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雨,你开开门呐,我给你整个大活儿!”门铃被沈哲按得跟要魂归西天似的,
我正敷着一片金箔面膜,慢悠悠挪过去,透过猫眼,好家伙,
沈哲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旁边,还挂着一个娇滴滴、泪汪汪的小白花。我寻思这啥情况?
买一送一?我订的未婚夫套餐里可没这增值服务啊。“来啦来啦,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
”我不耐烦地拉开门。沈哲一脸尴尬的笑,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
那德行活像个搞地下交易的:“那啥,小雨,这是薇薇,我……我以前的邻居妹妹。
”我瞥了一眼那个叫薇薇的。嗯,标准绿茶配置,白裙子,长直发,
眼睛里跟装了水龙头似的,拧开就能灌溉一片撒哈拉。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
又赶紧低下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嘴里念叨着:“阿哲哥,都怪我,
给小雨姐添麻烦了……我还是走吧……”走?您倒是走啊!腿长你身上呢!沈哲一把拉住她,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回头用一种“你咋这么不懂事”的眼神瞅我:“小雨,你别这样。
薇薇她刚来咱们这儿,工作丢了,钱包也叫人给摸了,实在是没地方去。咱们这房子这么大,
就让她暂住几天,行不?”我心里“淦”了一声。邻居妹妹?沈哲你个鳖孙,
当我老年痴呆啊?这不就是你那个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嫌你穷把你踹了的白月光前女友,
白薇薇吗?你俩那点破事,当年在大学里传得比共享单车还普及。现在落魄了,
想起你这个备胎了?还找上门来?我瞅着沈哲那张写满“求求你了”的脸,
又瞅瞅白薇薇那副“我好惨但我好善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的死样子,突然就乐了。行啊,
想玩是吧?姐姐我奉陪到底。我脸上的金箔面膜闪着人民币的光辉,嘴角一咧,
露出一个堪称贤良淑德的微笑:“哎呀,瞧我这记性,这不是薇薇妹子嘛!快进来快进来!
看你这孩子,在外面站着多冷啊。阿哲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我好给你收拾个房间啊!
”我的热情把沈哲和白薇薇都给整不会了。沈哲愣了半秒,随即大喜过望:“小雨,
我就知道你最大方了!”白薇薇也抬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感激涕零:“小雨姐,
你真是个好人!我……我给你添麻烦了。”“不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我笑得更灿烂了,亲热地挽住白薇薇的胳膊,把她往里拖,“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沈哲在后面松了口气,大概觉得他那点小九九完美过关了。我住的这大平层,四室两厅,
除了我跟沈哲的主卧,还有一间健身房,一间衣帽间,
剩下一间……是我的猫主子“人民币”的专属豪华套房。我领着白薇薇,
直接推开了健身房的门。里面跑步机、椭圆仪、一排哑铃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薇薇妹子,你看这儿怎么样?”我指着角落里一块练瑜伽的空地,
“今晚你先在这儿将就一下,我回头让阿姨给你买张行军床送过来。这儿宽敞,空气还好,
晚上没事还能健健身,多好。”白薇薇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看着那堆冰冷的器械,
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沈哲跟了进来,一看这架势也懵了:“小雨,
你……你这是干啥?怎么能让薇薇睡健身房?”“不然呢?”我撕下脸上的面膜,
慢悠悠地丢进垃圾桶,回头看他,一脸无辜,“主卧咱俩睡,衣帽间全是衣服,
总不能让薇薇妹子去跟我的猫挤一个屋吧?我家‘人民币’脾气可不好,
挠坏了你这宝贝妹妹的脸,我可不负责啊。”我特意在“宝贝妹妹”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沈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说:“那……那也不能睡地上啊!”“哎呀,
这不是还没买床嘛。”我一拍手,“有了!我记得储藏室里有个帐篷,
之前咱们说要去露营买的,一次没用过。我去给你拿出来,好歹不用睡地上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留下沈哲和白薇薇在健身房里面面相觑,表情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我从储藏室里拖出那个崭新的双人帐篷,在健身房中央“唰”地一下撑开。嗯,不错,
空间挺大,颜色也挺亮,配上这满屋子的健身器材,一股子硬核户外风,齐活了。
“薇薇妹子,你看,委屈你了。这帐篷是新的,干净着呢。”我拍了拍帐篷,笑眯眯地说,
“你放心,这屋隔音好,晚上我跟阿哲……动静再大也吵不到你。”白薇薇的脸彻底绿了,
那眼神,要是能杀人,我这会儿估计已经投胎到西伯利亚当土拨鼠了。她咬着嘴唇,
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求助似的看向沈哲。沈哲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但看着我那张“我这么通情达理你还想怎样”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
这房子是我的,我肯让白薇薇进门,在他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最终,
他只能干巴巴地对白薇薇说:“薇薇,要不……就先这样?明天……明天我再给你想办法。
”白薇薇低着头,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那委屈劲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她怎么着了呢。切,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晚上,
我特意换了件性感的真丝睡衣,躺在沈哲身边。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怎么了,心疼了?”我幽幽地开口。沈哲身子一僵,转过来面对我,叹了口气:“小雨,
你何必这样呢?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已经够可怜了。”“我怎样了?”我眨眨眼,
一脸纯真,“我给她地方住,还怕她着凉给她搭帐篷,这服务还不到位?要不,
我把我这半张床让给她,你去睡帐篷?”“你!”沈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闷闷地说,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她真的早就过去了,现在就只是可怜她。”“哦,
可怜她啊。”我点点头,“那你准备可怜她多久?三天?五天?还是可怜到咱俩婚礼上,
让她给你当伴娘,然后你在婚礼现场跟她演一出‘其实我爱的是你’的戏码?”“林雨!
你简直不可理喻!”沈哲的声音陡然拔高,他坐起身,怒视着我,“你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我也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他。“沈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让她住进来,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看着我,眼神躲闪,嘴硬道:“我说了,我就是可怜她!”“好,
我知道了。”我重新躺下,背对着他,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睡吧。
”沈哲大概以为我妥协了,也悻悻地躺下。黑暗中,我睁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可怜?行啊。明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可-怜。2第二天一大早,
我还在梦里数钱呢,就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醒了。我顶着鸡窝头走出卧室,
好家伙,白薇薇正穿着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宽大白衬衫,在厨房里忙活。
那衬衫……我眯着眼瞅了瞅,哟,这不是沈哲去年生日我送他的那件阿玛尼吗?袖子挽着,
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下摆将将遮住大腿根,两条腿又白又直。啧啧,
这若隐若现的诱惑,这“我不小心穿了你男朋友衣服”的无辜感,茶艺大师开课了哈。
她看到我,惊慌失措地捂住领口,脸一红:“小雨姐,你醒啦?
我……我昨晚洗的衣服还没干,就、就看阿哲哥这件衬衫挂在外面,
我以为是不要的……”我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没事儿,一件衣服而已,你喜欢就送你了。
就是阿哲这人有点汗脚,不知道这衬衫他穿过没洗,你别介意哈。
”白薇薇的脸瞬间从红变青,那表情,跟吃了半只苍蝇似的。沈哲这时也从卧室出来了,
看到白薇薇的打扮,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看到我,立刻板起脸:“小雨,你怎么说话呢?
那是我新买的,还没穿过!”“哦,是吗?那我记错了。”我耸耸肩,拉开椅子坐下,
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小米粥,小笼包,还有几样精致的小菜。
白薇薇连忙献宝似的端过来一碗粥:“小雨姐,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点。
你尝尝?”沈哲也帮腔:“薇薇的手艺可好了,以前上大学的时候,
她就经常……”“我不吃早饭。”我直接打断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依云矿泉水,
拧开喝了一口,“我习惯轻断食,保持身材。你们吃吧。”桌上的气氛瞬间尴尬到了冰点。
白薇薇端着那碗粥,手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沈哲的脸也拉了下来,
觉得我故意不给他面子。“林雨!”“嗯?”我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看着他,“怎么了?
我吃不下,你还要硬塞给我?沈哲,你什么时候也搞强买强卖这一套了?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白薇薇见状,赶紧打圆场,把粥放到沈哲面前,柔声说:“阿哲哥,
你快吃吧,别凉了。小雨姐可能是不习惯,没关系的。”看看,看看这善解人意的劲儿。
我拿起手机,一边刷着朋友圈,一边凉凉地开口:“对了,沈哲,跟你说个事儿。
我闺蜜下周要办个单身派对,在游艇上,指明了要带家属。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沈哲一愣:“游艇派对?在哪儿?”“就在咱们市那个帆船俱乐部,
听说把最大那艘给包下来了。”我说着,故意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上面是我闺蜜发的派对邀请函,金光闪闪,奢华无比。沈哲的眼睛亮了。
他知道我这个闺蜜家里是干嘛的,能参加这种派对,
意味着能接触到他平时根本够不着的人脉圈子。“行啊!没问题!”他立刻答应下来。
坐在一旁的白薇薇,眼神黯了黯,她小声地问:“那……那我呢?”我像是才想起她似的,
“哦”了一声,为难地看着她:“哎呀,这可怎么办呢?邀请函上写了,只准带一名家属,
没说能带‘邻居妹妹’啊。”白薇薇的脸更白了。沈哲皱起眉,有些不悦:“小雨,
就不能多带一个人吗?”“不能。”我斩钉截铁,“人家这是私人派对,安保很严的,
多一个人都上不了船。再说了,你带她去算怎么回事?跟人介绍说,这是我未婚妻,
这是我未婚妻收留的……前女友?”“林雨!”沈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白薇薇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站起来,勉强笑了笑:“没、没关系的,你们去玩吧,
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我正好……正好可以把家里打扫一下。”她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
背影那叫一个萧瑟,那叫一个懂事。沈哲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全是心疼和愧疚,
再转过头来看我时,就只剩下责备了。“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她已经够难受了。
”“我咄咄逼人?”我笑了,“沈哲,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未婚妻。我带你进入我的圈子,
给你介绍资源,你现在为了一个不明不白赖在我家的女人,反过来指责我?
你的良心是被她的眼泪泡发了吗?”“我跟她没什么!”他还在嘴硬。“行,没什么。
”我点点头,站起身,“那你现在就让她走。立刻,马上。”沈哲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没说出那个“好”字。他颓然地坐回椅子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断了。我没再理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
拿起车钥匙就准备出门。经过客厅时,白薇薇从厨房探出头来,怯生生地问:“小雨姐,
你要出去吗?中午……回来吃饭吗?”“不回。”我换上高跟鞋,头也不回,
“我约了人做SPA,下午还要去逛街。哦,对了,”我停下脚步,回头冲她俩一笑,
“今天我生日,晚上我订了餐厅,你们俩……就不用等我了。”说完,
我在沈哲震惊和白薇薇错愕的目光中,“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生日?不,今天不是我生日。
但从今天起,就是沈哲和白薇薇的忌日。我坐进我的红色法拉利,一脚油门踩下去,
引擎的轰鸣声像是在为我奏响战歌。沈哲,你不是心疼她吗?行,那我就让她看看,
她跟你这种男人在一起,到底有多可怜。3我确实没去做什么SPA,
而是直接把车开到了我爸的公司楼下。“哟,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
”我爸的特助,王哥,一见我就开始贫。“少废话,老头子呢?”我摘下墨镜,
径直往董事长办公室走。“董事长在开会呢,您……”我没理他,
一把推开办公室厚重的实木门。果然,满满一屋子西装革履的高管,正襟危坐,
我爸坐在主位上,看到我,眉头一皱。“胡闹!没看见在开会吗?”我直接走到他身边,
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我爸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挥了挥手,
对那群一脸懵逼的高管说:“会议暂停,你们先出去。”人一走,
我爸立刻紧张地问:“怎么回事?沈哲那小子欺负你了?”“他还没那胆子。”我冷笑一声,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我爸听完,气得一拍桌子:“混账东西!
他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给你气受?当初我就说这小子不行,你非不听!”“行了行了,
现在不是马后炮的时候。”我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转了一圈,“爸,
你那个‘未来女婿创业扶持基金’,现在到哪一步了?”我爸哼了一声:“还能到哪一步?
上个月刚给他那个破公司注资了五千万,说是要搞什么新项目。”“停了。
”***脆利落地说,“一分钱都别再给了。已经给的,让法务部准备一下,
看看用什么名目能最快速度收回来。”“就等你这句话呢!”我爸立刻拿起电话,“喂,
法务部吗?对,关于沈哲那个‘启航科技’的项目……对,全部冻结,准备清算!
”挂了电话,我爸看着我,又有点担心:“丫头,你这是下定决心了?”“不然呢?
”我从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剥开塞进嘴里,“留着他过年啊?本来还想陪他演演戏,
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现在我没耐心了。”“行!不愧是我林正东的女儿!”我爸一拍大腿,
“那婚礼怎么办?请柬都发出去了。”“简单。”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闺蜜的电话,“喂,
宝贝儿,你的游艇派对,借我用一下呗……对,搞个大新闻。”挂了电话,
我对我爸说:“婚礼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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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时间,都不变。你让秘书改一下请柬内容,重新发一遍。”我爸愣了三秒,
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好!这个好!够劲爆!我闺女就该这么潇洒!
”搞定一切,我心情舒畅地开着我的小跑车,直接杀向了本市最顶级的奢侈品商场,
恒隆广场。另一边,家里的气氛估计已经降到了冰点。沈哲收到了公司财务的紧急电话,
告诉他林氏集团的投资被全部冻结,并且派了律师团准备进行资产清算。他当场就懵了。
他那个所谓的“启航科技”,说白了就是个空壳子,全靠我家的投资撑着。现在资金链一断,
别说新项目了,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不出三天就得宣布破产。他疯了似的给我打电话,
但我一个都没接。他只能把气撒在白薇薇身上,质问她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白薇薇自然是哭哭啼啼,说她什么都没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小心眼,是我容不下她。
两个人正在家里鸡飞狗跳的时候,沈哲的手机又响了。是他妈打来的。“阿哲啊!
你跟小雨到底怎么回事啊?林家那边怎么突然把婚礼取消了?请柬都重新发了,
说是什么……告别***派对?这、这***说的是谁啊?”沈哲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他抢过他妈的手机,看到了那张电子邀请函。
原本的“沈哲先生与林雨小姐喜结连理”,变成了“恭贺林雨小姐恢复单身,
喜提海阔天空”。新郎的名字,直接被P成了一个戴着绿帽子的***表情包。沈哲气血攻心,
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而我,
此时正在恒隆广场的VIP休息室里,一边喝着香槟,一边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购物袋。包,
鞋,珠宝,手表……我把我平时看着顺眼但懒得买的东西,全都包圆了。“林小姐,
这些一共是八百七十六万,您看是刷哪张卡?”客户经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刷他的。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副卡,丢在桌上。这张卡,是我之前给沈哲的,额度一千万,
说是让他平时应酬方便点。他一直没怎么用,估计是想在我面前维持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现在,正好拿来给他放放血。刷完卡,我让商场直接把东西送到我家。
我想象着沈哲和白薇薇看到这一屋子奢侈品,再想到自己即将破产的公司的场景,
心情就无比愉悦。你不是觉得我物质,觉得白薇薇勤俭持家是美德吗?那我就让你看看,
我的物质,是你奋斗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而她的勤俭,只是因为穷。晚上,我没有回家,
直接住进了酒店。沈哲的电话和微信快爆炸了,从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愤怒,
再到最后的哀求。“小雨,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们谈谈。”“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让薇薇住进来,我现在就让她走!
to me, I can't live without you!”我看着那些信息,
只觉得恶心。早干嘛去了?我直接把他拉黑,然后发了条朋友圈,
配图是我在酒店顶楼泳池旁,穿着比基尼,举着鸡尾酒的照片。配文是:“新生活,
从告别垃圾开始。”这条朋友圈,我只对他一人可见。4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白天不是在做SPA,就是在去shopping的路上,
晚上就约上三五好友,在最顶级的会所里开派对。而沈哲,则彻底堕入了地狱。
林氏集团的法务部效率高得吓人,三天之内就完成了对他那个破公司的资产清算。结果就是,
公司破产,他还倒欠了林氏一笔不小的违约金。他从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瞬间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他租的房子到期了,没钱续租,
只能灰溜溜地搬回了他那个在老城区的破旧出租屋。而我们的“白月光”白薇薇女士,
在得知沈哲彻底破产,并且再也不可能从我这里捞到任何好处之后,
连夜就上演了一出人间蒸发。走的时候,据说还顺走了沈哲钱包里最后几百块钱现金。
沈哲彻底崩溃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只是让前女友在家住了几天,
自己的人生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他开始疯狂地找我,去我公司堵我,去我家楼下等我,
甚至去我常去的几家会所和餐厅。但我怎么可能让他找到?我爸早就给我安排了八个保镖,
二十四小时轮班,别说沈哲了,就是一只苍蝇想靠近我,都得先验明正身。这天,
我正在闺蜜的游艇上,吹着海风,喝着小酒,准备晚上的“告别***”派对。闺蜜凑过来,
递给我一个平板:“喏,新鲜出炉的乐子。”我接过来一看,哟,是沈哲。视频里,
他胡子拉碴,双眼通红,整个人憔悴得跟街边的流浪汉似的。他正跪在我家小区的门口,
手里还拉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小雨,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嚯,还搞上行为艺术了。
“这孙子,脸皮是真不要了啊。”我啧啧称奇。“何止啊,”闺蜜幸灾乐祸地说,
“他还在网上发小作文呢,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拜金女抛弃的深情好男人,说你嫌贫爱富,
说白薇薇只是他一个需要帮助的可怜妹妹,你却小题大做,毁了他的一切。”“哦?
”我来了兴趣,“写得怎么样?有打动你吗?”“打动个屁!”闺蜜翻了个白眼,
“通篇茶言茶语,绿得都快发光了。下面的评论清一色都在骂他,说他当了***还想立牌坊。
现在‘沈渣男’这个词条都快上热搜了。”我满意地点点头:“干得漂亮。
这届网友的眼睛还是雪亮的。”我正看得起劲,我的特助王哥打来了电话,
语气有点凝重:“林小姐,沈哲的母亲和一帮亲戚,现在正在公司楼下闹事,拉着横幅,
说我们林氏集团仗势欺人,逼得她儿子走投无路。”我眉头一挑:“记者去了吗?”“去了,
去了好几家。估计是他们自己找来的。”“很好。”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