬间,他抬起了头。脸上没有泪。

一滴也没有。刚才那种深入骨髓的悲伤不见了。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冷静,

甚至有点漠然。嘴角似乎还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

我愣住了,灵魂都好像冻结了。他盯着我的墓碑,看了足足有两分钟。然后,他站起身,

动作利落,拍了拍西裤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结束了。”他低声说,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传到我“耳”中。不是悲伤,是如释重负。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沉稳,

背脊挺直,和刚才那个悲痛欲绝的丈夫判若两人。夕阳把他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边,

却驱不散我灵魂深处骤然涌上的寒意。他没有回我们的家,那个我们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车子驶向了城西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小区。小区环境一般,楼也有些旧。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其中一栋楼,上了三楼,掏出钥匙打开了301的房门。我跟着他飘进去。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装修简单,甚至有点简陋。一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穿着家居服。她看到周朗进来,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回来啦?怎么样?

都弄完了?”周朗“嗯”了一声,把车钥匙随手扔在鞋柜上,

走过去很自然地搂了一下女人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动作娴熟而亲昵。“累死了。

”他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长长舒了口气。“辛苦你了。”女人挨着他坐下,

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这下总算清净了。以后,我们总算可以光明正大了。

”我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虽然我已经没有实体。

我看着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看着周朗脸上那副卸下所有伪装的疲惫和放松,

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名为“背叛”的毒液瞬间浸透了我虚无的灵魂。那个女人……我认识!

她叫林晚!是周朗公司行政部的一个文员!我曾经去公司给周朗送过几次东西,见过她几次。

她总是很腼腆地叫我“钟姐”。有一次公司年会,周朗喝多了,

还是她帮忙一起把他扶上车的。我当时还觉得这姑娘挺热心。原来热心是假的!

她和周朗……竟然早就搞在了一起!在我活着的时候?在我心脏病一次次发作,

他却借口加班、出差的时候?在我为他的事业操心,动用我娘家的关系帮他拉投资的时候?

我的愤怒几乎要冲破这无形的束缚。我想尖叫,想扑过去撕烂林晚那张虚伪的脸!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可悲的影子一样看着。“她爸妈那边……没起疑心吧?

”林晚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周朗,有些担忧地问。周朗咬了一口苹果,

语气轻松:“能起什么疑?她心脏病是事实,抢救无效也是事实。她爸妈年纪大了,

伤心都来不及。再说,我表现得还不够‘伤心’吗?”他嗤笑一声,带着点得意,“葬礼上,

我可是把‘深情未亡人’演得十足十。”林晚也笑了,依偎得更紧:“那是,你演技好嘛。

不过,以后就不用演了。”她语气一转,带着点试探,“那……她名下的财产,

还有公司的股份,是不是……”周朗搂紧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心,都是我们的了。

她的保险金也很快会下来,一大笔钱。足够我们下半辈子逍遥了。等过了这阵风头,

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国外,重新开始。”林晚满意地笑了,眼睛里闪着光。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每一句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原来如此!

这就是他伪装深情的理由?这就是他需要我“死”掉的原因?为了钱!为了摆脱我,

好和他的情人双宿双飞!巨大的痛苦和恨意几乎让我魂飞魄散。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哪怕死前那一刻,看到他冲过来的样子,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他。现在看来,

我真是蠢透了!死到临头才看清枕边人是条毒蛇!接下来的日子,

我就这样被迫跟着周朗和林晚。看着他们在这个简陋的小屋里过起了夫妻生活。

周朗没有再表现出丝毫对我的“怀念”,他迅速恢复了“正常”,

甚至比在我身边时更“正常”。他按时上下班,处理公司事务。林晚则辞了职,

安心在家当起了女主人。他们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一起规划着未来出国的美好生活。

周朗偶尔还会下厨,做林晚爱吃的菜。这个技能,他从未在我面前展示过。

他说他不喜欢厨房的油烟味。每次看到他们亲昵,看到林晚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

我虚无的灵魂就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恨意如同藤蔓疯狂滋长,缠绕得我窒息。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试图找出蛛丝马迹。周朗确实有过几次“出差”,去外地谈项目。

时间都不长,三到五天。他每次都会给我带当地的小礼物,拍照片给我看。我从未怀疑。

有一次,他“出差”回来,身上有淡淡的、我不认识的香水味。我随口问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哦,跟客户吃饭,是个女老板,可能沾上了点。”他表情自然,

还主动把外套脱了,说味道难闻。我当时还笑他太敏感。现在想来,

那分明是林晚常用的香水味!还有一次,他手机放在桌上充电,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预览,发信人备注是“晚”。内容只看到半句:“……好想你,

明天晚上老地方……”他很快就把手机拿走了。我问他:“谁啊?这么晚还找你?

”他一边把手机揣进兜里一边说:“维子,说明天晚上有个临时应酬,推不掉。

”语气无奈又疲惫。我当时心疼他太累,还劝他少喝点酒。

“老地方”……原来指的就是林晚的这个出租屋!无数的细节,如同破碎的玻璃渣,

此刻在记忆里翻涌起来,每一片都反射着他们***的丑陋光芒。而我,像个傻子一样,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我恨!恨周朗的无情和虚伪!恨林晚的卑鄙和贪婪!

更恨自己的愚蠢和盲目!我的灵魂在这间狭小的出租屋里日夜徘徊,

被无尽的怨恨和无力感折磨着。看着他们幸福地计划未来,而我,一个真正的冤魂,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这种痛苦,比死亡本身残酷一万倍。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下午,周朗提前下班回来,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林晚迎上去:“怎么了?

这么高兴?”周朗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拍了拍:“搞定了!

钟蕴名下那套房子,还有她父母转给她的那笔信托基金,加上她的保险赔偿金,

所有手续都走完了!钱很快都会到我账上!”他眼里闪着精光,“我们很快就能走了!

”林晚惊喜地跳起来抱住他:“真的?太好了!朗哥你太棒了!”两人激动地抱在一起,

在客厅里转圈。我麻木地看着,心如死灰。结束了,他彻底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用我的命换来的。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林晚去开门。门口站着的人,让我瞬间僵住。周朗?

!不,不是周朗!门口站着的男人,穿着周朗常穿的那款深灰色风衣,

身高、体型、甚至发型都和周朗一模一样!那张脸,更是和周朗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他的气质完全不同!周朗是沉稳的,带着点商人特有的圆滑和不动声色。

而门口这个男人,眼神锐利,眉宇间带着一股阴郁和戾气,嘴角紧紧抿着,

周身散发着一种冰冷、强势、不容置疑的气场。林晚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没理她,目光直接越过林晚,落在客厅里那个同样僵住的“周朗”身上。

真正的周朗看到门口的男人,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眼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喊什么,但没发出声音。我的心跳,

如果我有的话,此刻一定停止了。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劈开了我混沌的恨意。

门口的男人大步走进来,反手关上了门。他的视线像冰冷的刀锋,

在客厅里那个“周朗”和林晚之间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周朗”脸上。他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和周朗那刻意温和的嗓音截然不同。“周明,

日子过得不错啊。”他说,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周明?他叫他周明?!

我的灵魂剧烈地颤抖起来。客厅里的“周朗”——不,现在该叫他周明——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哥……大哥……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哥?!大哥?!门口的男人,

那个和周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完全打败了我之前所有的认知和怨恨!我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男人,

他才是……周朗?我真正的丈夫?!林晚显然也吓坏了,她缩在一边,不敢说话,

眼神惊疑不定地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逡巡。

被称作“大哥”的男人——我的丈夫周朗——没有回答周明的问题。他一步一步走向周明,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脏上。“我怎么找到这里的?

”周朗的声音冷得掉冰渣,他走到周明面前,两人几乎鼻尖对鼻尖。周朗比周明略高一点,

他微微低头俯视着,眼神像在看一滩恶心的秽物。“周明,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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